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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到这位狱警开口时,嘀嘀咕咕的舌头都捋不直,明显是酒精上头,在耍酒疯。
林云镇定心神,转过身,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斩在狱警的脖子上,狱警双腿一软,翻着白眼,缓缓的瘫倒在地,没过几秒,打雷般的鼾声呼呼响起。
林云不再逗留,闪身隐入黑暗之中,瞬息不见了踪迹。
如潜行觅食的野猫,林云在黑暗中行进时,近乎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脚步声,甚至连呼吸都压到最低。
看守所的警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森严,林云一路顺利的穿过监房,朝看守所的最外头走去。
这里毕竟只是一座普通的看守所,狱警数量挺有限,不像港片监狱风云里面,时时刻刻都会跑出几十个狱警出来处理各种事端。
尤其是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晚上,北塘区看守所内的大多数狱警都已入睡,真正还在发挥警备作用的,只有站在看守所哨岗上端着钢枪执勤的几个警官而已。
执勤站岗的那些警备人员,正是林云即将面临的最后一道关卡。
林云隐藏在黑暗角落里,锐利的眸光不时在看守所大门不远处的一个执勤岗亭间扫过,观察着状况。
等待了约莫二十分钟,正当林云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看守所大门下的那扇小铁门忽然打开,跟着,六个狱警列队跑进门,分站两排,一脸肃穆的立正行礼,一辆挂着警车牌照的奥迪a6缓缓驶进来。
“派头挺大,看来是个领导,应该利用一下。”林云眸光微缩,盯紧那辆奥迪a6,心里头忽然又有了另一番计算。
奥迪a6在看守所的一栋办公楼下停了,一个狱警小跑着上前开门,里面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中年人,手里搂着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的艳丽女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职业的。
秃顶中年人一只手搂住艳丽女人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在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游走着,上下其手的揉捏,惹得女人一阵娇喘,不时发出放浪的尖叫。
“陈大所长,你今晚可是喝得有点多哦,要不要我扶你进去休息?”艳丽女人喘着气息,趴在北塘区看守所所长陈维明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
陈所长伸手在她胸口上捏了一把,笑眯眯的说道:“我可事先说好,这里是我的一亩三分地,你扶我进去之后,我要做什么,艳琳可都得依着我来。”
“讨厌!”钟艳琳用手指轻轻抵了抵陈所长的额头,故作羞涩的娇嗔了一句。
“哈哈。”陈所长放声一笑,随即搂紧了钟艳琳的腰。
钟艳琳伸手搭在陈所长肥硕如猪的后背上,挺翘的臀部随着高跟鞋啪啪的声响,一摇一晃的扭进了办公楼。
今天晚上,陈所长和刑警队队长杨伟业他们一帮官场小年轻在大三元酒楼聚会,三万元一桌宴席,吃的尽是生猛海鲜,珍奇野味,喝的是特供茅台,可谓是吃好喝好,宾主尽欢。
俗话说,饱暖思****,一桌子人吃好喝好之后,还得玩好,大晚上的,玩点啥好呢,杨伟业他们那群小年轻精力旺盛,结伴去苏荷酒吧猎色,陈所长人到中年,血糖有点高,酒吧ktv那种地方也去不大爱去了,但漂亮女人嘛,他还是很需要的,自己家的黄脸婆,早看不下去了。
钟艳琳这女人,是杨伟业特地给陈所长安排的,这女人是一个掏钱就乐意揽私活的平面模特,人长得够漂亮,身材也够辣,36d的胸,腰细臀肥,风骚撩人,成熟得像是要滴出水来,正是陈维明这种中年男人的克星。
酒精有点上头的陈维明带着钟艳琳进了办公室,脚一勾,把门带上,反手揽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嘴巴和双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钟艳琳对待陈维明这样猴急的男人也是很有一套,轻咬着唇,声音柔媚到骨子里地喊着“不要”,双手却轻轻抱住陈维明的脑袋,随着他挑逗的动作而一点点放浪形骸起来。
“啊!”
钟艳琳轻呼一声,身子已经被陈维明打横抱起,疾行几步,把她放在檀木精制的办公桌上,陈维明呼吸急促,把遮掩在她身上的单薄衣衫扯下,钟艳琳眉眼含春,娇媚的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小手探进去,轻轻的揉起来。
画面逐渐变得****不堪起来。
此刻,林云正躲在和陈维明的办公桌距离不到三米远的一个大书柜里,借着书柜的一丝缝隙,正好可以看到两人激情的一幕。
啪啪啪!
恰在陈维明和钟艳琳正要进入主题的时候,办公室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惊得陈维明身体一颤,刚举起来的家伙事儿,瞬间萎了下去。
“所长,您在里面吗?陈黑龙的助理乔洋先生来访,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门外传来的是一名狱警的声音。
“跟他说,老子在忙,有事明天再谈!”被人打扰了好事,陈维明有些气急败坏,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所长,乔洋先生就在门外等着,他说,如果所长不答应见他,明天过来拜访所长的,就不是他,而是他的老板陈黑龙了。”
听到陈维明如此气急败坏的声音,门外的狱警也是心惊胆颤的,但他进来敲门之前收了乔洋五万块的好处费,该说的话,无论如何也得说清楚才行,于是,壮着胆子说完这番话,站在门外,战战兢兢的等着陈所长的回答。
办公室里沉默了好一会,陈所长的声音才响起:“你让他进来吧。”
北塘区有两个陈姓的大村,一个南星村,一个陈家村,陈维明和陈黑龙都是陈家村里出来的,双方从爷爷辈那边沾了点亲戚,平日里陈黑龙喊他堂哥,但,陈维明是真不稀罕有这么个堂弟。
因为陈黑龙这家伙实在太能搞事了,三天两头的有小弟送进陈维明的看守所来,然后又死皮赖脸的叫人过来求情,这种事,一回两回的,看在同村亲戚的份上,陈维明抹不开面子,帮个忙也不算困难,次数一多,真是烦不胜烦。
不过,陈维明不敢得罪陈黑龙。
别看他堂堂北塘区看守所的所长,国家正科级干部,手里捏着点小权,可是,面对陈黑龙这中在整个地区都混得风生水起的大流氓,他还是挺忌惮的。
陈黑龙能在北塘横行那么多年,要说脑袋上顶着的保护伞不强力,谁信?
陈维明能稳坐北塘区看守所所长这个职位十五年,脑子也是相当灵活,虽说被人坏了好事心情不爽,但头脑还是很清晰的,在心里计较一番得失之后,他决定会一会这个深夜来访的陈黑龙助理,乔洋。
陈维明要在办公室里会客,为了避人耳目,钟艳琳只能拿着衣服暂时躲进办公室的大书柜里。
刚被陈维明塞进大书柜,钟艳琳眸子一蹬,吓得魂都差点飞出去,张着嘴,正要大声惊叫,书柜里的林云顿时一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嘴捂住,然后迅速关掉书柜的门。
“别出声,要是你因为你出声坏了我的大事,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林云贴着钟艳琳的耳根子,声音压到最低。
钟艳琳本能的想要挣脱他的控制,奈何他双手如铁钳,一手捂嘴,一手控制她身体,将她紧紧压在身体下,根本挣不开,也叫不出声,只能瞪着一双大眼睛,惊恐的盯着他严峻的脸。
林云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游走一圈,寻摸出一个小巧的智能手机,点开录音设备,开启录音。
“陈所长,我深夜造访,是受我老板陈黑龙的委托,跟你商量一下,老板的得力助手大黑的假释日期。”
办公室里,一身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有读书人气质的乔洋进门之后,和陈维明客套寒暄了几句,旋即开门见山的表明来意。
第38章 谈笔交易()
“陈所长,我深夜造访,是受我老板陈黑龙的委托,跟你商量一下,老板的得力助手大黑的假释日期。”
办公室里,一身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有读书人气质的乔洋进门之后,和陈维明客套寒暄了几句,旋即开门见山的表明来意。
听到乔洋表明来意,陈维明眉头微皱,面色严肃,不苟言笑。
沉思片刻,陈维明语气挺冷的开了口:“我早就明确说过,大黑是副市长王安民特别督促,要严加惩办的涉黑人员。法院判的是八年有期徒刑,看在陈黑龙的面子上,我给他减了两年,已经是格外照顾了。”
“如今,你们又上门跟我要假释,未免得寸进尺了吧?”
“呵呵。”乔洋干笑两声,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张支票,划过桌面,道:“这是我老板的一点心意,老板说了,如果大黑能获得假释,这上面的数额,可以再添个0。”
“你这是做什么!”陈维明陡然严厉,站起身,将支票推回乔洋跟前,义正言辞,肃然道:“你回去告诉陈黑龙,叫他少在我身上动歪心思,我陈维明虽只是一介看守所所长,但我也是有尊严的,我还有三年退居二线,不想晚节不保。”
“陈所长,你这又是何必呢?”乔洋推了推金丝眼镜,一脸淡定从容的开了口。
微微一笑,他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只极品沉香木精制而成的方盒,递到陈维明面前,笑眯眯的说:“我家老板知道陈所长为官清廉,不受钱财蛊惑,又知道您喜欢高雅收藏,这只极品沉香木盒中,装有一块珍品老坑翡翠,请过目。”
说着,乔洋轻轻开了开沉香木盒的盖子,一抹苍翠欲滴的青碧翡翠石在陈维明的眼皮底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晃得人眼前一亮。
陈维明眼睛都看直了。
啪的一声轻响,乔洋关闭盒盖,重新坐回软椅,微笑问道:“陈所长,这块老坑翡翠,可入得您的法眼?”
陈维明也坐回办公椅,取了一支中华烟叼在嘴上,乔洋即起身,掏出zippo给他点燃。
淡淡的抽一口烟,陈维明沉思片刻,才不露声色的开口问道:“说说陈黑龙的打算。”
“一个月。”乔洋微笑着竖起食指,淡淡说道:“我们老板希望,一个月内,看到大黑恢复自由。”
“一个月内?”陈维明眼皮一跳,差点呛了一口烟,轻咳两声,目光斜睨着乔洋,语气低沉:“陈黑龙疯了吧,真拿看守所是他家后花园,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乔洋不置可否,淡淡一笑道:“我们老板还说,如果陈所长办不到的话,我们只能托其他人办咯。”
说完,拍了拍手里的公文包,起身告辞,转身便走,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味道。
陈维明眼中精芒一闪,猛抽两口烟,直到乔洋快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忽然开口道:“慢着!”
乔洋转过身,淡然一笑:“陈所长改变主意了?”
陈维明道:“支票和翡翠都留下,一个月内,我尽量为大黑办理假释。”
“陈所长果然有魄力。”乔洋转过身,微笑着赞了一句,瞬即又摇了摇头,话锋一转道:“不过,我老板说过,如果陈所长要把支票和翡翠都留下的话,假释的期限就不是一个月内了。”
“什么意思?”陈维明眸光一闪,问道。
乔洋小步上前,取出两张支票,又将沉香木盒放下,道:“这张五万,还有这张五十万,以及这极品沉香中的老坑翡翠,我们老板打算一并送给陈所长!”
说着,他推了推眼镜,在陈维明面前伸出三根手指,极为干脆的说道:“三天内,大黑获得假释,恢复自由。”
陈维明微微一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乔洋已经出了办公室,留下下桌面上的支票和沉香木盒。
低头猛抽几口烟,陈维明一屁股坐回软椅,目光在桌面上的支票和沉香木盒间徘徊许久。
从沉香木盒中取出那枚苍翠欲滴的老坑翡翠,放在掌心上细细把玩一番,陈维明,轻轻叹了口气:“人老了,对这些身外之物,反倒是越来越看不穿了。”
刚叹了口气,陈维明又忽然一拍脑袋:“糟糕,我真是老糊涂了!”
直到这时候,他才懊悔不已的想起,自己的书柜里,还藏着一个片刻前跟他在办公桌上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
“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要是艳琳这女人能管不住自己的嘴,把我的事情张扬出去的话……”
陈维明越想越后怕。
玩女人这事,要是捅出去,顶多算私人生活不检,即便被查,也只是挨顿批记个处分,影响不大。
收受贿赂可不同!
眼下国家大力整顿官场,严查贪污**,正是贪官们人人自危的时候,收支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