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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走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道:“周姑娘,请跟我来。”
钟天胧随散开的游客们一起离开,去了市场,老村长朝着村口右侧的一条小径离开,身影也渐渐被茂盛的树木遮掩住。
周琦央看了一眼老村长的离开方向,凛然道:“这个老东西,最好给我麻利点。”
她抬起左手,站在她左手边的一个黑衣保镖,立刻弯下腰,说道:“老板,有何吩咐?”
“看见那个站在人群中的人了吗?去把他给我带来。”
“呃,不知道老板说的是谁?”
“那个留着奇怪发型,戴眼镜的人。”
“老板,他也只是说了句••••”
“闭嘴!”
保镖无奈的点了点头,带着两个黑衣保镖朝着市场走去,路上三人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冒出,时不时得用手背擦去汗水。
“赵哥,咱能先把外套脱了吗?”
一个将墨镜挂在胸口上的黑衣男凑到带头的男人身边说道。
被称做赵哥的黑衣男瞥了一眼说话的人,沉声道:“老板说了,穿黑西装是为了威慑这些村民。”
说完,他环视四周,发现几个交头接耳的村民,不屑地笑道:“净是些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冒。”
身后两人一听这话,眼中充满了倨傲,发现一对母子正看着自己,即刻昂首挺胸大,跨步地走向市场,只给那对母子留下高傲的背影。
他们并不知道母子之间的说话内容,要是听到估计得被气得肝火直冒。
“妈妈,天气这么热,刚才的三个傻。逼叔叔干嘛穿那么热的衣服啊?”
他母亲愣了愣,拍了下小孩的后脑勺,骂道:“以后不准说脏话!你这个臭小子!”
小孩捂着后脑勺,忿忿道:“哼!只许粥官撇条,不许百姓拉。屎!”
说完就撒丫子跑,小孩母亲手持藤条,追在他屁股后头。
“臭小子!哪里学的垃圾话!快说!”
“哼!我才不告诉你是个戴眼镜的大哥哥教的!”
纷杂的市场内,摊贩的叫卖吆喝声,时不时能听见家禽高亢的啼叫声,好不热闹,虽说是处市场,却相对干净整洁。
钟天胧插着裤兜,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卖玉饰还真多,嗯?”
不远处的一个空地,三四个小孩围着一个衣着破旧的小孩拳脚相加,路过的村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匆匆走过,旅客也只当是小孩之间的玩耍。
“我不是说过嘛!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小胖子握紧拳头,然后打向那个小孩,一旁的几个小孩也一起加入殴打的队伍。
小胖子指着周小群的脑袋,忿忿不平地说着“周小群你又是来偷东西的吧!哼!那想吃鸡腿没门!这鸡腿就我家阿黄和我能吃!”
周小群被两个小孩架住双臂,脸上尽是污泥,嘴角带血,讥讽道:“你爸妈哭晕在厕所喽!”
周小群的话激怒了小胖子,于是就被小胖子朝腹部打了一击重拳。
脸上满是雀斑的小孩看着痕累累的周小群,说道:“好了,胖哥,教训教训他就得了。”
另一个小孩也说道:“是啊,打他几下解解气行了,他要是去找麻衣婆婆告状,咱们可就惨了!”
小胖子也想收手,但发现周小群正瞪着自己,心头又冒起怒火,骂道:“好啊!你不服是吧!哎哟!”
一枚石子不偏不倚砸中小胖子的脑袋,脑袋上鼓起一个大包。
“呜呜!!”
小胖子捂着脑袋上的大包,嚎啕大哭起来,几个小孩围了上去查看伤情,雀斑小孩扭头看向石子砸来的方向。
他们只见到一个留着两条长鬓,戴着副眼镜的钟天胧像个杂技演员一样,将四五颗石头在手中抛来抛去。
“我要说不是我扔的,信吗?”
小屁孩们盯着钟天胧的脸,挂着鼻涕的小脸上明显写着不信两个字。
钟天胧眉毛一挑,作势要将手中的石头扔出,小孩们急忙架起嚎啕的小胖子逃离。
望着几个小屁孩狼狈逃跑的背影,钟天胧将手中的石头扔到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钟天胧信步走向坐在地上的周小群,低声说道道:“周大才,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那枚石子正是周大才所为,石子飘飘忽忽的升起起来,接着逝若流星般砸向那个小胖子。
钟天胧怕被过往的路人发现异样,从地上捡了几块石头,假装是耍杂技失手,砸到那个小胖子。
周大才没有回应钟天胧的责问,而是眼神定定地看着拍着自己身上灰尘的周小群,原本空洞的眼眶,渐渐变成正常人的眼睛。
“看着这孩子,我有种莫名的感觉,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
钟天胧听见周大才梦呓般的一句话,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小群,发现他眉目之间确实有几分像周大才。
钟天胧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是你的后人?”
“有这可能!”
周大才死盯着小孩,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钟天胧心里已然确定这个村子跟周大才残存的记忆有所关联。
一道稚嫩中带着几分不满的声音响起:“看什么看!没见过挨揍啊。”
钟天胧反唇相讥道:“被打成这副熊样,实在难得。”
周小群瞟了一眼,冷冷地说道:“哼,石头倒是扔得挺准的。”
钟天胧傲慢道:“那是,我可是在扔石头大赛上使出了禁忌之投,继而获得冠军,被小伙伴们尊称为扔石子界的霸主。”
周小群叫道:“说白了,只是扔石头而已!还霸主呢。”
“真是太年轻了!可悲啊,居然不知道这场斗争背后是何其激烈。”
“年轻是我的错嘛?扔个石头有啥激烈的。”
“在我就读的那所小学中有一条校规,那就是赢得比赛的人,将在小学小卖部血雨腥风的竞争中,获得优先选择权。”
“你就读的小学真是有够奇葩的!居然会有这钟校规!”
钟天胧说道:“难道其他小学没有嘛?”
“只要是正常的小学,都不会有的!”
周小群瞪了钟天胧一眼后,转身离开,嘴里喃喃道:“奇怪,我为什么会说这么多话。”
钟天胧压低声音说道:“怎么样?确定了嘛?”
周大才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嗯,不枉费我动用鬼力拖住他,没想到我还会有后人。”
钟天胧看着笑容满面的周大才,询问道:“你凭什么认为那小鬼就是你的后人?”
“即便已经阴阳相隔,但血缘之间的联系,是不可隔绝的,还令我想起一小部分缺失的记忆。”
“而且你发现没有,自从我碰见这小孩子后,魂体体貌也渐渐跟常人无异,关键就在我的后人身上!”
钟天胧皱着眉头,喃喃道:“啧,后人是嘛••••••”
周大才催促道:“不论如何,先跟他接触,我不能让他再被人欺负。”
“嗯,我再去找那个小孩。”
忽然,一只大手搭在钟天胧的肩头上,如同铁钳死死的钳住,同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小子,我们的老板有请。”
第十六章 麻衣祭司 上()
不知不觉间,另外两个西装男已经包围住钟天胧,正双手背在腰后,视线冰冷地注视着钟天胧。
原先说话的西装壮汉,见钟天胧沉默不语,再次开口说道:“我们老板有请,请跟我们走。”
钟天胧转身不屑的看着壮汉,淡淡地说道:“看几位这架势,不像是请吧,再说了,邀请客人也得有起码的礼节吧。”
“哼,如果你乖乖跟我们走,那就是客人••••••”
钟天胧嘴角勾起,打断道:“要是我说不呢?”
大汉冷笑道:“我们老板说要见的人,我们不管用什么手段,也得把他带走。”
一个墨镜挂在衣兜上的男子从腰间拔出一根甩棍,沉声道:“少废话!乖乖跟我们走,否则就得吃点苦头了。”
“嗯,我稍微认真思考了一下,答案是••••不。”
壮汉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意识到自己被戏弄后,扬起蒲扇般大的手掌,朝着钟天胧的脑袋打去,通常被他一掌打中头部的人,轻则暂时昏迷,重则还会出现脑震荡。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动手!”
钟天胧在那只手掌落下之前,用肘部狠狠顶向身后的墨镜男腹部,墨镜男吃了这一记,痛得弯下腰,拿着甩棍的手也垂落下来。
钟天胧顺势夺走墨镜男手中的甩棍,躲开迎面而来的巴掌后,手中的甩棍结结实实地打中壮汉的脖子,那人只觉眼前一黑,继而昏迷过去。
钟天胧又向后一记回旋踢,踢中左侧一个黑衣男的腹部,黑衣男发出一声痛呼,抱着肚子,双膝着地。
被顶中腹部的墨镜男感觉疼痛感减轻后,刚想要站起来,也被钟天胧用甩棍精确的打中脖子外侧,像壮汉那般昏迷倒地。
钟天胧来到左侧的那个黑衣男面前抬起脚,重重落到他的头顶,将他的脸踩在地面上,然后又用脚后跟揉着他的脑袋。
“就这点本事,还学人绑架啊?还敢用甩棍嗯?”
小绫担心道:“胧子,他们该不会被你打死了吧?”
“放心放心,肯定还活着,在敲闷棍方面,我可是祖宗!”
钟天胧蹲下摸了摸那人的口袋,发现空空如也,皱了皱眉,又来到最先倒霉的墨镜男身边,蹲下摸了摸他的口袋,发现又没有钱包时,愤懑难当地骂了一句脏话。
“咦?这个倒挺肥的呀。”
钟天胧把目光放在壮汉身上,从裤兜里摸出一个饱满的钱包,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
“胧子,你现在可是从正当自保,变成趁火打劫啦!”
钟天胧打开钱包后将里面的钱拿出来,接着揣进自己兜里,满不在乎的回道:“噢,待会给你买些零嘴吃。”
小绫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要吃大白兔糖!”
钟天胧斥道:“真没出息!”
小绫思考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士力架和奥利奥!”
“嗯,孺子可教也。”
一旁的周大才看了一眼倒地的三人,对面前一人一鬼无耻的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原本在周围摆摊的小贩们已经远离这里,个个脸上带着惊诧的表情,观赏了一场精彩的一挑三,瞬间秒杀的动作场面。
钟天胧也不加以理会周围人们惊疑的目光,堂而皇之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彼此交头接耳的商贩们。
一个大妈说道:“我看呐,这是在拍电影或者是电视剧。”
坐在小凳子上抽旱烟的老大爷鄙夷道:“哼,女人呀,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啊!”
大妈顿时不乐意,双手叉腰,端出泼妇骂街的起手式,说道:“哎呀,那你倒说说这是嘛情况!”
大爷磕掉烟灰,说道:“这明明是一部现代侠客纪录片,刚才那小伙子就是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为了阻止他们三个劫匪,施展出结合少林武当等八大派的武功,然后拿走他们抢来的钱,用于行侠仗义,不留名号。←百度搜索→”
几个小孩闻言,齐呼:“李菊福!!”
大妈瞪着刚才说话的小孩,喊道:“去去!小孩子一边玩去!别瞎掺和!”
有一个女孩插口道:“我认为吧,那个帅哥肯定是一个遭到追杀的异国王子,看他那潇洒不羁的发型,同时他还兼修各种防身术,如跆拳道,空手道,泰拳,王八拳等等,那三个穿西装的肯定是某个组织的杀手!”
小孩子们再次齐声道:“不明觉厉!”
大妈咆哮道:“我说丫蛋啊,我说你是不是看小说看到脑子坏掉了!”
“不不,这一定是拍电影,可能是x客帝国系列终于到咱们华夏国开拍了!”
围绕这次突发的斗殴事件,村民开发想象力,编造出各种离奇、诡异、不可理喻的故事,甚至都没人想起去看看那三个倒霉蛋的死活。
静谧幽深的竹林之中,有一间斑驳古老的小祠堂,一个身穿麻袍的老太太坐在在石椅上,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茶杯,面前的石桌上搁置着古朴的茶具,清香淡雅的茶香袅袅升起。
麻衣老太太端起茶杯,细茗一口,喃喃道:“今天茶的味道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香呀。嗯?”
麻衣老太太忽然皱起眉毛,慵懒地看向从竹林走出的一个老者,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
“有事吗?宋村长。”
老人愣了愣,笑道:“麻衣祭司啊,今天村子迎来了一个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