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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保镖们以及赶过来的河聚,望着倒在浴室地板上、身体已经冰凉的河山,面面相觑。
河山死了。
保镖们只觉得震惊和不可思议。
十多的时候,河山还高高兴兴吃着鱼翅面,精神很好,怎么就猝死了呢?
他们当然不会将河山的暴毙,与他们的失职联系起来。
毕竟,他们从头到尾都履行好了保镖的职责。
这,连河聚也没话。
河聚除了震惊,还感觉到了全身发寒,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一股极大的寒意,遍布他全身,笼罩着他!
“秦朗,一定是秦朗!”
河聚失声惊恐道,引得保镖们瞠目结舌。
河山不是猝死的么,怎么河聚像是认为河山是被谋杀的?
“你们将河先生的遗体包好,速速离开这儿,跟我回河家!”
河聚惊恐过后,急急忙忙命令道,一秒钟都不想多耽搁。
河山已经死了,这事非同可,必须让河家其他人知道,而他河聚,因为不是家主,根本不可能调动得了河家的力量,所以再留在医院等秦朗来报复,无异于等死,还不如先回河家再作打算。
“家主啊家主,你怎么还是死了啊!”河聚不是悲伤河山死了,而是感慨河山死的不是时候!
他作为河山的跟班,河山要对付秦朗,那他自然也要坚定态度,跟着对付秦朗,但现在节骨眼上河山死了,他已经没有了要报复秦朗的心思,可是,他没有了报复的心思,秦朗肯定还有!
这就意味着,河山死后,他需要独立面对秦朗的报复。
这种情形,河聚想想都觉得惊惧不安。
几分钟后,河聚带着保镖,还有一卷“毯子”,火速离开了医院。
医院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院长得知河山死翘翘了,却是长松了口气。
河山仗着权势住在医院的高干病房,整天将医生护士跟奴才似的使唤,他早就恨不得这尊瘟神赶紧滚蛋,现在好了,河山挂了,医院也总算清静了。
如果河山知道自己死后,还有人恨不得放鞭炮,不知道会不会重新被气死。
车上面,河聚跟为首的保镖道:“河山雇佣你们的这些天所需的酬金,回到河家后,我会如数支付给你们,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
因为这些枪手保镖并不是河家的,是河山从外面雇佣来的,所以河聚也没法直接命令他们做事,即使有钱愿意雇佣他们,也得让他们先同意接单才行。
“我先跟弟兄们一下。”
为首之人见河家答应的酬金会如数支付,不必和河家产生摩擦,乐得如此,话就还算客气,算是给河聚面子。
等为首之人跟其余人了后,河聚才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再以河家的名义,想雇佣你们,给我们河家的几个重人物提供保护,保护内容跟之前一样,酬金方面也一样,怎么样?”
河山死了,河家的武者又只剩下寥寥几个先天一层武者,河聚不想死,想继续雇佣这帮人。
为首之人想都没想,直接摇摇头:“我们就这人,要保护的目标太多,我们照应不过来。”
因为按照约定,如果雇主出事了,酬金会减掉许多,为首之人当然不希望拿和以前同样的酬金,却要保护更多的雇主,担上更多的风险。
河聚脸色变了变,没想到这个五大三粗的人这么精明。
他的本意,当然是想用河家的钱来为他个人提供保护,但这条路显然走不通了。
要知道,要动用河家的钱,那他给的理由,就不可能是只保护他一个人,也要将河家其他人算上,而这个请求,保镖队已经拒绝了。
咬咬牙,河聚干脆道:“我以个人的名义雇佣你们,只负责保护我一个人,酬金还和以前一样,这总行吧?”
为首之人想了想,脸上并没有出现河聚料想的那种动心的表情,为首之人只是平静地道:“这个,我要跟弟兄们商量一下。”
河聚无奈,只有头同意。
一会儿后,为首之人放下了车载电话。
他与同伴分别乘坐两辆车,所以需要车载电话才能够和另外一辆车上的同伴商量。
商量的结果很快,显示他们很快就达成了一致。
“怎么样?”
河聚满怀期待地询问着,“保护我,比保护河山还要容易一些,我会一直呆在河家。”
河聚可不敢像河山那样,在医院直接包下一间高干病房,毕竟他不是河家家主,没有那么大面子。
但如果他只呆在河家不出去,论安全程度,其实也未必要输给河山呆在医院内。
毕竟,河家还是大家族,秦朗就算再猖狂,也不太可能闯入河家制造杀戮。
“不好意思,河聚先生。”
为首之人摇摇头,表示河聚提出的提议,他们拒绝了。
“为什么?”河聚急了。
这么好的条件,按理来讲,这些本来就是以为雇主提供保护任务为生的保镖们,应该会十分心动才对啊。
“首先,河聚先生的提议,我们弟兄几个都很有兴趣,但保护的任务有些重,其次,形势很不明朗,我们不觉得保护您比保护河山先生要容易,再有,我们这行有个规则,不要做有钱没命花的人。”
为首之人平静地道。
河聚劝了几次,仍然没有劝服对方。
保镖们通过河山神秘暴毙一事,就知道河家得罪了一个十分厉害的人,要不然,河山也不会神秘死掉,所以,他们不打算蹚这趟浑水。
如果惹得河家的那个仇人对他们也敌视,他们的下场,可真是拿了钱却没命花了。
河聚重新感觉到了惶恐,感受到了生命完全被秦朗的阴影笼罩,心情变得很不好,正在他想着该怎么躲避秦朗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另外一条车道上,与他的车对面驶过来的一辆白色福克斯,福克斯车中一个气功大师的模型立在方向盘的旁边,十分显眼。
“是吴新宇的车!”
一瞬间,河聚面色狰狞起来,“前面调头,追上对面那辆白色福克斯!”
河聚几乎是咆哮着吼道。
保镖和司机都见过吴新宇,还知道这个吴新宇号称气功大师,替河山清除了体内的致命隐患,但清除后不到十二个时,河山就在浴室暴毙,显然,河山的死,与吴新宇的治疗不力,有着直接的关系。
眼下,他们还受雇于河家,自然要听从河聚的命令。
两辆车子很快在前面路口变道成功,花了一时间后,与白色福克斯不到十米的距离。
福克斯车中,吴新宇并没有发现有车子在追,他正愤愤不平地嘟囔着:“河山也太卑鄙了,自己想毒害柳真真和蒋盈盈,竟然利用我打头阵,害我被柳真真的男朋友揍得半死,哼,现在就赶回医院,找河山讨个法!”
前面就是十字路口,碰到了红灯,吴新宇停下车,发现边上上来了一辆车,河聚从里面探出头来。
“吴大师,我有事要跟你,上你的车没问题吧?”
河聚将杀意隐藏好,不动声色朝吴新宇道。
吴新宇不疑有他,这儿可是十字路口,对方绝对不会将他怎么样,何况他也刚好要去找河山,便答应了。
很快,河聚带着一个保镖上了吴新宇的车,然后河聚询问道:“吴大师,你难道没去云海市?”
河山利用吴新宇去毒害柳真真和蒋盈盈的事,河聚也知道,河聚想在动手之前,问清楚吴新宇有没有得手,虽然看起来吴新宇这个扑街应该是没有得手。
吴新宇气愤地摇头:“你看我这副样子,像是在云海市逍遥过么?”
“哦,这样啊,那你还真是个废物!”河聚朝保镖使了个眼色。
一把冰凉的枪,在了吴新宇的脑门上。
一段时间后,吴新宇被迫开车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河聚,你难道还想杀我?哼,你河家利用我去对付蒋盈盈和柳真真,恩将仇报,你们太卑鄙了!”
吴新宇吼道。
虽然也有些害怕,但吴新宇没觉得河聚敢杀他。
毕竟,他好歹也帮河山清除了体内的致命隐患,以后对河山的作用还很大,河山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让河聚杀他。
砰。
河聚一脚将吴新宇踢翻在了地上。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功劳大,就可以在我面前摆谱了?告诉你,河山刚刚突然死掉了,被医院诊断为突发脑溢血,而你的无能,是导致河山死亡的罪魁祸首!”
河聚这么急着要杀死吴新宇,就是要为河山的死,在河家人面前有个交代。
毕竟,如果他只是带着河山冰凉的尸体回河家,难免会引起河家其他人的猜忌。
吴新宇只要死了,他就可以,间接导致河山死掉的凶手已经被杀,那他在河家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吴新宇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能!我亲自用银针解的穴,他怎么还会因为穴位被封,而突发脑溢血?”
“哼,那就只有问你自己了!”
河聚冷冷道。
吴新宇喃喃自语:“难道……”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秦朗施加的银针封穴手段,另有古怪!
第681章 到底哪边的()
吴新宇隐隐猜测出,自己还是低估了那个秦朗的手段,秦朗在河山体内施加的银针封穴,不仅仅是气功的手段。△,
其实吴新宇猜测得没有错。
秦朗并非什么气功大师,使用银针封穴的手段时,用的可是修真者的真气,依靠真气将河山的几个大穴封堵起来。
气功大师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厉害得过修真者,所以从一开始,吴新宇将河山的体内隐患当是气功大师制造的时,就决定了吴新宇会失败。
河聚不管吴新宇猜到了什么,现在只想吴新宇死。
“你这个废物,不但治不好河山的病,本打算让你去祸害柳真真和蒋盈盈,好报复秦朗,你也无功而返,哼,你这样的废物,留着根本没用了!”
河聚无比狰狞,命令道:“杀了他!”
“不!”吴新宇魂飞魄散,但没有用,枪手还是一枪杀了他。
临死前,吴新宇终于想通了,柳真真身边的那个男朋友,就是秦朗!
他也终于想明白为什么秦朗会不杀他了,因为秦朗知道河山必死,而河家会将河山的死迁怒到他的头上,他终究难逃一死。
可惜,一切都迟了。
“走。”
河聚随后和保镖们快速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地方。
两辆车驶上了车道后,继续朝着河家行驶。
半个多时后,河聚终于看到了河家气派的别墅群了。
再行驶七八十米,就可以回到河家了,河聚心中道。
但嘎吱一声,前面那辆车突然急刹住了,不得已,他乘坐的这辆车,也停了下来。
“河聚!”
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河聚魂飞魄散!
赫然是秦朗站在前面,散发着冷冽的杀意,即使是在车里面的他,都被这股杀意吓得冷汗直冒。
“杀,杀了他!”
河聚疯狂朝保镖们喊道。
只有杀死秦朗,他才能活命。
第一辆车上,三个保镖迅速下来,下来的时候,同时将放在腰间的手枪也拔出了枪套。
虽然只是一般的枪手,并非职业的,但最起码这些懂得精确射击的人,拥有枪的条件下,绝对是每一个人的大威胁。
保险栓被拉动的声音很快响起,乌黑的枪口,齐齐对准了秦朗。
奇怪的是,他们发现,秦朗就站在前面不动,甚至连开来的兰博基尼都被秦朗停在了十几米远的地方,看那样子,秦朗是连想将汽车当做掩体的想法都没有。
是什么给了秦朗这么大的自信,不惧三把枪的威胁?三个保镖很是疑惑。
但疑惑归疑惑,他们不信秦朗能躲得过子弹。
保险栓已经打开,枪可以随时射出致命的子弹,他们今天还是受雇于河家的,会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慢着!”
正当这三个枪手要扣动扳机的时候,一道沉闷的声音,在第二辆车上下来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口中发出。
枪手们的老大制止了手下。
三个枪手虽然举着枪没放下,但终究没有扣动扳机。
“你搞什么,让你的人开枪!”
河聚勃然大怒,这些枪手可都是他们河家雇佣的,即使要解除与河家的合同关系,那也最起码得过了今晚,所以今晚零之前,他河聚仍然可以代表河家,向这些枪手下达命令。
“放下枪!”
为首之人自己的枪还别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