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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陈一一双臂交叉叠放在胸前,挑了挑眉,“是杂志社安排的,还是舒阳安排的?”
胡大胖手上动作顿了顿,张了张口,正想说什么,却被陈一一截住了,“我明白主编的意思了。”
“你放心,我不会给社里添麻烦。”
说完,不顾胡大胖的出声挽留,转身离开。
出了办公室,毫不意外地看见李菁得意的笑容,陈一一无视她,径自出了杂志社。
回家,补觉。
等她再睁眼,已是下午五点钟,从冰箱里扒拉出一个鸡蛋,陈一一给自己煮了碗鸡蛋面算是晚饭。
等她吃完饭,收拾完房间,拿了换洗衣服准备洗洗睡时,手机响了。
是胡大胖。
“橘子晚报和闻铭正式交锋,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语气里带清晰可辨的焦急。
“怎么了?”
“你上网就知道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听胡大胖这么说,陈一一结束通话立刻就用手机搜索关键词。
一连串新闻标题蹦了出来。
“橘子晚报记者独家:闻铭婚外恋始末”
“形婚背后的多情与无情”
“闻铭出轨,受伤的到底是谁”
……
看到其中一条,在诸多点击量突出的新闻里,并不是很显眼,却让陈一一心底蹿出一丝凉意。
“橘子晚报记者车祸一死一伤,疑与某男星有关”
第33章 去贵州()
看来,她的计划需要调整一下了。
陈一一在不同媒体平台上申请了几个小号,又花了半天时间将之前整合好的新闻拆开来,模糊了一些细节的时间,从不同叙事角度在不同时段发了出去。
当然,安全起见,她换了好几个网吧完成这些事情。
做完这些,陈一一拍拍屁股,临走前还很是高兴地朝网管微笑告别。
“美女常来啊,算你七折。”
陈一一点头,那几个账号她肯定是不能在家里上的。
回家之前,心情极好的陈一一去超市来了个大采购,给蛋蛋打了个电话约她过来吃饭。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陈一一嘁了一声,“来不来?友情提醒,今天菜单任你点哟。”
“真的?那我必须去啊,”蛋蛋清了清喉咙,“我开始点菜了,你记好了啊陈大记者……”
陈一一做了一大桌子菜,摆好碗筷等说会晚些到的蛋蛋。停停估计是闻着了饭香味,不断在她腿边磨蹭。
买菜时她特地买了些鸡肝,和做菜时特意留下的牛肉、胡萝卜,白菜一起切碎了煮熟,再倒上些菜汤,拌上些米饭和狗粮,倒进停停的专属饭盆里。
停停很是开心地朝陈一一摇了摇尾巴,然后飞也似的跑去吃大餐了。
蛋蛋很快就来了,扔给陈一一一个纸袋。
“陈大妈,你能别每次来我家都留下些东西作纪念好么。”
“衣服就算了,这些小本不是你宝贝么,怎么也落我家了。”
“谢谢蛋大爷,”陈一一连忙接住东西,朝蛋蛋鞠了个躬,“大爷您请上座,小的给您盛汤去。”
蛋蛋慵懒优雅地微微颔首,“去吧。”
两人酒足饭饱后,带着停停下楼,准备到附近的公园散散步,消消食,聊聊天。
蛋蛋依然对闻铭的事情比较好奇,继续追问着有关细节。
“我觉得闻铭老婆也不是善茬啊,”蛋蛋跟陈一一混久了,自然也是知道人不可貌相这一说,“既然两个人是形婚,那肯定会有今天,现在全然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之前肯定没少得好处。”
“两个人的婚姻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吧,现在开撕估计是财产什么的没协商成吧,”陈一一点头,“在全球五百强企业里能做到管理层,怎么可能是善茬。”
想到自己磨破嘴皮子让她开口,陈一一突然有些心惊,那样的一个女人……陈一一自认为她的口才应该没好到那种程度。
陈一一忽然想起在橘子晚报发作之前,娱乐圈里便泛起关于闻铭出轨的新闻,虽然很快便被压下,然而还是留了一些痕迹,当时没觉得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却像是早有纠葛。她在圈里应该也有些人脉,只不过可能拼不过有个大导演舅舅的闻铭,才闹得只泛起了几圈涟漪,直到橘子晚报站了出来。
等等,说不定橘子晚报和闻铭结仇还有她的功劳呢。
这样的想法可能太过阴谋论了,不过说来说去,娱乐圈很阴暗是肯定的,人和事都太复杂,水太深太浑,一般人身在其中没办法独善其身。
两人又聊了几句,蛋蛋大呼娱乐圈太危险,非常愉快地将话题转移到自己的桃花上。
“哎,我跟你说啊,终于知道什么叫恋爱的人智商为零了。”
“蛋蛋童鞋,你智商为零就不要扯别的了,你什么时候恋的爱?”陈一一淡定插刀。
蛋蛋掐了她一把,飞了一记白眼过去,继续说,“我还一直等着再次和两千万帅哥偶遇要姓名电话号码家庭住址,我这不是傻么。”
“去看一下合同不就知道了!”
“我还以为你看中人家的时候第一时间去翻了合同呢。”陈一一淡定补刀。
蛋蛋狠狠拧了她一把,甩过去一记名为你再说话我就掐死你的白眼,继续说,“机智的我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嘿,他的姓还挺独特的,你猜他姓什么?”
陈一一将脑袋撇向另一边装死。
“安,安全的安。”
……
陈一一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是……安荀吧?
“安荀,荀彧的荀。”蛋蛋一副求赞叹的表情,“怎样,这个名字是不是很有内涵,一听就是有文化的人。”
陈一一暗暗扶额,转过头来正欲开口,视线却猛然顿住,蛋蛋身后不远处,某人正朝这边走来,步履急促。
说曹操曹操到。
等等,舒阳不是在贵州拍戏么?怎么这个时候……
“安荀?”
正在低头逗停停的蛋蛋嗯了一声,头也没抬,“对,就是叫安荀,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
……
人都到跟前了,还好听不好听,陈一一想笑,最后还是忍住了,淡淡地嗯了一声。
安荀估计是直接从机场过来的,脚步间都带着风尘仆仆的意味。
看见陈一一,他脸上神情一松,似是松了口气,步伐却更加急促。
“一一姐,总算找着你了,”安荀一过来,便急急开口,“你跟我去一趟贵州吧。”
去贵州?什么情况?
陈一一有些懵,同时不清楚情况的还有蛋蛋。
“我去,破折号你居然认识小安安!”
安荀看了眼蛋蛋,脸上表情变了变,又飞快转回朝陈一一解释,语速飞快。
“昨天阳哥拍打戏的时候出了点意外,现在人在医院,”说到这里,安荀顿了顿,“他想见你。”
……
这是见最后一面的意思?
陈一一身形晃了晃,有些站不住脚,颤着声音问,“什么意外?多严重?怎么不回北京治疗?医生怎么说的?”
站在一旁的蛋蛋也心下大骇,下意识朝陈一一身旁挪了挪,暗中扶了扶她。
安荀朝四周看了看,似乎在纠结如何开口,还是陈一一替他说了。
“哦对,公司肯定是说要保密,对不对?”
冷静下来的陈一一飞快想着这一系列的事情,意外?才不可能是意外那么简单,之前秦艺和杜氏撕逼的时候,旗下艺人不都碰到了莫名其妙的“意外”么?什么威亚失灵,什么弄错道具,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我现在就过去,”陈一一朝安荀点点头,又望向蛋蛋,“停停就拜托你了。”
蛋蛋正要点头,突然想到些什么,摇了摇头,“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在那儿人生地不熟的,多个人多个帮手。”蛋蛋看了一眼安荀,又道,“我们上楼收拾收拾东西,你的衣服我也能穿,你多拿几件,我就不回家拿衣服了,节省时间。”
“好,”陈一一看了眼围着自己转圈的停停,“那它怎么办?”
蛋蛋正要回答,却被安荀抢了话,“带着吧,时间紧迫。”
陈一一点头。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楼下,陈一一直接冲上了楼,蛋蛋紧随其后,却在上楼前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正在逗弄停停的安荀。
很快,两人便下了楼,相比于上楼时,陈一一肩上多了个书包,蛋蛋手上多了个手袋。
楼下安荀早已叫好出租车,一行人直奔机场。
出了小区,才过了一个路口,陈一一便发觉不对。
怎么突然有这么多车,看样子是朝鸿清园方向去的,难不成……
看向安荀,后者显然看懂了她眼中的意思,摇了摇头,“不可能,阳哥住址应该没多少人知道,受伤的事情也从一开始就交代了要保密。”
“住址没多少人知道?”蛋蛋嗤了一声,坐在旁边翻白眼,“跟着你没两下就能跟过来。”
“不过,舒阳家又没人,要是为了他受伤的事情,不应该跑这里来,应该去贵州啊……”
说到最后,三人脸色又不太好了。
一路上陈一一都有些不在状态,时常出神,蛋蛋没说什么,只时不时拍拍她肩以示安抚。
安荀也不时安慰陈一一,说情况其实没那么严重让她不要担心之类,然而这些话在陈一一听来,更像是欲盖弥彰。
妈蛋,这下玩大发了。
见陈一一微红着眼,整个人都蔫了,安荀咽了咽口水,骗得她这么难过,不知道知道真相的她会不会把自己给灭了。
等等,他怕啥?
明明是腹黑的某人想出这招引她暂时远离是非,冤有头债有主,要怪也不能怪自己啊。
思及此,安荀悬着的心又慢慢落回肚里。
一直相对处于“旁观者”的蛋蛋自是比“当局者”的陈一一要清醒不少,自从上飞机后更是一直观察着安荀的表情,不出意外抓住了他变幻莫测的神情,蛋蛋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细细想来,安荀一路都说时间紧迫时间紧迫,对舒阳的伤情却闭口不谈,她才不信那套保密什么鬼呢,还有,安荀神情和眼睛里的悲伤似乎有点太淡,还时有时无的。
呵呵。
再说了,她才不信当年那个死精死精的钟大神会被陷害遭受意外,更别说他还在娱乐圈混了好几年了,娱乐圈的惯用伎俩他应该一清二楚才对。
等等,蛋蛋突然想起之前橘子晚报记者死伤真相的传闻,再想到路上碰到的匪夷所思的车,它们驶去的方向,可能不是鸿清园……
陈一一家和鸿清园……
是一个方向。
想到某种可能,蛋蛋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转头看了向陈一一和安荀。
两人正好都在闭目养神。
蛋蛋也换了个姿势,缓缓闭上眼睛。
现在想破脑袋都是枉然,等到地方了,就知道了。
第34章 贵州1()
贵州地处西南部高原,山脉众多,重峦叠嶂。道路蜿蜒曲折,两旁是绵延不尽的葱郁青山。
山路难走,弯急坡陡,陈一一有些晕车,强按住胃中的翻滚之意,强打精神盯着前方。注意到她的不适,安荀张了张口,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又过了一会儿,蛋蛋见陈一一脸都白了,深深地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安荀,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拍了拍陈一一肩膀,“你不舒服就先睡会儿。”
“我保证,你的老竹马肯定没事。”蛋蛋怕她还不放心,补了一句,“你这么强撑着,车又不会更快,这一副鬼样子不怕吓到钟大神么。”
“快到了我叫你。”
陈一一有些无奈,她倒是想睡,可头晕目眩的还反胃,哪里睡得着,也只能死死盯着路前方转移注意力。
很快,她察觉不对,转向安荀问道,“舒阳现在在哪儿?”
现在他们走的路不是去贵阳市区,可既然受伤的话,难道人还在地方区县医院?
安荀此时却双眼紧闭,竟是睡着了。
问司机师傅,对方报了个陈一一没听过的地名,再追问,师傅也只道不知。
陈一一起初有些生气,后来却也慢慢冷静下来,又将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想了一遍,这才琢磨些味儿来。看了眼蛋蛋,又瞧了瞧安荀,陈一一垂了垂眼眸,将视线转向窗外。
几人到达目的地时已是深夜,陈一一探头看了看车前方的数字表,居然都快十二点了。
抓了抓在趴在自己膝盖上睡得正熟的停停,陈一一抱着它从车里出来,才发现自己这是到了一家酒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