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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捋,一来二去你阻我挡,男人稍一使力,那丝绸布料反撩的更高,露了半圆坠满半朵红。
孕了肚的小妇人,哪哪都是丰美润泽,处处皆是甜香四溢。
男人便受不了,眼眸深邃处,狂燃烈火渐炽,面上欲念横生。
昨都疲累,沾枕便困,沉沉一夜过去,现精神抖擞的很,浑身使不完的劲儿。又是年纪轻轻的小夫妇,你温柔妩媚,我阳刚武猛,四目痴痴相凝,心中一计较,大手断然去了不该去的去处。
“痛。。。。。。!”突得蹙眉咬唇,握拳打他,用脚尖儿踢他,并没用劲儿,颊腮漾的笑,跟淌蜜般。
“装,没见过你这般爱装的。”周振威别有用心的把指给她看,玉翘瞄一瞄,未及反应。却见他含进口里咂。。。。。。。
脸上的热可以煎熟一只鸡蛋!捞起枕朝他脸上扔,非要这般臊她么!这坏痞子,仗着她孕了肚,怎么羞人怎么来。
“等日后回去了,非把你那些个邪书给烧了。”嘴里恨恨,纤长腿儿却自发搭上他的肩,不想看他得逞的模样,用红绢帕子掩了面。
“铁柱带了些春画儿来,尽兴后就拿来给你烧。就怕你到时舍不得。。。。。。。!”男人呼喘瞬间粗重,故吱故吱的诡秘声儿,清脆又响,听的人脸红又羞耻。
玉翘素手摸索着锦被角儿,拽过将两人紧贴的身子覆住,碧秀几个在门外呢,能挡点是点。
“不专心,看怎么收拾你。。。。。。。!”
褥被底一方之地,狭窄仄逼,彼此气息忽深忽浅,缠绕的渐渐浓稠,瞬间搅得,恨不能两人贴俯成一个。
。。。。。。。
碧秀和春紫坐在门外,对面椅上还搁着一铜盆热水,已微凉。
原是要伺候小姐洗漱的,隐约听里头传来姑爷的低笑,一时半会倒不得进去。
两人便望着屋檐,翘起的青灰瓦片洇着湿,雨点顺着沿边滴答滴答。
不知从哪踱来只大白猫,虎头虎脑的,咧嘴喵呜的唤,一纵身轻跃上椅,俯头舔舐盆里的水。
蹬蹬蹬。。。。。。。有人沿松木台阶儿踏来,脚步真重,客栈都似在摇。
“乖乖,碧秀,你快看来得可是顾镖头?”春紫一声惊呼,拿手扯碧秀的衣袖。
碧秀正逗大白猫呢,被她这嗓子叫,慢不经心的朝廊那这望,顿时瞠眼,怔得说不出话来。
顾武今不似平日里穿的随意,上身着苍青色短袍,下着同色绑腿裤,栗色麂皮靴。他本就身形同姑爷不相左右,这般一收拾,倒显得分外精神。这也罢了,竟然将虬髯给剃的干净,眉眼鼻唇总算明辨,青青的下颚意味苍茫,确原来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顾镖头原是长这样的啊!”春紫乌溜溜的眸子眨巴着打量,朝顾武招手,抿着嘴笑:“顾镖头,你不离身的那杆旱烟锅子藏哪呢?”
顾伍淡笑道:“跑镖路上尘土飞扬,哪有几个干净的人。这即要至沧州,和雇主会面交镖,总是要仪容修整,遵规守礼的。”顿了顿,话虽对着春紫说,眼却看着俯身逗猫的碧秀,那腰肢一弯,曲线如弓,好看!
便又道:“旱烟锅子有人嫌味重,此后就不抽了。”
“呀!谁这么大能耐,连顾镖头要听她的?”春紫是个聪颖灵活的姑娘,早瞧出面前两人暗流涌动,这话,便讲的二分真三分戏。
顾武正要笑答,却见碧秀猛抬头,不允他开口,同春紫急道:“一早让厨房蒸的枣泥糕,想必凉透了,你再去看看,重新再蒸热一回,小姐现身子经不得饿,说吃就要吃的。”
春紫瞧出她起了恼意,嗤笑了声,给顾武递个眼神,起身离开。
待那抹红影消失不见,碧秀板起面孔,看向顾武,皱眉把话问:“顾镖头话里有话,到底所为何意?”
顾武大敕敕坐在春紫那把椅上,挨她身旁,不依,自个搬椅旁边挪出一人宽来,这才停住。
这个别扭的小娘们!顾武摇头,伸手拎起大白猫后颈,提到一边放地上,撵它走。
这才正色道:“我顾武二十有五,曾娶过一房媳妇,是个病娘子,也就两年光景人便没了。后便开了广盛镖局,带着一帮弟兄接镖跑镖,这些年各种风雨皆历过,赚了些银子,养个娘子和几个娃不再话下。从不曾把心思在女人身上,自遇到碧秀后,心里却喜欢。知晓你爱干净,我今后便胡子不留,知晓你不爱闻旱烟叶子味,今后烟杆子就不抽,虽没周大人那般有本事,但比起疼娘子,老子也不输他半厘。”
惊觉说错了话,却也面不改色:“说粗话一时改不了,总是慢慢来。”
碧秀未曾想他竟一口气,把话就说的清楚明白。如若他遮遮掩掩,自个还得装傻蒙混,现却一点余地都不肯留。
她叹口气,不看顾武,只盯着抽了嫩枝的柳树随风轻曳,一只飞燕在雨中穿行,瞬间飞进了屋檐底,那有个鸟窝儿,暖和干燥。
顾武的话重重捶在碧秀的心上,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虽早过了婚配的年纪,却也有小女儿玲珑心思,能被人喜欢,并当着你面说的坦诚直率,总是心生暖意的。
第三百二十七章 赶赴沧州(4)()
“我五岁入宫,跟在王皇后身边,皇后薨,才去新阳公主身边伺候。一晃十五年即过,宫中太后做寿,赦一批年长宫女出宫,原轮不到我,有个唤颐容的宫女给管事太监塞了银子,冒着死罪让我顶替她出宫。”碧秀说的很平静。
再看顾武凝神认真听着,逐继续道:“在皇宫里生存不易,主子明争暗斗,太监宫女受牵累,皆命为草芥。我与颐容互相扶持,彼此担念。她对我的喜欢,一如你口中的喜欢。”
“你可喜欢她?”顾武浓眉拧起,一错不错的盯着她面庞。
和个小娘们抢女人,讲出去,那帮弟兄大牙都要笑掉。
碧秀默默,只盯着细雨蒙蒙,一如她此时湿漉漉的心情,半晌才开了口:“我出得宫来,颐容仍在受苦。我与她已不是喜欢二字这般简单,她不出来一日,我便等她一日。顾镖头莫在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顾武忽儿松了口气,抿紧唇瓣,突然不愿去逼她。
两人就这般安静淡然地坐着,不再说话,只盯着远处,见那柳绿了,红了,黄莺儿唱了。
时光如能就此停伫,可好?!
才这般想,就有人来败兴。只听“嘎吱”一声,房门打开半扇,周振威赤着胸膛,正瞅见碧秀与顾武坐着发呆,顾武。。。。。。。。
他打量了下,这小子,看来是动了真格!
不由唇边浮起浅笑,却也淡然:“碧秀可进去伺候夫人洗漱。”
碧秀脸一红,忙端起铜盆,嚅嚅低回话:“这水凉了,我去重打盆热水来。”转身便朝台阶去,碎步走的飞快,那细挑儿背影倏得就不见。
顾武留恋的目光收回,却对上周振威饶有兴趣的眼眸。
“看什么看!”顾武神情有些挫败,手来回摩挲苍青下颚,嘴里却不饶人:“这都什么时辰了?周大人还在白日宣淫。周夫人肚如瓜儿,你也下得去手,当心把娃颠下来!”跑镖汉子平日里调笑皆是女人,言语放肆无忌,什么不晓得。
“那又如何,小心些就是。难不成同你一般做和尚?”周振威被娘子这块香肉喂的餍足,神清气爽的很,随意坐在碧秀那张椅上,凉风拂过他还犹自滚烫的胸膛,“舒服!”
顾武瞅一眼他精壮的上身,除了往日行军打仗遗留的伤痕外,尽是女人啮咬抓挠的痕迹,微红斑驳一片。
心沉了沉,说不羡慕那定是骗人。可让他去妓房找娘寻欢,他虽糙,却不爱这种露水情爱。
想到碧秀,如若她能臣服自个身下,随他恣意爱宠,发散乱,脸酡红,修长腿儿夹着。。。。。。这般缠绵光景想想都动心。
“奶奶地,我就不信这个邪,碧秀这小娘们我要定了。”顾武啐一口,粗声道:“她哪是个磨镜,就是缺男人爱,看我怎么收拾她。”
“那顾镖头可得抓紧时间,三天后抵达沧州,我即要转道北上,日后可是见面寥寥。”周振威闲闲伸长腿,瞅着他,笑言提醒,对顾武这条汉子,他惜惜相惺,可看他受折磨,也深感乐趣。
。。。。。。
碧秀再捧着热水回转,却见廊前空荡荡的,仅两条长椅孤零萧索的在那摆着,人已散去,顾武的情话却似还在浮沉,如雨丝蒸腾的烟雾,忽得就扑上她的颊,心里有丝甜,渗着酸,无奈又迷茫,搅出说不清的滋味。
她推门进房,见玉翘正对着铜镜篦发,春紫手肘搁在梳妆台上,托着腮嘀咕什么,小姐便轻轻笑。
碧秀有些做贼心虚,就觉得是在说她的事儿,脸红红的将铜盆搁在架上,立在那里,咬着唇有些无颜见人。
玉翘瞟她一眼,真是个多心的姑娘。让春紫伺候她洗漱,碧秀去收拾床榻。
这边洗漱好,春紫端了盆出去倒水。玉翘至桌边用勺舀着甜粥一口一口,眼儿却随着碧秀的动作窥她的神情。满床恩爱的痕迹,碧秀一如从前,收拾的利落又快,倒并无嫌弃之色。
前一世,玉翘初嫁李延年,那时楚府正值赫赫扬扬之际,李延年对她还算屈就,也有过床事,却每每毕后,即拂袖而去,面目憎恶之极。她伤怀又不解,便留了心,暗里在书里寻过,又央人打探,才晓得凡有龙阳或磨镜之癖的,对男女欢爱之痕分外排斥,不愿多看一眼。
这般一想,便把她叫至跟前坐下,还未开口呢,碧秀倒慌里慌张的把话抢过去,斩钉截铁道:“小姐是问顾镖头的事么?我不喜男人,对他更无意,这辈子就伺候在小姐身边,哪里也不去。”
“颐容呢!她若出宫来寻你,你该如何自处?”
听了这话,碧秀怔了怔,随即喃喃说:“如若小姐不肯收留她,我便随她而去。”
玉翘摇头,叹息一声道:“你没见过真正有磨镜之好的,那男人挨身边近些,都欲呕之。更甭提收拾床榻上那些秽物。我晓得宫中对食、磨镜之况颇多,你在宫中与颐容相依为命,彼此照应十来年。这份感情确已胜似亲人,或许因宫中影响,便被误解成磨镜之爱。实因你俩之间这份情意,我不觉像夫妻之情般恩爱。”
见碧秀低头不语,玉翘又笑道:“你晓得我看人还是准的。那顾镖头为人豪爽正直,又开设镖局,应攒了不少家当。看着也是个会疼人的。你若嫁他倒是福运,哪怕日后颐容找来,顾镖头定也愿意收留她,以报她给予你的恩情。”
碧秀正欲说些什么,却见周振威推门进来,忙站起身说:“厨房里热了小姐爱吃的枣糕,我去拿些来。”又给周振威下了一礼,低头急急出得门去。
玉翘有些不乐意,瞟一眼他怨:“你早不来晚不来,偏我要说动碧秀的时候,你大敕敕反进来,我一早的心血皆没了。”
周振威笑着坐她身边,眼神带些古怪,稍刻才道:“不曾想娘子竟这般务实,连顾镖头攒了不少家当,也算计进去。当初你嫁我,可曾也细细琢磨过我的家当?”
“你有家当?”玉翘满脸嫌弃,直想翻白眼:“我若算计你的家当,倒不如嫁太子比较划算。”
周振威面色瞬间阴沉。玉翘顿时晓得说错了话。
一叹,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着呢!(。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三百二十八章 小丫头()
三日过,至沧州。
晨起,阳光刺破阴雨氤氲的白雾,晴空和暖。
马车渐行渐缓,玉翘顺着纱窗向外望去,一条粼粼护城河边是低矮的青石羊墙,往内伫一座高耸明黄顶的箭楼,十数位兵士在上来回走动及望。
“小姐你看,今是五月初五端午节呢!”春紫恍然道。
玉翘怔了怔,果然,从马车边络绎经过的农人或商户,天未亮就来赶城门开,好去做早市生意。
挑着担,拉着货车,上摆满了一捆捆桃柳枝、蒲叶、佛道艾草,鲜绿绿、沉甸甸垂着,还有五色巧的画扇、蜜渍果子、串串包好的小角粽子及糯米糕团,空气中四散弥漫着草叶糯米的清香味。
“碧秀,我想吃粽子!”玉翘有些馋,巴巴见路边有人支着炉子烧着大铁锅,盖掀开来,烟腾腾雾绕绕的,煮着粽子玉米红薯及土豆,边围了些早起未及用饭的,一文钱买几个粽子,立边上就利落地拨了叶,露出雪白的糯米,大口香甜的吃着。
碧秀拉开厢门,未开口呢,见姑爷递过来两串热粽子,并一白碟儿。
“姑爷好巧,小姐正吵着要吃呢。”碧秀忙边接过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