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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儿挨捱近男人身侧,见他不露声色的朝旁挪挪,冷笑道:“瞧你这虚脱脱的模样,以为我不晓得你午后去哪里了么?回来那一身花楼味儿,当我闻不出来!”
“那又如何?”周振寰蹙眉懒道:“你跟个死鱼般,连瑞珠都不如,实在不得趣,现这府里丫鬟见我跟见瘟神般,连婆子都躲着墙角走,不去花楼寻乐子,难不成在府里等死不成?”
张可儿气恨不己,闭了闭眸子,默了会,漫不经心说:“今在老祖宗房里,我才晓得你对弟妹心思可存的深呢!怎不晓得早点说于我听,总比去寻花娘要干净不是?”(。)
第一百六十三章 毒计 3()
周振寰精神一擞,双目熠熠闪亮,看向半倚而坐的张可儿,腾的跪在她面前,边笑边求道:“我的好可儿,你若能想办法让我尝尝四弟妹的滋味,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去给你摘来。”
张可儿撇了撇嘴,不答,只问:“那小妖精,有什么好?值得你跟狂了般。”
周振寰凑她耳边,低道:“那就是个妖精,我曾听过床头,又哭又叫的跟猫挠心似的,让人浑身痒痛。”
“不就叫两声么!就把你馋成这样。”张可儿不以为然。
周振寰暗忖,你哪有人家那本事,叫的人想死在她身上呢。再想想平日里那一细媚腰,圆鼓挺翘的臀儿,还不晓得在床榻上扭得怎般浪,如此一想,心里就如燃了火,更是涎着脸,上前讨好的撩逗她:“我的祖宗,你帮了我这一回,从此我必收了性子,天天好生服侍你。”
张可儿伸手掐了他脸一记,冷冷道:“你的话我必然不信,狗总改不了去嗅那臭的。也就能治你一阵罢了。”
周振寰逐指天指地发毒誓闹了一番,又去把自个在外做官所置办的宅子地契一并奉上。张可儿这才抿着嘴笑叹道:“你这点龌龊心思我早已晓得,如若早些来同我提,哪费得绕到今日还不得手,你是我夫君,我本就该帮着你不是。再着,我瞧着她忒不顺眼,今还与我翻了面孔,我总是要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我的手段。”
“你可是已有了主意?”
听了此话,张可儿嗤笑:“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往日未嫁时,我那父亲与哥哥,凡看中府里哪个丫鬟或小媳妇,就未曾失手过。哥哥手里的媚药重金购的,与市面所见不同,很是精细。过几日即至重阳,势必府里要蒸各种样儿的重阳糕,糕里除加麝香糖蜜,还要掺合些松子穰、银杏、栗子块这些进去。哥哥那里的媚药,有些制成的,与松子穰无异,放入糕中,实然察觉。”她停了停,抬手理着鬓发,朝周振寰妖妖乔乔道:“说的我唇舌焦渴呢,你去吩咐丫头,给我端杯茶来吃。”
周振寰正听至要紧处,心中不耐也不敢多话,即下了榻命红书取了茶水来,伺候张可儿吃下。
待红书复又端着托盘掀帘子出去,没了身影,她才继续道:“巧昨听大伯母讲起,重阳夜戌时许,家中男丁皆出府去大佛寺后山登高,女眷陪着老祖宗守在家中,至东园湖心亭月下赏菊吃糕,这可不得是个机会?到时我喂她吃下掺着媚药的热糕,不会儿必然神志恍惚且有如厕之意,我亲扶她同去,你只那里等着即可。”
才说到这,只听门帘外“哐珰”一声碎响,张可儿变了脸色,直叫周振寰去看出了何事。
待稍许他才骂骂咧咧的进得门来,重上了榻,嘴里道:“那个红书的丫头委实惫懒,不晓得跑去了哪里,竟将托盘茶具摆在游廊围栏榻板上,不晓得风吹还是猫儿弄的,掉下来碎了一地。”
“现夜深着,看我明日怎么惩她。”张可儿发着狠,却瞟着男人因动作而半露的胸膛,突的想到某日晨,在园中无事闲走,恰见四弟练剑而回,赤着上身,满是汗水的胸膛贲起勃发,说不出的精壮粗犷。顿时心念情动,眉梢陡起春漾,逐半睁半觑着含情目,伸手朝眼面前的人身上抚去。
周振寰刚才得了张可儿此计,细细忖之,主意甚好,正喜得抓耳挠腮,见张可儿靠偎过来,也心甘情愿压上,俯低做小,将她百般讨好,自不在话下。
。。。。。。
周振威进了院落,掩上门,才转过身来,便见海棠红锦帘微动,小娘子俏生生的拽着帘子,朝他看来,明媚的笑。
他忙三步并做两步走至她身前,见她只着淡粉丝绸衫裤,单薄的很,蹙眉道:“夏至已过,早晚天凉,这又落着雨,你身子骨本就偏弱些,怎跑到这外面来,至少披件衣裳,丫鬟都去哪里了?”
“唉呀,你莫在吓唬她们。”玉翘上前想挽他手臂,却被闪过,抿了抿唇,跟在他身后进了屋,仍笑道:“我让她们歇息去了,你若有事,我来伺候你。”
进了屋,烛火通明下,玉翘才看清夫君身上衣袍已被淅沥秋雨浸的湿漉漉的,混着体温的热,似罩了层白雾般。方不让碰他,原是怕把她也弄湿了呢。心起甜酣,忙去橱里取了家常衣裳递给他。
周振威接过,转身要往浴房去,想想又回首看她,戏谑道:“我要洗澡去,你不是说要伺候我么,就随我去吧。”
玉翘脸儿泛红,咬着唇啐道:“今一早才被你要过,这才隔了多长时候。。。。。。”
“我又没说怎样!”周振威噙笑,神情不解又冤枉:“就想让你旁递个帕子,拿个胰子啥的,你可想到哪里去了?”
玉翘臊着脸,半眯着眸子瞪他,咬着唇不言语,这男人,哪天不要折腾几回的,自个不成惊弓这鸟,才怪。
“我身上有处你还未曾见过。”周振威挺正经说:“你随我来浴房,我指给你看。”
又再唬人!玉翘才要啐他,却又怔一怔,难不成,是要给她看,方雨沐所说的那个心型胎记么。
她有些入魔般渐近周振威身前,他已脱去了袍子,只着中衣及裤,朝腿间那处望去,肆无忌惮的鼓出一大块儿,瞧着都让人心缩腿软。平日情浓时,她只晓得那里黑森森稠密密的,谁又想过暗藏玄机呢!
如若不是方雨沐口中说出,那,该有多好!
周振威哪想得到她心中的千回百转,见她苦着张小脸,似很想知又抗拒所知的模样,心中便好笑又怜惜,只觉这可人的娘子,招人疼的很,俯身低头在她嫣粉颊边亲了一记,低道:“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你这身子凉凉的,我不要你伺候,快去榻上捂暖和些,等我来就是。”(。)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夜半蜜意()
已是秋夜漠漠,细雨萧萧,绿窗暗生凉。
周振威神清气爽的进得房来,至榻边掀起帐幔,瞧着玉翘已睡得骨酥体软,颊腮红透,便伸手环住她的腰肢,紧揽进怀里,将脸埋入她雪腻腻的颈子,嗅着那其间弥散的甜香来。
玉翘汲到暖意,又被他在敏感的颈子间摩弄,忍不得身子蜷起,伸手搂紧他。
莫要看他虎背熊腰这般健壮汉子,有时却跟个孩子般。
可能是自小失去娘亲的缘故,志学之年便征战沙场,硬是把自己的心用鲜血喂的苍冷狠戾,如今却有个软糯糯、娇滴滴的小美娘日夜同榻厮磨,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也分外需要女子温柔软意的疼惜。
玉翘迷迷瞪瞪的,原本微凉的身子触着火般灼热的胸膛,渐如一弯春水般慵慵懒懒绵展开来。
终气喘吁吁的,缩回手将那人痴缠胸前的方囗糙唇推开,忙掩住被他反复噙咬过,还*的莹红。
那里已不似做姑娘时如乳鸽的稚嫩,如今沾满了男人唇舌间的阳刚气味,散不尽,褪不去,把那蜜桃儿染的粉浓浓的,洋溢出十六七岁小妇人被百般宠溺的妩媚。
玉翘亲亲他发青的下颚,软声道:“今你又回来的晚,我让碧秀去禀了祖母,明一早你可记得去问安,勿要忘记。”
“祖母向来不拘这些礼数,怎突的讲究起来了?”周振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触着小娘子的腰肢,指上粉腻丝滑的让人舍不得离开。
那男人的掌上有圆茧子,粗砺似沙石揉过肌肤,玉翘打个寒颤,扭腰躲避,不慎蹭到坚硬如烙铁的某物,抬眼便看尽他欲意氤氲的眸。
“今不行!”玉翘摇头,噘着嘴说:“早祖母讲你在外辛劳,我俩需节制方好,否则你这铁打的身子骨被熬成豆腐般,我可不是罪过?”
“豆腐!”周振威一阵无语,低头正捕捉到小娘子唇边那点戏谑,眼黯了黯,抓过她的手不由分说去按住那烙铁,冷哼道:“你自个摸摸,这般削铁如泥,怎会是豆腐?”
玉翘只觉手被浓密毛发扎的麻麻痒痒,瞬间又起异样,竟是握不过来,挣扎又不脱,羞着脸说:“你那物什再好,我却是个受用不起的。”
“你觉得好用就成。”周振威暧昧的正经:“这辈子不给旁人,统统就给你受用,何来受用不起。”
玉翘突然有些凌乱,说起她也是名门闺秀,言行举止恪纪守礼,且饱读四书女经,前一世许配给那状元郎,受着那般摧残,也死活不肯逾矩半步。何曾又想过,现今的自已,在这红帐春暖中,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说,现还手心攥着男人那物什,听着这荤的很的调笑话儿,竟不臊不恼,满心的甜味儿。
周振威这个龌龊的坏胚子!自个实实被他带坏了。。。。。。。
玉翘无奈的抿唇,硬是抽回手,才慢慢道:“你这样想,旁人未必,大伯母只当我不能生养,想着法要将方家小姐硬塞进来,如若日后我当真就养不出,你也包庇我不得,总要衍展子嗣的。”
“说这什么话,你那地好,我种多,总能长芽的。”周振威亲亲她嫣红的小嘴,柔声安慰:“即便真的发不了芽,就我们两个过。到时你在这府里待的受不了,我就带你走。这辈子总是我俩谁也离不了谁的。”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玉翘鼻子一酸,一颗心软软的,眼儿更是水汪汪的。
不期然想起在相国寺,方雨沐瞧她不肯答应纳妾一事,终铁青着脸冷笑道:“你也莫要得意太早,阻得了我,你却阻不了她。上辈子,周大人为了这个女子,可差点就抛了功名利禄,侯爵声望,要与她远走避世的。你就等着那一天撕胆裂肺吧。”
前一世,这桩事儿闹的颇大,连窝在柴房烧水的她,都隐约听闻,那阵子,秦惜月客也不接,日夜躲在房里悲泣。
她那会早已将男女情。爱看淡,不曾细去探听,如若晓得能重来一世,并嫁给了这日后的周侯爷,总是要弄个清楚明白,做到心中有底的。
颈上一阵凉意,拉回玉翘神魄,用手拈去,却是一精致玲珑的水玉串子,抬眼疑惑的看他,周振威笑道:“我刚进府,遇到三伯母,听她讲祖母白日里,当着众人面给了二堂嫂小马鞍戒和领扣。想着自个媳妇总是要自已疼的,这水玉串子原本想重阳再给你的,今就给你吧,娘子可喜欢?”
可喜欢?玉翘摩挲着那颗颗泌凉玉珠,默着吁了口气,日后的事情日后再想吧,至少现在,眼前这个男人,还在为自已的喜怒哀乐而牵挂,而整颗心满满宠溺着自已,这就足够!
抬眼看他期待的眼神,玉翘嘟着唇,狠声的问:“你每月俸禄不是一分不少的交于我么?这又是哪来的银子买的?可见平日里不晓得私藏了多少,惯是欺瞒骗我。”
周振威一怔,脑里只想着她若喜欢,自个定要讨个赏,如若不喜,也要讨个赏再帮她买个别的。倒未曾料到她问的这一出。真是个精明的小媳妇儿。
忍不得喉间笑意低低沉沉的窜出,掌悄悄抚上心爱小娘子一边软腻团嫩,用指腹磨啊蹭的,蹭的她生疼,蹙着眉咬着唇,不依的捶他的肩膀。
戏弄的两人气息都深啊浅的乱,周振威才粗嘎着声道:“爱财的无情妇,我的俸禄未曾少给你半钱。这串儿的钱是前日查医女案有功,平王特赏的,本要一分不厘的全给你,就想着许久未送娘子首饰钗黛,想买来讨你欢心,你倒不领情,还与我计较这个,伤透了为夫的心。”
话说到这,似乎真的心有些伤,手上搓弄的动作也停了,一脸闷郁:“你要怎么偿我?”
“我有些困呢。你也睡了,明早还要给老祖母问安不是!”说着,玉翘便秀气打了个呵欠,欲要翻身朝里躺下。。。。。。!
无语。。。。。。
没有动静。。。。。。
偷瞄,真伤着了!
猛得扭身扑进他怀里,满心欢喜地咬他一下,这个冤家!
作者的话:甜不甜!喜欢就评论啊!打赏月票推票随意。。。。。。。(。)
第一百六十五章 回楚府()
玉翘突然睁开了眼。
昨夜秋雨,一带清风入内堂,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