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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就那么风轻云淡的抽了起来。
而局子里虽然有警察出来维持秩序,但是人不多,想也是,这个局子今晚可是多事之秋啊,先是他们里面的小队长被吊死,哦不,是‘畏罪自杀’在了局子门口,后是陈家大少爷被人在赌场给宰了,一下子两具尸体‘入住’局子。这局子里的人估计都要吐血了,我估摸着他们都是半夜被电话敲醒,急匆匆赶来上班的,这会儿或许还有一堆人困着呢,加上我的人暗中保护着记者团队,他们压根拿这个混乱的秩序没办法。
收回思绪。我看了一眼陈家的队伍,为首一人,也就是被所有人簇拥和保护着的这个人,是一个穿着红色唐装的老人,这个老人一副不怒自威的形象,和陈江河长得有几分相像。但是远远没有他那个精神气,而且看上去脸色很难看,给人一种他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感觉。
我知道,这个老头应该就是陈江河的弟弟陈江流了。
陈江流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中年汉子,其中一个一脸的伤悲,整个人像是没了魂的提线木偶,另一个人则是一脸的精神,眼神中甚至带了几分笑意,不过掩饰的很好,估计没几个人能看清楚他此时的情绪。我知道,前一个是陈云芳的爸爸陈飞,至于后一个。肯定是他的叔叔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个叔叔。
我之前就说过,大家族里面很少有什么温情,多得是为了争夺家主之位而刀剑相向的亲兄弟,我想陈家的人品既然这么差,估计也养不出啥好东西,所以陈飞那个兄弟那么高兴,大概是觉得陈飞已经断子绝孙了,他的闺女很可能会继承家主之位,所以乐不可支了吧。
真是悲哀啊,自己的亲侄子死了,他却一点不伤心。只想着自己家掌握家族权力的机会更大了一点,我都替陈云芳感到悲哀!也替整个陈家感到悲哀!
同时,我有些犹豫,我真的要接手这样一个腐烂不堪的陈家吗?这样一个家族,我要来又有何意义?
除了这三个人,还来了几个女人,其中一个女人看上去十分憔悴,从头哭到尾,得要另外两个女人搀扶着才能站稳,否则估计已经一屁股栽在了地上,而那两个女人的眼睛也红红的,她们三个估计就是陈云芳的母亲和两个姑姑,或者阿姨之类的,而他们身边则是一群保镖。
看陈云芳的母亲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我还挺同情她的,但是一想到她这眼泪只是为自己的儿子而流,而跟自己的闺女没任何的关系,我立刻收起了同情心,寻思这种人的眼泪,再多都不值得任何人同情,虽然我也不喜欢陈晓晓,但是陈晓晓做的事情,还不至于让她丢了性命,她要是搁在我手里,我顶多把她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叫她以后不准乱说话,但是,她的亲哥哥偏偏要了她的命,她的家里人呢,偏偏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压根没打算追究她哥哥的责任。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佩服我自己,寻思我真是个好人啊,陈晓晓那么对我,我却以德报怨,给她报了仇,我估计她现在也能安息了。
正想着,记者们尖锐的提问已经落入我的耳中。
“你好,请问你是陈大少爷的什么人?”这是问陈江流的。
“听说陈大少爷这次过来,是来认领亲妹妹的尸体的,为什么他却会出现在赌场呢?”这也是问陈江流的。
“听说你们陈家在京城曾经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如今败落了。是不是也和你们一代不如一代的原因?”这还是问陈江流的。
“听说陈家的大少爷是陈家小辈里唯一的男丁,他死了,陈家是不是就断子绝孙了啊?你们准备怎么办呢?”这依然是问陈江流的。
我靠,这些记者的嘴巴实在是太毒了,当然,我才不会告诉陈家的人,这些题目都是我给这些记者准备的,陈家,你们不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是觉得自己牛逼哄哄吗?我也让你们尝一尝这种被人用嘴巴千刀万剐的滋味。骂我陈名是野种?骂我爸是野种?把大着肚子的我妈给赶出去?我操你们大爷!我告诉你们,我的报复从现在才正式开始。
陈家?腐烂不堪?没关系,在我接手之前。我不介意动动手,将那些烂根碎叶给埋进泥土里,能修剪的,我也不介意花时间敲打敲打,我要的陈家,是一个全新的,以我陈名为首的新的陈家!
不过听到陈家断子绝孙这句话的时候,三爷和沈诺言还是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俩人用眼神对我说:“哥们,够狠啊。”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寻思反正老子打死不认我是这个陈家人,所以。骂他们断子绝孙,关老子屁事?啊?关老子屁事?就算跟我的屁有关系,那也跟我人没关系啊。
我看着陈江流,他本来就已经很难过了,看得出来他一直都是在强撑着,可是。记者们的一句句话,就像是一记记重锤打在他的心口,尤其是最后面那句‘断子绝孙’,直接叫他的脸色大变,随即,我看到他身体摇摇欲坠。整个人喷出了一口血。
这下子,陈家的人都急了,陈家的保镖们冲上来就要揍那些记者,我们的人立刻冲上前去,将那些记者给护到后头,一边和那些保镖们对抗。一边煽风点火的吆喝着:“哎,陈家的保镖打人啦,陈家的保镖打人啦。”
“陈家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狗啊!”
“陈家的人是不是都这么低素质啊,难怪亲哥哥放着妹妹的尸体不领,跑去赌钱呢,活该断子绝孙!”
“从陈家大少爷的品行。就能看出陈家人的人品都有问题,说不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就是就是……”
沈诺言和三爷望着我,我忙摆摆手说:“这些话可不是我教他们说的,我估计是陈家的保镖要动手打人,所以这些记者生气了。”
记者的那张嘴,怎么说呢,夸你的时候能把你夸成一朵花,可这要是想踩你的时候,你就是想做地上的狗屎,他们都不愿意,非要叫你做臭水沟里的脏石头,还没狗屎来的有价值呢。
你要问我狗屎有什么价值——当然是给那些蠢货吃啊。不是有句话叫‘吃狗屎吧你’么?
陈江流本来已经在大家的劝说下缓过神来了,可一听到记者们的这番话,他顿时又喷出一口血,两眼一瞪,直挺挺的朝后倒了下去。
我挑了挑眉,三爷他们也微微皱起眉头,而这些记者和我的人顿时都愣在了那里,毕竟谁都看得出来,陈江流这次的情况可不是一般的糟糕。
陈江流身边的人都开始哭了,他的儿子儿媳都在那大喊着“爸”“爸”,还有人在那喊“救护车啊,快叫救护车啊”。
沈诺言问道:“陈名,你说陈江流会不会气绝身亡啊?”
我点了点头,看到他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知道他估计是不行了,现场顿时乱作一团,没一会儿,我看到陈飞捂住胸口,也缓缓倒了下去,我靠,陈家父子俩不会都翘辫子了吧。
现场更乱了,没几分钟,就有人开始大喊,说:“老爷子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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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真死了!
听说死了人,现场总算安静下来了,但也只是安静一会儿,紧接着,许多记者一拥而散,毕竟大家只是来采访的,这逼死一条人命可是大事儿,他们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的人也顺势跟着散了,一些警察这才围过来帮忙,给他们叫救护车什么的,看着一片哀嚎的陈家人,我心里头一点都不同情他们,也不觉得自己做的太绝,虽然表面上看陈云芳对付我,是他自己的事情。和陈家无关,但我知道,如果没有陈家人的默认,他也不敢一个人搞这么大的动作,所以,陈云芳就代表了整个陈家,是他们要我死,既然如此,我何必对他们心慈手软!
因为刚才人多,加上我们在最外围,所以陈家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现在,人都散了,只剩下我们三个围观群众了,毕竟现在是夜里四点,除了我们,也没谁闲的蛋疼过来看戏,所以他们自然注意到了我。
当看到我的那一刻,陈江流的两个儿子先是一愣,陈飞随即捂着胸口怒不可遏的说:“陈名,是你小子!是你招来那么多记者,是你故意让我们陈家难堪,是你害死了我儿子!”
陈家所有人都愤怒的看着我,那些保镖看样子随时做好了上来弄死我的准备。我笑眯眯的看着陈飞,说道:“你说的没错,记者是我找来的,我就是故意让你们陈家难堪的,但你们儿子的死,可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要不是出了这事儿,我连南津有那么个赌场我都不知道,不信?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只能告诉你,你想诬陷我?没门!”
这时,一个女人指着我愤怒的喊道:“陈名,你这么恶毒,就不怕下地狱吗你?老爷子就是你害死的!是你逼死的!他可是你二爷爷,你太残忍,没人性了。你就是个畜生!”
我勾了勾嘴角,笑了笑说:“气死陈江流的可不是我,何况,说起没人性,我陈名可比不了你们京城陈家的人,你们做过什么事,该不会想让我当场说出来吧?虽然现在记者都离开了,但是围观群众还有呢。”
我说着,指了指那些个面露好奇的条子,他们望着我的目光都有些发憷,能不憷吗?他们是知道五个条子把我带走的事情的,但是,我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不说,局子里连个要抓我的指示都没有,好像下午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可是那些抓走我的人呢?四个死不见尸,一个吊死在了局子门口,要说这其中没啥猫腻,他们信吗?别说他们不信了,就连我自己都不信。
所以他们此时只是看戏,压根没打算帮陈家搞我,毕竟谁都看到了,陈家的兄妹俩跟我都不对付,结果呢?都死了!无论他们的死和我有没有关系,但所有人都会觉得邪乎,谁还敢招惹我?他们只不过是个吃国家饭的,还不如陈家有权有势呢,陈家都搞不过我,他们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这些人现在对我的态度就四个字:“少惹为妙”。
陈家的人看了一眼那些条子,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起来。他们毕竟的确做过亏心事,家丑不可外扬,他们自然不愿意在大街上说这些,平白给自己添了笑话。
我见这群人吃了瘪,也就懒得再理他们,而是对三爷他们说:“走吧,这陈家一连死了三个人,太晦气了。和他们家靠的太近,我都怕雷劈下来的时候殃及到我。”
三爷笑了笑说:“是得小心点。”
沈诺言说道:“这是不是叫报应不爽啊?”
我深以为然的说:“可不正是么,哎,我突然想吟诗一首。”
“什么诗啊。”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沈诺言打了个响指,说道:“我这儿也有句话。跟你意思差不多,‘善恶到头终有报,高飞远走也难逃。’。”
我们俩看向三爷,三爷淡淡一笑,说道:“善恶临终终有报,举头三尺有神明。”
我们三个就这么一唱一和的说着这些话,走远了,我真感觉今晚是我文采斐然的一个晚上,多亏了陈家,我感觉我已经具备了一个成为文学家的专业素养。
而和我们这边的心情大好完全不同的是,陈家在我们的一句一句打击之下,差点乱了套,几个女人在那破口大骂,没一会儿,我听到有人大喊“大哥,大哥”。我转身望去,只见陈飞捂住胸口缓缓倒了下去,陈家的人很多都一屁股拍坐在了地上,狼狈不堪,估计是彻底的呆了。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然后上车离开。
回到家已经快五点了,我打了套太极拳,做了些训练,又和沈诺言对了几招,等到王梦如给我们准备好早饭,我吃了之后,倒头就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六点,醒来以后,我伸了个懒腰,走出去,只见厨房那边传来笑声。我还以为是王梦如或者安安,但我记得他们夫妻俩今早就离开锦绣了,而且沈诺言今天要再次回到训练队伍里,给我训练那些苗子。既然如此,这厨房里来的人是谁呢?听笑声好像有点耳熟。
我狐疑的走进厨房,就见王妮正在做饭,王卫国则笨拙的单手提菜刀切菜,王妮则一边翻炒着菜一边笑话他,让他不要帮倒忙,赶紧出去等着吃。我靠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说:“哟,我这睡了一觉,你俩的感情突飞猛进啊。”
王妮脸一红,忙说:“陈董你就别取笑我俩了,还不是王哥不想你吃外卖,所以请我过来给你们做顿饭的吗?我想着他受伤了,你这两天也忙得厉害,我呢,闲着也是闲着,何况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儿要跟你说,就过来了,你不会怪我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