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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扯着,虽然我九点来钟才进到系统里边,但我选的进入时间是大都时间的昨天上午,所以一点没影响工作。
不来还真不行,因为确实有事:鸿胪寺董寺卿派人下书请我去,说有要事相商。坐着轿子赶到了那里——唔,小卜的情报确有其事:寺卿与我商谈的事,正是安定公主与凤藻官尚书贾妃元春会面的事。
由于早有准备,我也不用再回去跟苍井溢商量了,直接就与他就把时间等具体事商定了。从这点看,情报早送来确实有用。
寺卿中午宴请我,这事当然也不能拒绝,况且这也是搞情报的好机会。因为双方也算熟识了,又没有更高的长官在场,所以比较放松,谈得也很随意。
他也听说了那个“租屋血案”,还向我表示慰问,说些“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之类的话。我则策略地打听案子进展情况,他说没听到有什么进展。
我心中暗想,涉及我们这边的案子,你就算是有大唐神探狄仁杰的本事,也得干瞪眼,因为我们都不是按常规出牌的。本来我们到这里来,就不是常规来的嘛。
这样边吃边聊,时间也拖得挺长。
更没想到的是,回到客栈后又有客人——杨捕头杨奇。
果不其然,我那天仓促之下编的谎话让他似乎找到了漏洞,或者说“反证”。
“晨大人,案发次日数天里,我们众人在附近进行了密集的勘查,可谓雁过拔毛,鱼过揭鳞,不像在夜里,休想有一样痕迹漏过。可是,租屋外各处,我等连一滴血都没有查到。再者,此贼既然劫持人质而走,自然应留下两人相伴之脚印,但到处都根本无此痕迹。不知能否请大人给小吏指点下迷津,此贼和人质究竟是如何走的?”
他虽然客气地说“指点”,但无论从他的神态、语气和话中意思,都暗指我那天的话荒谬,是在说谎、做伪证。
我马上就答道:“这又有何稀奇?捕头难道没听我说过,此神偷人称‘梁上猫’,自然轻功非常,飞檐走壁尚不在话下,在路上施展出本事,又岂能让你查看出踪迹?至于血迹,伤者已在屋内流了许多,这神偷若再施以点穴功法,自然会滴血不漏。杨捕头,你从未遇上过我邦异能之士,真是少见多怪噢。”
本来这杨捕头刚才像抓住了我的狐狸尾巴,都掩饰不住眼神中的得意,这下子,他倒像给人踩了尾巴,不觉得呆住了。
我确实是样样通样样松,就连被认为很俗的武侠小说,我也曾一度涉猎,小小地研究过。刚才随口把里面胡诌八扯的功夫拿来一唬,居然就把这杨捕头又弄得找不着北了。
当然,我来这里后搞过的一些花头也有额外助力,让他真以为我邦有无穷的异术异能。
“如此说来,此贼我们是难得查探到踪迹了。”他最终自己下台阶说。
“是啊,所以本使一听他来此,便深感担忧,就怕给祖邦之地增添麻烦。如今看,他定已潜回邦内,躲于不知哪处的梁上了!”我也顺势再表表功。
送走杨捕头,我仍然无法得闲,又要应对涌来的贾府诸人。
显然他们把元春会见公主看作府里大事,贾珍、贾琏都来了。
说实在的,我当初并未把这事和贾府联系得太紧密,主要觉得这是和朝廷的事,现在看他们如此重视这事,赶紧修正自己的判断,觉得不可失礼,便又回访了贾府,特意拜会了贾政和王夫人,询问是否需要公主带什么话儿给女儿。
他们虽然身份是元春父母,但其实要见到女儿也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贾政,极少有机会到宫里。
本来我是客套一番,料想他们未必真会托我们办什么事,但想不到的是,王夫人居然要请公主把她的那张“照片卷轴”带给女儿,因为这东西是我们制作的,由我们带给元春,倒也顺理成章。我当然挺讨厌王夫人,不过这个请求还是不好拒绝的。再说,她目前还没犯下害死金钏儿、晴雯的“罪行”。
我带点“忽悠”地说:“如果有机会给元妃娘娘也照个相,一定送给府里。”
这事基本没戏,王夫人却听得两眼放光,连连表示感谢。连一本正的贾政也在一边说:“老夫与拙荆所生三子,一个先我而去,一个外表光鲜腹中却是草莽,只有这个女儿,贤德聪慧,却又相见甚难,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晨大人能体谅政夫妇之心,不胜感激!”
回到吉祥客栈,我知道外边的时间肯定已极晚了,实在也没精力再顾到第二天的事务了(这本应该是下午的工作),再说当前最重大的元妃会见公主的事也已定好时间,再后边的事便是到江南县打官司,方元让我必须出庭,这至少也需要一两天时间,我决定把我每周的一天休息日也串到明天,这样连起来就有三天了,正好是制造定期回国假象的时机。
我便跟小二少交代说:“明日我要回邦里,可能要五六天时间。店里的事,你全权打点吧。上回来的那个卜少爷,也是在外边帮我做事的,他也会抽空来看看。如果有难事你就跟他提,他有办法转达给我的。”
小二少答应着,一边问道:“大人也是很久才回去一次,是不是带些土特产什么的,小的可以马上到街上去办。”
我说:“不必了,这边的东西,我们那边也都有的。”
连这个世界,都是我们创造的呢。
第44章 苍老师来了(一)()
出了系统,一看时间已是后半夜一点多钟了,四周一边寂静。
这差不多是我出来最晚的一次了。老五也不知在哪处的操作台,我就一个人悄悄离开了。回到梦楼三楼上的办公室兼宿舍,我疲劳得脑袋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
睁开眼睛时,时间已经是八点半多钟。五月明媚的阳光,已透过浅色窗帘照进屋里。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并顺手推开窗子换换空气,却放进来一片嘈杂声,这是怎么回事?这么早按理不会有太多游客的。
我探头向下边望去,楼下还真有不少的人,在向红楼那边涌去。从我这边只能看到下面的旅游纪念品门市部的正门,确实这时候也没有什么人。而没法看到的红楼正面,也就是游客主要聚集的地方,好像嘈杂声正是从那边传来的。
这个时候,员工早餐已经过了,面向游客的快餐则还没到营业时间,我随便冲了碗方便面解决了肚子问题,决定还是先去找苍井溢通报定好的贵妃、公主会面时间——大都内从现在算起的第三天,她则可以在北京时间明天下午过去。
苍井溢在红楼一楼的办公室却锁着门。我走到旁边的成奋清办公室,他倒还在,正在电脑前忙活着,头发有些蓬乱,面前的桌子上也扔着一个吃过的方便面碗。见我进来,他站起来,“找苍姐?她接人去了。”
“接谁啊?”
“就是在中国人气高上天的苍井空啊!”
我惊得合不拢嘴了:“苍井空来?真的吗?”
见我一脸茫然,成奋清才认真起来:“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你晨老师是公司消息最灵通人士呢。”
“在那里边,兴许还算吧。在外边,其实差远去了。我昨晚后半夜才从里边出来。”我说,“不过,你也好像整宿都在这儿,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有点疲惫,但十分兴奋,说:“这样啊,那你不知道就不奇怪了。这事是昨晚才成的,苍姐办了件最轰动的事,也把咱们的‘围脖’整疯了,我看人气翻了一千倍也不止。让我去睡,我也睡不着啊!”
就在去年冬天,我们还在一起说起过这个苍井空,当时钱智商很有雄心地说,有一天会让她到这里来刷人气。当时大家都认为,这个“a…v梦”很遥远。没想到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现实,“苍老师”真要“红楼梦幻穿越游”了。
就在昨天,苍井溢说和苍井空“相当熟”,我多少还有点怀疑,现在证实她并非虚言,否则怎么能联系上人家来此呢。这种“相当熟”,可不是咱中国好多男人们对“苍老师”那种单向的“熟”——对人家熟得知道身体全部尺码,但人家根本不知道你是老几。
我在心里推理起来:她从苍井溢那里知道了本景区,这次回程顺道路过这里,小苍便邀请(甚至可能是她主动提出的)她来。能和这个最能代表中国文化的“红学”发生个联系,当然会提升她在中国的人气,有助于她在后a…v时代的着装发展。
这时成奋清兴奋地补充说:“昨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在咱们官方‘围脖’上发了消息。开始,还看不出怎么样来,不过到后来就是爆炸式的传开了。转发的,转发这转发的,病毒式传播。到现在已经被转发了——我看看,58397次,啊,58398次了,还有无数的跟帖。要知道,过去咱们发的消息,最多的那次是陈先生来,也不过被转一千三百来次。你来看看吧。”
我笑笑说:“昨晚我先是跟接待部的五号闲谈,后来进系统一直不得闲,出来又一觉睡到刚起来,居然错过了这么个大新闻啊!”说着,我在他给我让出的位子上坐下来,浏览起帖子来。
人在现实世界中,总要披上形形**的伪装,但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人就喜欢**裸了,说话也不加掩饰,风格那才叫“百花齐放”。
对苍井空的到来,多数帖子意思大同小异,无非是“苍老师,欢迎!”“近距离围观”“好想好想”之类,有些创意的如“钓鱼岛是中国的,苍井空是世界的”,诸如此类。
一个最有“创意”(当然是加引号的)是用中学课本的一首著名“红诗”“翻”的:“心口呀莫要这么厉害地跳,马赛克莫把我眼睛挡住了/手抓黄碟我不放,紧紧贴在胸口上/几回回梦见苍老师,双手搂定***/千声万声呼唤你,老师空姐就在这里!”不过,这帖子也遭到一片讨伐声,骂他亵渎了经典。
当然,也有不少帖子显得不那么文明,诸如“苍老湿”“希望**来”,等等。甚至有不少骂我们公司的。
网络,从没有公众意见完全一致的时候。
“是够热闹的,”我站起身把座让给成奋清,又问道:“那你苍姐上哪去接啊?”
“好像是到通往咱们市的高速公路路口,那个春陵收费站。钱总开他的车,还有隋助理。”
我笑笑,看来钱智商还在推行那个让苍、隋配成姻缘的计划,一如我们要促成宝、黛。
“外边的来的这么多人,原来就是为了等她吧。搭台拉横幅了么?”
“没有。这事是昨天挺晚才定下的,领导说不能太高调,毕竟——你懂的。但肯定不会冷清的,虽然没通知媒体,但咱们发了微博,他们当然能知道的。至于来不来,就随他们的意了,愿者上钩。”
从成奋清那里出来,我也想到外边看看,正朝红楼大门走去,却看见钟老从门里进来,我赶紧立定打招呼。
他十分困惑地问:“怎么这么多人啊,路都快走不过来了。‘穿越游’现在火到这个程度了?”
我笑笑,说:“你从人堆里过来,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啊?”
“我坐出租车过来的。怎么,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在咱们中国现在红得不得了的日本女星苍井空要来这里了啊。”
“哦,听人说过。真是见鬼了,她算什么呀?又不是高仓健、山口百惠那样的巨星,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追?”
我心想,钟老是什么年代的印象啊,上世纪八十年代?我这个岁数,对这两位都没印象。
“您说的这两位,只怕来了根本没人搭理,哪比得了目前这位‘苍老师’,火得不能再火。钟老,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有什么事吧?”
“找钱经理和枢生。上回来的那个英国教授戴维斯你还记得吧,他发来邮件说,他们那里的人听说了景区的事,有生意要做呢。”
甄工的办公室在二楼大厅的对面,当年我头次到“中心”,他就是在那里听到了我和金喜莱的对话,过来开启了我在这里的大门。想到从他那里正好也可以看到楼前的情景,我便说:“钱经理不在,去接日本客人去了,我陪你一块去找甄工吧。”
甄工和接待部的老ne正在窗前站着,朝下面看。他和钟老打招呼时,我也走到窗前向外张望。呀,真的不得了,我在梦楼那边只听到这边传过去的嘈杂声,到这里一看,才知道原来场面是如此壮观:
只见楼前所有的地方都挤满了人群,几乎找不到一片可称为空白的地区,人头攒动,形成整个一条流动的由各色头发织成的“地毯”。这么密集的人流,我只在高峰期的上海南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