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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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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臣相,他们所言可是真?”宏顺帝眯觑眼将李延年打量,竹青松瘦,温弱斯文,却不曾想手段狠辣至极,由不得严厉叱责:“如若是真,你状元才情,又位高权重,精通大和国律法,定晓得此乃重罪,并殃祸九族。”

    李延年冷汗覆面,低身惶恐道:“卑臣自知其中深浅,怎还会明知故犯!”又朝曹凤华问:“周夫人可有凭据所证你言不菲?若无,栽赃陷害朝中官员亦是重罪。”

    “你真当我没有么?”曹凤华气得牙齿咯咯打架,低首从袖笼中取出一物,随侍太监刘成卓忙上前取过,递于宏顺帝跟前。

    是块圆金镶翠的佩饰,上雕龙凤呈祥图案,金光璀璨,一看即不是寻常能见之物。

    曹凤华泣道:“那日被劫时,李大人亦在,臣妾慌乱之下将此物从他腰间拽落,这是先皇在时御赐李大人之物,司礼监有帐薄记录,皇上可差人一查便知。”

    宏顺帝将此物什命刘成卓递至李延年面前,训问:“李臣相,这可是你身佩之物?”

    李延年手心汗津津的,他目光闪烁,反应颇速:“此物确是卑臣之物,早时在府中遗失,只当是下人手脚不干净偷了去,夫人也责罚数几,因无凭据只得作罢!怎晓得竟在周夫人手中拿捏?”忽恍然大悟道:“卑臣夫人与周夫人交好,往日倒常于宫中宅邸互为走动,不敢说周夫人甚么,定是卑臣夫人起了煳涂。”

    “刘成卓,你拿此物去盘问李夫人。”果是巧舌如簧,思维灵敏。宏顺帝朝单于看去,目光阴鸷,神情似笑非笑:“这是朕治理国之耻,是皇室受辱,实不可忍。因与你匈奴部关联,阁下可有何见解?”

    单于幼时在大和国质子五年,汉话皆通,凝神半晌,才故作疑惑道:“本王并不知此事,现听闻实感惊骇,若知晓她为贵国先帝皇后,吾部将士岂敢胡作非为。”

    转看向莫贺祝,狠声怒喝:“莫贺将军,你把此事前因后果如实诉来,有半句不真,本王便将你送汉帝处置。”

    莫贺祝听得此话,心下明悟,忙站起俯身,左掌贴胸行见礼,语气恭敬:“本将军是天空自由翱翔的苍鹰,心胸如广漠的草原辽阔,我们匈奴人做事向来坦荡荡,与周夫人冲撞实属巧合,若知晓她曾是汉人皇后,吾等必定心怀敬畏,岂敢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李臣相仅略略偶见几面,不曾有过来往。”

    单于满意,朝宏顺帝笑道:“莫贺将军性子虽粗鲁,却不擅说谎,他这般说定是真的。”又朝莫贺祝喝斥:“此事总是因你而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回去后领棍二十杖以示惩戒。”

    莫贺祝讷讷领命。

    周振威冷看此二人一唱一喝,眸中怒意闪逝,抿唇不语。

    恰此时,刘成卓已携佩饰掀帘进内堂,至宏顺帝跟前禀道:“李夫人说此物什见过,是先帝御赐之物,因雕琢龙凤,李臣相实在喜欢,一直佩于腰间革带,走哪不离身,她掌管内宅诸事,交不晓此物何时遗落。”

    宏顺帝心中一动,目光如针刺,看得李延年忐忑难安,稍许,才不紧不慢问:“李臣相可听的明白,你夫人此番说词,可与你方才辩解之词不符。”

    李延年不曾想到方雨沐会落井下石,想了想,索性一横心道:“我那夫人自诞过麟儿后,头脑日渐愚痴,总是忘事,她的话倒不可全信。”

    宏顺帝蓦得脸色一变,他这话中带玄机,将麟儿淡指,那意不含而寓,隐含鱼死网破之胁。

    “今日此事难辩真伪,但皇室之名已自此含污,即便再怎样,又有何惧!”宏顺帝冷笑浮过,复神情凝重,目露肃严,喝命道:“周将军接我口谕,朕命你彻查此事,一旦查明属实,重犯可立当斩,毋须向朕奏请。”

    周振威上前拱手接谕。

    李延年大惊,暗自咬牙生悔,平日只觉宏顺帝顾全大局,自个稍点拨那桩丑事半句,他便退避容忍,着实是个性格软弱之人。

    哪想此时却突得似变了个人,言语狠硬如刀,让他猝不及防。

    李延年明白,宏顺帝此举已昭然若谒,曹凤华被劫真相已然不重要,周振威随时斩杀他皆可。(。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三十九章 叛反() 
宏顺帝命跪者平身,赐坐椅吃茶。

    气氛一时颇为古怪,众人各揣心思,反无了话可聊。

    单于看向周振威笑说:“本王部下对周将军夫人多有冲撞,心愧难安,此次前来朝会,同行的还有本王的伊墨居次(公主),她是生长在马背上的一朵雪莲,常听闻周将军威名,颇为仰慕,此次也随来,要一睹周将军的真颜。”

    宏顺帝唇边浮起笑意,瞄周振威一眼,不嫌事大的命人将伊墨居次招来进见。

    稍许片刻进来一少女,身着胡服戎装,紧束高挑曼妙身段,乌发梳成长发辫,肤白唇红,明眸碧蓝如水,甚是娇艳动人。

    她将两手交叉放左右肩头,朝宏顺帝深躬行礼。

    宏顺帝笑问:“听你父王说,你想见周将军?”他指指周振威方向:“那即是周将军及他的夫人。”

    伊墨朝曹凤华看两眼,索性走至周振威身前打量,目不转睛,话音带猜:“你就是活捉莫贺将军的那位骠骑大将军?”

    周振威暗讶她的汉话流利,起身拱手作揖,爽快回“是”。

    莫贺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伊墨又歪头直言不讳问:“方才在外听贵朝官员传聊,周将军强抢民女可是真?”

    “不得无理。”单于慢悠悠喝着酥油茶,话里却无严厉之意,只朝宏顺帝摇头道:“居次被阏氏宠坏了,言语无度,还望皇上莫要怪罪。”

    周振威心一动,在抗胡役中,除莫贺祝外,格外提防的便是位唤伊墨的骑兵首领。有勇有谋,战略布置巧妙且周密,如若一个不慎便处境尴尬,颇有汉朝将军作战风范。

    如今一见,却是个年方十五六的小公主,另人委实不敢置信。却也不露声色,只淡淡道:“谣言从来都是止于智者。伊墨居次沙场运筹帷幄,已足见不是人云亦云之人。”

    伊墨蓝眸愈发清澈,白皙的腮粉晕,兴奋笑道:“周将军也觉伊墨排兵部阵可行是么?哇敕一役,你可显些败在我手上。”

    “是!”周振威苦笑。

    伊墨更加欢喜,转身走向单于跟前,娇憨央道:“女儿想出关前多向周将军请教行军作战之术,还望父亲恩准。”

    “这只怕多有为难。。。。。。!”单于看向宏顺帝,宏顺帝笑道:“有何不可,匈奴骑兵精悍,马上功夫了得,周将军一直也想讨教训兵良法,如今贵部落投臣于吾大和国,还有何所戒备。周将军,你说是不是?”

    “是!”周振威咬着牙应承,怒瞪宏顺帝一眼,就怕玉翘会戒备啊!那个会带娃和人私奔的醋坛子。

    曹凤华有些羡慕的看着匈奴公主美丽娇颜,一身戎装英气毕露,围在周振威跟前话说个不停。

    不禁想起数年前她也是英姿飒爽的马背巾帼呢,能弯弓射双禽,也能沙场逞威风,亦明媚青春的鲜妍。

    心里有些痛,有些怅惘,忍不住用帕子掩唇轻咳,微怔,丝绢上显了血的痕迹。

    。。。。。。。。。

    “周将军,那个居次小妞又来找你了!”胡忌掀开营帘,嘻皮笑脸的禀报。

    周振威眉宇一皱,眼里掠过不耐烦。

    原以就偶尔一次或两次走走场面敷衍即可,哪知伊墨日日黏在他身边,但凡有些空余,便拿着兵书让他传道授业。

    “周将军,给你看样东西!”伊墨一阵风般刮进帐营里,周振威淡定的擦拭手中的青龙剑,根本不想理她。

    但听“哗”一声响,桌案上铺展开大张的羊皮卷,他随意瞄了眼,顿时怔了怔。

    是张关外各部落地形图。

    这公主是真傻还是装傻?

    单于和莫贺祝心怀叵测,可没表面看上去那般臣服大和国。

    还有个李延年,怕他不按常理直接斩了他,躲在左相府里装病不出来。

    周振威在静静的等,等他的狐狸尾巴露出来。

    “你把地形图拿来给本将军看,就不怕我带兵去关外把你们都俘虏或杀光。”周振威扯了扯唇角,继续摆弄他的宝剑。

    伊墨扑哧笑得小脸灿烂,道:“如今匈奴部落已同汉国邦交,彼此荣辱与共,和平相处,你作何还要来侵掠我们?”

    “伊墨大将军真是你?”周振威斜她一眼,见她自豪而肯定的颌首,忍不住叹:“原来这么蠢!”

    伊墨乍听此话,有些受辱,不高兴的把地形图卷起,昂首挺胸要走,再瞧周振威一脸走好不送的解脱模样,又顿住,咬咬嘴唇说:“你坏的很!我把你当盟国的将军,赤诚友善相待,你却诸多猜疑,远非我所想的心怀坦荡。对你们中原汉人,只有教母才值得我尊重和爱戴。”

    “教母?”周振威这才正眼看她:“你的汉话,对中原礼俗认识,再有行军作战的布署谋略皆是她传授的?她是汉人?”

    伊墨点点头,道:“教母是草原开的格桑,睿智而勇敢,即便与汉国连年征战,却无人敢对教母无理。我从小由她教导训诫,如今才能骑于马背把你打败。”气还没消!

    周振威默了默,沉吟问:“你教母叫什么名字?她何时去得你们部落?”

    “教母名唤阿纳罕金,二十年前便侍奉在阏氏身边。”伊墨讲到兴起,又不想走了,辄身笑道:“方才听胡督军提起,周将军还有个神仙模样的夫人和一对双生娃娃,我一定要见见她们!”

    。。。。。。。

    玉翘觉得周振威有些反常!

    他平日回府,会去书房待个把时辰不出来。她会知趣的把威宝带离远些,不多去打扰。

    可今儿个,竟一反常态,带了一油纸包的卤翅尖,糟鸭掌和炸焦骨头回来。

    玉翘坐在桌案前舔着指尖嘬得津津有味,周振威陪着俩娃玩,又举又托的,他声音粗浑厚实,混着娃咿呀稚嫩呓语,一派和乐融融的景。

    忽得威宝盯着娘亲不动了,最近熬了菜肉粥喂他们,尝了红尘烟火,便对那味上了瘾。

    看着娘亲吃,也吧嗒吧嗒的咂嘴巴。

    “说吧!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玉翘吃的差不多,碧秀端来铜盆水伺候她盥洗过,也坐到周振威身边儿,接过,目光炯炯的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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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谜团() 
周振威有些无奈,他哪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明明就是想讨她欢心而已!

    半晌才捉着威宝肥嫩的脚丫子,小心斟酌道:“曹凤华只怕活不久了,听孙大夫讲,近几日总大口大口吐血,她很想见你一面。”

    玉翘沉默不吭声,穿着水红纱衫的困了,偎进娘亲怀里,秀气的打个呵欠,如羽扇的一排睫儿渐阖。

    周振威当她不愿意,亦不勉强,又压低声说:“这趟来朝会的有个匈奴公主,名唤伊墨,还是个女将军,带兵打仗善用计谋,颇有我朝武将作风。”

    “甚好!与你很是相配。”玉翘拿起团扇打风,话说的慢悠悠的,却能气死人。

    周振威放下威宝,任他四处爬着玩,蓦得揽紧她的腰儿,咬着牙问:“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要不要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我就随口一句话!”玉翘睨他一眼,绽抹笑又嗔:“你这般认真,倒让人觉得蹊跷呢。”

    周振威苦笑,娘子再重逢后,只觉愈发看不透她的心思了,对自个总淡淡的,这让他心底屡起惴惴,不知该如何挽回往日夫妻之情。

    却也知这是急不得的事!

    叹息着开口:“伊墨一身作战本领,皆是她身边的汉人教母所授,此人在阏氏身边,二十年来不曾踏足中原一步。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见玉翘眼里起了好奇,摸摸她乌鸦鸦的云鬓,语气带些晦涩:“是我的母亲!二十年前,父母亲皆被封大将军在疆域戍边,当时一场抗胡大役误中埋伏,父亲因此战殁,母亲却一直不见尸首。乍听伊墨公主的话,心里总是觉有所牵扯,又怕是自个臆想。”

    周振威神色五味杂陈,玉翘看进眼里,晓得他那年值六岁,已是记事,父母双亲瞬间离失,对个少年来说,那是埋藏深处不能提起的过往,太悲痛。

    轻倚上他的肩头,看着威宝四处爬啊爬的,扶着梨木橱柜抖抖站起,又一屁股坐下,转眼看向爹爹娘亲,咯咯的笑。

    “抽个空你让伊墨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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