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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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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翘眼神一闪,唇边笑容清淡,与南笙又说了几句,这才握着煊哥儿的手,随着张可儿,至榻前与她同坐。

    其他众人依次按房头辈份相继落了座,戏台上还未开演,丫鬟依次斟茶,摆了几碟瓜子松穰及糖核桃肉等。

    待都伺弄好,下人团团围在边侧,远远站着等着开戏,一时人声嘈杂,笑语喧阗。这个说:“早起我看到那武生在练拳脚,应是要走武松打虎这出戏!”那个说“我不要看武松打虎,我要听莺莺会张生。”那边树下有个婆子骂“恁不要脸的小贱人”,这边又不示弱道“你就是那害了武大郎的王婆!”一时嘻闹怒骂,不绝于耳。

    此时,府中一众男眷经过,正欲去大佛寺后山登高,行风雅之举,恰见自个媳妇花团锦簇的,又在红笼橙光之下,个个皆显得粉光柔滑,竟比平日所见顺眼许多。

    几个年轻辈的便上前来与自个娘子温言软语说二三句话儿,颇有些缠绵之意。

    玉翘立在周振威身前,伸着纤白手儿将他腰间玉佩弄弄端正,又细细替他揩了揩衣襟,瞟过竖着耳的张可儿,眼波潋滟的睇他,殷殷切切的叮嘱:“月虽亮,到底天黑,大佛寺后山虽矮,却也险峻,可要小心走路,莫要出甚么差池!”

    周振威面露温柔,正瞧着丫鬟捧着一盘子新摘下来的菊花,便从里挑了朵红莹莹的,替她簪在鬓上,趁凑近的当儿,哑声低道:“我自会小心,你若觉得寒意湿冷,尽管回房休息,这戏虽听不下去,总还有机会,莫要执意逞强就是。”

    玉翘抬手至鬓上,将花簪的紧些,冲他笑了笑,一时人比花娇,更添几许鲜妍之色。

    “你看看人家小两口,感情跟调了蜜似的!”老太君指着他俩,眼却看着张可儿道:“你和振寰也学学,莫要整日里就晓得横鼻竖眼,跟谁欠谁银子似的。”

    “祖母说的极是!”周振寰陪笑附和,捧起茶碗递至张可儿眼面前,讨好道:“从今日起,我就把娘子当菩萨般供着,你说一,我决不二!”

    旁坐着的便有人嗤嗤笑,张可儿抿了抿嘴唇,抬手接茶碗时,却见他虽对自己起笑,那眼眸的余光,却鬼祟的涎粘在楚玉翘身上,心中顿起冷意,揭开茶碗盖,手却一抖,全热滚滚地扑在周振寰的腰腹处。

    周振寰被烫得龇牙咧嘴,暗怒这女人果然心狠手辣,嘴里却勉力道:“娘子不小心,衣裳湿透透的,我得回房换身衣裳去!”

    转身看向已络绎离去的男眷,忙叫住周振威道:“四弟你们先行一步,勿要候我,总归回去换了衣裳,再追你们去。”

    周振威面色峻冷,眼眸淡扫他一眼,不吭声儿,只将玉翘的手紧握了握,朝她微微颌首,这才转身,同候在那的周振宏,相偕而走。

    正这时,戏班班主前来行礼老太君歪在榻上,边吃着茶边笑道:“柴先生客气,可有现成的戏单么?”

    那柴先生不敢怠慢,忙双手奉上,恭道:“这戏单里老折子戏皆有,时下新兴的也会几出,还请老太君过目择点!”

    竹兰接过翻开,欲念给老太君听,却被她摇头摆手,说道:“你把这戏单递给孙媳妇选就是,我只点一出议剑即可!”

    那柴先生忙恭礼陪笑说:“老太君果是厉害,这出戏不是寻常小戏班唱得出的,幸我这有一能人,定让你老听得过瘾!”

    这厢正说着话,那厢戏单已握在张可儿手中,她上下打量了几番,朝玉翘笑道:“这里倒是齐全,连扫花、舞盘、明珠记鸿门宴竟也有,我就点出鸿门宴,热闹的很。”

    语毕,竹兰接过戏单,拿来给玉翘点,她正拈了颗糖核桃喂煊哥儿吃,瞧他吃得香甜,逐看向竹兰道:“戏单就甭看了,我点一出游园惊梦!”她顿了顿,笑道:“倒是应景呢!”

    。

    。。。

第一百七十二章 祸事终 2() 
这厢老太君、可儿及玉翘皆点好,再让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等各房媳妇均点了一二出戏方罢。

    柴老板接过戏单,现恭行一礼,即去。也就片刻功夫,只听曲笛婉转清扬,响鼓铿锵浑厚,红帷缓缓打开,白面的曹操扮演已在走步,果是老太君点的连环计议剑中的一出。

    众人皆安静下来,听那花脸唱念,几句功夫,又出来一老生,老太君看向可儿玉翘笑道:“正主王允扮演上台,这就是柴先生说的能人,誉满京城的“麒麟童”夏侯生,许久未见他开嗓,今可要仔细听一听。”

    煊哥儿吃了太多糖核桃,嚷着口渴,玉翘将茶水吹凉些,递他眼前,一口一口的喂他。耳里却听得那老生咿呀唱声传来,嗓音微沙哑,唱腔却苍劲有力,音律韵味传神,老太君大赞:“我曾在宫里陪太后听他唱这一出,是个能人,能扮老生,扮起闺门旦来,也娇滴滴的惹人疼的慌。”

    柴先生不知何时已站在老太君身侧,俯身笑道:“老祖宗原来听过他的戏,倒不容易,你看他台风极好,又善用嗓,入声字难发,就在它顿挫,实属不易的功夫。”

    张可儿也卖弄附和说:“果然呢,念白咬字抑扬顿挫,气腔沉稳不喘,我曾也听过这出戏数次,如今再听,还是这人唱的最好。”

    柴先生听了此言,甚喜,忙恭言美之。

    玉翘喂好煊哥儿喝水,这才有空朝台上定睛望去,那人身段回转、台步于回皆飘逸优美,再看表情扮相,眼神确是细致灵动。她突然蹙眉,此人怎生在哪里见过,熟悉的很。

    “玉翘你不赞他一个?”大夫人瞟眼过来。

    “祖母、堂嫂及柴先生都赞尽了,玉翘不献这个丑。”听了此言,老太君啧了声,说:“你就赞两句,莫让柴先生觉得我们武门出不了文秀。”

    玉翘想想,抿唇道:“现唱的是议剑中锦缠道这出,王允心虑国事,此处用的是阔口中的加赠板,再押入音韵,其中两处高揭,能唱上去京城只有一人,这是首功夫曲子,极难传唱,旁的戏班子断不接此戏,只因唱即砸场,柴先生的戏班藏龙卧虎,确是不俗。”

    众人一时怔住,柴先生擦擦汗,朝玉翘深作一揖,再看向老太君道:“老祖宗福气,奶奶这般年轻就如此有见地,讲得皆句句是理,切中其中要害,想必对曲种已研的精透,实在另人佩服。”

    老太君长脸,心中喜悦,瞧着戏台上方正唱罢,即让柴先生领此人过来,定要做赏。

    “赏倒不必,他是个心气高的,不喜这些作派。”柴先生陪笑:“来说几句话,给口薄茶吃就好。”

    老太君忙命人去取平常不用的鹧鸪斑建盏来,又让竹兰去她房里,取前次宫里赐的雨前龙井,沏壶好茶来。待一切准备妥当,柴先生已携着那人稳步而来,立至老太君面前请安。

    玉翘抬眼瞧他,已脱去戏袍,着秋香色衣裳,面上卸妆半面,一半老成,一半却娟秀的很。仔细打量,见那长眉入鬓,凤眸含笑,薄唇似笑非笑。

    夏侯寅!他那脸,即便露半张,也认得出来。

    玉翘顿时心绪如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暗自忖度此人来意,他是宫里御用制糕饼的,怎会混入戏班子里进了周府,这倒底唱的是哪出戏!

    她这边神思魂摇,那厢夏侯寅却不卑不亢的回着话儿,老太君越看他越喜欢,朝身边人笑道:“我们府里这些女孩儿中,竟没个等样的可以配他。”

    夏侯寅淡笑不语,竹兰端着盘奉上茶盏来,他未接,只默了默,看向老太君开了口:“方听柴班主说起,有人夸我高揭唱的好,独一无二,能得如此赏识,还请老夫人允我以茶代酒,敬她一敬。”

    玉翘才回过神,这人已玉树临风的立在面前,笑容和煦的作了一揖,玉翘无法,只得站起还了一礼。夏侯寅接过茶碗,不晓得有几分真心道:“能得周夫人夸赞,委实不易,现敬你一盏,以表薄谢。”

    玉翘也从桌上拿起茶碗,掩面吃了口放下,淡道:“夏侯公子勿需客气,是你戏好。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一深宅无知妇人愚见,万万当不得真。”

    瞧他面容一沉,眼神黯了黯,玉翘心中起了几分舒爽,哼,这人往日定是过的顺风顺水,骄傲跋扈的很,听不得一句真言,一点不得心就揝脸子。

    台上新戏又开始唱念,夏侯寅也不多做逗留,又于老太君礼让两句,放下仅吃了两口的茶碗,离去不提。

    戏唱深酣处,婆子一行拎着方形食盒而来,重阳节总是要食热糕的,先至老太君处,揭开盒盖,竹兰上前朝食盒里看看,挑出一碟红枣糕摆小几上,新蒸出来的,遇着空气里的凉来,那热气便腾腾的窜。

    老太君挑好,轮新妇这边,红书上前瞧了瞧,给张可儿回话道:“食盒里有菊糕,红糖糕、栗粉糕、桂花百果糕,还有些掺了鸭肉丝的荤糕,奶奶可想吃哪种?”

    张可儿眉微挑,状似挑不出来,想了想笑道:“给我来碟桂花百果糕,桂花新鲜香浓,百果寓意生百子,是个吉兆。”

    红书便拿出碟儿摆在可儿与玉翘椅间的小几上,白莹柔腻的糕上缀着核桃碎,松子肉、银杏等干果肉,满满当当洒了个遍。

    婆子又把食盒拎至玉翘面前,让其挑。玉翘低头看着趴自已怀里,睡得脸红彤彤的煊哥儿,正闻着香味,揉着眼惺松的坐起,一眼便瞅到食盒里的各色糕点,来了精神,指着要吃这个,又想要那个,舔着嘴唇游移不定。

    “哪里能这般贪心。”玉翘想想,只要了一碟栗粉糕,一碟荤糕,与可儿的桂花百果糕皆摆在一起。挑了块栗粉糕,吹吹凉,递给煊哥儿,让他拿在手里掰着吃了玩。

    作者的话:1、戏中是以昆曲为主,其中关于唱念有参考百度,特此说明。

    2、至于为啥不能一下子把事写完,还得分一、二、三。不知怎得,写着写着,内容就多了,真不是为了水,如果硬说水,是有良心的水。哈哈。。

    。。。

第一百七十三章 祸事终 3() 
鸿门宴才唱罢,老太君听得高兴,又让把唱老生的扮演带至眼面前来,瞧着二人清秀稚嫩的很,却扮着老成,愈觉得有趣,心生惜爱,除赏了各式热糕及上好的茶水外,只笑说:“你俩去这些夫人奶奶面前讨个好话儿,定都赏你们串钱。”

    那两个小官聪明乖觉,从大夫人跟前绕了一圈,因着有老太君话,皆或多或少给了些,没会便至玉翘身边,煊哥儿朝她怀里缩了缩,好奇又胆怯的瞪着他俩。

    玉翘抽不开身,只得扭头环顾,瞧着碧秀站在不远同竹兰正说着话,便让煊哥儿去喊。没多会,碧秀匆匆过来,从袖中掏出两吊子钱递给他们当赏。

    张可儿眯觑着眼,看着玉翘笑:“弟妹倒是个善心人,又出手阔绰,怪不得讨人欢喜,往后我也得学学你,省得招人不待见。”

    她从自个碟里夹了块桂花百果糕,放至玉翘碟里,亲热道:“弟妹你我皆新妇,又逢嫁入周家第一个重阳,是要吃百果糕的,这百果糕寓意生百子,你总要吃一块,讨个好彩头。”

    玉翘扫了扫那块糕,那般静静的,讨好的摆在自已面前,软糯且上面洒满细碎果仁,到底不是青天白日,夜色微暗,红笼角灯的光儿昏晕,红书说那媚药是松子模样,可这东一颗西一颗,竟无从分辨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不过,她也未曾想过去分辨。

    转眼目光森冷地看向张可儿,就这么想起那日初嫁时,两人次在喜房相遇,她将糕与茶好心与她,她来道谢,青春明媚的模样,高兴不高兴皆写在面上,一脸儿小女孩单纯心思。而如今短短数月半载,她竟满眼奸狡滑溜,连唇边浮起的笑都是满满恶意。是周振寰毁了她,亦也是她毁了自己。

    默了默,玉翘沉吟道:“你晓得我不能生养,还来刺我痛处,堂嫂此举有些过了!”

    张可儿叠声喊着冤枉,看向老太君,委屈的撇嘴说:“祖母可有看到听到,我就说弟妹对我不睦,你还骂我多想。今是重阳,我便想趁这般热闹时,当着众人面,与她冰释前嫌,弟妺却说这话,忒伤人心不是?”

    老太君拍拍可儿的手,看向玉翘温和道:“可儿所言非虛,她颇有诚意给你示好,你当领情。且我思量节后,让大媳妇把手中部份掌家分你俩并管,总要齐心协力,万事商量着来做方好!这就一块糕而已,你是个宽宏大度的,就吃了吧!”

    玉翘扫了扫大夫人,见她愀然变色,不动声色说:“祖母即然开口,孙媳如若不吃,显得矫情,只是这糕在小几上搁久了,囗感凉干,可否让婆子换个热乎软糯的?”

    “这温温的,哪会差到哪里去,定是瞧我不起,那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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