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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收回目光凝望着面前这只刁蛮任性的小妖精,温柔道:“别乱想,梦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么?
叶寒很想抽烟,他摸出一根叼在嘴上。陆小蛮却坐起来一把抢过他的打火机。
“好!不抽!不抽了。”他笑了笑,把烟夹在手上。
陆小蛮却啪的一声打着了火,凑了过来,也不说话,只是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叶寒点上烟,小口小口的吸着。不敢看陆小蛮眼中的火热,笑着道:“陪人喝了一晚上酒,我要去客厅躺一会儿,说不定明天还有事儿。”
第513章 风雨欲来()
陆小蛮拍了拍‘床’铺,撇着嘴颇为彪悍霸气道:“就睡这!”
说罢看叶寒满脸为难的模样,又加了一句:“放心,本姑娘不会非礼你的。不过你要是敢跑,嘿嘿,那就不好说了。”
叶寒沉思片刻,带着豁出去的架势,朝‘床’上一躺,一副逆来顺受,任君采撷的模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郎有情,妾有意。并且除了最后一道关卡,该‘摸’的都‘摸’了,该看的也都看了,甚至连二十四桥明月夜后面的一招都用上了。原本毫无疑问应该天雷勾动地火,大战三百回合。
可是喝了一晚上酒,叶寒原本不算强悍的身体早就疲惫不堪。刚沾到‘床’,就‘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灰暗的灯光下,一只魅‘惑’人心的小妖‘精’,身穿镂空蝉丝睡衣,‘性’感‘迷’人。她靠在‘床’上,一只手支撑着倾国倾城的脑袋,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李风的脸颊,满目柔情,似乎要融化了这个闯进她世界的男。顶。点。 人。
道行再高深的妖‘精’,总有一天也会碰到能降服她的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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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晚上喝了太多酒,躺床上就睡着了,原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到天亮,而且学校也已经放假了,回家过年的话也还早,所以终于是有了一些闲暇的时间可以休息一下,但是叶寒还是没能如愿,早上五点,就醒了。
因为他接到了一通电话,一通紧急电话。
腾龙酒店出事儿了。
几个公子哥带着几个女人在腾龙酒店的包厢里面食用‘水晶米’,有一个公子哥吸粉过量,当场猝死。吸粉死人,这可是大案。
警察接到报警电话,立即把腾龙酒店所有楼层进行查封,把里面的服务人员强力控制,并且把腾龙酒店的负责人林微笑给逮捕进了局子里。
说实话,这种事情,放到平常的娱乐场所,算是普通案件,但是死了人,可就严重了,而且更加让叶寒头疼的是,那间赌场就在腾龙酒店的下面,如果查的话,一定查得到!
根据商雀打来电话通报的情况得知,那些食粉者的证词对腾龙酒店非常的不利。负责提供食品的组织者说他们所吸食的‘水晶米’是从腾龙酒店的一名工作人员手里买来的。
如果这个帽子被扣实了的话,腾龙酒店将会以贩卖毒品罪被查封,而叶寒必定会都将面临着严重的刑事惩罚。
叶寒洗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思绪,抽了一支烟之后又去绕着护城河跑了两大圈,最后到经常去的那个林艺园里面打了两套陈氏太极拳,才回到家。
然后做好早餐之后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拨通了沈姿墨的电话。
这个御姐昨天晚上从腾龙酒店出来之后说是公司有事儿,就回公司忙工作了,晚上也没有回来,所以叶寒料想她应该是比较忙,这才没有在大早上第一时间打扰她的休息,这会儿已经差不多早上酒店了,叶寒给沈姿墨打电话,而陆小蛮那个小丫头自然还是在撅着小屁股呼呼呼的睡的正香甜。
“叶寒,怎么了?”电话接通,传出沈姿墨那永远都是无比温柔的声音。
这个女人实在是一个合格而又完美的御姐,任何时候在她这里都能感受到姐姐一般的疼爱和温暖。
听到沈姿墨的声音,叶寒心里也是一暖,开口笑着说道:“小墨,陪我出一趟远门?”
“出什么事儿了?”沈姿墨从叶寒的声音当中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开口问道。
“没什么事儿,就是去见个朋友。”叶寒笑着说道。
“好,你先去车站,我马上过去。”沈姿墨没有多问,说完,就挂了电话。
叶寒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出了门,并没有去管当务之急的腾龙酒店,只是打电话吩咐了一声商雀和赵破虏,让他们俩暂时不要出面。
而后来到车站,跟沈姿墨汇合,坐了早上最早一班高铁,赶去了西凉城。
赌场和腾龙酒店的事儿暂时被封,赶过去也解决不了事情,而叶寒今天所要去拜访的人,则是早晚都要去拜访的。
而今天之所以叫上沈姿墨并没有叫上陆小蛮和商雀他们的原因是,赌场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解决,而是要找人看着,商雀和赵破虏两个人完全可以胜任这个工作,而叶寒现在的重要任务是要找出幕后谁在‘导演’着这一出大戏。
可是陷入这错综纷杂的事情当中之后,叶寒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自己的脑子明显是有点儿不够用了。
所以他才决定拜访一个人。
一个经济金融界曾经的传奇。
这也是他为什么带上沈姿墨的原因,沈姿墨同是商业街的人,如果到时候他说不上话的话,沈姿墨应该也能够找到话题,不至于场中气氛太尴尬。
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转眼即过。
叶寒和沈姿墨坐车抵达的时候,天色却是昏暗下来,明明是将近中午,太阳被乌云遮住,却像是傍晚一样,而外面也正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走出动车,沈姿墨就情不自禁的裹紧了白色的风衣外套。
冷!
西凉城虽然和林海市相隔不远,但是因为更靠北一些,温度要比林海还要低上几度。
况且,两人刚才从有暧气的动车车厢里面走出来,叶寒的身体适应能力强不碍事,沈姿墨可没有这么好的体质。
“冷?”叶寒笑着说道。“我们找地方蹭饭。”
沈姿墨点了点头,对叶寒的安排没有什么意见。
出了车站,西凉这座陌生城市的气息便迎面扑来。车站门口喧嚣热闹,出租车排成长龙,黑车司机主动上前招揽生意,脸上带着热乎的笑拉着人的行李就要往自己车上拽。空气中飘来带有辣味的菜香,有糖炒栗子的叫卖声音,还有一些中年妇女和孩子举着旅馆的牌子拉客说他们那儿有热水有暧器价格便宜
叶寒带着沈姿墨一路过关斩将,这才从那人群密集的地方突围出来。
有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凑了上来,嘿嘿笑着,说道:“小兄弟,坐车不?比出租车便宜。”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大胡子让叶寒感觉到亲切,还是他们确实需要一辆车子代步,叶寒问道:“去闸北塔楼多少钱?”
“哪儿啊?远着呢。得一百块。少了一百没法去。”大胡子司机出声说道。
“五十块。”叶寒突然间就改变了说话音调,说出来的竟然是西凉城的方言。“这路我熟。你别蒙我。从大运河边转过去就到了。”
“哟,大兄弟是咱西凉人?了不得。”
大胡子被叶寒戳穿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道:“五十就五十。都是自家人。这是你女朋友?真漂亮啊。给咱们西凉人长了脸。”
叶寒看了沈姿墨一眼,说道:“凑合着用。”
沈姿墨面无表情,好奇的四处打量,像是没听到两人说话一般。
一辆白色的东风面包车。八成新。里面收拾的倒也干净。
上了车,司机把车子发动起来。或许是因为老乡的缘故,司机热情的找叶寒搭话。叶寒以自己女朋友累了需要休息为由拒绝。
他总共和陆小蛮学那么几句西凉话,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
车子在塔楼停下,叶寒付了车钱,又被司机硬塞了一张名片,说是以后用车找他。他给叶寒优惠打折。叶寒倒也没有拒绝这样的好意。有准备的人总是应该得到更多的机会。
“这儿?”沈姿墨看着面前的一座已经残破的不像样子,顶楼都塌陷下去的塔楼,不确定的问道。
叶寒所说的大人物,就住在这么个地方?
“就是这儿。”叶寒肯定的说道。“13号。我们去找找。”
塔楼后面就是一排排平房,像是燕京老些时候的四合院形状。
不过,这西凉城的地可没有燕京那么金贵。燕京那边是几家人合住一四合院,西凉城这边是一家人一座四合院。
一进门就是主屋,两侧是厨房和厕所,有的还会搭个棚子养头猪养几只鸡什么的。完全根据自己的需要自由建筑。可比城里人那定死了的格局要好多了。
十三号。
叶寒的眼睛尖,在墙壁上一块儿漆黑的石板上找到了那三个用石灰写就的小字。
两人没有带伞,淋着雨走了过去,正要拍手叩门,就听到门板‘嘎’的一声响,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然后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胖子带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气呼呼的走出来,表情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说道:“不识抬举。都什么时代了?他还以为这是十年前呢?我倒是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风浪”
胖子没想到门口站着人,看到叶寒和沈姿墨明显轻微受到惊吓,很快又恢复镇静,然后对着两人点头微笑,快速离开。
“百达置业集团的老总牛的草。”沈姿墨小声说道。
叶寒诧异的看向沈姿墨,说道:“你认识他?”
“在华夏地产报上看到过他的一篇文章。上面配着他的照片。”沈姿墨解释着说道。
叶寒心里一动,知道这个女人在私底下应该做过不少功课。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天才?所谓的天才,不过是比别人多走一步多试一次而已。
既然有人帮忙开门,叶寒就径直带着沈姿墨走进了院子。
第514章 讨债来了!()
主屋的客厅木制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皆白正闭着眼睛打瞌睡的老太太。老太太的双脚泡在盆里,一个背影宽厚的男人正蹲坐在一张小马夹上帮老太太捏脚。
听到身后的响动,男人头也不回,声音有些不悦的出声问道:“落东西了?”
“黎叔,是来讨债的。”叶寒笑着说道。
听到叶寒的声音,中年男人疑惑的转过身,而看到叶寒的脸之后,眼神灼灼的愣在当场,愣了好几秒后,呵呵大笑起来。
“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欠谁的债都行,阎王老儿的债也能欠,就是不能欠云滇深山里你这尊混世小魔王的”中年男人大笑着说道。国字脸,浓眉大眼,眼窝深邃,笑起来时脸上会露出两个酒窝。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中年大叔。“你小子,我就知道你早晚会来讨债,说,我欠了你多少盒假烟?”
中年男人叫黎秋,早些年的时候,去云滇避难的时候,被叶沧澜收留了一段日子。
而这个大'顶''点' 叔当初从来不提自己是避难的,美其言曰‘穷游’。
当初他被安排跟叶寒住到一个屋里的时候,叶寒非常好奇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怎么会和他跟老头子一样,躲在深山里。
难道他也犯了什么事儿,或者是和叶家一样,落魄了?
后来他问过家里的那无良老爹。
老头子说他是出来避难,逃到云滇这边儿躲避仇家的追杀,还听说连警方都在搜查他,这家伙犯得是‘经济罪’,可惜当时的叶寒并不是太明白‘经济’这个词的含义。
那一次父子交谈,叶寒记忆犹新,因为从不夸人的老头子说完之后,还叹了口气,说了句‘是个人才’。
后来,叶寒就对他格外的感兴趣。搜集了一些他的资料,发现他确实当得上‘人才’这两个字。而且,在他入狱的前几年,他被人称为‘实业之王’。他不做股票不做证卷,不做那些投机取巧的东西。他只做实业。
在他风头最劲的时候,接受时代周刊采访时说过一句话:我喜欢有根的东西,不喜欢在空中盖楼阁。那样会让我没有安全感。
可是,这样一个小心谨慎的男人,却在那一年突然间倒塌,钱财散尽,名声扫地,后来据说连老婆女儿也都是抛弃了他,去了国外,而他更是隐姓埋名,躲到深山老林里。
有人说他是投资失误资金链断裂,有人说他得罪了人遭遇报复,还有人说他是派系斗争的牺牲品
众说纷纭,但是真正的原因,却是只有很少一部分内部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