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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飞说是。还说上头让他盯着一个叫叶佳的男人,还说这个男人比他早进来一天,特别的厉害,刚来一天已经打败了拳场所有拳手,已经被聘用了,还被称为新一代‘拳王’。
我想了想说:“你想办法把他给约出来。”
白云飞为难的说:“可我们并不熟。”
我淡淡道:“无妨,你现在来找我。我给你张纸条,你拿给他,他自然会过来赴约。”
“我在哪里找你?”白云飞问道。
我看了一下人间富贵花对面的商城三楼的塞纳河畔西餐厅,说:“我在塞纳河畔等你。”
说完,我就来到塞纳河畔,进入一间包间,我点了几样菜。让服务员给我拿来纸笔,然后在纸上写到:“塞纳河畔的水迷情包间,速来,所有通讯设备都被监视,禁用!”
写完之后我在落款上写上‘鲍雯’两个字。
我一直都有偷偷的练习鲍雯的笔迹,到如今已经是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原本我练习她的字,也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竟然真的派上用场了。
我将字条放到桌子上,然后给了服务员一千块钱,让她打包一份披萨,在披萨盒子上写上‘叶佳’的名字,同时将纸条放进去,自己则飞速的离开了塞纳河畔。找了个地方隐藏起来。
等我离开后,白云飞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已经拿到了披萨,我让他记住了,就说披萨是一个女服务员硬要塞给他的,他看上面有叶佳的名字,就给叶佳了。他说他知道该怎么做。
十分钟以后,白云飞给我打来电话,说叶佳已经走了,此时我正好找了个地方隐藏好了,听到这话,我淡淡道:“你有枪吧?”
白云飞说:“有。”
“狙击枪还是手枪?”
“上头给了我一把狙击枪一把手枪,都藏的好好的。”
“好。你现在拿起狙击枪,在附近找地方隐藏自己,我想不出一会儿,叶佳就会发现自己被骗了,到时候他会出来,而且会很小心,你听好了,我要你全力以赴的攻击他,懂吗?”
白云飞好奇道:“可是上头只是让我盯梢他啊。”
“上头?别忘了我现在是整个计划的队长,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现在要听的不是他们的话,而是我这个队长的话,听明白了吗?”我沉声道,寻思如果白云飞压根没打算听我的,我根本不需要这个所谓的帮手。
好在白云飞这人还是挺果断的,他立刻说道:“是,队长,我这就去准备,队长。”
“小心点,别被发现了。”我提醒他一句,然后就专心观察起塞纳河畔的情况了。很快,白云飞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准备就绪,与此同时,叶佳脸色阴沉的从里面出来了,他正在打电话,想必是打给鲍雯的。从他那愤怒的脸色来看,想必他已经知道自己被耍了。
挂了电话,叶佳急匆匆往对面来,我耐心的数着123,一颗子弹突然呼啸而出,直直朝着叶佳射去,那是白云飞开的枪。而叶佳的反应特别的灵敏,他立刻判断出了子弹的位置,飞快的躲开了,白云飞冷静的连开两枪,叶佳愤怒的躲避着,同时拔出枪要开枪,我调整气息,冷静的朝着叶佳的眉心开了一枪。
我没多开,只开了一枪,这颗带着我平静却游浓重杀机的子弹就朝着叶佳咆哮而去,叶佳的身体还在半空中保持着逃跑的姿势,手中的枪还没有扣动扳机,就被我一枪爆头,整个人瞬间倒在地上,鲜血淋漓。
这边本就是哈尔滨比较偏僻的地方,虽然偏僻,但因为有人间富贵花这样繁华的会所撑着,四周都挺热闹的,只是晚上以后,除了开车过来玩的人之外,少有路人经过。
叶佳死的时候,恰好这边就没有人,只有车子疾驰而来,我拨通白云飞的手机说:“撤退。”
白云飞说:“好。”
我将人间富贵花所有能看到我脸的监控都给弄坏了,同时潜入监控室,将负责看监控的人打晕,取走里面的东西,以同样的方法将塞纳河畔的监控录像也给搞没了,这才返回包间,脱下那身衣服,和花姐干儿子换回了衣服,让他离开了。
没多久,外面就传来消息,说是有人在外面被开枪打死了,所有人人人自危,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查,但什么都没查到。
半个小时后,鲍雯给我打来电话,我故意让花姐的干女儿在那里大声唱歌,然后按下接听键,问道:“老婆,有事?”
鲍雯有些气急败坏的说:“我安排进入地下拳场的那个杀手被杀了,我们的人调动四周的监控录像,发现富贵花的录像,还有他去过的塞纳河畔的录像都被人为破坏了,但这个人应该没看到富贵花附近的一条街道的路口还有一个摄像头,摄像头里面正好拍下了他的背影。”
471 甜蜜的亲吻,分离的心()
鲍雯说她在街头一个摄像头里面看到了凶手的背影,我并不意外,因为我本来就知道那里有个摄像头,我是故意留着那个摄像头的,为的就是让她看到我是一副服务员的装扮。
所以,我听到她的话后,只是故作惊讶的说:“只有背影?没有这个人的正面照?”
鲍雯说:“没有,但是这个人进入了人间富贵花,而且他穿的是一件服务员的衣服,戴着帽子和口罩,我怀疑这家伙现在还在人间富贵花,而且极有可能是里面的工作人员。而且,我也问过塞纳河畔的服务员了,对方说他的确是一副服务生的打扮。”
我淡淡道:“不一定吧?谁会傻到穿着自己的工作服去杀人?暴露了岂不是麻烦了?我觉得对方肯定是借用了服务生的衣服,用来迷惑我们,想让我们把目标锁定在人间富贵花的服务生身上,这样他就能为自己的逃跑和隐藏赢取更多的逃跑时间。”
鲍雯却否定道:“你会这么想,对方当然也会这么想。所以他才反其道而行,直接穿着工作服,这样的话,我们就算真的从见过他的人嘴里得知他的穿着,也不会怀疑他就是服务生。”
听了鲍雯的话,我忍不住嘴角微扬。我了解鲍雯,她是一个十分自作聪明的人,又生性多疑,所以我才用我的话语引导她朝相反的方向思考,很显然,他的思维真的被我牵着鼻子走了。但我没有得意,更没有放松警惕,因为我知道她随时可能转变思维,改变自己的想法。
我沉默片刻,说:“我待会儿问问花姐,她好歹是这里的高层。如果仔细盘问一下,也许会知道谁在那个时间里离开了工作岗位。”
鲍雯淡淡道:“恐怕没那么容易。还有,那个花姐,是不是就是那个酒池肉林里面的老鸨?”
我说:“是啊。”
鲍雯阴阳怪气的说:“看样子你和她混的挺熟啊,这个在唱歌的女孩,该不会是你在这里点的‘新欢’吧?”
我笑着说:“怎么?吃味了?亲爱的宝贝。我也是为了我们的任务在努力,要知道,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和这个花姐搞好关系的,如果不是那个苏秀秀说死就死了,我也不至于要和这个老女人搭上线。”
似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嫌恶,鲍雯满意的笑了起来,还说委屈我了,我顺势问她在哪里,装出一副不知道她情况的样子,说如果她在房间,我晚上偷偷的去找她,还说那天的游戏我还没玩够,这次我要换她躺在那里不动,任由我驰骋摆布。
鲍雯咯咯娇笑起来,对我表现出来的痴恋感到特别满意,她说:“我晚上回去,现在在外面处理事情,你也知道,那个死掉的家伙是我手里重要的一张牌,如今他突然被杀了,我们的计划被打乱了,干爹少不得要动怒。”
我沉声道:“说的也是,你放心,我会让花姐给你查的。如果让我逮到是谁破坏我老婆的计划,害的你被干爹责骂,我一定将他剥皮抽筋,把他油炸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很阴沉,透着浓重的杀机。不远处正在唱歌的女孩突然就慌了,拿着话筒哑然失声,浑身打着哆嗦。
我对鲍雯说:“不说了,这边的小美女被我吓到了。”
鲍雯有些吃味的说:“管她呢,没有足够的胆量,有什么资格陪在你的身边。”
我深以为然的说:“没错,这世上,除了老婆你,其他女人统统没有资格站在我的身边。”
在鲍雯的娇笑声中,我挂断了电话,刚挂了电话,花姐就进来了。她一改之前的风情万种,有些愤懑烦躁,抱着胳膊扭着翘臀坐到沙发上,外面则传来乱哄哄的声音,我问道:“出事了?”
花姐点了点头,给了她干闺女一个眼神。那丫头倒是机灵,立刻退了出去,等她走后,花姐才说:“现在酒池肉林的小姐们都在离开呢,不过我已经让小翠去暗示她们了,让她们在外面悄悄接生意,为我们的计划做准备。”
小翠,就是她的干女儿,一个看上去老实乖巧,虽然长着一张整容脸,做着小姐,却给人一种舒服感的女孩。
我淡淡道:“这很好啊。你在不高兴什么?”
花姐叹了口气,掏出一根女士香烟,叼在嘴上,郁闷的说:“我家那个死鬼一个小时后就要过来了。”
我淡淡道:“出了杨冬的事情,本身人间富贵花就成了上头的‘重点调查对象’,如今门口又有枪杀案。而且死的人还是会所的地下拳场里面的新晋红人,你们富贵花当然要再次被列入重点对象了,在这种情况,你们背后的那个大老板一定急得要死,自然会立刻派你老公这个治安负责人过来帮忙整顿这里。”
花姐叹息一声,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顿了顿,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问道:“那个死者……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我冷冷的瞥了花姐一样,她立刻打了个寒颤,我淡淡道:“嘴巴放紧一点,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不然,我会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杀人是会上瘾的’。”
听懂了我话中的威胁,花姐不敢再追问,唯唯诺诺的说她知道了,我问道:“你那个干儿子和干闺女。应该不会乱说话吧?”
花姐似乎还挺疼两人的,忙跟我说:“你放心吧,他们两个很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回头我再敲打敲打他们,绝对不会让她们乱说话。他们都不大,都只有十八,人生才刚开始……”
我原以为花姐是那种丧心病狂的女人,毕竟她对待可怜的苏秀秀是那样的冷血,可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紧张两个和她没血缘关系的人。看出她是真的紧张他们,我对这个女人的厌恶没那么浓烈了,我淡淡道:“行了,别跟我这装可怜,你见过哪个杀手有同情心?”
我第一次毫不避讳的在花姐面前用‘杀手’自称,反正花姐现在和我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就是知道我是有目的的来这里又能如何?她的脸白了白,起身慌慌张张的说:“我去找他们两个,一定认真交代。”
看着花姐离开,我也起身要回楼上房间休息,等我出去的时候,正看到花姐被一个男人扇了一个耳光。男人看上去英俊帅气。衣冠楚楚,虽然人到中年,但看上去还是那样的有气质,只是这股子被钱堆砌起来的气质里面,有着怎么散都散不去的痞味。
男人没注意到我在看他,没好气的骂道:“臭娘们,会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是死人吗?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花姐不甘示弱的问道:“我就是不打给你,你不是照样知道了吗?而且你不是喜欢你那个小女人,喜欢和她腻在一起,嫌弃我打电话给你,会打扰你的兴致吗?我不打给你。不是正好遂了你的心意?”
看来,这家伙就是花姐的那个负心汉老公。
男人见花姐反驳他,有些恼怒,伸手要打她,花姐也不是善茬,怒道:“你打啊,打死我算了,我花想容虽然说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好歹为大老板做过不少事情,这件事,他都没怪我,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你最好打死我。直接让大老板知道,你在这种节骨眼上,还想着打自己老婆,别忘了大老板让你来,是来做什么的。”
听到这话,男人顿时收敛了许多。让花姐滚,花姐转身离开,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她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就很自然的往办公室走,在她进门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她的眼睛里有泪,我突然觉得也许这个女人并不如表面上那么恨自己的老公,也许,她其实还爱他,不然她根本就不会流泪,因为混到她这个位子上的女人,是不可能会因为挨几巴掌而落泪的。
我看了那个男人一眼,随即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我洗了个澡,给肩膀上的枪伤换了个药,躺在床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