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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陈治愈一愣,一个国务院副总理,有可能是反动组织的首领么?
何必呢?
“如果不是黎明之翼,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神通广大的从英国国王的王宫里将这块手表给偷出来,黎明之翼在国外的势力要比在国内强大的多,尤其英国是他们的老巢,英国本土最大的地下势力就是由黎明之翼在背后扶持。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查证,第一,想办法看看庄晓晓这个人到底是死是活,第二,如果我的假设成立,那联系我的那个外国人也一定就是黎明之翼的成员,到时候将他拿下,不就可以验证身份了。”黄山石说道。
“嗯,有道理,黄爷是怎么怀疑上庄严这个人的?”陈治愈点点头,好奇的问道。
“哼,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担任炎黄之血首领的这些年,说来是很丢人,没什么成就,被黎明之翼压着大,可我从始至终没暴漏自己的身份,并且背地里走南闯北收集一些情报。
庄严这个人可比吴永新恐怖多了,他才是华夏国最大的贪官,而且庄严这个人神神秘秘,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但他身边党羽众多,吴永新就是其中之一,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黎明之翼的人会出手救吴永新。
庄晓晓开的这家手表店,在燕京可是有些名气,光是一个店面的装修就上千万,店里的手表存货更是无价之宝,这些钱从哪儿来?
而且最直接的一个理由是,我发现曾经很多与庄严唱对台戏的人,最后都离奇死亡,或许这些都不足以证明庄严就是黎明之翼的首领,但我至少可以怀疑,基于这个怀疑,我发现很多现象都变得合情合理了,所以在一步步验证自己的怀疑,直到现在,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断定自己的怀疑就是事实。”黄山石有些得意的说道。
这应该算是他这些年来最大的成就了。
“庄晓晓那边我想办法去查,那个外国人和你约定什么时候交货?”陈治愈问道。
“五天以后,在金川市。”黄山石说道。
“金川市?”陈治愈一愣。
“想不明白?”黄山石咧嘴一笑。
“你让黎明之翼折了一只翅膀,又让庄严死了女儿,他能不弄你?如果我猜得没错,庄严此时此刻肯定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吃肉喝血,他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你血债血还,这次你结婚的动静闹得挺大,就是最好的机会,黎明之翼国外的力量一定会在婚礼上给你玩一票大的。
黎明之翼的成员向金川市集结,所以顺便在这里与我交易,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也不可能想到我已经猜到了他们的身份,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安排了。”黄山石说道。
“想破坏我的婚礼?那就来试试看,保证让他们有去无回。”陈治愈冷声说道。
“我猜啊,这次庄严可能不会采取暗杀的手段,因为通过几次交手,他已经知道你本身实力非凡,想通过武力干掉你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整座青玄酒店给炸掉,将里面的所有人来个一锅端,你陈治愈就是真有三头六臂,还能扛得住炸弹?”黄山石问道。
这大概就是同样的身份才会有同样的思维吧,黄山石完全推断出了对手的意图。
“你当时给庄晓晓出那个高的价格,是真有这么多钱?你为什么要买那块手表呢?”陈治愈突然问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你太不了解杀手这种存在了,我们炎黄之血行事有很大的自主性,包括我个人,也可以单独接刺杀的生意,而每次成功都能获得不菲的佣金,所以我这一辈子还真不缺钱,至于那块手表,我只是个中间人,从庄晓晓这里买到货,转手再卖给出价更高的人。”黄山石神秘兮兮的笑道。
第二百八十八章 婚礼()
“那你过的很爽啊。”陈治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身体素质好,身怀绝技,又坐拥数亿家产,这还不爽上天?
“那是自然,我能平平安安熬到退休,一直没暴漏身份,就意味着功德圆满了,剩下的日子就是逍遥自在,就是痛快享福。
不过为了不连累家人,我这一生无儿无女,连年轻时候的红颜知己都已经和我天人永隔,我的日子过的很孤独,这也是必须付出的一种代价吧,要不是你的出现,我还不知道要提心吊胆到几时呢。
说实话,很希望黎明之翼和炎黄之血之间的斗争能够早点结束,最好把炎黄之血直接解散,让大家都过回普通人的日子吧,这种行走于黑暗和光明之间的生活太熬人了。”黄山石感叹道。
“但愿吧,我会争取让这种生活在我手中彻底画上句点。”陈治愈说道。
“不过,五日之后的交易还是正常进行吧,我不会从中干预,婚礼上我会做万全的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嗯,交易正常进行也可以避免打草惊蛇,而且我还等着这块手表大赚一笔呢,这可都是养老钱啊。”黄山石笑道。
“以后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来找我啊,还能给你省下一笔去医院的钱。”陈治愈开了个玩笑。
“嘿嘿,那是自然,你的医术可比寻常的医院靠谱多了,我走了,婚礼那天我就不参加了,提前祝你小子新婚快乐,趁着年轻能干,赶紧生个孩子。”黄山石拍了拍陈治愈的肩膀,潇洒离开。
陈治愈笑了笑,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看缘分的,投脾气了就怎么相处都舒服,他和黄山石从数年前的一面之缘,到后来的燕京偶遇,再到前后任的交接,如今也是一对忘年交了。
五天后,陈治愈接到黄山石的短信,交易已经完成,一切正常。
两天后,陈治愈的婚礼如期举行。
整个青玄酒店装饰一新,里外透着喜庆。
正墙上挂着巨幅海报,印着陈治愈和小美二人的婚纱照,当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脸上灿烂的笑容洋溢着幸福的味道,令人羡慕。
门前红毯铺地,左右各有六名西装革履人高马大的帅小伙,精气神十足,面带笑容,充当门迎。
门前的过道上,数十辆豪华轿车排成长队,装饰的格外漂亮。
门口已经围满了人,大多都是青玄公司的员工,纷纷拿出手机准备拍照。
早晨十点整,着盛装的陈治愈在众人的簇拥下从酒店内走出,掌声雷动,欢呼声无比热烈。
“新郎迎亲去喽!”紧跟在陈治愈身边的周向军大喊一声,烟花礼炮齐鸣。
陈治愈向周围众人挥手致意,躬身进入车内,司机是叶琛。
随后是秦昊、薛刚、尤勇、吴谋四人,作为陈治愈的伴郎团,随行的还有赵信、高箬临、龙拾柒、皇甫云川、未名八虎等一众男性好友。
车队一路从青玄大厦开到小美家的小区门口,路上每隔百米就有人手持便携式礼花负责引路,还有闻讯赶来在路边观礼的群众,很是风光。
小区门口也早已围满了人,陈治愈和小美高中的同学几乎都来了,一张张年轻的面庞充满了青春的力量。
车队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众人从车内走出,围观人群让出一条道,红毯是直接从小区门口铺到了小美家楼下,单元门开着,陈治愈一马当先走了进去,顺着楼梯来到小美家门口。
门口也早已站满了人,却是一众美女,在闹腾了一会儿,陈治愈发了一圈红包,还唱了一首情歌之后,终于敲开了新娘的家门。
小美一袭洁白婚纱,身姿优美的坐在床上,一张绝美的容颜带着淡淡的红晕,美的醉人。
担任伴娘的是夏薇、张曼、孙璐璐、孙萌萌等四人,都是大学同学,经过一番深情表白之后,陈治愈顺利的接到了新娘,一路抱着回到车内。
女方的所有亲朋好友也都坐车同往。
而就在此时,青玄大厦正在展开一场紧张刺激的捉贼游戏。
在青玄大厦的楼顶上,蹲着一只狗,正是流浪,在它的身边放着一只先进的对讲机,流浪睁开它血红的狗眼,百米之内无视一切障碍物,将整栋大楼内的情况都看的清清楚楚。
“四组注意,逃生通道里有人在装炸弹。”
“七组注意,有人摸到地下室去了。”
“二组注意,一楼大厅一个穿黄色上衣的男人身上绑着炸药。”
“九组注意,对面楼上有狙击手。”
“十二组注意,斜后方的楼顶上有人架了火箭筒,这个王八蛋是个混角色,干掉他。”
……
周向军是今天的总协调,别看他一脸淡然的站在门口等候,心里却是捏了一把冷汗,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用来举办婚礼的大楼却是危机四伏,有无数的杀手携带着大量的炸药,想要将这里爆破,夷为平地,四周的楼盘内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狙击手,架着重武器,调好了瞄准器,想把子弹甚至火箭炮发射到这栋楼上,稍有不慎,遗漏掉一个,那也是灭顶之灾。
看看周围这些喜气洋洋的围观群众,根本不知道危险离他们是如此之近。
十一点半的时候,车队返回了。
周向军急忙迎了上去笑眯眯的迎了上去。
“新郎新娘回来喽。”
陈治愈下车,从车里抱出了小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进酒店,顺着楼梯上到五楼的宴会大厅,婚礼就将在这里举行,已经是高朋满座。
能进到这间宴会大厅的,都是陈治愈和小美的至交好友,关系一般的人都在其他楼层坐着等吃饭呢,根本没机会看到婚礼的盛况。
陈治愈抱着小美出现在楼梯口,众人起立鼓掌欢呼,陈治愈将小美放在婚礼幸福之桥的一端,交给在那里等候的院长,他自己则是落落大方的走到台上,负责担任司仪的是钱塘省电视台最大牌的两位主持人。
吉时已到,婚礼正式开始。
童越作为主婚人致辞。
宋老是证婚人,发表了贺辞,宣读了结婚证。
双方三鞠躬,交换戒指,双方父母上台。
小美这边出席的自然是院长夫妇,而陈治愈这边出席的就是童夜寒和陈旭堂。
文秀也在下面坐着观礼。
新人给父母敬茶。
陈旭堂作为家长代表致辞,感动的泪流满面。
……
程序是一项一项的进行,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流程设计,就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婚礼,只不过更加盛大、更加隆重而已。
今天的婚礼上少了很多本应该在宴会厅观礼的人,但此时此刻他们却忙着保卫整座大楼的安全。
在宴会厅的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位陈治愈的熟人,是沪省的副省长钟振业。
而在钟振业旁边坐着一名泪流满面的中年女子。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脸上的皱纹也很多,但不可否认的是,身材、脸型、五官都很完美。
“振业,走吧,我这一辈子再无所求了。”中年女子起身,目光留恋的看着台上与家属合照的陈治愈,似乎想要将陈治愈的模样牢牢的印刻在脑子里。
“姐,就这么走了么?你舍得么?”钟振业问道。
“我的儿子长大成人了,立业成家了,我所有的心愿都已经了结了,走吧。”中年女子说道。
“那就走吧,姐姐生了个好儿子。”钟振业起身说道,与此同时,他揣在兜里的手,按下了手机的发送键。
滴,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在热闹的婚礼现场,声音小的微不可闻。
短信是发给陈治愈,陈治愈的手机在须弥芥子里,他第一时间感觉到,因为陈治愈的手机是很少用的,也很少有人联系他,一旦联系,那必是有要事。
陈治愈趁着照相的空当,摆好了pose,神魂却是沉入到须弥芥子内,打开了手机。
手机上写着两个字“梧桐。”
联系人是钟省长。
梧桐?
看到这两个字,陈治愈先是一愣,没明白是什么意思,钟振业为什么要给他发这样一条短信呢?
这两个字听上去怎么这么熟悉呢?
陈治愈先是想起了童夜寒,然后他一下子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就叫梧桐啊!
陈治愈的脑袋炸了。
“钟省长!钟省长何在?”陈治愈突然扯着嗓子大吼一声,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众人都不解的看着陈治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流浪,刚才有没有人从宴会大厅离开?”陈治愈第一时间沟通了在楼顶上负责监视的流浪。
“有啊,一男一女,刚从宴会大厅出去,这会儿刚进电梯。”流浪回答道。
嗖!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陈治愈人已经出了宴会大厅,直奔楼梯口。
“人已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