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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错了。”火蝶的眼眶都红了,害怕得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我说张嘴,听不懂吗?要不要我报你的身高体重给你听听?”
火蝶不敢再说话,张大了嘴巴。
“用手指拉大一点,让我看看你的牙齿。”金戈边说边掏出了橡胶手套戴上。
包房里的气氛顿时改变了
“你的牙齿真漂亮,可惜现在不流行异体牙齿移植,否则这一口伶牙俐齿肯定值不少钱!”金戈戏虐地用手指在火蝶的口腔里翻弄着,她没有一丝被羞辱的感觉,因为她更害怕被弄死。
“火蝶,你记清楚了,我的哥们不是基佬,如果他不肯睡你肯定是你的问题。你又不丑,身材也挺好的,那只能说是你这张嘴不够甜,不够惹人爱,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的,一副被欺负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多招人疼啊?
记住这个感觉,以后就这样对着我兄弟,他自然愿意上你啊!”金戈教育道,“来给我个反应!”
“是,老大说得对。??”火蝶的喉咙被抠动着,说话都快呕出来了。
“够了。”就在金戈玩得正开心时,王冬川抓住了他的手腕,将那只侵犯火蝶的手从她嘴里拉了出来。
“你在教我做事吗?”不喜欢被人说教,更不喜欢被人牵制,扭头看向王冬川的眼神跟要杀人一样。
“那嘴我还要用的,被你弄脏了。”王冬川不卑不亢地说道,放开了金戈的手腕。
“哈哈哈哈,臭小子居然还有洁癖!看吧,我就说过是你的问题,看你现在这样子,东子都开始护食了,哈哈哈哈!”金戈一笑,刚才的尴尬全都烟消云散了。
“来,茶快凉了,喝吧。”王冬川端起杯来。
“对,冷了就不好喝了。”金戈连忙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没吃多久,金戈推开了身旁的木制雕花镂空的窗户,向外看去。
“火蝶,过来看。”
“哦。”火蝶立刻放下了筷子聚拢过来,不敢有一丝的生气或不满。
“看见对面那群人里的黄毛小子吗?前不久他搭上了我们的外围,说要卖个肾,他的体检也完了,时间也安排好了,还被他哀求的给了一笔预付款,可最后这小子却改变主意的跑掉了。
钱是小事,而我们可是救死扶伤的组织,怎么能被别人忽悠呢?
后来打听才知道他是一伙沙霸流氓里的小头目,我一直不喜欢这种强买强卖的家伙,有本事去抢劫啊?”金戈继续泡茶道。
“老大要我怎么做?”火蝶低头道。
“答应卖给我们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了,但他也不能留着。”金戈笑道。
“明白了。”火蝶头也不回地出了包间。
“那里可有二十号人你让她一个人去?”王冬川透过窗口看去,那工地门口的沙霸正坐在一堆沙袋上嬉笑聊天,一个个块大如牛,全穿的紧身背心,臂膀上的纹身和肌肉张扬地暴露在空气中。
第九十九章 与沙霸群挑!()
第九十九章与沙霸群挑!
第九十九章 与沙霸群挑!
说话的功夫,几辆前来送沙的货车都被他们赶跑了,这群家伙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你觉得救世主是那种靠人多欺负人少的脓包吗?不,道上的兄弟们怕我们不是因为我们人多,而是我们都不怕死,因为死了更值钱。”金戈放肆地笑着。
此刻,火蝶已经从茶楼出去,双手插在热裤口袋中,横穿马路,径直向着那群沙霸走去。
她口里咀嚼着益达,脚上的柳钉鞋在太阳下闪闪生辉,一双大白腿自然吸引了那群沙霸们的注意,几个小哥自然地上前拦住了她。
“小妹妹,干什么呢?哥哥们正在开工,留个电话吧,晚上我们约约约!”拦路的流氓展现着一身的肌肉,臭不要脸的搭讪道。
“好巧,我也在开工,专治流氓的工作。”火蝶一口益达直接吐到了那流氓哥哥的脸上,一招回旋侧踢,生猛如狼牙棒般袭来,直接踢在了那家伙的侧脸。
刚才还笑容猥琐的流氓,原地回转了360度倒地,半张脸都血肉模糊了,被那柳钉甩出了的鲜血溅了旁人一身。
“艹!做了她!”一群沙霸连忙转身在沙袋中抽出了一根根的钢管。不好!这群家伙竟然都带着武器。
火蝶毫不畏惧,踏着面前倒地家伙的烂脸就冲了上去,犹如疯了一般的直接去找那黄毛了。火蝶的腿法有点像跆拳道,但比起道场里的花架子更实用,每一脚不是踢头,就是软肋,速度快弥补了本身瘦弱的缺陷,满是柳钉的鞋面,没过多大一会儿已经变成了红鞋。
但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还有20根钢管了,不管火蝶闪避功夫多好,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几棍子,最狠的一下背后偷袭,一棍子直接砸在了头上,当场血就下来了。
楼上的王冬川放下了茶杯,直接跳上了窗台。
“你干嘛?”金戈诧异道。
“晚上还要用呢,打坏了怎么用?”王冬川回头一句,直接顺着琉璃瓦冲了出去,跳落到了1楼,5米的高度落地,跟没事人一样冲了过去,手里还抓着一片顺下来的琉璃瓦。
来到了外围,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王冬川吹了一声口哨,围在外面进不去的流氓转过神来,还没看清王冬川的脸,那琉璃瓦已经飞来,直接在他的面门砸成了一堆碎片。
王冬川立马加入了战局,就他一个面对钢管敢用手挡,掏出来的手术刀在指尖翻飞,轻易地割开着一道道伤口。他切得就像做手术一样细致,用力拿捏精准,只是切开了表皮层,却不伤到肌肉过着筋脉,但那血啵啵啵的往外流的时候看得格外渗人。
沙霸只是流氓,平日里拿着钢管站街吓唬卡车还行,真见自己流血了也是吓得不敢太过随便上前。
“过来!”王冬川好不容易冲到了里面,靠着沙袋将脑袋晕乎的火蝶拉到了身边来。
“你干嘛?我一个人能应付!”火蝶叫嚣着,但身上的紧身t恤已经被自己的血染红了,连站着都费劲。
不过20号流氓,王冬川还真不放在眼里,可有金戈看着,又有火蝶在怀,真不敢放开去干,他并不想暴露自己黑手的力量,至少现在还不行。
太多顾虑让他们也是深陷险境,一时间只有招架之力,没了还手之功。可就在这时,一直高高看戏的金戈也是走了过来。或许是太矮了,都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已经走到了那黄毛的身边。
“小朋友,出来混最重要的是诚信知道吗?”金戈拍着他的肩膀道。
“我艹”黄毛一看着小矮子也敢说话,连忙转身抡起了钢管,可还没出手,胸口就挨了一脚直接被踹飞出去了2米,撞倒了两个同伴,没等人反应过来,金戈甩动着蝴蝶刀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不想卖就别调戏我们,我们不是你惹得起的人。”金戈完全无视旁人,唰!唰!唰!手上的尖刀一下一下的戳进了黄毛的腰部,那鲜血就像喷泉一般的被带出来,喷了金戈一身,他在血中笑着,兴奋到根本停不下来,一下子就在一个部位捅了不下30刀,全中右肾,那种刺法,这肾是绝对保不住了。
“救我救我啊!”黄毛在血泊中嚎啕呼喊着,可根本没有人敢上前,他们提着钢管的手都在发抖,这就是流氓和屠夫的区别。
混乱的战局就这么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默默看着金戈捅人,直到黄毛昏厥了过去,金戈才停了下来。
“爽了。”金戈甩动这头发上的血水,随手掏出了钱包,数了大概7000块丢在了黄毛的身上,“快点叫医生吧,不然他真的会死的。”
金戈笑了笑,收起钱包转身离去。他是谁,没有人知道,但他有多狠,大家都看在眼里,根本没有人敢拦他的,因为他就是那种真正敢杀人的人。
“走。”王冬川搂住火蝶向前走,但又折返了回来,看了看那黄毛的伤口,用纱布包扎了一下伤口,又将一个沙霸流氓兄弟拉了过来。
“你给他这么捂着,别松手。”
“哦。”那流氓点了点头。
王冬川这才带着火蝶迅速地离开
这群流氓也是机智,最后自己报了警,叫了救护车。受伤的黄毛自然被送去了医院,其他的兄弟则被直接拖到了派出所,交代强买强卖的犯罪行为了。
“早饭吃过了,筋骨也活动了,就在这里分手吧!工作的话,下午再通知你,她应该还能用,你要不趁着晕乎就在这来一发?”来到了一个背街小巷,金戈调侃道。
“你正经2秒钟会死吗?”王冬川一直搀扶着火蝶。
“哈哈哈,会啊,闷死的,走啦!”金戈如没事人般带着一身的血污消失在了小巷里,而王冬川着带着火蝶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啊?”司机看着火蝶还有王冬川身上的血迹有点怕。
“去”王冬川想回酒吧的,却被火蝶拦住了,“去凤山林。”
“那可是打野战的圣地你们这样子该去医院吧?”司机担心道。
“我们就喜欢浴血奋战,开车吧。”火蝶掏出了5百块丢进了驾驶室里,“不管谁问都别乱说话,你的车牌号我记下了,你一定不会想我再来找你的。”
“是的小姐,马上开车小姐,注意安全小姐。”有钱能使鬼推磨,司机也立刻闭嘴,开车一路向西边的凤山林开去了。
第一百章 我是医生……不是绑匪()
第一百章我是医生不是绑匪
第一百章我是医生不是绑匪
凤山林,嘉欣市一处不算旅游景点的旅游景点,距离市区老远,就算是用优步,滴滴快车都叫不到车的犄角旮旯,但却被当地人奉为野战胜地,不光开车来能停在山腰间啪啪啪,骑个电瓶车往林子里一扎,你不自己出来,死了都没人知道。
司机一路将二位贵客送到了凤山林的山顶,这才返程放空离开。虽然偏僻,但毕竟是白天,女的还在流血呢,啪起来不合适吧?
火蝶依旧在茂密的树林中带路,一直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半山碉堡处,这里是抗曰战争时的遗留建筑了,知道的人不多,但也变成了救世主成员的驿站之一。
火蝶靠在肮脏的墙壁从碉堡的暗槽里拉出了一个医药箱,自己用消毒水倒在了后脑的伤口上,那刺激让她瘦弱的身体都在抽搐。
“让我来吧。”不管作为医生,还是男人,王冬川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忙。
“别过来,我自己能行。”带着一头滴落的消毒水,火蝶恍惚地开始了穿针引线,脑袋后面被打出了一条3公分的口子,必须缝合。
她倔强地架起了两面镜子,想自己缝合,可姿势不管怎么看都跟自己给自己剪头的理发师一样难受。
“还是我来吧,求你了行吗?”王冬川上前一把夺过了火蝶手中的缝合针,请求道。
看着身旁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出手,自己可能已经被那群沙霸打死了,可火蝶一点都不想感谢他,因为他看见了自己那般最没有尊严的模样
无奈,火蝶不再说话,让王冬川这专业的大夫缝合起了脑后的伤口,他的手法很好,所以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我是不是像条狗?”火蝶突然问道,“摇尾乞怜的被主人各种戏弄,只为了不被送去做成火锅,刚被欺负完,叫我咬人就要扑上去。
尊严算什么?几毛钱一斤啊?卖掉良心的时候我就该合着一起卖掉的。”
“你的尊严要卖吗?卖给我好了。”王冬川轻声道。
“卖给你?”火蝶诧异道。
“对啊,我买了就是我的东西,所以,以后绝不让人再欺负你,因为你已经是属于我的了。”王冬川坚定道。
“你傻了吗?为我去得罪老大,真当自己不会死啊?”火蝶见过太多在金戈身边的人,曾经被器重的家伙,一转身就变成了一具空荡荡的尸体。
“没说得罪,只是你必须把我的尊严当回事。”王冬川说得轻松,笑着为火蝶剪断了脑后伤口的线头,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剪断过。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明明我是讨厌你的?”火蝶疑惑地扭过头来。
“讨厌就讨厌吧,反正讨厌我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差你一个。”王冬川耸了耸肩膀。
“混蛋这个逼装得好”火蝶低头顶住了王冬川的心窝忍不住得哭了起来。
大概只有在这深山老林的碉堡内,火蝶才敢露出女孩的软弱与自尊,或者说只有在王冬川的怀里,才才可以无所顾忌的去软弱,去得到他的关心和保护。
王冬川一直都是一个不擅长处理男女关系的人,看着胸前的女孩,他也只能像木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