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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石已经快被逼上绝路,他意图谋反的事情不知被谁透露到了族里,因为是纳兰容月让他们纳兰家壮大至此,他是纳兰容月的胞弟,因此位列族长,而如今,他的女儿居然联合别的族人要来夺走他的位置!
“可惜父亲你没有那么有先见之明,在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就掐死女儿呢,真是可惜,你早该掐死我的。”
纳兰承萱神色冷漠,纳兰石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孽障孽障!”
纳兰石拂袖而去,如果有一日他的下场堪忧,他也一定不会让这个孽女好过的!
纳兰承萱面无表情的看着父亲远走,揉了揉眉心。
皇帝夜夜歇息在余西那里,余西理所当然的成了后宫之中最受追捧的一人。
纳兰承萱心绪烦乱的行走在灌木花丛之间,她挥退了所有的婢女,想要去余西的宫殿,却没想到十分凑巧,在半路就遇上了自己的目标,只不过气氛不大对罢了。
“淑妃妹妹这话倒是抬举我了。”
那个人的声音慵懒,带着轻轻的笑意,让纳兰承萱抬头望去。
小凉亭里,淑妃和余西相对而坐,言笑晏晏。
“怎么能是抬举呢,姐姐受宠我们这些妹妹可都是看着的,当之无愧的艳绝后宫啊。”
“妹妹说笑,皇后娘娘风姿更一筹。”
“皇后娘娘?”
淑妃那有些尖细的声音近乎嘲讽的说出这四个字,哼笑声让人听出了她的不以为然。
“现在宫内什么形式,姐姐不会不懂,皇后娘娘我们还是莫提了,没了太后,她”
淑妃摇了摇头,面若娇花,显得很不屑。
余西沉默下来,纳兰承萱的心也跟着一紧,心里暗自期盼着余西能够维护她。
“慎言。”
余西只说了两个字,纳兰承萱心里的失望几乎要满溢出来。
你也是那么以为的么
西西
“是是是,姐姐教训的是。”
余西在凉亭内喝茶,纳兰承萱躲在假山背后看她的侧影。
“皇后娘娘怎么在这里,莫非那么见不得人么?”
淑妃的调笑在不远处响起让纳兰承萱猛地回神。
任淑妃怎么讥讽,纳兰承萱都不回话,只是一直看着余西。
听着淑妃的嘲讽,余西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纳兰承萱觉得很委屈,以前只要有人敢说她一个不好,她的西西都会帮她反驳回去的,可如今
淑妃觉得没什么意思的走了,娇俏的向余西和纳兰承萱告别,带着一串宫人动静不小的走了。
余西的宫人守在远处,只有纳兰承萱和余西两个人对视。
纳兰承萱想去拉余西的手,却被余西躲过了。
“他们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么?”
众叛亲离,莫不若此。
纳兰承萱的眼眶红红,在眼泪要流下之前,却感受到了轻柔的抚摸。
似皎月似丝绸,纳兰承萱有些迷恋的感觉着余西的抚摸。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冷冷的语调把她拉进现实。
余西仍然在轻柔的抚摸着她,纳兰承萱只觉得刹那间如坠冰窟。
第43章 和亲公主VS邻国皇后()
“我没有西西”
纳兰承萱的表情很是无措,看起来有些仓皇。
“两年,够我了解你,”余西的手指从纳兰承萱的脸上移开,摩挲上了纳兰承萱的手掌,“我会让你好好活下来的,我保证。”
“你果然一开始就知道啊。”
纳兰承萱脸上恢复了冷静,她的演技果真不像姑母那般出彩。
“你倒是知晓我喜欢的。”
余西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我如今这般模样,可还像你那十妹妹?”
纳兰承萱美目流转,这两年张开了些。
“我早已不记得她什么模样了,眼里可都只有我的皇后。”
余西的口吻带上惋惜。
“骗子。”
纳兰承萱却是展颜笑了。
彼此心知肚明的演戏,你演我也演。
得到余西的保证,纳兰承萱开始有功夫来收拾起身边不安分的人。
“荷秀,你可知错?”
纳兰承萱摸着自己新染的丹蔻,抬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头。
“荷秀知错,荷秀跟了皇后娘娘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后娘娘求求您,饶了荷秀吧,荷秀一定为您做牛做马,绝无二心!”
荷秀哭喊着,一边拼命的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便见了青。
“先别急着求饶,说说自己犯了什么错?”
纳兰承萱走下主位,挑眉看着不停掉眼泪的人。
“荷秀荷秀不应该将娘娘的动向透露出去”
荷秀嘴唇颤抖的却没有多说出来什么。
“好姐姐,你怎么还出冷汗了,先别急着发抖啊,看看本宫这新染的丹蔻如何?”
纳兰承萱将自己的纤纤素手放在荷秀的面前。
“自然自然是美极了。”
荷秀专心的看着纳兰承萱的手指,那丹蔻是浓烈的红色,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香味。
“本宫也觉得这个颜色美极了,用你的血来染,不知会不会更好看呢,嗯?”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娘娘!”
荷秀一听到纳兰承萱的话,立刻就惶恐的磕头。
声声撞击的响声在偌大的宫殿里回荡,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来人,这贱婢居然敢偷本宫的首饰,给本宫拖下去!”
纳兰承萱朝着连忙跑进来的丫鬟使了个颜色,那丫鬟朝她微微点头,以示明白。
“沉莲,记得捂住她的嘴,免得扰了这后宫的清净。”
为首制住荷秀的宫女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我为你们纳兰家做了那么多事,你唔唔”
沉莲一把把荷秀的嘴巴捂住,但是荷秀拼死的挣扎还是没制住,荷秀摔坐在了地上。
沉莲准备把人拖下去,却因为纳兰承萱的手势而停下来。
“你以为依靠安贵妃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没了你,她就是皇后,她不可能帮你,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你会得到报应报应的唔”
荷秀歇斯底里的狂吼,沉莲再度制住她,在她的身上几处点了点,荷秀便发不出声音。
猩红的丹蔻扣住白嫩的下巴,那张姝丽的面容在荷秀的面前放大,荷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用恐惧的眼神看着纳兰承萱。
“报应?本宫从不信什么报应,本宫和她也不可能反目成仇,你就用你的在天之灵好好看看,如何?”
沉莲利索的把人拖下去了。
纳兰承萱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衣角,余西送过来的人就是好用,她宫里可没这么‘孔武有力’的婢女。
她和余西从来就不是敌人,那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默契,她明白,她相信余西也明白。
这边纳兰承萱收拾的正爽快,那边的余西和燕秋翎开始了谈话。
“你要我不动她?”
燕秋翎皱着眉头,对余西的话觉得难以理解。
“你明知道她是纳兰家的人,你也知道我不会放过他们。”
燕秋翎冷着脸,毫不掩饰自己对纳兰承萱的厌恶。
“她的命是我的,你不能动手。”
余西对着黄铜镜卸下自己的耳坠。
“我不知道你同她做了什么交易,但是她并没有什么价值,她身后的纳兰家气数已尽,她倒是个聪明的,可她不该这么聪明。”
燕秋翎坐到了床上发出了冷哼。
“留着她吧,对你也没有坏处,现在局势尚不稳,废后倒是没人会说什么,可是这样一来,那个位置一定会很多人虎视眈眈,你想用它来讨好哪个女人?哪个女人都是个麻烦。”
余西已经散下了青丝,一双眼眸含着笑意。
“你什么时候要你的自由?”
“在等几年吧。”
“你想干什么?”
“我在等她心甘情愿。”
“莫非你不是说笑!”
燕秋翎瞪大了双眼,眼神复杂。
“我何曾同你说笑过?”
余西脱下绣鞋,跨过燕秋翎睡到了床里面。
“两个女人?这太荒谬了,有违天伦,你你你”
燕秋翎无言不知该如何说起,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对余西起过浓厚的兴趣。
姣好的样貌,过人的智谋,莫测的身手,复杂的背景,余西无疑是个优秀的盟友,不过却不是一个合适的伴侣。
余西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她在燕秋翎面前实在是太不矜持了,也正是这种不矜持,让燕秋翎认清余西对他并没有情…爱方面的意思。
他偶尔也会想这样一个女人会选择怎么样的男人可是她现在却选择了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
燕秋翎:啊啊啊啊啊让朕静静!
“你有意见?”
“没有。”
燕秋翎的脸色很精彩。
问朕的女神选择了一个女人朕是不是该开心,毕竟天下怎么会有比朕还优秀的男人!
“我不动她,不代表别人不动她。”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带着微妙的心情,燕秋翎入睡了。
纳兰家的庞大势力以纳兰石辞官作为结束,纳兰家还有在朝当官的人,官位不大不小,纳兰石的族长之位也被剥夺,这一切都看似平静其实波涛汹涌中过去了。
纳兰承萱听到消息,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好歹是保住了好歹是
纳兰承萱头上的珠钗乱揺,闷闷的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
所有人早就被纳兰承萱吩咐退了下去,整座宫殿只有纳兰承萱一人华服就坐。
纳兰承萱的指尖勾画着桌上描绘的花纹,想哭想笑却又好像什么情绪也没有。
她应该是爱荣华富贵的,不然为何贪恋这皇后之位。
她应该是工于心计的,不然为何一演数年。
到头来,什么才是真的,都辨不清了。
她想要什么呢,她也不甚明了起来。
同陛下生个孩子?那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了,她也倦怠了。
那么守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甘心吧,她在这里高高在上了许久,不甘心就此离开。
这座凤仪宫的一草一木,她都看了数年,这浓烈的红色,她也一穿数年,她不过十七,生命才开始不久,凭什么要在哀怨中离去。
那些人要她死,她偏不死,她还要活着,活的比谁都好看。
一声轻轻的叹息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就像一滴水滴进了灼热的油锅,刹那间响起噼啪的声音一样的让人不设防。
纳兰承萱坐在宫殿冰冷的地上,并没有回头。
一股清香钻入了她的鼻腔,轻轻的将她笼了起来,脖间有冷冷的感觉,那是冰冷的坠子碰到脖颈的触觉,纳兰承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毫不反抗的任身后的人动作着。
这个场面有一种高贵感,又带着禁忌的滋味。
高贵的皇后毫无仪态的坐在华美的宫殿里,眉宇间却没有丝毫落魄,绛红色的宫袍散在玉色的砖块上,头顶珠钗泠泠相碰,少女的表情淡漠,正对着紧闭的雕花大门。
却有另一种颜色无端惊扰进来,白皙的双手在绛红色的对比下分外好看。
一妃一后,在空旷的宫殿里呈显着亲密的姿态。
纳兰承萱感觉到自己的衣袍被解了下来,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战栗感。
暖暖的呼吸打在脖颈上,有水色自肩蔓延向下,轻轻的笑声仿若狐妖的魅惑,纳兰承萱忍不住与那人厮磨。
“西西”
她们正面相拥,纳兰承萱咬着下唇,感受着自己的欺负在被人呷…玩,从曲线的雪白到不可要说的粘腻。
昭示着尊贵的凤袍皱巴巴的摊在地上,两双白嫩的腿彼此纠缠,珠钗摇晃泠泠作响,的水色带着粘腻的滋味在身体里进出。
纳兰承萱的身体颤抖,双臂紧紧的环住了余西的脖子,亲吻胡乱的落在温热的肌肤上,到朱色的一点,开始忍不住的吸吮,肆意用牙齿轻咬。
余西的手指加快在纳兰承萱身体里的动作,因为胸前的异动,忍不住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纳兰承萱自余西身上爬起,反身将余西压在了身体下。
“安妃妹妹伺候的还真用心,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也要回报一下。”
少女的笑容明丽,带着些许不怀好意。
“那就多谢皇后娘娘恩典了。”
余西昂了昂下巴,手指逗弄着纳兰承萱垂下的发尾。
柔软的唇舌在灼热的内部动作,余西揪住了身下散乱在一起的衣袍,衣服上面细密的针脚在磨蹭之下也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西西这儿舒不舒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