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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很拉风。
郭主角看到后,更是欢喜得叫了出来。
但我几乎是不经意间就发现了把豪车引入系统的头一个瑕疵——不,说瑕疵轻了,说隐患又可能重了。那就是,由于进系统后,人会自动换上了长袍大袖的古装,再加上这位郭妹妹又爱奢华豪富,又是vip待遇,她的服装就很不适合开车,腕子上有好几个叮当作响的美玉镯子,脖子上又是金项链,这一身坐进驾座上,就把位置占得满满的,油门、刹车都被遮住找不着了。
她的手一放上方向盘,袖子又把方向盘也盖住了。
周泉馨的服装虽然没那样豪奢,但毕竟也是古装,坐在位子上也是满满的,关车门时还把袍子夹住了,整理了好一阵,才算把车门关好了。
倒是郭妈坐在后座中间,服装还显得不那么碍事。
我恍然大悟,想明白了很久都没搞清楚的一件事:为什么在那些车展上,女车模穿得那么少,而且穿得越少看得人越多,当然这车也就会卖得越快、越多。因为现代汽车就驾驶来说,绝对不适合衣服穿得很宽大、蓬松,越简洁越好,而且车模的线条和汽车的线条也互为衬托,才能性感毕露。
可惜的是,毕竟不好裸-体开车,否则那一定是赤-裸裸地完美了。
古代人发明不了汽车,可能很大程度上被他们那太宽松无线条的服装而耽误了。
不过这些小不如意,一点也没影响郭baby的情绪,她把衣服整理得利索点,就开始试打方向盘,按按喇叭,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等周泉馨费劲整理完衣服,把车门终于关好,她就迫不及待地踩下油门——当然,这模拟的电力车是没有油的,我估计所有这些都是模拟操纵而已——这车跑出去十来米才停下,她又不耐烦地按喇叭,催后面的车跟上出发。
我上吕优国那辆模拟豪华宝马车,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衣服安置好。他按了下喇叭,发动了车。
我问他:“要不是能开一下这辆你平时摸不着的车,你是不是就不会来了?”
他笑笑,既不承认,也没否认,看了看前面还在按喇叭的郭baby,说:“反正在我眼中,这辆车是比那个小贱货更有吸引力。请她来代言,我看你们的新老总柴菲脑子进水了,要不就是脑子里自来就有水。”
我心想,跟外人议论本单位头头儿还是不好,不如问些更实用的,便说:“你们是消息灵通人士,听没听说我们钱总的问题怎么定性的?进行到啥程度?”
他摇摇头,“你懂的,有上头的领导说了话,所有官员就都像接到了统一口径令,再没人会提出异议。更何况,他在市里又根本不算什么人物。任大老板你知道吧,也就是市里包书记发了一句话,查了几个月的案子便立马停了。现在小钱这事嘛,就得有中央级的人说话,才能马上吹了,一级压一级么。嗨,你也在媒体干过,我还费劲跟你说这些干嘛。”
我心想,哪能有中央级的人物给他说话呀,又没法假传圣旨似的伪造个“红头文件”,看来程序得一直走到底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结了。
终于,所有的车都开动起来,郭baby一车当先,沿着这条古代的官道在前头疾驶起来。
不得了,这道可不像外边的高速公路,只是给马车、牛车、驴车、推车等畜动车、人力车预备的,现代汽车上来一开,它大概受宠若惊了,马上予以热烈的回应,将多年积攒的尘土全用来庆祝了,掀起的漫天尘土犹如一条黄色巨龙——我们民族的图腾,真是壮观非常。
而且由于多时没有下雨了,极其干燥,又没什么风,扬尘就这么在路上弥漫着,久久还恋恋不舍地不肯消散。
郭baby的首辆车是尘龙主要制造者,但她自己却一点也感受不到这车轮下的灰土,只管洋洋得意地开车。
第二辆车就是凌吉所在的那辆车,由于要拍摄贵宾,行驶时稍落后一点紧贴头辆车的一侧,灰土刚起来就过去了,几乎没影响,所以也似乎对尘土此毫不在意。
而我们这第三辆车,就正好遭遇到前两辆车扬起的尘土,一点都没浪费。
尽管车窗紧闭,不知pm几点几的灰尘,还是轻松钻进来了,车也像行进在一锅面糊中。
吕优国又忍不住“小贱货”、“bitch(婊-子)”双语并茂地骂起来。
他也算是个有修养的人,这么骂人,可见他对郭baby讨厌透了。
我感慨地说了句:“这和达卡尔汽车拉力赛有一拼了。”是的,电视转播的那场面也是黄烟四起,灰尘漫天。
但熬了一阵子,忽然天上一阵雷鸣,紧接着雨点就落了下来,真是水来土“偃”——尘土顿时偃旗息鼓,“黄龙”消失不见了,周遭一切又清晰地呈现出来。
我俩都挺开心的,他开心是因为视线好了,灰尘给压下去了,我开心是因为知道里面挺旱的,下点雨可以缓解下,虽然不是里面的什么父母官,但喜爱这个虚拟世界,也比较关心民生。
不过我看见前面的郭baby的情况,却不是很妙。
第106章 豪车穿越之旅(三)()
她坐的那辆车,技术部为了更高端时尚,模拟的是同型号2009年出品的首款敞篷跑车,难怪会让郭baby欣喜若狂。然而,当这阵急雨落下来后,顿时将她们三个女人包裹了,可不知怎么搞的,车篷却没能支起来。
可能是技术部这些虚拟工程师,照现实世界中真正的工程师还有不小差距吧。
很快地,她们便给浇成了落汤鸡。
这时我们已驶出了十五六里路的样子,离大都城门应该还有两三里路。我正奇怪为什么她们不停车,就看见跑车车身一歪,便停住了。
接着,凌吉他们的第二辆车也自然地停了下来。
我让吕优国继续把车往前开,想到头辆车那里看看,毕竟柴菲让我跟着是起保障作用的,推脱不掉责任。
只是,刚绕过第二辆车,宝马车也不得不停下来——陷在烂泥中了。
刚才这干燥得能划燃火柴的路是“洋灰”路,这场雨下来后立马变身“水泥”路。
刚才这阵豪雨集中下了二十多分钟,但降水量不小,这条本来就不平坦的路已经到处积水。车既是豪车,更是娇车,底盘低,只适合平坦如镜的高速公路,哪肯走这样的泥水路啊。
下车过去一看,原来郭baby的车陷在一个泥水坑里了。
再一看,不得了,郭baby浑身上下都已被淋透了。
这时候的野外,雨后起了风,还是挺冷的,这会儿工夫,她已嘴唇发黑,说话都有点哆嗦了,正在对周泉馨气冲冲地发火:“……怎么搞的,你们这车,是不是‘山寨’的,连个车篷都,都支不起来——”
我心想,可不就是我们“山寨”出来的么,要是公司能“中国创造”出这种车,不早就发了。
再看看周泉馨,也是一身湿透,还得低头连连赔不是:“对不起,实在抱歉。这场雨来得太急,我们没准备好,让你受委曲了!”
见我过来,她忙问我:“晨老师,你看怎么办,郭小姐挨雨浇了,车也误住了,这下面的活动还怎么进行啊?”
按我的判断,女主角浇成“酱紫”(这样子),道这么差又陷了车,还是中断活动出去算了。但我知道,要是直接就这么做了,责任就得我负,柴菲不得意我,肯定找碴批评,实在犯不着。
柴菲上任后,我的主观能动性可真降低了不少。
我便回答周泉馨说:“你跟柴菲通下话,看他怎么说吧。”
我这么消极的态度,周泉馨却很感激地说:“哎呀,我真有点让雨给浇懵了,怎么忘了联系领导了。”
我在一边听动静,琢磨柴菲会怎么处理这个状况。
“……是的,雨现在已经不下了。哦,哦,确保活动按计划进行。嗯,嗯。”小周朝我看过来,我就知道柴菲给我派了什么指令。果然,通完话她走过来,说:“柴总说,活动还是要正常进行,订好的计划不能随便改变,那效果就会大打折扣,何况雨又停了。不是快到城门了么,他让你去城里雇一些老百姓来,帮着把车给抬出来。他说城里的大路是石块、石板铺成的,不会再陷车了。”
虽然心中有气,觉得柴菲说得容易,把难题全推给下边,不过,当然也不能再找他争论,周围是一帮外人,影响不好。
“好吧,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城里找人。”
这两三里的路确实不能算远,不过我在里边也是很长时间没怎么步行走路,又赶上如此路况,实地一走,才知道简直赶上个小长征了。光鞋就给烂泥吸住,掉了好几回,脚底都是泥水,还滑了一跤,半边衣服都沾上了泥水。
走到城门时,连把门的士兵都没认出知名度那么高的本使臣:“你说你是‘河蟹’邦里的晨大人?怎么轿也没坐,像个逃荒的人?”
打量了我两次,又盘问了我三番,我不得不拿出从来没用过的“护照”加“名帖”,才终于被肯定为“正身”。
我在前边已提过,这些士兵就是盘查从外边要进大都的人,出去的人是不问的。当然,如果我像以前那样坐轿子来,他们只会躬身致敬。
要是我领着那浩浩荡荡的轿车队进来,他们恐怕更会惊得目瞪口呆,服了咱的“国威”。
租房时我就发现,当“步行者”出入小区时,看门的保安都是不理不睬的,但看到小汽车进出,就会触电般两腿一抖“合上闸”,刷地将右手举到脑门敬个礼先。
——古今时代、实虚两界都还没有什么根本的改变:都把坐骑看成了身份、地位的象征。
我感慨着,走进了城里,有点怀疑现在没坐轿子的我,是不是还有那么强的号召力,能迅速组织起一支抬车队伍。
不过,幸运的是,我看见了正在道边饭馆窗下喝酒的倪二。
“大哥这是怎么了,又落难成乞丐了?”看见我在外边向他招手,他把酒碗一撂就跑了出来,一打量我满身泥水,不禁失声叫道。
“没有。不过是我们坐的车陷泥里了,我想雇些人来帮着推一下,你嗓门大,给帮着喊喊吧。”我说。
“就这事啊,交给兄弟我吧。”他说,立马就喊了起来:“各位乡亲,河蟹邦晨大人请人帮着推车,有钱拿啊!有谁要来?”
不知是他本人有号召力还是话里的钱有号召力,反正也就一会儿工夫,一支二十多人的志愿者——更准确地说是“给钱自愿”者队伍便组织起来了。
倪二的任务其实已完成,我请他回去继续喝酒,他却坚持同去,我们便和新组建的队伍走出城门,浩浩荡荡向抛锚车队进发。
真是钱多人好找,人多力量大,陷住的车都很快脱困,虽然在前面又遭遇陷车,也又被解救,车队被一直保驾护航到城里。
“兄弟,多亏你了。”我拿出二十两银子,匆匆对倪二说:“我跟我们的人还有事,得走了。我身上没零钱,麻烦你给换零,给大家分分,拜托了。”
“放心,这事交给兄弟我吧,找个店换成零钱。这么多银子,他们每人能分六七百文多呢,这种好事可不会天天遇上。大哥出手总是这么大方。”
我果然没猜错,倪二很喜欢办这种事。可能是觉得有个外邦哥们委托他办事,那么多人围着他,从他手中拿钱,让他觉得自己也是个人物,特有面子吧。
我之所以这么匆忙,是看到我们有麻烦了:vip郭baby淋了雨,衣服全湿,又在路上停了这么长时间,足有一个小时了,她已有明显的感冒症状,又是流鼻涕又是咳嗽,不赶紧完成预定程序出去,不知会不会病倒在里面。
我的恻隐之心战胜了消极情绪和世故,对周泉馨说:“我看咱们别按原来的路线走了,赶紧开到客栈,从那里出去吧。”
小周很迟疑,说:“要是不按原来计划走,得跟柴总说一下吧,我看他不会同意的,会说影响活动效果。要不这样吧,我先征求下嘉宾的意见,看她们能不能坚持。”说着,就去问郭baby和郭妈去了。
出乎我的意料,我看小周和这母女俩交谈了下,从那里向我做了个手势,又坐上了那辆敞篷跑车,这意思当然很清楚了,照计划走。
我心想,这个郭baby,一定是刚才那些人把她们连人带车抬出泥坑,像看女神般看她,让她感觉太好了,便想在城里再好好亮亮相,让古代老百姓好好瞻仰下她的风采,所以决定咬牙坚持下。
没错,这种女人的虚荣心,就是她们做些很难理解之事的“发动机”。
郭baby长按了一声喇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