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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阳馆又照常开业,白芨总算言而有信;上面并没有追查什么。是第一次见到沙鹰介绍过来;帮忙镇场子的人。
原来通阳馆附近有个赌场;里面不仅有保安;还有些看场子的道上大哥。沙鹰替赌场的后台老板陈台治过病。
这次跟他一提,他满口答应;就把通阳馆的治安也划归到自己场子里。
他吃赌场这行饭;难免要请一个奇人异士;早就听说通阳子本领不凡,这会儿对通阳馆这本也照顾得十分周到。秦菜还连工钱都省了。= =
而秦菜当务之急是清理门户!
她把桑骨泥人儿揪出来批斗:“你!个无耻的叛徒!汉奸!”
桑骨泥人铁骨铮铮:“我那是威武不屈!”
秦菜大怒:“谈笑,把它给我丢进茅坑里,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它了!!”
谈笑走过来;桑骨泥人大喜:“你准备把我种进城南的茅坑还是城北的茅坑?先说好啊;人气不旺、没有多少人光顾的茅坑我可不去……”
它罗里巴嗦,谈笑都忍不住怒喝:“闭嘴啊你!!”
晚上,吴皙又一次打电话过来,仍旧邀秦菜出去吃饭。秦菜借口晚上没时间,婉拒了。
她晚上要去白芨那里当奴隶,确实是没空。
晚上,谈笑先开车把她送过去。
她到的时候白芨已经在家了,秦菜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点点头,压根没怎么搭理。
有了昨天的经验,秦菜就准备找床被子给自己的身体盖一下,不然要着凉的。她去美人的卧室,在旁边的衣柜里翻找。白芨这才走了出来:“什么事?”
秦菜还是不好意思:“师叔,我想找床被子,不然厚衣服也行……”
白芨反应冷淡:“不要碰她的东西。”
秦菜只得缩回手,想想昨夜感冒得严重,她也只有小声提醒:“师叔,就这么把身体放在这里,我会感冒的。”白芨才不会管她会不会感冒,她知道,“我感冒了,对她也不好对吧?万一传染给她什么的。”
白芨这才从自己房间取了件大衣丢给她。
秦菜用大衣把自己的身体盖好,这才分出魂魄,进了躺在床上的美人身体。白芨对美人的事十分上心,今天果然已经整理出了一个房间,上面铺着厚厚的软垫,靠墙的地方放了一台超大壁挂式的液晶电视,专供秦菜做瑜伽。
秦菜换了瑜伽服,乖乖地在里面做了一个小时。白芨一直在自己房间做资料,秦菜不敢打扰他。
直到一个小时后,她洗了个淋浴,躺到小床上正要开始护肤。突然外面有人敲门,秦菜心中一惊,已经听到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沙鹰也在!
秦菜爬起来,站到门口。进来的是六个男人,本来是正跟白芨汇报什么,突然看见站在房间门口的秦菜——准备地说是这具美人身体,不约而同地舌头打结。
沙鹰也看了一眼门口的美人,然后他扫了一眼沙发上沉睡的秦菜的身体,当下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白芨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秦菜,顿时沉了脸:“进去!”
秦菜觉得如果自己不是在这个身体里的话,他肯定早已大发雷霆了。
——他并不喜欢把这具身体炫于人前。
秦菜只有回到小房间,顺手把门关上,继续做面膜。
一个小时之后,秦菜替这具身体做完面膜,爬到床上睡下,把柔软的丝被盖严,这才离魂出来。
身体还是冷,秦菜牙齿一直打架。白芨好像在编写什么教程,秦菜趁他不备,偷偷洗了个热水澡。
但是没有任何作用,皮肤是热的,可整个心肺五脏仿佛都是冰冷的。
秦菜强撑着把美人换下的睡衣拿出来洗掉。她见白芨平时都是手洗,这时候也不敢用洗衣机。自己在水槽里搓净晾好。屋子里的人已经走了,地上踩了很多脚印。她洗完衣服,又拿拖把把里里外外拖干净,这才跟白芨打招呼:“师叔,我走了。”
白芨去房间里看了看美人,望见阳台上晾的衣服,突然问:“用的什么洗衣液?”
秦菜一怔:“洗手间水槽旁边的那瓶。”
白芨摇头,将衣服取下来随手丢进垃圾袋里:“以后她的衣服全部用阳台上的那瓶。”
秦菜只觉得寒意从里面渗出来,刚才洗澡的热气很快就散尽,她不想多说话,只得匆匆答应一声:“嗯。”
秦菜都不知道怎么下的楼,谈笑的车停在停车场,秦菜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胃是最受不得凉的,这时候便隐隐有点恶心。
秦菜在小区门口等了谈笑两分钟,感觉时间像等过了十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上车之后谈笑就发觉秦菜不对,她嘴唇都乌了。
“怎么了?”他伸手过去,发觉得秦菜浑身冰冷,肌肤却是红的。秦菜根本说不出来话,那感觉像是从内到外慢慢结冰一样。
谈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有打电话给白芨。
白芨声音淡漠:“用温水兑10克鸡血,10:1,兑完喂她喝。”
听到这个医法,秦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身体如置冰窖,思维却很清醒。那个美人身上的阴气渗透到她的魂魄里,而她的魂魄把阴气带到了自己的肉身里。
阴气超过阳气,活人的**受不了。
鸡血素来阳气最重,是克制阴气的利器。但是魂魄也属阴,人体讲究的是阴阳协调,过量饮用鸡血,对魂魄会造成伤害。
谈笑很着急,白芨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可是大晚上的,他到哪里去找鸡血?转了半天,最后终于在酒店里单买了只鸡。
秦菜喝了鸡血兑的水,冷意终于退了些。她叹了口气,身体疲累交加,一步也不想走了,索性让谈笑开了个房间,裹紧衣服在酒店的房间里睡了。
第二天早上,秦菜是被电话吵醒的。谈笑已经上班去了,她接起电话,又是吴皙。
“秦大师,请务必赏个脸呀!”吴皙语声十分诚恳,秦菜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起床,又给自己兑了点鸡血:“行,就下午吧。”
吴皙十分开心,要过来接秦菜,秦菜也婉拒了,只约在三画国贸广场门口见面。
生鸡血掺了水,那味道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秦菜几乎捂着鼻子灌下去,随后穿好衣服去门口打车。
去的时候韦佳也在,三个女孩年纪相差不大,相熟之后,自然都有说不完的话。话题一般围绕衣服打转。
吴皙买了好几件衣服,硬给秦菜也选了两套。如今秦菜看见那些动辄四位数的衣服,也渐渐有了心理准备,不再觉得恐怖了。
女人骨子里都有购物天性,三个人几乎满载而归。之后在一家很有些年头的老店吃酸汤鱼。吴皙不吃这些东西,只是点了菜,请韦佳和秦菜。
两个人饶着她肚子里的宝宝聊天,韦佳一直在提醒:“小妹,赶紧给看看是男是女哇!”
秦菜最近是没空,她只有笑:“今晚回去就给看。”
到下午五点过,三个人即使是边歇边吃边逛,这时候也累了。秦菜和韦佳担心吴皙的身体,只得先送她回家。
吴皙临上车前还在提醒秦菜:“记得孩子的名字呀!”
秦菜含笑点头:“放心。”
回到别墅,谈笑还没回来。秦菜得准备着去养美人身体了。这次她自己准备得很妥当,拿了一件厚棉衣,又把生鸡血兑好,装了一小瓶,这才出门打车。
那时候白芨不在,他也忙,不可能一天到晚守着这个美人的——事实上,秦菜很怀疑他拼命赚钱,就是为了养这个美人的身体。
秦菜一去,保安就把白芨房间的钥匙给了她,看来他是早有准备了。
秦菜打开门,想着反正白芨也不会回来,不如把自己的身体也弄到美人床上睡觉。反正这床这么大,而且她的房间里温度高于其他房间,身体肯定不会感冒。
这么一想,她还真这么做了。然后穿着美人的身体开始做瑜伽。
也许因着这个美人,白芨没有请钟点工。他不放心外人进到这里。所以房间里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秦菜帮美人做好运动和美容,经过洗手间的时候看见浴室地板上的沐浴露倒在地上。
她本来是拿了毛巾要收拾这些沐浴露的,岂不知就顺便擦了一下浴缸什么的。
白芨回来的时候立马变了脸色,他把正在浴室忙碌的秦菜打横一抱。秦菜惊叫一声,人已经躺在他怀里。这角度令她惊惶不安:“师叔,是我是我!”
白芨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明显压仰着怒意:“我没有说过吗?除了瑜伽和美容,不允许乱动她的身体!”
秦菜有些慌乱:“我……我只是看见浴室的沐浴露……”
白芨不准备听她解释:“闭嘴!滚!”
秦菜连滚带爬地滚回自己的身体,白芨正在擦拭那个美人的手,那动作十分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是一件无价珍品。
秦菜灰溜溜地滚出小区,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还没车。小区门口有一块公告栏,下面有两个凳子,秦菜坐在凳子上,居然睡着了。
梦里她还记得吴皙的嘱托,想帮她看看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然后再想名字。却突然之间,她看到一片血光。
秦菜心中巨震——怎么会这样?
“快说,他到底在哪里?”满目鲜血中,秦菜甚至看不清自己在哪里,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我……真的不知道……”
“他妈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真不知好歹了!”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秦菜心急如焚,我在哪里?为什么不能出手啊!
片刻之后,血光中有一处特别亮,她极力看清,发现是满福楼珠宝店。
那是……吴皙上班的地方?!
秦菜倏然惊醒,心中狂跳——吴皙!
她掏出电话开始拼命拨打吴皙的手机,长久地无人接听。秦菜终于打到了一辆车,她报了福满楼珠宝店的地址,最后手机突然通了。
对方没有人说话,秦菜只有先口:“你听着,不管你是谁,不管你要找谁,我都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不要伤害她!”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啊,你来邱海大厦,604d座。”
就这么短短几个字,秦菜突然听出了他是谁——前几天客车上的那个大背头协管,一定是他!!
难道他们抓吴皙,跟自己有关?!
秦菜还是先赶到了福满楼珠宝店,先问过了吴皙的同事,都说吴皙两个小时前已经下班了。
两个小时前……所以梦中她不能出手,是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
那么吴皙……还活着吗?
第4章 月25日B章()
第八十章:4月25日b章
秦菜真的去了邱海大厦,邱海大厦是栋旧楼;因为马上要拆迁修水电站;这里已经没有住户。52网'
秦菜站在楼前心里就是一沉——这真是个方便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秦菜赤手空拳;当然不能直接上去。她在附近找了一圈;终于看到一个五金店,在里面买了一把菜刀。
那一天是十月上旬;三画市开始变天了;夜晚已经微凉。
秦菜高高地扎起马尾;上身穿玫红色的套头长袖衫,下面穿浅蓝色牛仔裤。配白色球鞋。她右手抱着带到白芨家保暖的厚棉衣,顺便遮住那把菜刀。
邱海大厦六楼,秦菜踏进已经搬得只剩承重墙的房间里;里面果然是那个大背头。
见到秦菜;他眼中发光:“你果然来了!”
秦菜四处望了一眼,面对一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她自然也有不安,但是既然来的目的是吴皙,那么怕有何用?
秦菜尽量镇定:“吴皙呢?”
大背头穿着蓝色西装,秦菜清楚地看到他裤子上有血迹。她心下一沉——他看起来不像受伤的模样,这血是谁的?
“上次放过了你,居然没认出你是秩序通辑了两三年的在逃犯。”大背头连脸上都冒着油光,“难道人间那帮家伙会出钱来赎了。看不出,你这么个小丫头,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缓缓走近秦菜,秦菜再一次问:“吴皙呢?”
大背头笑容得意:“那女人嘛,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他凑近秦菜,一手抓住她的左臂,将一张符贴到她脸上,防止她使用邪法,“就是不知道你们俩,谁的滋味更好些。”
秦菜眉头一皱,那符的功效她可以感觉到,就是不让她魂魄异动。
而更让秦菜惊诧的,是那符咒的笔迹。那字迹刚劲有力,即使过去两三年,她也能一眼认出——那是……吕凉薄的字迹?
秦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那大背头找了根绳子,准备先把秦菜捆起来。秦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