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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问罪?
闾丘月一时没有做声,而陈总管那边心下也是翻江倒海。
本来嘛,都是那个璇侧妃。以前王妃没进府的时候,爱怎么嚣张跋扈也就随了她了。可是现在毕竟有了正主子,她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个侧妃。再说了,这个王妃可是从陈国来的。这其中的利害,任谁都不能不权衡。
只是
思及此,陈总管又仔细的看了看闾丘月。
他倒要看看这位看似无害的王妃要如何收场。
像王妃这般姿色,别说是在王府之中,就算是在整个乌国,也无几人能及的上。而那个璇侧妃,虽然也是个美人,却根本敌不过王妃半分。如此的话,王妃怎么会连王爷都搞不定?这进府都大半年了,除了大婚当日,王爷竟然再没有踏足过碧落阁。
他可不相信闾丘月是个好欺负的角。
除非
这位王妃,根本就不在乎王爷。所以才会不屑于那些个争风吃醋争宠夺爱的手段。
想起王爷,陈总管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普天之下的王爷,想必只有他乌国郑王南宫宸做的最为潇洒了。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玩乐。王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他这个总管来办。他只负责点头摇头就可以了。
可笑的事,自从他来到王府做总管,无论什么事,王爷都只会点头,从未摇头不允过。不过,这也不能怪了王爷,毕竟,那样的人,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做什么呢?
“陈总管言重了。”闾丘月终于开口,打断了陈总管的思绪。“都怪流伶鲁莽,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动手打人。”说着,似是责怪的看了一眼站在冷嫣身前的流伶。
话虽如此,闾丘月也只是嘴上说说,却并没有因此就要责罚流伶的意思。旋即接着说道:
“既然璇妹妹身子不适,自然是要把这血燕留给她了。都是自家姐妹,要是冷嫣先前将这番缘由告知,就不必弄出这许多枝节来了。”
他陈总管想要自己从轻发落,那自己就索性来个不发落。
“王妃仁慈。”陈总管心里不禁对闾丘月暗暗赞赏了一番。看来,这位王妃还真是个聪明至极之人。今天的事情,可大可小。全凭她闾丘月一句话。自己刚刚也算是提点她这番意思。
既然事情已经了了,陈总管也想早点离开。“这个冷嫣,平时挺机警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倒犯起傻来了。”见冷嫣依旧傻愣愣的跪在地上,陈总管又急切地呵斥道。
“还不快谢过王妃!”
冷嫣听到陈总管的训斥,赶忙回过神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谢王妃不罚之恩。”
流伶见闾丘月这么容易的就饶恕了冷嫣,不免有些不甘心。可是毕竟是王妃发的话,既然金口已经开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为难下去。只得愤愤地退到了一旁。
闾丘月瞟了一眼流伶,旋即摇了摇头。
流伶和阮竹同是自己的陪嫁丫鬟,虽然心思都极其细腻机敏,可是性格却相差许多。流伶遇事之后不够沉稳。相比较来说,倒是阮竹更合自己心意。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些乏了。”
闾丘月下了逐客令,不想与他们做过多纠缠。
“流伶,去把我们从陈国带来的天山雪莲拿出来交给陈总管。”说罢,闾丘月又转过头向陈总管说道:“璇妹妹身子不适,本来该是我亲自去探望。可惜我今日身子也是疲累的很。就有劳陈总管代我走这一趟了。”
闾丘月和那个璇侧妃别说没什么交际,进府大半年来,连面都没见过。到时阮竹和流伶遇见过几次。按她们禀报的所见所闻,倒是个不足为惧的。只是,这脸面上的场子,该过的还是要走一下的。
“老奴领命,这就去如意馆复命。”
陈总管也知道闾丘月叫自己去走这趟的意思。既然刚刚她卖了自己一个人情。那这会子她的交代,自然要马上去办。
不过,就算她什么都没做,就是要自己去办事,自己也不能推脱。
陈总管带着紫嫣准备退下,待到了门口,闾丘月突然又将两个人叫住。
“等一下!”闾丘月说着站起身,缓缓的走到了冷嫣跟前,看着她微微红肿的脸颊,关切的说道:“回去用热水敷一下,流伶本是无心,还望你不要记恨她。”
冷嫣蓦地一个怔楞,万万没有想到闾丘月竟然会跟自己说这番话。
呵呵!
就算想记恨,她是堂堂王妃的陪嫁丫鬟。而自己不过是王府里一个普通的下人,又能如何记恨?
“王妃明鉴,多谢王妃关心,奴婢不敢记恨。”
王妃这番这番,是多虑了。
闾丘月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冷嫣。
“好了,你们下去吧。”
她当然不是为了流伶才如是说。冷嫣刚刚的表情,一个不落的都落在了自己眼里。刚刚她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的反应,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
这个嫣冷,倒是个可用之人。不骄不躁,却心思通透。
流伶虽是满心的不情愿,可是也只得照闾丘吩咐的,带着陈总管下去取那天山雪莲。
刚才还好不热闹的厅内,霎时间,便安静了下来。闾丘月对此,却早就习惯了。毕竟,从来到王府的那一天开始,她的碧落阁就一直冷清如此。
“阮竹,有些事有些话,我不便说。你们之间毕竟比我好些,你多提点些吧。”
闾丘月说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看阮竹,可是却能想得到她此刻的表情。
“流伶鲁莽,却也并无二心。还请王妃放心,奴婢一定会多加提醒的。”阮竹微微躬了躬身子,算是领命。
“她若有二心,我又怎么会留她在身边直到今日。”
闾丘月说的淡漠,却让阮竹有一种不得不信服的威严。
第4章 王府竹园()
她一直都相信,这个王妃无论才智还是计谋,都远远的超过自己。
只是
“王妃,有件事奴婢不明,不知当不当问?”
闾丘月回转过头,看着阮竹:“你是问我为何到了王府大半年,却丝毫不做为么?”
阮竹的疑问,她当然知晓。
无论是流伶,阮竹,还是她自己,都是带着使命千里迢迢从陈国来到乌国的。
“王妃自有定夺,只是奴婢不甚明白。王妃可以不回答奴婢的。”
既然跟着她,就会一直忠于她。
听了阮竹的回答,闾丘月罕见的露出了笑颜。阮竹的为人,自己又怎会不知。
“其实说与你也无妨。我不做为,一是伤心,二是疑惑。”
她不明说,倒要考考看,阮竹能猜到几分。
阮竹看闾丘月没有了下文,知晓了她定是要自己说出余下的,只是自己是奴婢,又怎能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思。
“王妃恕罪!”
说着,阮竹便要跪下领罪。
看着她这幅样子,闾丘月赶忙阻拦道:“你随意说,我不怪罪。说错了,或是有不足之处我在补充。你知道的……
我这么懒!”
阮竹断然没有想到王妃居然会用这个理由。本以为她是要考考自己的。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自己的心轻松了下来。
“奴婢斗胆。”
正了正神,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扭捏。
“说罢说罢。”闾丘月似是漫不经心的说着,示意阮竹继续下去。
“王妃的疑惑,定是因为王爷。”阮竹得了首肯,便将心中所想缓缓的说出。只是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观测着闾丘月的脸色,以免说错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闾丘月点了点头,对阮竹的猜测表示赞同。
“王妃自嫁到王府以来,除了大婚当日,再未见过王爷。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一直心存疑惑,想要弄清楚真相,所以才一直迟迟不肯有动作。”
“知我者,阮竹也!”
对于这一点,阮竹的猜测竟是丝毫没有差错。
得到了闾丘月的肯定,阮竹打算继续。可是那另外一个原因
想到这,阮竹的脸上不自觉的现出了为难的颜色。
王妃的伤心之所在,怎能由自己一个下人的口中说出。
两个人,一个不言,一个不答。偌大的厅内,顿时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罢了,你下去吧!”
过了半晌,闾丘月先开打破了这份沉默。
阮竹福了福身子,静静的离去。留闾丘月一人在正厅之内。
时候已经是盛夏。这个时候,群花已经开的纷繁了吧。每年盛夏之际,瑶花都会开遍陈国的各处。
今年的瑶花,开的依旧那般美丽妖娆么?
而那个人,是否携了另一个人的手,去赏遍陈国的每一株瑶花?
“月儿,待我娶你过门之后。我遍携着你的手,带你赏遍我陈国的每一株瑶花。”
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却足以许下了让她为止付出一切的生死承诺。
只可惜,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想到这,一抹苦涩的笑容不自觉的在唇边绽放。进入王府大半年了,闾丘月从未踏出过碧落阁半步。此时的她,却很想出去看看这乌国的花,开的是否也如故地一般妖娆。
王府偌大,闾丘月却从来没有涉足过任何地方。若是刚刚知道自己现在想要去看花,也就不必把流伶和阮竹都遣走了。毕竟有一个人陪着,总比自己漫无目的的逛来的要好。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已经出了碧落阁,哪有就这样空空而回的道理。漫无目的,孤身一人,或许别有一番景致。
因为一直呆在碧落阁,而她又没有要求许多人伺候。所以府上的人认识自己的很少。加之自己一项不喜首饰华服,今天只着了一身素白的长裙。自然路上遇到了府里的其他下人,无人识得。
或许以为她是新来的婢女,所以并无人与她说话。这样一路走下来,倒是难得的自在。
闾丘月不禁想到,若是流伶或者阮竹跟着,府里的人都认识她们两个,自然也就会猜到自己的身份。这又是请安又是行礼的,倒是破坏了自己赏花的心情。
因为不熟悉,又没有向其他人询问。走了好一会,闾丘月也没有找到这郑王府的花园。看来乌国的当今圣上,对这个亲弟弟,还真是有够疼爱。
单是府邸,就赐了这么大一座。不过今天这么仔细的看看这府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倒也是别具风味。
走着走着,忽然一片错落有致的竹林映入眼帘。闾丘月生性酷爱翠竹。陈国不产竹,而那个人
那个人曾为了她特意从乌国购进了大批幼竹,建造了一间月竹园。
他说,这是为她一个人而建。
有竹似月,名唤月竹。
只是,现在她离开了,那间竹园是否易了主?若是没有,她不在,那些翠竹又有谁人来照料?
会是他吗?
一抹心酸,不可抑制的席上心头。
怎么会?他怎么会?他既然能把自己送来和亲,还会有昔日的情分么?何况他的身份,又岂能容他有时间和精力好好的搭理一片竹园。
闾丘月一边默然的沉思着,一边不自觉的向那片翠竹走去。
“哎,你听说了么?”
一个低碎的女子说话声从假山的另一边传了过来,打断了闾丘月的思绪,想必是这王府里的丫鬟,在窃窃私语。
皇权富贵人家的下人,总是闲来无事爱说些闲话。还在陈国的时候,自己家府中的人也是如此。所以闾丘月并不在意。也不打算听这两个人到底要说些什么。
提步,准备去翠竹园里看看。
只是刚走了没两步,闾丘月就再也走不动了。那两个丫鬟的话,竟使得她双腿向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听说什么啊?”这是另一个丫鬟对刚才发问的丫鬟的回应。
“新来的王妃啊!听说已经是王爷的第三任正妃了。大家都传说王爷命数太硬
第5章 废材王爷()
“新来的王妃啊!听说已经是王爷的第三任正妃了。大家都传说王爷命数太硬除了当今圣上,其余的兄弟都被他克死了,还克死了自己的两任王妃。而自己呢,则落了个痴傻的毛病。”
先前的丫鬟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亲眼看见了一般。
“不会吧!王爷不是还有好几位侧妃,不都好端端的么?”另一个丫鬟有些不信。
“是真的,你懂什么呀!这五行相克,克的只是正妻,侧妃说到底不过是妾室,所以当然没什么干系了。”说到这里,这名丫鬟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听府里的老人说,前两位王妃都是死于非命!”
“这么邪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