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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比你们先进了几百年,以后别想随便欺负、敲诈我们。
他言语中多少也流露出如果他当时做主,绝不会像钱智商那样,批准了那么屈辱的赔偿条约,当然啦,已经定下的事也不必改了,就算了。
这当然也挂连到去里面谈判的我,但我并不在意,因为早就预料有人会这么想,钱智商已给我提前正过名。
汽车进系统这个任务和技术部直接相关。当柴菲示意技术部表态时,纪书强有些为难地说:“难度很大,我们试试吧。”
柴菲马上说:“试试?我记得过去引进照相机、摄像机这些东西,你们技术部可都没有说过这种话啊?我记错了么?”
他说话时脸上甚至带着笑意,但他话里蕴含着的很大的压力。
纪书强辩解般地说:“那时候,有甄总在,所以心里有底。可现在——”他说到这儿,就停了下来,意思不言自明。
柴菲摇摇头,说:“现在甄总走了,我们还是要继续干,对不对?走了谁,事业也要继续下去的,少了谁,地球也会照样转,系统照样穿越?对不对?”
纪书强终于说:“我们会马上开始研究,争取尽早突破技术瓶颈。”
“这就对了嘛。态度才是主要的。你们技术部过去还是有很大贡献的,希望我上任后,你们能继续保持这个传统。”柴菲从容不迫地说。
柴菲的再一项措施,就是继续加强邀请名人到景区。
他有点含蓄地批评近来苍井溢在这方面的工作没有跟上,“近一段时间,我们这里已再没有很知名的人来了。我们不能有满足情绪,以为现在游客已经足够了。不过,这方面的问题也不难弥补,很快就有大名人要来了,到时候会让大家惊喜的!”
最后,柴菲又抛出了他的撒手锏:“为了迎接可能出现的大客流,我们现在就要做好准备。从即日起,账务胡主管,会马上拟定景区涨价方案,而公关部呢,负责向有关部门报请批准这个方案。明年,2012年,可就是发改委三年涨价期的‘解禁年’,错过了可就要再等三年了。现在已是年底,我的前任对这件事还根本没放到日程上。金喜莱,是这样吧?”
金喜莱平静地说:“是的。钱总已表示过,咱们景区没涨价的必要,所以我们财务就没把这事列入日程。现在,只好麻烦接任的胡主管来做这事了。”
胡秀珊马上表态说:“柴总有这个要求,我马上就会组织制订方案,当然,我对这里的工作还不熟悉,柴总,隋副总,还有这位前辈金姐,可要多指导我哟!”
看来,这个女子倒是一当上干部就很熟练,远比纯技术出身的纪书强更会应付场面。
领导布置工作这个环节就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留给干部们汇报、请示工作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
但今天,好像大家都不想说什么。
轮到我时,我想了下,给柴菲出个小难题吧,便试探地说:“我这个部现在又变成孤家寡人了,是不是考虑能给再配个人?里面事不少,现在我觉得有些忙不过来。”
柴菲想了下,问:“你不是好长时间都是一个人么?现在怎么了?”
我心想,他大概也看出我是在给他出难题,话里有不满,便回答说:“过去我客栈里有个很得力的伙计,识文断字,可以放心让他打点。现在他不在了,伙计也少了好几个,客栈有买卖,真有些管不过来。”
他想了下,说:“好吧,等我们研究下吧。”
轮到苍井溢,她则把原来那个促成“宝黛大婚”的计划说了出来,请示是否继续执行下去。
由于这个事并没有在干部大会上讨论过,只有金喜莱等个别人知道,所以大家还觉得挺新鲜的。
“哦,过去是由你们公关部和晨老师的部联合执行?好吧,在我们没对此进行评估前,暂时先按着这个计划执行吧。”柴菲考虑了下,这样说。
还要进行重新评估?那就有否定的可能。
我心中有点无奈地想,这么聪明的经营点子,真要否了,可真让人无语了。
不过,社会上因人废事的案例太多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个官员一套令,才不管什么政策的连续性呢。
会议临结束前,柴菲请一直没什么事的隋声宣布一个出人意外的消息:从总公司那里转来了江南县“秦可卿故居纪念园”发来的一个贺电,隋声宣读了全文:
“金陵旅游商务集团总公司:
欣闻贵公司对‘红楼梦幻穿越游’分公司班子进行了整顿,免去了前任总经理钱智商的所有职务,这是一个英明的决定,及时的处置。作为同行,并且与该公司相邻的旅游景区,此前我们的经营活动深受其影响。该负责人一直将我景区作为敌人般看待,必予斩草除根而后快,采取种种不正当的竞争方式,竭力打压我处的正常经营,使我们蒙受了重大的经济损失。现在,贵总公司果断对其进行了处理,我们深感欣慰,坚决声援。在此,我们仅以最大诚意表示,对该公司新任柴总经理表示热烈的祝贺,愿意从即日起的今后,与贵方公司进行最有效的合作,互利互惠,抱团烤火取暖,结盟战胜危机。具体的合作,将由双方协商商定。在此,作为小兄弟的我们先伸出表示友好之手,期待得到贵方的响应,具体的指导,有效的援助,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大路上,共同高歌猛进!
秦可卿故居纪念园经理薛华高”
我环顾了下四周,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是诧异,潘学则显得很不自在。
是啊,他们过去像曾头市仇恨梁山泊,发誓要与我们做个死对头,主动断了与我们的一切合作,现在仅仅因为我们换了个头头,就一下子亲密无间了,这可能吗?
曾头市可是晁盖死了换上宋江后,仍继续表示敌对的啊。
过去有钱智商在,我们的经营遥遥领先,客观上把他们挤压得够呛,估计薛华高也只能恼火而已。现在,也许他是想换套手法同我们玩,很值得警惕。
我的业务也让我本能地有怀疑:他要不是时时地盯着我们,怎么会如此迅速准确地掌握我们的情况?
不过,看柴菲那得意的样子,似乎对竞争对手公开示弱、示好很满意。也是的,这可是他上任后收到的一个挺给面子的礼物。
不得不承认,柴菲上任后的第一次亮相,就表现得颇为成熟、老到,没有出洋相,更没有出乱子。
权力给人带来的自信,可真不是一般数量级啊。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那句“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也许该改为“给你权你就行不行也行”。
权这东西,简直就是一种自信力的“伟哥”啊。
当然,也可能柴菲已无数次朝思暮想如果他当上老总会怎么实行“统治”,在心中的虚拟场景中进行了不知多少次的预演,才会如此熟练。
而且,在座的干部中,没人能算计到钱智商、甄枢生会同时离开,根本就没有接替上位当公司头头的心理准备,所以也不会有人感到柴菲抢了自己有资格接的位子,因而和他过不去死磕。
再说了,中国人有中庸心态,不会一点不给领导面子,从一开始就撕破脸皮进行对抗。
从卜思潇那里,我已深知绝不可瞧不起“九陵猴”,从柴菲这里,我又感受到“巴陵猴”就更轻视不得。
轻视年轻人,你就会犯错。
也许,钱智商就是因为没太重视柴菲潜藏的能量和怨气,结果吃了大亏。
第103章 冷的感觉(上)()
天气一天天变冷,我虽然可以躲到系统中,但总有出来的时候,对虚、实两界季节的温差,感受更明显。
尤其是晚上回到宿舍睡觉时,体感上更是觉得冷。
我不由想起夏银花与薛华高那回在出租屋里关于南方集中供暖的话来。
也许,是薛华高热烈祝贺柴菲上任,把我这段记忆又唤醒了吧。
体感上觉得冷不难忍受,我毕竟也在南方住了很久,已开始习惯这里的气候,但另一种冷——心理上的冷却在渐渐生长,这是我以前并未感受过的。
柴菲首次主持开的干部例会已过了好几天了,配备人手的事仍没信儿,不过我也不想去追问,一个人就干一个人的活吧。
今天的事我已计划好了,去和曾帮过很大忙的应天府杨捕头重建联系。
我通过渠道打听到,他由于听信了我那套“天文”理论,和几个捕头沟通了下,把那阶段派到街上通夜巡查的捕快们都收了回来,致使那晚卜、冯在发动“叛乱”时如入无人之境,顺利打入紫禁城。
作为替罪羊,他被追究了失职责任,关押受审。
近日我们和朝廷达成和谈,他幸免徒刑,被杖责一通放了出来,官职一撸到底,贬成了在街上奔走巡查的最低一级公人。
他受了我们的牵连,我觉得当然有责任去帮帮他,另外,如果能让他重回原“岗位”,今后也对我们很有用。
我通过好兄弟倪二打听到他现在待的地方——边档街。
离那里还有一段路,我就让轿子停下,说我到街上的店铺随便逛逛,让两个轿夫到茶馆喝茶等我。随后我就逛起店铺来,闲荡了一阵儿,便从一家店铺后门走了出去,又回头查看了n次,确信轿夫或任何别人都没有跟踪我,这才直奔预定要去的地方。
我现在确实有点“草木皆兵”,总怀疑戴力在派人盯我。
走了一阵儿,才到了那条很冷僻的边档街。
据倪二讲,此街平时倒没什么案件发生,但却冷不丁却会有黑帮团伙上那儿处决想杀的人,因为隐蔽。所以公人被派到那里,立功是别想了,却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因为你撞上人家杀人,势必要连你一起做了。他们人多,而派到这里的公人却是孤身一人。
所以,公人都视这条街为畏途,一旦被贬到这里,你的前程等于交代了,命等于寄存了,不知什么时候就领
“便当”——挂掉了。
正因为环境如此恶劣,我才特别觉得应该帮下杨捕头。帮过我们忙的人——尽管是给钱帮忙,是不应该随便就放弃的,要救他于水火中。
走在这里,其实我也紧张,但手上逃跑工具十分便当,不会那么轻易领“便当”,才让我有底气。
在街上一家废弃的店铺门前,我看到了杨捕头。
他一直垂头坐在门前,后背倚在墙上,显得孤单、软弱。
这位曾经很机警、精明的捕头,直到我走到他面前才抬起头看了下。
他当然还是认识我的,眼睛闪了闪,清了下喉咙,咕噜了一声:“哦,晨大人。”
昔日犀利的眼神如今显得很疲惫,不过,还是很亮,也许,他到这里时间还很短,并没有完全消磨掉他的能量和精力。
“杨捕头,你受苦了,受罪了。我代表和谐国的圣上、公主和子民,向你表示亲切的慰问。”我弯下腰,很亲热地说,模仿着影视中常见的首长慰问受灾群众的口气和姿势。
说着,我觉得还须表现得更亲近点,便在他旁边也坐了下来。
当然,我这么做也有缩小目标,降低被人发现概率的目的,毕竟让人看到我和他接触,对他对我都不利。
他转头看看我,问:“晨大人,此话怎讲?”
我也转向他,推心置腹般地说:“杨捕头,你这回是受了我们的牵连,才落到这个地步的。现在我邦和你们朝廷已达成和解,当然不能让你这个老朋友白白付出如此代价。我来就是帮你的,至少要给你生活上一些补偿,这也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晨大人不是说了么,既然认我是个朋友,那我也算是帮朋友才落到这个地步,没什么好埋怨的。何况,大人以前也给过好处,我不算是白帮忙的。”他说。
我心想,这个人倒不是那种纠缠讹人的人,值得一帮,便说:“事情都过去了,咱们还是团结向前看吧。我给你准备了一笔钱,足够你生活上用的了。剩下的,你拿去上下打点打点,让他们帮帮你,复职回你原来的地方。本来这是晨某应做之事,但捕头你知道的,有人对我邦戒心不小,若我出头办,只怕适得其反,事情不但不成,反倒可能害了老弟你。”
说完话,我就到衣袋里摸钱。
我在来时就已经在心里算过了,估计他打点上下,有一千五百两银子绰绰有余了。虽然我没数过我的钱,但估计多一倍还有余,那么多天都没怎么花。
老实说,在系统中,我还从没有遇到过兜里没钱的时候,所以已经养成了不事先点钱的习惯,只是花了后才记下账,一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