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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曹蒹葭‘欲’言又止,皱着眉头道:“叶子,姜可人姜可人已经死了!”
叶寒的手猛地一抖,烟上的火星掉在‘床’上。他怔了半响,哈哈笑了。他笑的很张狂,笑的很夸张,骂道:“他大爷的,这就死了?老子刚有了要跟他算账的心,他怎么就死了?!”
曹蒹葭点了一支烟送到叶寒嘴里,然后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说:“半年前姜可人被人暗杀,重伤昏‘迷’,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最后没有过危险期。丧礼是他身边的亲信办的,埋在八宝山。听说听说”
叶寒沉着脸一口一口‘抽’着烟问:“听说什么?”
曹蒹葭说:“听说他死的那天回光返照醒了一会,不能说话,在‘床’单上反复写着几个字。”
“什么字?”
“对不起!”
叶寒不说话,又笑了起来,狠狠‘抽’了一大口眼,使劲的咳嗽,咳嗽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过了好半天,他穿上衣服,对曹蒹葭道:“陪我去八宝山看看吧。”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叶寒总算明白和蔡喜通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明白了为什么张威德会在那个小旅店里喊上自己问一句,叶子,你就那么恨姜可人吗?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傲娇的西凉苏阎王会请查公馆出手,如果他不雪中送炭,恐怕林海城早就是江家的天下。中南海那几位能不能自保都是个问题。
他和曹蒹葭悄悄前往八宝山,没敢光明正大,怕引起江家的注意。两年前林海城风光无限的疯子爷,竟然沦落至此。
八宝山有个守墓的老人,有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是个驼子。他不爱说话,准确的说他不爱和人说话,整天一个人在墓地里一边转悠一边自言自语。脾气古怪,孤寡一人没有子嗣。人人都称他“驼子张”。
他站在八宝山墓地‘门’口拦住了叶寒的车。
两人皱起了眉头,叶寒下了车,递过去一支烟,客客气气道:“这位大伯,墓地里葬的有我亲人。请帮个忙让我进去拜祭一番。”
驼子张弯着身子,背着双手没接他的烟,翻着白眼打量着叶寒,半响冷冰冰的问道:“什么亲人?”
叶寒一怔,不由得有点走神。说是父亲他还真开不了这个口,说是别的亲戚那就真的没了良心。
曹蒹葭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不动声‘色’的抱着叶寒的胳膊,在一边解围道:“是我婆婆。这位是我老公。”
驼子张斜着眼睛,依旧打量着叶寒,问道:“这么说,葬的就是你老娘喽。”
叶寒很愤怒,不说到了他这个身份层次,能埋在八宝山的人物,即便不是大富大贵,也肯定不是一般人。至少不会把一个守墓的孤寡老头看在眼里。
更何况也没有这种规定,亲人前来祭拜,要接受守墓人审犯人一样的审问。
他恭谨谦让,守墓人却步步紧‘逼’。
叶寒皱着眉头问:“这和你有关系?”
“没关系!当然和我没关系。”守墓人呵呵笑着,本就丑陋苍老的脸上,笑起来更加沧桑。脸上的笑容忽然间一收,他冷哼一声道:“不过老头子我看不惯你,今天还就是不让你进去了,怎么样吧。”
叶寒嘴角翘起,挂着冰冷的笑容。大踏步朝着墓地里走去。
八宝山墓地大‘门’口,一个驼背老人背着手站在中间,一个年轻人浑身杀气一往无前。
狭路相逢勇者胜,叶寒突兀一拳一脚同时朝着驼子张攻去。他今非昔比,能扛着曹蒹葭一拳把朱元霸击退,实力绝对比着当初的商老爷子只高不低。
这一拳一脚虽然没有全力以赴下杀手,但是也同样不可小觑。
第805章 神秘势力()
可是驼子张却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背着的双手依旧背着,一条‘腿’轻描淡写的踹过来,叶寒竟然被踹的后退五六步才站稳。
驼子张眼神有点讶异,不过依旧冷淡道:“这两年你进步很快啊。不过只要老头子我站在这,你想要进这个墓地‘门’,就没有可能。”
叶寒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不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守墓老人能有地榜甚至地榜的实力。他能感受的到,那一脚看似轻描淡写,其实威力绝对不比地榜第四的项少卿差。
偏偏这么一个高手,地榜和地榜上那些人物没一个和这驼子‘吻’合。
驼子张道:“要打就来,不打就滚蛋。老头我的名字,你还不配知道。”
叶寒咬了咬牙,再次闪电般冲了上去,这次是下了全力。并且用上了霸王剑法威力最大的第十五式。他以指代剑,朝着驼子张刺去。
驼子张神‘色’一变,失声喊出来:“霸王剑法!”
他不退反进,背着的双手总算用上了,攥成一个奇怪的拳头,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这种拳头叶寒见过,正是当初悟心老和尚用过的那种,类似于八极拳失传已久的碎手,又像是藏传密宗里金刚拳的起手式。
只不过这种拳法被驼子张施展出来,远远要比悟心大师厉害得多。
号称盖世无敌的霸王剑法,竟然被驼子张生生打断,然后欺到叶寒身边,拎起他的衣领,一下丢了出去,摔在三四米外。
叶寒爬起来,顾不得拍干净身上的泥土,问道:“你和悟心大师,什么关系?”
驼子张不耐烦道:“什么悟心大师无心大师的。你也不用和我拉关系,今天我说不让你进去,你就算是我亲老子,也别想进去。”
曹蒹葭扶着叶寒,悄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现在江家眼线遍布林海城,咱们这么闹很容易被他们发现。还是先回去吧。”
叶寒点了点头,深深的望了弯着腰背着双手的驼子一眼,钻进了车里。刚发动汽车,驼子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车窗边。
丢进来一封信,没好气道:“小子,本来我是想先把你打个半死的。你别问我为啥,一个连自己父母都不敢承认的人,不管他对自己的‘女’人兄弟怎么的重情重义,都还是一个白眼狼。这封信你拿回去看看吧!”
说罢,他背着双手转身进了墓地,自言自语嘟嘟囔囔道:“老头我为什么没揍他呢?为什么呢?到底为什么呢?姜妹子,说句实话,我可真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下不了手的。”
朱家,曹蒹葭的房间里。已经到了深夜,曹蒹葭在‘床’上拍着叶小寒入睡。叶寒坐在书桌前,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书桌上放着驼子张给他的那封信。
他靠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封信,眼神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最藏不住的是忐忑。
曹蒹葭为叶小寒盖好‘床’单,来到书桌边,拿起那封信,递给叶寒。道:“你在我心中一直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杀雷豹老不死许半仙的时候没见过你犹豫,杀商老爷子和江一笑的时候你也果断的很。你对着这封信已经纠结了一整天。要我帮你打开吗?”
叶寒苦笑着摇了摇头,接过信,双手竟然有点颤抖,顿了一顿,缓缓的撕开信封。
普普通通的信纸,三大页,折的整整齐齐。信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三月十三号,你逃走的第二天,林海城大雨倾盆!就像我心中的世界,天塌地陷。
哈哈!想我堂堂龙组大姐大,地榜排名第六的高手,人人称为有狼子野心的枭雄,这一辈子杀过人,烧过城,骂过两任主席。说出这样的话难免有点太矫情。
不过我心中真的就是这么想的。我想说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和你父亲,那位跟着我吃半辈子苦却不离不弃没有半句怨言的‘女’人一样重要。你看到这里也许要冷笑了,一个二十四年对你不理不问,没有尽过半点责任的母亲,说这些话实在有点恶心。
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即使我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这世界啊,愚昧无知的人活的幸福,手眼通达的人活的疲累。所以我一直希望你是一个普通人,愚昧无知又能如何?吃点苦头受点怨气又能如何?总比朝不保夕,时刻都有可能送命好。
江家背后有一个神秘组织,名为幽‘门’。我调查了他们三十多年,依旧查不出底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幽‘门’成员遍布天下,可能是军区的将军,可能是一省的书记,可能是路边的走卒小贩,可能是你的老婆孩子。
不要觉得我是危言耸听,我跟你父亲三年,怀上你的时候他才坦白他是幽‘门’的人。
也正是因为幽‘门’,你母亲才不得不把你送到乡下。也正是因为幽‘门’,我才二十四年不敢见自己亲生儿子一面。那是怕给你招来杀身之祸啊!
听说曹家那姑娘为你生了一个儿子,你为人父母,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
叶寒深深的吸着气,缓缓的吐出来。终于忍不住掏出一根烟点上,翻到信纸第二页。
第二页写着:
你怨我恨我都好,但是不要埋怨你父亲。他从来没想过抛下你,即便是我‘逼’着,即便是幽‘门’的人‘逼’着。
最后嘱咐你一句,离开华夏吧,幽‘门’不会放过我,也肯定不会放过你。
切记,一定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身边的‘女’人兄弟!因为,他们,才是最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人。因为,他们,都可能是幽‘门’的人。
叶寒用打火机把那封信烧掉。他低头沉思,信里只字未提江家背后势力明苑。很显然,那明苑多半入不了姜可人法眼,和幽‘门’比,那明苑不过是打酱油的。
可是幽‘门’到底是什么组织?存在在世上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母亲为什么会是幽‘门’的人?当初接近姜可人为了什么?现在还活着吗?还在泰国曼谷吗?姜可人为什么一再强调要小心身边最亲最近的人?难道他周围,真的有幽‘门’的人潜伏着?
叶寒问:“他具体怎么死的?”
曹蒹葭知道他问的是姜可人,道:“后背中了一枪,伤口处有开枪时枪口高温灼烧迹象。可以肯定是贴着后背开的枪。应该是亲信的人毫无防备之下出的手。”
叶寒沉‘吟’半响,又问道:“有没有幽‘门’的信息?”
曹蒹葭皱着眉头仔细想了片刻,道:“从来没有听过这个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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