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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颇为担心的插嘴道:“那万一他调动部队过来强行镇压大家怎么办?”
我知道,他是担心这边兄弟的安危,我淡淡一笑说:“咱们在训练营那边有那么多兄弟,你觉得到时候我会没有办法阻止那些人‘出兵’吗?”
听到这话,小白脸尴尬的说:“名哥,我不是怀疑您的能力。”
我笑着说:“无妨,我会那么小气的在意这个吗?我知道你担心邓跑他们的安危,放心吧,我也一样担心他们,对我而言,守佛叔给我的所有人,都是我的责任,我要原原本本的带你们回家,我再也不要这里出现第二个狼牙了……”
提到狼牙,我至今仍然觉得内疚,仍然耿耿于怀,是我对不起他,让他替我背锅,却连让他入土为安都没做到。
大家的心情也有些不好,气氛突然变得低落起来,而这时,付春雪已经买了菜回来了,一进屋,见气氛凝重,她不由有些好奇的看向我,我笑了笑,起身朝她走去,接过她手里的菜,说:“哟,这买的什么东西啊,这么沉。”
付春雪说:“中午你们不是都在这儿吃饭吗,当然要多做点菜了。”
我点了点头说:“我来帮忙。”
“不用,你应该很忙吧,这点小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付春雪笑着说道,看了邓跑他们一眼,犹豫片刻,问,“你……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我点了点头,淡淡道:“有些事要去处理,这段时间,训练营和这里都不会太安稳,你和小城注意一点,不过你放心,我会安排人保护你们娘俩的。”
说着,我们走进了厨房,付春雪有些内疚地说:“我和小城任性的从华夏回来,应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如果没有我们娘俩,你也不用总是费心了,我有时候看到你忙忙碌碌的,就会想,我当初执意要回来,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应该听你的话,乖乖留在华夏?”
我淡淡道:“你不用想这些,你在这里,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何况,小城能那么喜欢我,依赖我,我真的很感动,我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不能关心小晴天,不能陪着她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是小城弥补了这个遗憾。”
付春雪垂下眼帘,低声说道:“你能那么疼爱小城,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想现在在他眼中,他亲生父亲都比不上你。”
我淡淡道:“不会的,生父就是生父,我永远比不过他。”
付春雪轻轻一笑,眼中透着几分失落,我也不知道她在失落什么,她说:“你这一次要去多久?很危险吗?”
我皱了皱眉,本不想跟她说这些,怕她担心,但转念一想,我这次的计划那么冒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怕是她们娘俩就要蒙圈了。想到这,我说:“我要去训练营完成一个比较艰难的任务。”
付春雪见我神色严肃,放下正在清洗的菜,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有消息传来,说我已经死了,你不要相信,可如果邓跑他们来接你,要把你送到华夏去,我希望你和小城能乖乖听话。”
“这个任务很危险,是吗?”付春雪顿时紧张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俩都愣了一下,她很快松开我的手,尴尬的红着脸说:“对不起,我太紧张了,我……你知道的,你对我们娘俩很好,我……在我心里,你早已经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很担心你。”
我说道:“我不想骗你,我这一次的确可能会有来无回,但我会努力活下来,因为我还有想见的人,还有想做的事情,正因为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家人,所以才不愿意欺骗你,而由我亲口和你说这些事,因为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有多重视你和小城,所以希望你这一次能听我的安排,可以吗?”
付春雪点了点头,垂下眼帘,却是流下了一行热泪。
我苦笑着说:“哭啥?给小城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他妈妈呢。”
付春雪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想哭,就是没控制住……”
她说完,抬头看向我,乌溜溜的眼睛里透着几分柔情,她说:“你放心吧,我到时候会乖乖听话的,如果……如果你真回不来了,我和小城也永远不会忘了你,但我更希望你能活着回来。”
我笑了笑说:“那是一定的。好了,别哭了,我们做饭吧,今天要带着兄弟们干大事儿,我肯定要亲自下厨犒劳他们一番。”
付春雪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默默忙碌了起来。
忙活了很久,整了一桌子菜,我给邓飞打电话,让他带着办事儿的兄弟们回来吃饭,他们很快来了,也将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笑着说:“今天咱就不去饭店了,我厨艺不精,做的不好吃,各位也担待点。”
大家受宠若惊的摇头摆手,我示意他们坐下,然后给每个人倒了一杯酒,说:“这第一杯酒,我敬各位,是你们的支持和付出,让我能在无敌帝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也正因为有了你们,我才能制定这些计划,所以,我欠你们的,这一杯酒,敬你们的义气,敬我对你们的谢意!”
众人都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小白脸说:“名哥,您太见外了,这是我们的职责。”
我摇摇头,说:“没有人生来就该为别人奉献,所以我很感激你们,来,喝了这杯酒。”
我们碰杯以后,大家喝了第一杯酒,我又斟了一杯酒,说:“这第二杯酒,我祝福咱们这一次的任务能够马到成功,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回来。”
“平安回来。”大家激动的喊道。
碰杯之后,我们将酒一饮而尽,我说:“空腹饮酒对身体不好,所以咱们点到即止,来,都坐下来吃饭。”
大家点了点头,但没有动,直到我坐下了,他们才坐下,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刚在南津站稳脚跟的时候,和一群兄弟喝酒的事情,现在物是人非,想必他们都已经不记得曾经那个有点腼腆,有点煽情的名哥了吧。
收起回忆,我冲众人笑了笑说:“都多吃一点。”
大家开始吃饭,尝了几口我做的菜之后,都赞不绝口,小白脸更是拍我的马屁说:“名哥,您太谦虚了,您这手艺都能开饭店了。”
我笑着说:“是吗?没骗我?”
“没骗您。”小白脸笑着夹了一块鸡肉递给我,说,“以后嫂子可算是有福气了。”
我想到宋佳音,笑了笑说:“我可没她的手艺好,是我有福才对。”
大家都是男人,一聊起女人的话题就都热闹了起来,之前沉闷的气氛也一扫而过,我们吃饱喝足之后,我上楼收拾东西,原本想打电话给宋佳音,但怕她担心,就没有打。
就这样,我带人离开了我家,临走前,付春雪担心的看着我,说道:“我和小城在家里等你回来,你一定好好的。”
我点了点头说:“好,我也希望你能记住咱俩之间的约定,不要拿你自己和孩子冒险,如果真有什么事,听我手下的安排。”
付春雪点了点头,我转身上了车,车上,小白脸说:“名哥,我怎么觉得小城妈对您有意思呢?”
我微微挑了挑眉,看向站在门口的付春雪,淡淡道:“别多想,她只是需要一个依靠而已,而我恰好是这个依靠,但是,这个依靠不一定要成为她的男人,也可以是她的亲人。”
其实付春雪对我的感情变化,我又怎么可能毫无察觉呢,我又不是纯情的小绵羊,只不过,我不愿意捅破这一层窗户纸,我更愿意相信,她对我的那点变化的感情,是因为感动,是因为依赖,而我也相信,她永远不会捅破这层纸。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种人,有那么一种人,她将自己的准则和底线,凌驾于个人感情之上,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她永远不会犯这个错误,而付春雪恰恰就是这种人,否则,她也不会单身这么多年,出淤泥而不染,不动情的桎梏着自己。
甩开这个想法,我不再胡思乱想,而是继续将注意力放在训练营的这个计划上,寻找着这个计划有可能出现的漏洞,希望自己能够万无一失。
到了码头,有一艘船停在了那,一个人从船上下来,来到车前,我摇下车窗,他毕恭毕敬的说道:“名哥,我们是封会长的人,奉他之命在这儿等您。”
封会长这个人我不认识,但我知道他肯定是钟书的人,我点了点头,不放心的问道:“确定没人知道你们来吗?”
他说:“确定,现在钟秋会长那边的人已经被我们反监视起来了,而我们是以交易为由出来的,所以说即便他看到了我们出去,也不会猜到我们在干嘛,到了那以后已经是半夜了,你们瞧瞧下来,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点了点头,和小白脸他们上了船。
就这样,到了深夜,我们回到了训练营。老实说,许久没来,站在训练营外,看上陷入寂静的这片岛,我还真是感触良多。
我们悄悄下了船,跟着那人来到一栋宿舍楼外,那人说:“训练营这一年内死了不少人,这座楼已经空下来了,这里平时没有人来,一楼已经变成了仓库,封会长已经让人给你们把楼上的房间打扫好了,关上了窗帘,你们不要开灯,房间里有手电筒,这也是为了不暴露。”
他说到这里,讨好的说:“铭哥,您不会有意见吧?”
我淡淡道:“不会,这算什么,我们没这么娇弱。”
他松了口气,看样子是很怕我计较的,我寻思估计钟情跟那个封会长说了什么,封会长特意交代过,让这个手下好好跟我说话,生怕我一怒之下就不帮钟情办事儿了。
他说:“房间在四楼,我就不送您了,我这就去请封会长过来。”
我点了点头说:“你去吧。”
拿出手机,我调开手电筒,和众人一起上了楼。
这座宿舍楼在训练营最偏僻的地方,四周杂草丛生,整个楼道里都飘着一股子潮湿的味道,想必的确鲜有人来,所以封会长才放心让我们过来。
来到四楼,有几个房间的大门敞开,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分成四批进了四个房间,小白脸让我去床上坐着,然后就带人开始翻找,看看有没有窃听器监控之类的东西。
虽然和封会长他们是合作关系,但我很清楚,我们都是心怀鬼胎之人,所以谁也不会真的完全信任谁。
很快,我们的人确定了这四个房间和楼道里都很安全,我点了两个人,分别去楼前楼后的草丛里隐蔽身形,站岗放哨,然后说道:“未免夜长梦多,今晚就行动起来。”
“名哥,您准备先怎么做?”小白脸问道。
我说:“你那天找的手机还在吧?”
小白脸点了点头,将一个手机掏出来给我,这手机是他在观众席上顺手牵羊摸到的,现在应该还没被注销号码。
我点开手机,找到小白脸给钟秋发的短信,然后重新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短信的内容是:“大少爷准备制裁你,想知道他会怎么做吗?”
短信发过去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回信。
钟秋的回信很简短:“你究竟是谁?”
我冷冷一笑,说:“我是能杀了你,也能救你一命的人。”
发完短信,我直接把手机给关机了。
1018 毒蛇出动()
看到我将手机关机了,小白脸他们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我这么做的用意。
小白脸问道:“名哥,您这是做什么,您不是想要钓他,说服他和您联手吗?”
我冲他笑了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我这不就是在‘吊’着他吗?我说出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以后,他肯定吓得要命,在这时候,他肯定想要刨根究底,但是我把手机关机了,他肯定更慌了,心里会很没底,很急躁的想等我联系他。”
小白脸他们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皱眉道:“但我还是不明白,您为啥让他急躁呢?”
我说道:“这是心理战术,他越急就越乱,越乱就越是分不清我说的话是真假,他不敢全信我,怕我是故意要挑起事端,逼他出手,又不敢不信我,生怕没有准备,只有死路一条,在这种情况下,他必定会将自己保护的更好,在四周布下天罗地网。”
说到这里,我看了小白脸他们一眼,他们依然露出迷糊的神情,显然没明白我的目的是什么,我笑了,说:“如果那老东西觉得自己的家里一定安全的万无一失,他绝对死不了的时候,我却轻而易举的要他的命,你们觉得他会怎么想?”
小白脸乐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