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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娇抬起头又不死心地问了句:“我不会添麻烦的。”
这次木清言倒是很快就答应了,齐念有些纳闷地看他一眼,这态度转变也台快了吧;不过也没说话,男主的心思我不猜。
不过倒也方便,本来齐念还打算在外重新寻找地方度过今天,既然两个人都不在,那这处地方他就先征用了,毕竟此处还是危险重重,能够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还是比较安心的。
等木清言两人走后,齐念将山洞的禁制又加固了几分,这才原地盘腿坐下开始入定。
齐念是生生被难受醒的,身体里一阵燥热高过一阵燥热,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再细细啃噬自己的骨头与血肉,既麻又痒,气息越来越紊乱,脸颊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接一滴下淌,齐念全年全身冰凉,哪有如此燥热过,撑着身子试着运转灵力下压身体涌上来的奇怪感觉,灵力在身体内横冲直撞撞击着筋脉丹田,却是让这份燥热更加明显起来,齐念已经完全坐不住,软到在地上,指尖深深扣住地面,划出一道道划痕来,嘴里竟然也不知不觉地溢出各种声音。
努力分出一部分神识:“系统,怎么会如此厉害?”
系统看见齐念难受得差点用头撞地,也是十分焦急却是束手无策:“你之前的一直被压抑住,现在一旦爆发则是全面性的。”
齐念额上冷汗不断,已经差不多没有意识了,体内巨大的空虚感包裹着他,特别是后面的空虚感一浪高过一浪,似乎要将他整个吞没,□□不停夹紧收缩,竟然还有湿湿的液体分泌出来,身上也出了很多汗,衣袍一片濡湿,贴在身上黏答答的极不舒服,齐念双手扯着衣袍想要褪下,奈何手上力气不足,只得趴在地上虚弱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系统道:“木清言回来了。”
齐念那里听得到,还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木清言看见洞内禁制加深,以为齐念使用到了危险,赶忙破开禁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乌发白衣,衣袍散落,汗湿的头发紧贴在那张温润的脸上,眼神迷茫没有焦点但是却充满了情/欲之色,小嘴被咬的嫣红嘟起,煞是诱/人。
木清言先是愕然,再看身体竟直接起了反应,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识海中传音,声音来自刚刚拿到的那面留有祖宗神识的玉牌:“你第一次血脉觉醒的时候是和这个少年在一起?”
木清言闻言楞了一下点点头:“是,前辈。”
玉牌的声音更加疑惑:“我看你第一次血脉觉醒也有将近十年了,难道你不知道他中毒了?”
木清言大惊失色慌忙托起玉牌:“前辈,我师兄中了什么毒?”
玉牌道:“玄蛇淫毒,一月一次,每个月都像这样,只不过我看他这次好像特别严重,你之前一直都不知道?”
木清言跪倒在地,发出重重地扑通一声:“前辈,求求你救救我师兄。”
玉牌无奈:“我是已死之人,还怎么救他,此处能救他的人只有你,淫毒你待如何救?”
木清言身体软上三分,声音无力:“不行的,师兄好不容易来寻我。”
玉牌继续道:“我观他中毒好似颇深,也不知是否有生命危险。”
木清言身体一僵,不知如何是好,玉牌道:“事毕之后,我可以帮你觉醒第二次血脉,那时说不定你可以彻底解了他这毒。”
玉牌中的老者已然是将要消散,刚刚被妖兽袭击死去的那女孩家族虽灵丹妙药不少,但是毕竟灵气不足,得不到灵气的滋养,现在他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只能先哄骗着木清言立刻接受第二次传承。
木清言终于鼓起气来,在储物袋中拿出一条白色鲛俏用法术遮盖住齐念的眼睛,然后低声道:“前辈,你……”
玉牌声音微弱:“我已经把你需要的东西输入在了你的识海中,需要用到的时候自会帮助你,我要走了。”
说话间玉牌上的神识已是消散地干干净净,木清言轻声说了声“谢谢”便走向齐念。
起身将齐念抱起放置床上,嘴里喃喃自语:“师兄,对不起,害你如此受苦,师兄这十年来定是十分辛苦。”
齐念感觉到身边有人,鼻翼间满是熟悉的味道,不由自主伸手去攀,身体紧贴着那人身体来回磨蹭,似乎这样可以解决自己身上的燥热。
齐念难耐地摇着头,此事项时突然得了力气一般去拉扯那人的衣物,嘴里不住叫着:“帮我,救我。”
那人不出声,只是拨开齐念的手,齐念就想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怎肯松手,颤着声音叫道:“求你。”
那人挨着自己的身体猛烈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齐念见说话有用,连忙开口:“求你,帮我好吗,我难受,十分难受。”
那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解开自己的是如此的缓慢,齐念实在等不及,只好主动配合那人的动作迅速褪下衣物,一个劲地往那人怀里钻去,与那人接触的地方甚是舒服,但是身体还想要更多,于是自发去解开那人的腰带摸了半天才发现那人自己已是解开,自己摸到的是那精壮的小腹以及再往下那蓬勃巨大的东西。
齐念手被烫了一下,还是没有缩回来,仰着头虽看不见但是对着应该是那人脸的地方道:“要你。”
声音还是那么清冷不带一丝温度,齐念感觉自己手下的东西又大了几分,自己□□早已是水淋淋的一处,现在自己正坐在那人怀里,竟然将他的裤子都染湿一片。
第40章 冷情师兄装傻师弟3。13()
不知过了多久,齐念感觉到那人似乎想要拿掉自己眼睛上的遮盖物,连忙伸手去挡:“不要。”
接着又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我中了毒,每个月今天会毒发。”
那人似乎身上的气陡然没了,双手无力垂下,齐念也不在意,分开两个人的身体,脸上已经恢复正常表情,依旧是淡然之色。
如果忽视他现在身上的*痕迹以及顺着大腿不停往下流的白色液体,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个人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就在齐念打算离开那人的怀抱的时候,突然有一条软软的冰凉滑腻的东西缠上自己的腰间,坚硬厚实的鳞片摩擦得还没有穿上衣服的齐念腰间刺疼,一个旋转,齐念就被整个卷起来,耳边一片嘶嘶声,明显的中间分叉的蛇信子不停地舔舐齐念的脸颊,似乎还小心翼翼地绕过了蒙在眼上的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鲛俏。
齐念:“……”
系统道:“木清言他第二次血脉觉醒了。”
齐念:“李天娇呢,他哪里来的玉牌?”
系统道:“不知道。”
齐念:“……”,有你没你有什么用?
系统:“……”。老爹,我好像被你儿子嫌弃了。
系统道:“你现在防御力太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
齐念:“……”,下不去手。
蛇信突然对齐念的脸失了兴趣,就在齐念以为到此为止的时候,蛇头来到了他的胸前,一下一下逗弄着他胸前的两个豆豆,刚刚经历过□□的齐念不由自主地放松,嘴里发出嘤咛声。
听到了他声音的那蛇似乎更加兴奋了,腰上缠得更紧,鳞片都快扎进齐念的肉里,齐念抬手聚集起一根根冰凌,几秒后又覆手,还是下不去手,齐念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勒成两半了:“木清言,松开。”
那蛇突然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齐念听到耳边传来低低的轻音:“师兄。”
齐念感觉自己腰上的力道慢慢松开,但还是没有被放下来,眼睛上的鲛俏被取下来,一直处于黑暗中的眼睛一时经受不住光的刺激,眨巴眨巴半天还是流出来两行泪,木清言握着齐念的肩膀:“师兄,别哭。”
齐念:“……”,你要是别勒死我我就不哭。
齐念眼睛终于适应了光,木清言此时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巴模样得缠着他的腰,鳞片还不停的摩挲着他的皮肤,冰凉黏腻的液体被抹的背上屁股上到处都是,齐念不舒服得扭了扭。
系统道:“小心些,他身上的液体有催情效果。”
齐念:“……”马后炮,有你没你有什么用?
此时已经升腾起欲念的齐念再清楚不过这种空虚感是需要什么了,眼睛冷冷地盯着木清言的脸:“木清言。”
木清言回看他流下两行泪:“师兄,你为什么来找我,你若是不来找我我还能告诉自己师兄已经不要我了,可是师兄最后还是放不下我。”
齐念哑口无言,好像真的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闭上眼睛,一副随便你吧的样子任君为所欲为,叹口气道:“你啊~”
齐念感觉木清言吻上自己的眼睫毛,痒痒的只得不停地眨动,臀缝处抵着木清言的尾尖:“……”,不要这么重口吧。
身体扭了扭,那尾巴尖就要往齐念□□里钻:“出来。”
木清言移开尾巴尖,挂着两行泪:“师兄,我难受。”
齐念愣怔,自从重遇再也没见木清言像以前那样说过话,虽然隐匿了修为,但是骨子里透的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气势,面前这个看着他不停掉眼泪的就好像是那个自己牵着手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的小包子。
“……别哭,多大的人了。”齐念抬起右手擦拭木清言的眼泪,木清言的眼泪掉得更快了。
木清言抓着齐念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嘴里一直不停说着:“师兄,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师兄。”
齐念无奈,只得抽出手来,抱住他的脑袋揉了揉:“不哭,师兄也喜欢你的。”
木清言惊喜,抬起头来看着齐念的脸:“师兄,真的吗?”
齐念终于勾勾嘴角,这不就是自己当年养的那个小包子吗:“真的,师兄说过会一直陪你的。”
木清言将齐念搂在怀里,泣不成声:“师兄,我就知道师兄一定不会不管清言的。”
拍拍木清言的背正向再说些什么齐念感觉到似乎有一根更加灼热,更加粗红的铁棒接替了刚刚尾巴尖的位置:“……”。
木清言可怜巴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师兄,我真的难受,可以吗?”
齐念自己也是□□焚身,再加上不知为什么木清言的祈求似乎勾起了自己心中无限的*,似乎面前这个人一直都是强势的,不可置疑的,绝不会在这种事情允许自己求饶,可是却偏偏软了语气对自己说:“可以吗?”
头深深地埋在木清言的怀里,腰身还被蛇身缠绕着,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木清言却是感觉到了,立刻精神振奋,抬起齐念的头亲吻他的嘴唇,缠绵而轻柔:“师兄,我真的喜欢你。”
喜欢,被吻得极其舒服想要哼唧的齐念分出一份神识想,喜欢,我似乎也喜欢过谁,可是什么是喜欢呢,喜欢又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齐念虽然没有低头去看,但是股间传来的触感告诉他那完全不是木清言之前进出自己的东西,而是一根更加巨大更加狰狞的柱状体,粗大的头部契合在那两块臀瓣之间将臀肉挤开都甚是困难,更不用说进入那狭小的地方了。
齐念忽的有点害怕,连忙抬起头来推拒木清言的胸膛:“清言,进不去的。”
木清言感受着胸前传来的挠痒痒般的温热触感,眼泪还是在不停地往下掉,拉住齐念的手:“师兄,摸摸它好吗,好难受。”
齐念随着他的手摸上那东西,刚刚接触就被唬了一跳,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么大,赶忙低头去看比木清言的那根东西不知粗大了多少倍,柱身巨大狰狞,因为□□早已涨得撑成紫红色快要裂开来,深青色的血管一跳一跳;跳的齐念头皮发麻,关键是这一模一样的东西竟然还有两根,甚至还长了倒刺。
“……”,骗人的吧,我在做梦吧,我一定还没睡醒,这怎么可能能进去。
齐念冷冷地看着木清言的脸:“我用手帮你。”
木清言委委屈屈,眼泪不停,落在两人的胸膛上:“师兄。”
齐念不理睬,伸手擦拭他的眼泪,主动亲亲他的眼角,仍是冷淡:“用手,那里进不去。”
说着双手尽全力握住其中一根东西,真的是太大了,两只手竟然都不能包裹住,更不用说窄小的那里了,要是进去还不得撑坏了。
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齐念双手很快就撸动起来,没有特殊的技巧与花活,只有最原始的上下套/弄,但是木清言闭着眼睛,一脸的沉溺于其中,眼角眉梢都带着情/欲,似乎是舒服至极,齐念想,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想到刚刚自己欲念上来的时候心下恍然,似乎确实是舒服的。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