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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引起我一点兴趣,会是我们那边的哪位大款?“你知道是谁买下的?什么价?”
倪二摇头,“我是听赌场管事的说的,听说这个买主还挺秘密的,并不张扬,不想让人知道。这价钱么,据传是十万。”
我暗想,这就不像咱那边的人了,上回那个地产大鳄任石屹也才不过用100万元买了一万两银子,听说后来又加了100万,不过那也还差八万呢。
倪二恍然大悟似地问:“对了,你老哥是不是也有兴趣啊?你要买,那可就谁也挡不住了。”
我摇摇头,说:“我可是对这赌场一窍不通,买它干嘛。其实,我们和谐国那边是反对赌博的,不过当然管不了这边。所以,我们那有些人才跑到这里来赌。不过,我还是挺纳闷的,就算在这边赢了钱也带不回去的啊。”
其实,这也正是我从未想到有人会来这里赌博的主要根据。他们固然可以用人民币买下银子到里面赌,但就算在这里有百分之一的人赌赢了,拿到了银子,回去我们也决不会给他兑换成人民币的,赢了又有什么用?
倪二却说:“大哥不懂,赌博的乐趣并不在于赢了多少钱,而在那个——赌的时候。再说,他何必把赢的银子带回去呢?赌场就有附设的银庄,可以存在那里,下次来取再接着赌。我就听说有个人已存了上万的银子。”
一句话让我如梦方醒。真是白天不懂夜的黑,夜也不懂昼的亮,饿的不懂饱的胀,乖马不懂倔驴犟,良家女也不懂**的浪。这个世界不同类人之间是很难沟通的。不赌的人根本不懂赌徒的孤注一掷全押上,想要杜绝赌博从来都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早就在报道中知道有中国游客在境外游中赌博,有的国家甚至还为赚中国人的钱,专开了赌场。没想到,有人又“穿越”赌到虚拟世界中了。钱智商开放用人民币购买虚拟货币,倒是为他们创造了最方便的条件,这可是他当初没想到的吧。
当然了,这对“穿越游”的经营,倒绝对是个“利好”消息,道理不用说。不过,靠这个来赚钱,肯定不能说光彩。把这事给钱智商吹吹风,看看他什么态度吧。
我们说完了话正想要离开,一个人却推门走进来高声说:“我听说来了个贵人,大客户,原来让你倪老二给藏这里了!”
倪二给我介绍说,这个人就是赌场管事的。
此人一副凶恶面相,让人害怕,此时却满脸堆笑,说:“大人来此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一定尽力,倪二在这儿可帮不上你什么的。”
我说:“我没什么事,不过来看看倪老弟,叙叙旧而已。”
倪二的脸上放了光,这像是给了他极大的面子,说:“晨大人最念旧情了。我想领他在这里转转。”
管事的赔笑说:“光转转有什么意思。大人有贵相,手上自然有极好的手气,何不随便玩上两把,也让我们场子沾上点好运。”
我正想推辞,但又看见倪二满怀期待的表情,领悟到自己现在的“巨富”的身份,再次意识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场面上的事还真不能随自己爱好。再想想,自己身上还有几张银票,是上次办答谢酒戏会剩下的,给了倪二一张,还有四百两,一天十两银子也攒了几十两,倒还不至于太穷酸出丑。唉,早知落到现在的“困境”,不,“富境”,我应该申请一天一百两银子,而不是区区十两。不过,老ne更得骂我和部下是天差地别了。
我掏出一张百两银票,交给倪二,说:“我可是什么也不懂,就来点简单的吧。”
倪二见我答应下场,高兴地应声说:“要简单的?好,那就掷骰子吧。这又最是看手气的。大哥,随我来。”便和管事的簇拥我到了一张桌前。
我刚停下脚步,就听旁边有人叫道:“这不是晨大人吗?你也有闲心来这里玩玩?”
我应声转头望去,就见到一张熟悉的脸,这不是前两天还见过的薛家公子哥儿薛蟠吗,这倒让我有几分尴尬,因为当时我还曾义正辞严抗议过他。不过,要么他这个人是不记仇,要么就是没心没肺,或者是因为我现在“有钱有势”,什么也不必计较了,反正他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笑嘻嘻向我打招呼。
我也就没了尴尬,也招呼道:“原来是薛公子,失敬失敬。我是有点公事来此,公子才是有闲心吧。”
他回道:“人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所以我就来这里碰碰运气,哪知这手臭的,像抹了大粪!不过,这也说不定是好事,看来我并不是情场失意吧。喂,你们那个‘阳官’,现在还在不在这里啊?”
我一听,这个薛大傻还惦记着上回的事呢,真让人恨得牙痒痒。这倒也不奇怪,他一点也没受惩罚,怎能有什么悔改呢。看来,只能等以后柳湘莲来收拾他了。
我一边听着倪二介绍这掷骰子的赌法,一边回答薛蟠说:“阳官已经回去了。你就别惦记了,我看这边自然有人会中意公子的,你就瞧好吧,包你一辈子忘不了。你就记住我这句话吧。”
他也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还挺高兴地说:“那就借你晨大人的吉言了。”
我这边乱摇着骰子筒,一甩手把骰子倒出去了,只看见两只骰子骨碌碌转着,最后停下来,现在好多人也在看这边。还没等这张桌上的赌博服务员——我也不知道这赌桌上这人该称呼什么,就听倪二惊喜地喊道:“好!大哥赢了!五百两!”
就这么瞎扔一下就扔出来五百两银子?怪不得这帮人上瘾呢。我又随便玩了下,竟又赢了五百两。现在连我也有点相信不会玩的人手气好了。
“好了好了,见好就收吧。我怕再这么下去,赌场老板下回该不让我来了。”我笑着对管事的说。“我还有别的事,也该走了。这一千两银子嘛——”我不用想,也自然知道是不能拿的,“倪二,你帮我办下吧,八百两送到都城中的育婴堂(我还真不知道那时还有什么慈善机构,连这个也是因刘心武先生总讲这秦可卿曾被送到那才有深刻印象的),剩下的,由你给这里的兄弟们随便分分吧。”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会把这事办得妥妥的。”他觉得此事让他办,让他特有面子,说话都特别有劲儿。当然,我也是有意送他这个面子的。
人群也起了一阵骚动,有个一直埋头在麻将中的人也抬起头朝这边看,恰好和我的目光相遇了,这不是那个招商局的郑副局长么,想不到又在这里碰上了。不过认识归认识,我们俩可从未说过话,只不过彼此都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
这回亲眼看到自己这边的人在这里赌了,倪二的话不虚。
第19章 从据点到赌场(下)()
进了客栈,我就跟纪书强联系,没想到就出去这么一段时间,交代给他的几件事都已办完。我最关心的那个进入点已经设置好,我已随时可使用,明天游客也可以从此出入。
我又去察看了一下钱智商的房间,很妥帖,虽然不是套间,略小点,但临时用一用已经满好了。我得想法多鼓动他常来虚拟世界转转,也许时间长了,他对那些虚拟角色就不会那么冷酷,总不把他们当人看,而是像我一样,会多些天使爱心了。
至于苍井溢的房间,那可更要好多了,里面的摆设,我想他们准是照扒了秦可卿的卧室摆设,搞得富丽堂皇,还真配得上公主的身份,在这里接待贾府的那些名媛,也不掉价。我出去后,一定马上就去鼓动她进来(其实不用鼓动,她自己也早盼着来呢),从这里去大观园,搞顶轿子,直接抬到园里,保管路上没有人看见。不但可以好好欣赏欣赏园子,还可以会会宝玉、黛玉,这可是双方都盼望的事呢。只是我要先跟她把那套“挺”黛玉以交好宝玉,进而取得贾母好感的“外交思路”先跟她讲明,让她心中有数配合行动。
我正筹备下一步的行动,小二少回来了,说轿子已包好,从明天就开始来。但这五十两只能包十天,现在每天包轿要五两银子。
这里的轿子涨价了,高了五倍?!把我每天的“活动经费”一下子耗掉一半,看来经费今后也真的要提高了。
里面的事安排得差不多了,我就到了客栈里的进出点,成了它第一个使用者,少走了不少路,又安全又隐蔽,就算真花了一千万,也不能说是打了水漂。不过,钱智商的“毒招”(我一直这么认为)不用花钱同时打点了我和金喜莱,显然他更高明。
出了系统,我就去找苍井溢,不料半路上先碰见方元。
见了他,我就想起他突然不按“剧本”演“戏”给我带来的麻烦。他好像也知道我的不满,赶紧就把我拉进了他在新楼里的办公室。
“老晨啊,实在对不起,我那时突然——一时冲动,非要让你把那些下岗员工安排了,完全忘了他们其实是虚拟的人物。”
“唔,算了吧,慢慢解决吧。”他一说,我的气就消了。只要公司的人和我一样把那里的人当人看,就能博得我的好感。
“不知你听没听说,我过去曾当过业余律师,好几次替那些破产国有企业的职工打官司。虽然过去多少年了,当年的事可总还是在我心里边。”
“你还有这么段经历?那你打赢过几次?”
“要是能打赢了,我还能在那个半死不活的招待所干那么多年么?职工们雇我,其实也是因为他们找不起有名的律师,我那时刚考过了,又同情他们,等于是免费的。唉,那些职工们好困难啊——”
“你又把客栈里的那些伙计当成下岗职工了,对吧?你这个人真挺有同情心、正义感的呢,我不怪你。”我说。
“那太好了。这可是塞翁失马,他们碰上你真是走运了。你的麻烦好解决吗?”
本来打算告诉他这些人迟早要打发掉的,让他这一说,弄得我张不开嘴了,一咬牙说:“放心吧,我能解决的!”
到了苍井溢的办公室,见门半开着,看样子是临时离开一小会儿,我就在屋里等她。
她的笔记本电脑前摊开一堆报纸、照片,我好奇地看了屏幕一眼,原来是在写关于小沈阳来公司的活动的影响分析报告,这倒提醒我,我也干了不少事,可从来没写过什么报告,钱智商也没找我要过,看起来当个志愿者还是好,什么事不用那么正规。
看看最上面那份报纸,正是刊有何如文报道的那张晚报。配的照片占了好大面积,正是凌吉给他的独家照片。光看照片,你还会以为这是小沈阳在演哪个小品呢,表情好生动,不过,后面稍远点地方,薛蟠那猥琐的笑,又会告诉知情的人,这不是在演小品。
何如文的文章标题也是耸人听闻:《看,小沈阳的新知音》,洋洋洒洒记述了小沈阳在“穿越游”中只是被薛蟠之流欣赏,而黛玉这样有诗人气质的淑女却极感不舒服,甚至难受得在演出中途就起身离席,可见小沈阳的极低俗演出是何等货色了。
我又在桌上看到吕优国所在的电视台节目的文字纪录稿,那里面却说:小沈阳的艺术表演,即使在那帮贾府腐朽贵族中无人喝彩也没什么,人民群众欣赏的东西,是不必得到贵族们批准的,植根于黑土地中的群众艺术有极其强大的生命力!
这时,苍井溢回来了,见我正在看这些东西,就笑着问我:“晨老师,你是哪种观点的呢?挺的,还是拍(砖)的?”
我也笑着说:“我不挺也不拍,和我有啥关系,反正我也不看。还不是媒体在那里炒作,吸引眼球。”
“你可真是从那个营垒里杀出来的,反戈一击,真是有劲。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好像电视的都挺,报纸的常拍,网络媒体是又挺又拍。”
“你那么聪明,是装不明白吧?利益呗。小沈阳又不能在报纸文字缝里歌舞演唱,报纸利用不上他。电视台当然少不了要播他的节目,再说,他们和‘仰视’又同属一个系统,总得给老大捧起的人面子吧?至于网络媒体,有双重功能,又有文字又有视频,又挺又拍,利用率最高。”
她笑起来,“叫你这么一说,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了?”
我说:“我也是随便这么一分析的,可能是泡在网上时间多,看‘仰视’《新闻联播》看得太少了。像隋助理,就不会像我这样过多看那些消极的东西。好了,这事反正也过去了,他们争来争去,也争不出个输家赢家,我看咱们倒是个真正的赢家,对吧?”
她的笑容表明事实正是如此。我见她心情不错,便趁机跟她说:“想不想去大观园转转,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