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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说:“我们都是最优秀的特种兵,可在他面前却输得一塌糊涂,我真怀疑……他是人吗?如果是人的话,他到底是谁?”
这时,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说道:“应该是陈名吧。”
这道声音分明来自几年前,在部队里第一个向我抛出橄榄枝的高光,他给我的印象特别好,是我曾经想当成兄弟来对待的人,我记得他当初因为我,还被别人针对,差点被人给废了。我一直觉得内疚,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我还没有补偿他,我们两个可能就要互相残杀了。
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经过了这么久,我已经不像之前那么伤心了,毕竟我得面对现实,而且,就算我的行为避免了我的人被全面包抄,但他们依然处于劣势,我必须帮他们找到突破口。
深吸一口气,我飞快的往上爬着,因为之前训练的时候没少爬这种东西,所以我爬起来也是驾轻就熟,加上山崖本就不高,所以我很快就上去了,上去之后,我拿着绳子,将石头小心翼翼的挪移到手雷上头,架好枪,然后就开始耐心的等待起来。
那些人很快追了上来,为首一个人自然就是他们的队长,但是我并不认识,也就是说,这家伙之前并非飞鹰的,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我现在唯一关心的是卫国怎么样了。
这时,那个队长突然将目光锁定在了我的长藤蔓上,然后抬头看了看山崖,沉声道:“这家伙顺着山丘爬上去了,我们也赶紧上去吧。”
另一个人担忧的问道:“队长,会不会有诈啊?”
就在这时,我不再等下去,直接朝着高光开了一枪,高光反应迅速,瞬间朝后退了一步,也就是这一步,叫他避开了手雷爆炸能够波及到的范围,我毫不犹豫的松开手里的石头,紧接着,就听到“轰”的一声,手雷炸了,那个刚才还意气风发的队长,连同他身边的人瞬间被炸飞出去多远,顿时一片鬼哭狼嚎,我朝下面看了一下,三死两伤,高光和另一个人并没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松了口气,然后,一颗子弹朝我飞了过来,我躲闪过去,就听到高光失望地说道:“陈名,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你简直!简直罪不可恕。”
我扶了扶耳麦,低声说道:“抱歉,高光,我没你那么幸运,连做好人的机会都没有。”
801 你说呢()
我说我连做好人的机会都没有。虽然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但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心里却依旧不是滋味。
说完这话,我朝着背后的树林深处跑去,一边跑一边说道:“你们是追不上我的,更打不过我,高光,我劝你们现实一点,不要再来追我,不要白白送命了。”
耳麦里没有人回答我,只有伤者那痛苦的喊声。
我怕他们通过耳麦定位我,就直接将耳麦扔了,然后打开和王卫国连线的那个耳麦,低声问道:“卫国,你没事吧?”
手机那头传来的却不是王卫国的声音,而是杨庆余的声音,他沉声说道:“名哥,是我,杨庆余,卫国哥的情况不太好,刚才他为了保护王高峰,被炸弹袭击了,胸口也中了一枪,现在处于昏迷不醒中,再这么下去,他会因流血过多而死的。”
听到王卫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简直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说:“该死的!你们现在在哪?”
杨庆余沉声道:“我们已经进山了,但是前面突然传来动静,我们担心那边有埋伏,所以没有过去,而是朝着山侧走了过去。”
我一边奔跑着,一边来到几个被我干掉的人的身边,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香泽曾经他们和我勾肩搭背的样子,我一阵恍惚,原来,人为了生存,是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我缓缓闭上眼睛,不让眼睛里温热的东西流出来,等我睁开眼睛时,心里那点难受的情绪早已经被抛开到九霄云外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我没有做错!我不能心软,因为一旦我心软,死的就是那些为我卖命的兄弟。大家的命都是命,都是一样珍贵的,不是吗?
一直在心里这么默念着,我把老战友们身边的防水登山包都翻了个遍,将里面的手雷,子弹,地雷,还有手枪啥的都给搜刮到了我自己的包里,我还找到了一个信号弹,和一个没开的信号干扰器,前者是用来求助的东西,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这些人是不会向外求助的,但是我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个吸引那些潜伏者过来的机会?
我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找了个比较适合布雷的地方,开始快速布雷,等到布好雷,我将一个死者的尸体拖到雷阵的右侧,然后,在那个人的身底下压了一颗手雷。
按照人的习惯,如果看到一个伤者在这里,那么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过来查看伤者,当然,以对方的专业素质来看,他们肯定还是会小心排雷的,所以我在安排好这一切后,又在前方不远处布了一排雷,这是用来迷惑对方的,让对方以为我在这边已经设下了机关,不会再有第二个机关,然后,他们接下来就会过来查看死者的情况,而我将死者腰间缠了绳子,到时候我躲在暗处,只要一拉绳子,死者就会倒下去,放在手雷上的力气就会瞬间收回去,手雷会在几秒钟内爆炸。
这个时候,这些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朝地雷所在的相反方向逃跑,这也是人的本能,到时候就会触动我排的雷,会死多少人,那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准备好一切,我终于将那枚求助用的信号弹给放上了天空,然后找了个绝佳的位置将自己给隐蔽起来,同时打开信号干扰器,好让他们双方在这个距离内,无法联系上对方。
过了没多久,前面有人快速的朝着这个方向跑来,就像我预料的那样,他们很快就在我布置的第一个关卡那里停了下来。然后,一个人丢了一颗石子到前面探路,紧接着就是一片爆炸声,灯爆炸声结束之后,这些人面面相觑,又四下里看了看,我赶紧缩回头,屏气凝神,等到头顶的目光消失了以后,才缓缓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那里的情况。
来人足足有二十个,他们个个杀气凌然,有个人愤怒的说道:“我们的后方被人给端了?会是谁?”
另一个人冷冷的说:“刚才和我们交手的那伙人里,好像没有陈名。”
“不会吧?他竟然猜到我们会在后方安排人?难道刚才的求助信号弹是他发的?为的是吸引我们过来,想用布雷的方法来搞死我们?”一个人立刻说道。
其他人纷纷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
这时,有个人不屑的说:“这段时间我总听到上头说那个陈名有多么聪明,多诡计多端,天天提心吊胆的,还以为他真是个牛逼人物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他的这个作战手段实在是太老套了好吗?一下子就被我们给识破了,如果这样的人都算是聪明的话,那咱们的智商岂不是都已经要上天了?”
立刻有人附和起来。
我冷笑着撇撇嘴,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们觉得我也不过如此,自然会放松警惕,这样才更有利于我的下一步计划的实行。
有时候,两个人比拼,输的那一个并不一定是实力差的那个,也可能是轻敌的那一个。
这时,那个领头的人摇摇头,皱眉道:“那家伙既然让上头如此忌惮,没两把刷子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们闻一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埋伏在这里的飞鹰小组,至今没有一个人出现,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要么已经全灭了,要么已经全去追陈名了。”
我望着那个人,他看上去比这些人都稳重点,不过不是熟面孔,只是从他的衣服和口音来分析,他们应该是天京本地驻扎军人。看来上头为了搞我,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全灭?不可能吧?”
“我也觉得不可能,队长,您可别把这家伙给妖魔化了,他就算在部队的时候很厉害,这么久没有训练了,估计早就已经把功课落下了,是不可能有多厉害的,我想,应该是他偷偷在这边布雷,然后被发现了,他就索性杀了那个战友,然后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他则趁机逃脱。”
另一个人立刻附和道:“我也觉得很有可能。”
“要去追吗?”有人提议道。
那个队长说道:“我打个电话联系一下飞鹰的队长。”
我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生怕他不打电话,直接叫人追,到时去追我的人也就两三个,绝大多数人还会停留下来,这样的话,我准备的那么多地雷也就没用了,好在这个队长没有直接同意,而是开始打电话。
但是,一旦他发现联系不上飞鹰的人,很可能会采纳那个队员的建议,而他们至今没有一个人去看靠在石头旁的死者的尸体,这说明这群垃圾压根就不在乎飞鹰小组的死活。
想到这,我觉得我必须做点什么,来让他们注意到这个死者。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绳子,计算着力气,小心翼翼的拽起绳子,这时,我听到一个人有些异样的说:“我刚才好像看到那尸体动了。”
太好了,这个方法果然奏效了。
因为我是将绳子缠到死者的腰间肉上,用衣服挡住了绳子,他们自然猜不到是别人拖动的身体。
那个队长放下手机,说道:“奇怪了,怎么联系不上他们啊?”
说完,他就看向那个死者,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想必若非我擅于隐藏,可能他们已经察觉到我了。
我屏气凝神,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再次轻轻拖拽了一下绳子,就听一个人说道:“又动了!”
“是不是他还没死啊?”
“去看看!”
“走,都过去看看!”
这些人立刻一起朝着那个死者走去,那个队长则站在原地没动,我感觉,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因为我能感到我这边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正想着,就听到那个队长说:“不要动他!”
然而,已经晚了!我已经拉动了那个死者的身体,与此同时,他们有些惊恐的喊道:“快散开!”
不要以为军人就不会害怕,军人也是人,是血肉之躯组成的,当死亡降临时,谁也不能做到坦坦荡荡。
我探出头来,架好枪,看到一副我早就预料到的画面这群人立刻朝着手雷所在的相反方向跑去,瞬间进入了我所埋好的地雷区,然后,只听“轰”的一声,眼前一片血肉横飞,与此同时,危险逼近,我知道,是那个察觉到危险的队长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朝我放了枪,我没有立刻缩到后面,而是身体在地上就势滚了一圈,直接就滚出了躲避范围,同时在身体还没转过来的时候,就朝着那个方向打了一枪。
对方怎么都没想到我会放弃那个躲避的绝佳地方,还在往那里放枪,当发现我已经暴露自己的时候,大脑有片刻的迟疑,但这片刻,却足够我送他上天堂了。
子弹直接贯穿他的脑袋,我看也不看,起身就朝着另外几个幸存者连射起来,一边射一边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我的枪法出神入化,几乎枪枪没有遗漏,没多久,那边就彻底熄火了。
血腥味和浓重的硝烟味席卷了整座山,我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发现所有人都死透了,这才将干扰器关掉,然后给杨庆余打了个电话,说:“你带着人原路返回,我给你们开路。”
挂了电话,我就朝着王家冲了过去,此时的王家又亮起了灯,也许他们以为一切都已经平息了,但很快他们就会知道,他们实在是太天真了!
我犹如猎豹一般朝着王家冲去,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从后墙进入了王家,等到确定王家没有潜伏的人之后,我才缓缓朝着大门口走去。
也许说我身上的迷彩服迷惑了对方,加上我此时戴了帽子,满脸是血,所以没人认出我来,一个保镖看到我之后,非但没拦我,反而恭恭敬敬的给我让开一条道,我知道,他们是把我给当成高光他们了。
就这样,我毫无阻碍的走进了王家的大厅,刚进去,一个男人就赢了上了,这人我认识,他就是王光荣的父亲,他至今还没发现我的身份,恭敬的说道:“请问,事情都解决了吗?陈名和他的那些胡作非为的手下是不是都给抓住了,或者都被枪毙了呀?”
看他的样子,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死我了。
我抹了一把脸,直勾勾的盯着他,同时将狙击枪对准他的胸口,冷笑着说:“你说呢?”
802 后悔吗?绝不!()
“你说呢?”
听到我声音的那一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