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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子骊正在贾母跟前说话,却没见着邢夫人,子骊问道:“怎么没见大嫂子。”贾母道:“她那边李姨娘要生了,我叫她不用过来了。你大哥也是子嗣单薄,虽然不少房里人可是总没见生养的。好容易李姨娘有了身孕,不管是是男是女只要养下来都好。”
“老太太喜欢孙子孙女,不过儿女都是上天注定的,上次见李姨娘给老太太请安,她的气色还好,肚子是圆的,从后面看腰粗了不少,估计是个千金。若能如此,大老爷也是儿女双全的人了。”子骊逗着贾母开心,贾母听着点点头:“倒是不拘是孙子孙女,我倒是更喜欢女孩子,贴心。你和政儿也还年轻呢,怎么珠儿和元春都那么大了,你们却还是没再添个孩子?”贾母问忽然问起来子骊和贾政为什么没再有孩子。子骊心里一动,思忖下:“生元春的时候是逆产,王太医说伤了底子不宜有孕。我倒是知足了,老爷也说以后好好地教养两个孩子,与其生好几个孩子没精力管教还不如少生几个孩子叫每个孩子都成才的好。”
咱们这样的人家再多几个孩子也养得起,现在珠儿和元春还小,你们只觉得孩子是累赘一般,可是眼看着珠儿就长大了,元春再有了人家,你们就大眼瞪小眼的。我这有不少的药材,你拿回去好好地补养身体。贾母表示孩子不嫌多,最好是越多越好。
话不投机半句多,子骊只是笑笑没接话。到了晚上贾赦那边传来消息,李姨娘生了个女孩,母女平安。子骊知道这个女孩子八成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迎春了。子骊叫人拿着礼物过去贺喜,邢夫人倒是出面给迎春办了热热闹闹的洗三和满月。荣国府又热闹了一阵子。
迎春的满月宴后,子骊只觉得身体一天比一天懒,人也没精打采的,贾政发现了子骊的异样忙着叫人请太医来看。这次因为匆忙,王太医不在,就请了另外一位太医来。太医隔着帘子半闭着眼诊了半天脉,睁开眼对贾政拱拱手:“恭喜恭喜,尊夫人有喜了。”
子骊差点在帘子后面叫出来,这不可能啊。不是说她不能再有孩子了?如今贾母贾氏催着贾政再添个孩子,已经开始在丫头里面物色了姨娘的人选了。
贾政也是一惊,不敢置信的问:“是真的?不是说不能再有孕了么?”
“上次尊夫人生产遭遇难产,身体受损,血脉被淤血堵住,自然不易有孕。可能是尊夫人吃了什么的活血的东西,现在瘀血没了,也就受孕了。”说着太医开了养胎的药就告辞走了。
子骊和贾政面面相觑,贾政先是愣了一会就高祥的手舞足蹈起来,子骊却是五味陈杂,她知道这个孩子大概确实就是那个含玉而诞的贾宝玉了。希望这个孩子别重蹈贾宝玉红车撒手的覆辙。尽管有些担心但是子骊还是松口气,这样贾母就没理由给贾政张罗小妾了。
贾母听了子骊怀孕的消息很是高兴:“还是菩萨保佑,我知道她伤了身子伤心了好几天,在佛前许愿,希望你能子孙昌盛。如今她有喜了,都是上天的恩赐,快点叫人去庙里还愿。”贾政正在兴头上,立刻叫人去庙里还愿上香,施粥布施僧尼道士。王家得了消息也叫人送来礼物,王子腾的媳妇亲自过来看望子骊,还带来个半人高的白玉观音给子骊安胎。
养胎的日子流水般的过去,很快十月期满瓜熟蒂落,子骊很顺利的生了个男孩子。等着子骊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贾政担心的眼神。“孩子呢?叫我看看。”子骊挣扎要看孩子。她只记得孩子出生的时候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她就昏睡过去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了。
“孩子很好,只是——”贾政吞吞吐吐,担心的按着子骊不叫她起来。
“到底怎么了!”子骊顿时感觉不妙。
“你别着急,孩子很好,只是他一生下来就含着一块东西,收生的稳婆被吓坏了,立刻吵嚷出去,现在满城风雨,都说你生了个妖怪。”贾政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新生的儿子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会含着那个东西呢?这是吉兆还是妖怪?
……子骊一头黑线,贾宝玉还是来了。天知道贾宝玉到底是个吉祥物还是个倒霉孩子!不过这次她要好好地教育这个孩子,别叫他就知道打着怜香惜玉爱护姐妹的旗子,行做消极避世之实。
等着荣国府含玉而诞的公子新闻在京城告一段落的时候,一片乌云又笼罩在贾府上面了。
贾母接到林家的信,顿时傻眼了。林如海要休了贾敏!
第142章 背后一刀()
“太太醒了,现在船已经到了平安洲地面上了。明天就能回家了。”周瑞家的掀开帐子,叫丫头进来服侍子骊起身。
“我一觉竟然睡了这么晚,真是起晚了。”子骊穿衣起身,被丫头服侍着梳洗了坐在妆台前梳头发。这趟杭州之行的确不轻松,不过总算是把事情给抹平了。
太太劳心劳力也该歇一歇,这次回去老太太肯定更倚重太太。这次大老爷那边可是闹个没趣儿,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会不知道大老爷在装病么?“周瑞家的撇撇嘴对着贾赦装病不去表示出极大的鄙夷。贾政上折子请假的当天,就传来贾赦生病的消息,贾母听了下人的回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知道了,沉默了一会才叫人带着药去看贾赦。贾政的请假自然得不到批准,贾母也只能沉默了。她亲自去接贾敏的话都是气话,现在心爱的女儿在杭州不知如何,家里的两个儿子没一个能指望得上。
子骊看着贾母的样子也只能站出来,表示自己可以去看看贾敏的情形。贾母听了子骊的话顿时眼睛都亮了,拉着她的手道:“你们姑嫂一场,都是你尽让着她。敏儿是个不懂事的丫头,当初在娘家仗着自己是小姑子没少麻烦你做嫂子。你们的年纪差不多,你却每次都让着她。现在她有难了,你肯出来帮她也是她的福分。你来我家做媳妇,我也有亏待你的地方,难得你不计较,我以后一定拿着你做亲生的女儿看待。”贾母说的动情,子骊想着自己嫁过来这些年也是心里一酸,眼圈微微泛红。
“老太太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有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子骊心里暗想若是你能真的明白就算是大家的造化了。
就这样子骊登上了去杭州的船,当然她对外宣称是回杭州看亲戚的。现在事情圆满解决,子骊回京城了。“其实也就是夫妻两个拌嘴,有小人在里面挑唆着,林家的老太太不在了,那些下人就松懈起来,更有小人趁机做耗的。本来是夫妻两个说气话,话赶话就说到哪里了。他们不仅不帮着劝和还煽风点火的,幸而是姑老爷明白事理,自己想明白了。倒是咱们家的姑太太还是那个性子,夫妻过日子可不是柴米油盐的,即便是姑老爷不在乎子嗣,可是禁不住别人说啊。她就忍耐下怎么样,生下来抱到身边养着也是一样的。她总是嫡母!将来那个孩子还是叫她娘的。”子骊想起来杭州之行,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林如海好像似乎真的有点问题,或者是林家的风水不好,几个姬妾都是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小产了,眼看着自己的年纪一天天的大起来,林如海也不免有些着急。这天一个小妾好容易怀了三个月的孩子又没了,林如海在房里心情不好和贾敏牢骚了下,惹得贾敏和林如海吵起来。贾敏在气头上说了句:“那些孩子都是我害的!”不成想被有心人听去,这个小产的小妾是林家的家生子奴才,她的父母还颇有脸面,因此闹腾开来。林如海的母亲是个没主意的人,被吵嚷不过就叫人给贾家写了那封信。
等着子骊来了杭州把话三人对面说清楚了,也严惩了生事的家人,一切都归于平静了,子骊又私下劝了贾敏好些话,才离开杭州回了京城。这一样来在她外面已经是一个月了。
第二天子骊到了码头上,自有家人来接,回来之后先到贾母出请安,贾母看着子骊回来,十分欢喜:“你路上辛苦,回去好好地歇歇吧。你的珠儿元春和宝玉都好好的,你只管放心就是。”边上的丫头说:“老太太亲自把宝玉带身边,每天精心的不得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他呢。”
听着这话子骊的心里一抽抽,她立刻对贾母道:“既然我回来了就没再劳动老太太的理,我叫人带着宝玉回去。小孩子闹的没日没夜的,看打搅了老太太休息。”说着子骊要丫头带着宝玉回去。贾母却是一摆手:“我要和说的就是宝玉的事情,你那个大嫂子,我不是说她,太没主心骨了,耳根子软,什么话都听被人家挖了坑还不知道,只要往里跳。到底是家里没经历过,做姑娘的时候眼光短浅。这个家教给她不放心!你不知道你去杭州这几天家里七上八下的出了不少事情,竟然有下人偷着开赌局,偷着变卖东西的。好在是没闹出来大事,我想着还是你辛苦些,帮着管管家吧。宝玉的父亲如今正一门心思的为皇上办差,若是传出什么治家不力的话可不是阻碍了他的前程前?你就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该看在你的儿女面上。家里乱糟糟的风声不好,以后孩子说亲都难。”贾母明确的表示一定要子骊管家;然后列举出来若是子骊不管家会产生的后果。叫子骊连个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她虚弱的挣扎着,正想着推辞的理由,贾母却是一摆手:“这个事情我已经和宝玉的父亲说了,他都愿意了。做媳妇管理家务是分内之事。”
得了贾母一顶帽子压下来。子骊也只能认命了。
从贾母那边出来,周瑞家的看着子骊的脸色不好低声的问:“既然是老太太的意思,太太也就应承下来吧。其实说起来还是太太当家更合适,别的不说,那边大太太别的还罢了就死私心太重了。以前咱们这边的月钱用度都是赶着日子给,要点东西也是推三阻四的好几回才能给,连个痛快话都没有。”子骊无奈的叹口气:“我发愁的不是管家,是担心以后怎么和那边相处。你说的没错,大太太的心思重,以后见面就更尴尬了。对了宝玉呢!”
子骊被贾母打乱了心思,竟然忘记了宝玉还在贾母那边呢。周瑞佳的说:“我去接了,奶娘说老太太说的叫太太先歇息几天,过几天就把宝玉送过去。我亲眼看了宝玉好得很,一个月没见长大不少,现在已经张开了,和粉团捏的似得真是叫人看一眼就心里喜欢的不得了。比珠儿小时候长得还好呢。”说着已经到了梨香园门口,子骊回来梨香园的下人都道她还在贾母那边,因此梨香园里面的人也没出来哨探着外面安静得很一个人都没有。
还没到门前就听见里面有个丫头在呵斥小丫头:“你个小蹄子只记着吃,还能做什么。手笨嘴笨,还懒!这会子太太在老太太那边说话,一会就回来了,我和你早上就说了加你提水在水缸里面预备着太太回来洗澡的。结果呢现在已经是什么时辰了,你的水呢,柴禾呢!炉子还是灭的!看我不给你个厉害,叫你偷懒——”接着是棍子打在身上的声音,那个小丫头哀声连连的求饶:“芳儿姐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今天早上我闹肚子实在是动不了。”
“你还狡辩,我看你那里是闹肚子了,早上的饭你吃了不少还有脸说闹肚子!”那个丫头不为所动,一句话就戳穿了小丫头的谎话。“你给我说实话,今天上午你干什么去了?若是和我说半句假话,我叫人把你绑起来拿着鞭子抽。”那个叫芳儿的丫头不依不饶,逼问着小丫头的去向。
小丫头哭的伤心:“都娘叫人捎话给我说我爹病了,家里没钱看病我就把自己攒下来的月钱送到门口叫我娘拿回家去,结果就耽误了提水的差事。芳儿姐姐宽恕我这一会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还胡说,不过是去二门上能有多少时间,你打量着我是傻子么!”芳儿不肯相信小丫头的话,依旧要拿着棍子打她。
“我说的是实话,我娘耽误了时间我一直在等着她,芳儿姐姐饶了我吧!”小丫头被芳儿拿着棍子打的满地伤打滚,却不敢拿着手护着头,只哭着求饶。子骊在外面听着也是心里不忍,虽然她不赞成苛待下人,拿着下人不当成人随意糟践可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下人犯错还是要处罚的。但是这个芳儿似乎太张扬了,一点小事就不依不饶的。
“这个芳儿是谁?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丫头?她倒是托大的很在院子这么骂人。”子骊的脸上明显的阴天了,周瑞家的也是摸不着头脑,来接子骊的丫头忙着说:“她是老太太那边的丫头,因为太太出门,老太太担心这里屋子空叫她过来看房子上夜的。”
子骊还想再问就听着小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