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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人说过,中毒的人都会发青发紫,此前她也见过几回,如今看着沈木兮的样子,倒跟中毒症状有几分相似,但春秀不懂医,自然也不知真假。
沈木兮合上眼睛无力的点了一下头,“是、是有点!”
“娘,你中毒了?”沈郅扑上去,“娘,你”
“蛇毒!”沈木兮轻轻捂住了沈郅的嘴,“嘘,你们不要说出去,我告诉你们,是希望若我出了什么事,你们能心里有底。我不怕毒,只是需要时间解毒,所以不要担心!”
春秀骇然,蹲在沈木兮跟前,仰望着奄奄一息的沈木兮,“你昨晚不是去给王爷看病吗?怎么自己招了一身的蛇毒?难道你遇见了毒蛇?”
“不是!”沈木兮无力的摇头,“我是自己心甘情愿被咬的,若非如此,炼不出解药。这只是刚刚开始,你们切莫吱声,我让刘捕头替我保密,也是希望——不要惊动养蛇人。”
养蛇人?
沈郅把母亲的手从自己的嘴巴上掰开,“娘的意思是,这些蛇是有人特意饲养的,可是目的何在啊?”
“对啊?目的何在?”春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是为了吃?”
蛇不就是拿来吃的吗?除此之外,春秀想不出第二种用途。
“这不是扑通的蛇毒,是蛊!有人给蛇下了蛊毒,所以这蛊毒在蛇体内慢慢的囤积,再一代代的传下去,到最后遴选出最毒的毒蛇。不过从目前来看,这人并未达到目的。”沈木兮捋起自己的袖管,皓腕上两点清晰的青紫咬痕,显然是被蛇所咬。
春秀不解,“你如何知道?”
“我昨晚试过了,这些蛊毒都不成熟,显然蛇和蛊暂时做不到完美融合,甚至还出现了排斥现象,导致有些蛇不能完全听从于养蛇人的召唤,还保留了蛇的天性。”沈木兮低低的咳嗽两声,额头的汗出得更厉害了些。
“娘,那你现在怎么办?”沈郅担虑。
沈木兮深吸一口气,“我让刘捕头帮我煎药了,待午后时分,蛇毒就会被解,对我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如此,春秀和沈郅才算放了心,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沈木兮的身边,双双耷拉着肩头。没事就好,也不枉费他们冒着生命危险,闯了一次龙潭虎穴。
“你们方才去哪了?”沈木兮问。
春秀张了张嘴,忽然站起身,“我有点饿了!”
沈郅紧跟着起身,“春秀姑姑,我也饿!”
“我们一起去厨房找点吃的。”春秀忙不迭牵起沈郅,“沈大夫,你饿不饿?”
沈木兮摇摇头,二人的脸上分明写着心虚,却还要用这么烂的借口,真拿这一大一小没办法。
待二人离去,安静的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沈木兮一人,她微微坐直了身子,小心翼翼的扯开自己的衣襟,眉心紧蹙的盯着血迹斑驳的绷带,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还好没被看出来!”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猫叫。
沈木兮骇然站起身,却因站得太着急,登时弯腰扶住了床柱,疼得她死死捂住了胸口,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她在原地足足站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稍稍平复下来,慢慢挪动身子走到了窗前。
推开窗,窗外风影摇动,树木葱郁,除了一只被打碎在地的花盆,没有任何异常。
“猫?”沈木兮蹙眉,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异样。
暗处,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
第30章 沈大夫,小心!()
沈木兮合上窗户,眉心皱得更紧了些,转身走到案前,提笔写了一张方子。
等春秀和沈郅回来的时候,沈木兮正准备出门。
“娘,你要去哪?”沈郅快速牵起她的手,生怕被母亲丢下。
“娘去街上抓药。”沈木兮握了握儿子的手,“你乖乖听春秀姑姑的话,娘很快就会回来。”
春秀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不行,绝对不行,要不我去找刘捕头,让他陪你走一趟。”
沈木兮想了想便点点头,自己身上有伤,若有人在旁跟着也算有个照应。
刘捕头知道沈木兮在研制蛇毒的解药,自己能帮得上忙,当然求之不得。
“娘,你早点回来!”沈郅和春秀坐在府衙门口的台阶上。
“知道!”沈木兮报之一笑,转过身时,面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刘捕头紧跟其后,“沈大夫,你身上的伤没事吧?”想起她那血淋淋的样子,他至今还心有余悸。
“无妨,你别说出去便是!”沈木兮面无血色,看上去格外倦怠,“对了,那些蛇”
“没找到!”刘捕头轻叹,“整个府衙都搜遍了,没有任何的踪迹,唯一的一条便是袭击你和王爷的。好在你解了王爷的毒,否则就要尸横遍野了!”
沈木兮轻咳两声,下意识的回头看。
“怎么了?”刘捕头问。
“不知道为何,打从山上回来,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沈木兮抿唇,心中满是狐疑。街上人来人往的,没瞧出什么异样,可怎么都不踏实。
“光天化日的,应该没这么大的胆子吧?”刘捕头环顾四周,握紧手中的佩剑,一回头,却见沈木兮好似发现了什么,竟走开了一段路,“沈大夫?”
“嘘,知书?”沈木兮示意他别出声。
“陆归舟的小厮?”刘捕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这厮正从药铺里出来,探着脑袋在街上环视一圈,然后快速离去。因为这小厮成日跟着陆归舟,刘捕头对他亦算熟识,“是来给陆归舟抓药的吧?”
陆归舟抬下山之后,原是要在府衙待一夜,但县太爷怕出事,在陆归舟苏醒之后,便派人将他送回了客栈。知书来给主子抓药,本是无可厚非之事,但方才的神情却很怪异。
进了药铺,沈木兮将药方递过去,“廖大夫。”
“哦,沈大夫,你的身子可有好些?”之前廖大夫去府衙给沈木兮诊治,如今见着沈木兮亲自来药铺,不免有些诧异。
“好些了!”沈木兮勉强一笑,随手将药方递过去,“帮我抓点药!”
廖大夫接过,转身递给小徒,“沈大夫,你稍等!”
“对了廖大夫,我方才好像看到知书了。”沈木兮与刘捕头一起在旁坐下。
廖大夫打开柜板,从里头走出来,“你没看错,是他。”
刘捕头笑道,“陆归舟摔伤了,知书身为随仆,自然是来抓药疗伤的。”
“不像!”廖大夫沏上两杯茶,若有所思的搁在二人的手边位置,“知书说那药方是沈大夫你开的,但老夫瞧着都是虎狼之药。许是老夫年纪大了,竟不知虎狼之药可以治疗摔伤?敢问沈大夫,此方可有出处,或者有什么说头吗?”
沈木兮皱眉,杯盏端在半空,她愣是盯着廖大夫瞧了半晌,“我没开虎狼之药!”
廖大夫有些发懵,一时半会没捋清头绪。
“你们在说什么?”刘捕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廖大夫,方子还在吗?”沈木兮忙放下杯盏。
廖大夫摇头,“知书抓了药执意把药方带走,因为说是你开的方子,所以老夫信得过,便也随他去了。不过老夫还记得几味药,且给你写出来,你自己看看!”
“好!”沈木兮点头。
随着廖大夫笔下的药名一个个落下,沈木兮的脸色越发难看,最后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
“老夫就记得这么多!”廖大夫将白纸黑字递上。
统共十多个药名,沈木兮却觉得字字诛心,这哪是她开的治伤方子,分明都是剧毒之物。她依稀能猜到,这些药掺杂在一起会起到什么效用!
“廖大夫,请帮忙把我的药送去府衙,我有事先走一步。谢谢!”沈木兮交代了一声,急急忙忙的离开药铺。
刘捕头在后面追,“沈大夫,你去哪?”
“客栈!”沈木兮忍着伤口的刺痛,疾步朝着客栈奔去。
镇上就两家客栈,一家在东一家在西,陆归舟这么多年来,一直习惯住在靠西边的客栈里。
今日的客栈有些不太一样,大堂里一个人都没有。
“往日里没这么冷清啊!”刘捕头皱眉。
“上楼看看!”沈木兮直奔二楼,快速推开房门。
身后,猛地响起刘捕头的惊呼,“小心!”
沈木兮骇然仰起头,眸子骤然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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