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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一梓的额头突突,拿起那张纸条,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可能有病。”
木一梓就笑了,谁给这个凶手这样的自信,让他觉得他是最爱余西的人?
这个人应该是余西的书粉,寄过来的东西宣告味浓烈。
“西西,你有什么印象吗?”
木一梓看着余西,余西翻了翻书,找寻着自己的记忆。
“没有,我之前有开过一场签售会,来的人不少,我根本不记得给谁签过。”
余西按着额头,原主对于签售会的记忆已经模糊的不行。
刑天怀疑,有可能作案的是他们的同僚,又或者说是犯了事儿的出来的经验丰富的人。
凶手的心思缜密,反侦查的能力很强,对人体身体构造了解的很清楚,擅长伪装。
余西他们有了新的推测,或许凶手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他们之前的估计结果是凶手是一个身高适中的男人,但是有没有可能是一个比较高的女人,因为目前为止最后一个死者透露出来的信息,除非那个男人长得很好看,男扮女装不被发现,这样的人好像也不是没有。
一团乱麻。
傍晚的时候,余西的社交软件的有人的头像在不停的跳动,是余西的编辑橙子。
橙子在试图劝说余西回来继续写,被余西坚定的拒绝。
橙子:奈奈,很多人等着你回来写呢,就算你不用这个笔名,你换一个笔名重来怎么样?
因为之前余西已经微博公布封笔,继续写的话岂不是自打脸。
余西坚定的拒绝,她真的不喜欢写东西,她不爱幻想,比起写东西,她更宁愿去投入公司的一大堆文件之中。
橙子无奈的说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余西说没有。
刑天还没有放弃挣扎,不停的找线索,同时也注意着下一起案件,也就是余西日记本上记得最后一个故事,第五个故事。
第五个故事只写了一半,刑天问余西还能够接上吗,余西摇头,说她的灵感已经没有了,实际上是原主并没有想出来,只是一个初步的灵感,所以写的也很简短。
〖6月14日晴
天气好的到了有些热的地步,太阳很大,晒在身上很暖和,生出几分燥热来。
我走进她的家里,她对着我微笑,露出得意的眼神。〗
短短的几行字,什么也表达不出来。
“那么凶手还会继续作案吗?这不是一个没有结束的故事吗?”
一个残缺的不完整的故事,凶手还会执行吗?
刑天表示疑问,余西摇摇头,她又不是凶手,她也不知道啊。
木一梓出门了,她和余西说自己要去一个地方,然后问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许这件事情,有利于案子进展。
既然要了解犯人的动作,那么就要了解他内心的想法。
木一梓曾经做过一个案子,那个案子的凶手的心理和他们正在处理的这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的心理可能有相似之处。
那是一个明星的狂热粉,他是一个厨师,对自己喜欢的女明星疯狂崇拜,在自己的偶像被某个明星怼了之后,他策划了一场谋杀案,虽然那个明星最后大难不死,他被用谋杀未遂的名义关了起来,木一梓当时震惊他计划的缜密和大胆,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厨子,谁也没想到他有这样的能力。
木一梓去了外地,找到了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迫近第五个故事。
黑暗里的人疯狂的迷恋着她的爱人,最后这种疯狂,可能会毁了余西。
如果凶手最后真的不停手,还要继续,也许危险的就是木一梓和余西。
“这样的爱,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并且觉得恶心。”
余西早就把那张纸条给扔了,那本有着她自己签名的书本也被余西让管家拿去烧了。
也许这种行为是在激怒凶手,但是余西可不在乎,把暗地里的小老鼠逼出来,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想,但是还不能够完全肯定,证据不够。
6月14那天,风平浪静,刑天没有接到任何电话,也没有发现什么恶**件。
“难道凶手收手了?”
刑天很矛盾,收手了是好事,但是万一凶手跑了,他不就更找不到了吗,不对…凶手不会罢休的。
6月17日,有人报‖警说某公寓内发现了一名死者。
那是公寓的七楼,只有一个姑娘租在那里,因为三楼到五楼都有空房子,房东对这个习惯一个住在高楼层的姑娘记得很深。
房东说她要去收水电费和房租,打了好几次电话没人接,有点害怕姑娘溜号了,就赶紧去七楼看看,敲门也没人开,房东是有备用钥匙的,所以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发现了倒在地上没了呼吸的姑娘,尖叫一声之后哆哆嗦嗦的打了电话。
刑天皱着眉和同事们忙碌起来,在这个房间里发现了很多不寻常的东西。
像是兔子皮和猫皮一样的东西在桌子上铺着,不明的肉被放在一个大桶里,散发着令人胃里翻涌的味道。
刑天一番查看下来,脸色铁青。
女子的房间里还放着dvd,里面有着一些视频。
视频里的她穿着一身暴露的兔‖女‖郎装,在一只猫咪上面放着玻璃板,屁‖股坐在上面不停地摇晃,底下的猫咪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叫的凄惨。
这是一个虐动物者,世界上有着这么一种有特殊癖好的人,他们喜欢虐待动物,由此来过得精神的愉悦,简直变态。
刑天是个很爱动物的人,看到这种场面,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怒火,这个女人已经死了,死了好几天了。
这种人应该被人道毁灭的,刑天不是很明白,明明那么可爱的动物,就算不喜欢,也没有必要折磨它们吧,毕竟都是可爱的生灵啊。
这个女人的死法比较特殊,不是被人用刀一下毙命的,而是被人硬生生掐死的,但是她的双手被人用刀子划了十字架。
这次作案的手法不同,是因为什么,是别人作案妄图栽赃还是当时发生了一些别的状况,所以凶手换了作案的手法。
这一次死者的死法,不像之前那么被一刀致命的干净利落,反而像是被泄愤一样的杀死,让刑天起了疑心。
公寓里有电梯有楼梯,电梯里是有监控的,但是楼梯里没有。
刑天要求房东调出了公寓里,电梯里的监控并没有查到任何信息。
监控显示死者在死亡的五天前就没有出过门,一直待在家里。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死者在死亡之前的五天都没有坐过公寓的电梯,并不代表她没有出过门。
社会主义接班人是不会相信什么灵鬼志怪的,凶手不可能会飞檐走壁越过七层楼突然出现在死者的房间里,所以他推断,凶手应该是同死者之前就有联系,他们通过公寓的楼梯出行。
这样也挺费劲的,放着好好的电梯不坐车,要爬七楼的楼梯上下,不是多此一举吗,也正是这种多此一举,透露出了他们行为的古怪。
刑天在进一步的调查,这一场死亡事件到底和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有没有关系。
根据法医的检测报告,凶手是一个女人,因为她的手形较小,从指痕可以推测出很多东西。
凶手的力气应该比较大,不然也不可能活活把一个成年女人给杀死。
在刑天愁眉不展的时候,之前的有关于凶手寄给余西快递的牵扯人快递小哥却突然给他传来了一个消息。
快递小哥说,他今天在送快递的时候发现了之前那个来帮可能是连环杀人犯凶手给快递的小男孩,在告诉了小男孩身边的家长这件事情之后,赶紧打电话告诉了刑天。
刑天匆匆的奔赴那个城市,小男孩的母亲觉得很害怕,当场就表示一定会配合工作。
刑天见到了那个小男孩,小男孩睁着他黑溜溜的眼睛,沉默的看着刑天。
小男孩已经知道了面前的人是伟大的执法者叔叔,十分的配合。
“小朋友,你还记得那天是谁让你把他寄快递的吗?”
“我记得,是一个姐姐,她带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和我说如果我帮她把这个东西还有这张纸条拿去给那个房子里面的叔叔,她就奖励我十块钱。”
小男孩有些不安,之前他的妈妈已经狠狠地教训过他,让他不要和陌生人接触,而且接触之后居然还不告诉爸爸妈妈,妈妈说那个姐姐是坏人,他帮了坏人。
小男孩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甚至处于熊孩子时期,但是对于这种听起来特别严重的事情,他还是不敢胡闹的。
姐姐?女人?
“小朋友你确定吗?”
刑天追问,难道之前他们的方向都错了?
“我确定,就是一个姐姐,声音还挺好听的,叔叔,她是不是坏人啊?”
“对啊,那个姐姐是个坏人,还是个大坏蛋。”
一个杀了很多坏人的坏人。
刑天打电话给木一梓,却发现电话打不通,又打给了余西,余西正在工作,接了起来。
“行,我知道了。”
刑天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余西,余西回应自己知道了。
可能那个猜测…是对的。
【我真是没想到。】
十九在脑海里感叹。
余西扯了扯嘴角,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但是谁又想得到做了这一切是那个人呢,连余西也是后来才怀疑的。
“对了,木一梓和你在一起吗?”
“她去忙了。”
都是两个成年人了,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余西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木一梓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
余西记得好像是木一梓接了一个单,也想顺便再去查查最后一个被害人的关系网。
“我打不通她的电话,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
刑天不怎么打木一梓的电话,但是每次打都是畅通的。
“打不通?你等等,我先挂,等会再打电话给你,有关系凶手我有眉目了,但是我还不能肯定。”
余西挂了电话,木一梓的手机不会打不通的,因为工作比较特殊的原因,木一梓的电话会始终保持着畅通的状态,打不通才奇怪。
余西给木一梓打电话,是和刑天一模一样的打不通。
她的脸色一变,让十九赶紧定位木一梓的位置。
【定位中…宿主,坏事儿了,木一梓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地址已发送,宿主快去!】
十九的语气颇为着急。
余西急急忙忙的给刑天打了电话,然后匆匆的朝着十九给的定位而去。
木一梓摸了摸疼痛的后脑勺,睁开了眼睛,然后感觉自己的手臂传来针扎的轻微疼痛。
“你醒了。”
木一梓抬眼看过去,这是一个密闭的仓库,面前的女人穿着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黑色的短发,带着眼镜。
根据木一梓多年的经验推断,一下猜出了面前的人是谁。
“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
木一梓感受着身上的疼痛,胳膊腿什么的都很疼,估计至少被这个女的揍过,她撑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毫无力气,是刚刚被注射的东西。
“你不该出现的。”
女人蹲了下来,看着木一梓的眼睛。
“如果你不出现,她会有一个非常完美的人生。”
“她现在的人生也很完美不,和我在一起她很开心,我也很开心,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谁啊,她的事情需要你来管吗?”
木一梓虽然处于劣势,可是一点也不害怕,这句话她憋了很久了,这女的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女人看起来并不年轻了,应该三十岁了。
“而且你对于她来说你都是阿姨了,痴心妄想。”
木一梓冷哼。
年龄是每个女人的痛脚,女人脸色不虞。
“如果不是你出来横插一脚的话,她根本就不会走上这样的人生,她会个很爱她的丈夫,然后家庭幸福美满,最后还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是你的出现,破坏了一切。”
女人咬牙切齿的说,仿佛好像木一梓不是和余西谈了一场恋爱,而是把她弄得家毁人亡一样。
“这只是你以为而已。”
木一梓说。
这只是女人以为的余西的人生,又不是余西所期盼的人生。
木一梓想这女人不会是余西她妈吧,管这么宽,不过一想也不对啊,余西的妈妈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这是她已经调查到的事实。
“如果没有你,一切都会一样了是不是。”
女人勾起笑容,样子颇为诡异。
为什么很多人会存在这种观念,只要破坏的事物轨迹和预期期望的事物出现,他们会想只要这个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