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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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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回楚府() 
玉翘突然睁开了眼。

    昨夜秋雨,一带清风入内堂,抚得她发丝微颤,颊上陡起薄凉。星眸慵展着,见周振威穿着官袍坐在榻沿边,若有所思的正看着她,不吭声。

    玉翘缱绻的倚进他的怀里,轻轻嗅了嗅,他的襟袖只觉香浓,竟是桂花馥馥。

    “准备去府衙么?”懒得柔媚:“祖母那里可请安了?”

    “嗯!”周振威应了声,才有些担忧的看向她的眼:“又做恶梦了?瞧你这满额的汗。”还有那叫李郎的,怎如鬼魅般将她惊吓。

    玉翘胡乱点了点头,将自已的发缠绕上他的指头,一圈一圈,终弯唇笑了:“祖母可有问我,怎未同你一道来请安。”

    周振威摇头道:“祖母仅问二堂哥调任晏京的事,让我去寻平王求个人情。”

    “你定是说上有大和国朝律法,又有平王把持,你仅是三品官职,如若插手,必引小人生事,倒时只怕自已也脱不了干系。”玉翘睨他:“我说的可对?”

    周振威看她裹着凉被,仅露着软玉搓肩,夜里被自已啜的红痕深浅印着。不由心念一动,俯身亲了亲那小嘴儿,笑道:“我的娘子心较比干还多一窍,是为夫来说,福还是祸呢?”

    玉翘推了推他,自个坐直了身子,用手边理着鬓发,边说:“昨楚府传来信,母亲诞下麟儿,今楚芸会来接我回去,申时你来楚府接我一道回转可好?”

    周振威颇有些为难,终起歉然之色:“今日是先皇禅让、太子登基大典。文武百官皆需参拜。从告祀天地始,行城南郊即帝成礼,后去太庙追尊先祖等,再祭告社稷,最后还需去奉天殿上表朝贺。这样来回,申时只怕无法抽身。”他想想道:“申时我让府里备车去接你。”

    “那倒无谓,你莫管我,我让楚芸送我回来便是。”玉翘抿着唇摇头看他:“昨你急匆匆的去府衙,可是张尚书收贿受贿一案有眉目了?”

    周振威凑她耳边轻道:“证据确凿,太子刚即位,欲大赦三日,重阳节后必有动静,新帝也想借此案竖皇威,只怕张尚书府邸满门查抄已成定局。”

    满门查抄!玉翘如今听到这个字眼,触着心中隐痛,苍白了脸,身子瑟缩的挨涯进他的胸膛,心乱如麻道:“真到了查抄那日,你也会去么?”

    “小胆子!”周振威紧紧抱抱她,避而不答,只哑着声笑:“即然怕,为何还追问的勤?还是不知为好。”

    玉翘默了默,低低说:“你如去了,莫让手下番役凌。辱女眷,欺负弱小,她们也委实可怜。。。。。。!”

    “你今怎么了?”周振威见她情绪萎靡,一副惊惧堪怜的模样,起了心疼之意:“我不是猖狂暴虐之人,做事自有分寸,娘子放心便是。”

    正说着话儿,却见锦帘子掀起,碧秀站门边禀道:“楚芸来接的马车已在二门外候着,只等小姐去呢。”

    玉翘愣了愣,自言自语道:“现什么时辰了?他也来的太早了些!”

    早?太阳都要上正午头了,还早?

    没人接话,碧秀是姑爷在,不敢接话,周振威是怕她羞,宠着只笑,站起身边走边道:“我得去了,你如身子还累着,再歇会未尝不可。”

    话里有话!玉翘咬着牙,睨他背影出了门,脸止不住红了红,这日后主动投怀送抱切记深思熟虑,那般沉稳十足的夫君,却是经不起一丝儿撩拨的,昨狂得要把人吃了般。

    。。。。。。

    马车在街市边道,不紧不慢的行着。因是新皇登基的日子,往城南郊一路皆有官兵及宫中侍卫把持,方便卤薄仪仗威严导从而行。两侧商家闭门罢市,看热闹的小民也不敢放肆,多站在远远的观望,图看个稀奇。

    玉翘透过纱帘向外望去,鸣钟鼓声声,旗队仪仗先过,后是一辆四马所驾玉辂,但见玉辂顶上镂金莲叶,大而簇聚,柱身及栏槛玉雕盘花龙凤,玉辂上的御座,新皇肃穆而坐。头戴卷去冠,身穿鲜黄龙袍,他本就生的潇洒俊逸,此时一番装扮,竟如真龙附体般。可惜,玉翘轻叹,总是附体而已,再过不久,真龙隐去,这人,也便气数已尽。正这般想着,却见那人,竟侧头朝她这边看来,吓得忙垂下帘子,不敢再妄动。

    又行了一里之地,玉翘瞧见棵碧绿老梧桐,梧叶带着霜凋,起着凄清。

    晓得已至楚府,那方向隐隐传来大乐鼓吹振作,不由怔住,趁马车缓将下来,掀帘问楚芸道:“除了母亲诞下麟儿,难不成还有其他喜事不成?”

    楚芸忙道:“小姐忘了数月前,来上京殿试的李丰侄儿李公子?一直宿在我们府在东角楼的外宅。今日殿试放榜,他高中状元。老爷高兴,谅他在京无亲无故,游街后总要回府中恭谢,便特请了乐鼓手来,吹拉奏唱,要给他长脸。”

    玉翘淡淡颌首,这一世,他终究还是做了状元,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步步高升,终成左相,旁人不知,她却心如明镜,在这人青云直上时,那身后的累累白骨,不晓得枉死了多少冤魂。

    正想着,却见帘前一暗,有人影俯来,抬头,入眼的是双含笑凤眸,夏侯寅正摇着玉骨扇子,撇着嘴啧啧道:“原来周夫人竟是楚家的二小姐,从前闻名多时,我这府邸于你相邻,倒从未见过真颜,实为憾事。”

    玉翘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就要放下帘子,不欲理他。

    “你莫急。”夏侯寅闭合了扇子及时挑住帘子。从来只有女子对他俯首低耳,何时这般遭人嫌弃了!

    心中有气,拉着脸蹙眉道:“承你夫君的情,又正值重阳,硬逼我做了少许滴粉汤圆,用冰袋裹着,正要差小厮送你府上,巧着远见你这马车来,就前来给你,已递你婢女手上,爱吃不吃,从此不见!”

    语毕,冷哼一声,即收回玉骨扇子,气汹汹的扬长而去。

    (。)

第一百六十六章 回楚府 2() 
不见就不见!

    玉翘本就心浮气躁,这人竟还甩脸子给她看,瞪着翩翩离去的背影,高声道:“大男人呢,心胸狭隘的紧。”

    那背影趔趄了一下,却未止步,转过墙角,没了影踪。

    “小姐,你小声些。”采芙满脸的慌张,担惊后怕道:“奴婢还欠他银子呢,菩萨保佑他想不起来。”

    “小胆子!”玉翘哼了声,扶着车梁,撩起裙袂,自个跳将下来,正对上采芙、碧秀目瞪口呆的神情。

    都怪那个夏侯寅,气得她仪态尽失。

    “不愧是武将的娘子,愈发不拘小节了啊。”有熟悉的戏谑声传来,玉翘转身看去,果是哥哥楚钰。

    前些日子,他去岭南一带察检稻米收成,今刚赶回来,看上去黑了些许,却也壮实了很多。

    听了此话,丫鬟皆抿着嘴笑,玉翘脸红了红,上去挽他手臂:“好哥哥,我听说父亲替你说了门亲事,你可晓得?”

    “嗯!”楚钰还算沉静,并不愿多谈,看着楚芸手中拎着冰袋,岔着话问:“那是什么?”

    玉翘也不追问,只嘟着唇怨道:“是夏侯家那位爷给的,说是夫君逼他做的呢。凶得很,说起话来,欠他多还他少似的。”

    “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楚钰敲她头一记,笑叹:“那位爷善做各类点心面果,除太后外,其它人想吃,都得依他心情而定!现人家做了巴巴还送你面前,你倒是拿乔的很。你可记得在府里时,曾做过的那道点心,叫做沙枣松穰红酥卷的来历?”

    “怎么不晓得。原是胡人饮马放牧时吃的果饼,很是难咽,后经制饼名师夏侯飞虹改良,成了边关家喻户晓的名点。”玉翘顿了顿,醍醐灌顶道:“难不成夏侯飞虹就是这夏侯寅?”

    “正是,你不是还想亲见夏侯飞虹,并与他学几道手艺的么?”楚钰睨她:“这下可好,没指望了。”

    玉翘心里起了几分悔意,想想又释然:“我原以为夏侯飞虹是一女子,现晓得竟是男儿身,倒无了念想。男女到底授受不亲,我又是已婚妇人,总要顾忌着夫君,不能丢他脸面。”

    楚钰听着那话里的蜜味,再看看妹妹,想必周振威把她疼进了骨血里。所以她才会这般眉眼春透,颊腮粉嫣嫣的,唇若涂了胭脂般殷虹。那身段儿已不复待字闺中时的青嫩,一扭一摇间,竟是淹淹润润的风情。

    不由有些怔忡,想起了那个满身浓郁药香的女子。何时她才能如玉翘这样,似朵娇艳的花儿,由内到外都透着股子活泼泼的新鲜。

    正万分感慨之时,却瞥见玉翘转顺面色阴沉,那眼中的春媚也化成凌厉如冰刀,心中疑惑,下意识随她的视线望去,不远二门处,父亲与李延年正谈笑风生。

    楚钰暗觉妹妹自始至终,就未曾对李延年有过好脸子。他先始也觉得玉翘不对,可如今看来,这李延年总是一尘不染的月白衣袍,偶尔未曾掩藏干净的兰花指,还有盯着他时,眼神竟带着女子般的柔软,总是让人浑身只觉诡异的很。他便听了妹妹的话,于这个李延年日渐生份起来。

    如此一想,不落痕迹的拍拍玉翘的肩,两人走至父亲与李延年跟前,他先作揖道:“恭贺李公子高中状元,日后必然飞黄腾达,前程不可限量。”

    李延年也忙回礼,满脸堆笑,谦逊恭说:“楚兄何时与小弟如此疏远?承蒙楚大人及你的照顾,才会有李延年的今日。如若有用得着在下之处,必当竭心尽力。”他说这话时,却未曾瞧站在一侧的玉翘半眼。

    玉翘也不理他,只挽住楚太傅的胳膊,歪头看他,亲昵的问:“母亲身子可安好么?弟弟这几日哭闹的可厉害?”也不待他回答,急吼吼就往垂花门而去,一面嘴里叨念道:“我要去看弟弟,听楚芸讲,同父亲长得像呢。”

    楚太傅微笑,并不阻拦。他是极其疼溺这个二姑娘的,谁都甭想欺负她。

    方才李延年与楚钰寒暄周到,却对玉翘实在无礼,这心中就有了些间隙,又打量着玉翘也不省心,睚眦必报的很,索性装聋作哑,只看向楚钰,沉声说:“你刚回来,一身风尘,去盥洗干净,换套衣裳,再去你母亲房中问安吧。”

    楚钰答应着,朝李延年又客套一番,这才自去不提。

    玉翘抱着软软的娃儿,粉糯糯的一团,原本在奶娘怀里呜哇哭的撕人心肺,到了她怀里,竟是不哭了,半眯半睁着泪眼儿,嘴里往外吐着泡泡。

    那奶娘撇嘴笑着说:“这娃儿看来挑人,见到神仙似的姐姐就欢喜。旁人抱啊,就百般不乐意呢。”

    玉欢歪在矮脚榻上,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声音起着柔意:“姐姐未曾养娃,这抱哄娃儿的姿势倒是有模有样的。”

    “翘姐儿本就聪颖,看一眼便会。”张氏半倚在床榻靠背前,由着绣画一勺一勺喂着燕窝粥。

    玉翘垂首看着娃儿,攥住自已手指尖儿不放,紧紧的,眼里莫名起了湿渍。

    瞧他那眉眼小鼻小唇的,长开后,和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呢。

    只是前一世,他生不逢时,正是楚府遭难的当儿,张氏身子生养时就亏损的厉害,一直病恹恹的,于是流放的漫漫路途,都是她一刻不离的抱着,亲着这娃儿,这一抱一亲,那感情便深的跟什么似的。

    只是,去碎花城的路途实在遥远辛苦,这样的小娃哪里熬的住呢,有一日,就冰冷冷的,毫无气息睡在她怀里。

    张氏受了大刺激,人也痴痴傻傻的,而她,心如刀绞,寻了个地方,不顾甲断血流,硬生生刨出个坑来,将这小小身躯掩埋。那般痛的滋味,直到如今午夜梦回时,还需周振威火热怀抱拥紧,宠溺怜惜说着疼人的话儿,哄她许久,才能把那酸楚的泪眼止住。

    “翘姐儿啥时也能抱上一个?”张氏看了看玉欢,再朝玉翘笑道:“那边有个小媳妇,肚里可是怀上了呢。”(。)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回楚府 3() 
玉翘将开始在自个胸前乱拱,蹬腿要吃的小娃儿,交还奶娘,看着玉欢,满眼的惊喜,笑道:“妹夫现还吵吵的要纳妾么?”

    默了默,玉欢摇头说:“医女苏婉死后,刑部也查出那药方子的事,现让暂时不要去太医院,在府里避风头,倒是不再提纳妾了。”

    她抚着还很平坦的小腹,脸上飘过一抹涩意,道:“现肚里有了骨血,似乎瞬间,便把诸事看淡许多,他纳也好,不纳也好,已没从前那般在乎。”

    这话听着有些悲伤,玉翘暗悔自已哪壶不开提哪壶,过去抚她的肩,安慰说:“不好说这话儿,总是要他疼你和娃儿的,你都不在乎,那还有谁在乎你呢?”

    玉欢低眉垂眼,没了言语。张氏手靠引枕,岔开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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