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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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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娘养的!”莫贺祝吐吐唾沫,不死心的再扬起鞭子,高高一甩,“啪”的响得结实。

    依旧无人动。他身后的骑兵开始骚乱,个个神色紧张,细看才察觉,山腰举弓弩的兵士,箭瞄的方向,竟是直指他们。

    周振威淡淡笑了笑,望着李延年稍刻,这才缓缓说:“李延年,但愿我们下辈子都不要见!”

    不再看他,视线瞅向莫贺祝,笑意更深:“莫贺祝,你那鞭子还是甩得不够响,我甩给你看看如何?”

    他扬起手中的长鞭,在前方划过一道弧,还未落地,箭如雨下,凄惨尖叫络绎不绝。

    周振威冷冷看着,身后有马蹄声急,是顾武气喘吁吁的疾来,至周振威耳边低语几句,他眉宇一皱,指李晋代将令,吩咐道:“叛贼及匈奴兵一个不留,你来指挥。”

    又朝张洪春道:“我有急事要办,皇上及众官员还在城中别院等消息,你带一队人马去禀报吧!”

    话才说完,他已勒紧缰绳调转马头,朝碎城方向而去,瞬间没了踪影。

    。。。。。。。。

    玉翘正捧着小碗蒸鸡蛋羹,喂着俩娃,不爱吃,扭来扭去的躲避,威宝却要吃个不够,才喂进嘴里一朵儿,又咿咿呀呀的咂着嘴讨要。

    她恍恍的心不在焉,一不留神一勺蛋羹掉落在手背上,威宝急呼呼的,吐着舌头去舔。

    “夫人还是由我来喂吧!”碧秀伸过手来端碗,玉翘默默递给她,半晌叹口气道:“我头有些疼,想去歇会儿,姑爷若派人来传消息,立刻叫醒我。”

    碧秀才答应着,却见帘子打起,有丫头探身进来回话,外头胡忌有要事禀。

    玉翘急匆匆迎至门前,目光灼灼的急问他:“可是周将军有消息了?”

    胡忌神情有些歉然,笑道:“还不曾有消息,只是门外来个妇人,有话要亲自讲给嫂子听,说只要禀明她唤做月娘,你定会愿意见她的。”

    “月娘!”玉翘惊诧不已,她不是被流春院的一把火烧死了么。

    “她现在何处?你带我去见她!”抬手理了理鬓发,回头看一眼威宝,转身出得门去。

    才至园子中央,远见一棵桂树下,孤零零立一人,着半新不旧的衣裳,用长长的纱巾子包裹住头脸。

    “月娘?”玉翘眯觑着眼,不太确定的唤,留十余步不再上前,胡忌会意,手握腰间青剑,一脸防备。

    “周夫人有何怕的,我会吃了你不成!”声音嘶哑如老鸦扯嗓,惹得玉翘又是一愣:“你的嗓子怎么了?”

    “秦惜月派人一把大火想烧死我。”月娘开始扯去纱巾子:“嗓子坏了,容貌毁去,却没把我这条命收走。”

    那张脸已是惨不忍睹,层层叠叠的疤痕狰狞满布,早已瞧不出当年是何等俏美模样。

    “你现住在哪里?”玉翘后退几步,淡淡开口道:“若是需要银两,我让丫头给你拿些去。”

    “你小瞧了我,如今我得流春院几个妓娘相助,在柴房里烧火,聊以度日。”月娘慢慢用纱巾重又覆住面庞,低声道:“今来只有一事相告,秦惜月藏了一妇人在流春院中,并托人传信与周将军,那里有数名刺客环伺埋伏,周将军一旦前去,只怕凶吉不祥。”

第四百五十一章 今世荏苒(3)() 
“我不信你!你何时心肠柔软过。”玉翘摇头,花月娘她打了两世交道,品性奸狡狠毒,决不是善类。

    花月娘看了她半晌,突得笑了笑:“我原本也是这般想,周将军是死是活干我底事,可坐在灶屋里看炉膛里的火,只叹人的命啊委实不由自个,非让我活成前世的你,毁了面,腌臜的活,那日子你晓得,倒不如死了的好。”

    玉翘抿抿唇,一脸了然:“你是想重做回流春院的鸨儿娘?”

    “周夫人果然是极聪慧。”花月娘眯了眯眼,被烟火熏燎的见不得阳光,会流泪不止:“除了要回流春院,我还要秦惜月死!”

    言语浓烈,满腔愤恨。

    她开始转身朝门外走,腿脚不灵便,让那背影颠簸的古怪。玉翘沉沉盯着看了许久,直至那背影消失不见。

    “嫂子看如何是好?周将军怎会去流春院?”胡忌一直立边上,大体听了去,却越听越糊涂。

    玉翘默了默,朝他问:“胡忌,这守院的将士可有三十余人?”

    见他颌首,继续道:“你挑十人一道随我去流春院,留下的由张成统领紧守正房门前。花月娘的话虚实难辨,只怕中她的调虎离山计。”

    她攥了攥拳:“可若不去,我又恐日后后悔莫及!你速备马车,我去同碧秀交待几句就好!”

    胡忌见她神情端肃,不再多问,拱手作揖匆匆离去。

    玉翘转身疾步回房,碧秀春紫和着几个嬷嬷正哄着娃玩耍,糖糖威宝已能扶着花凳站起,左摇右晃的蹒跚学步,咯咯笑得欢乐,突然看见娘亲水红的裙袂,伸展开胖藕手儿朝她去,跑得趔趄,她只来得及接住糖糖,威宝扑通跌了一跤,倒也不哭,只用手摸摸额头,眼神晶晶亮地看向娘亲,渴求温言疼哄。

    玉翘想把糖糖递给碧秀,小丫头却不知怎的,紧紧搂住她的颈不撒手,柔软的碎发在她颊边蹭着,心顿时搅成一团。

    碧秀去把威宝抱起,凑近玉翘跟前。

    玉翘亲亲娃磕着的额头,也不看碧秀,只低低的交待:“稍会我要出去一趟,在我与姑爷回来之前,糖糖威宝就交你护着,如若外头有变故,你和春紫带着俩娃顺床榻后的暗道离开,外有车马候着,定要将他们平安护送至晏京周府,交到周老太太的手里。”

    碧秀见玉翘一脸平静,可那话却听得她心惊胆颤,脸色苍白着问:“夫人何出此言?碧秀哪里也不去,总是等在这里,等你同姑爷回来的。”

    玉翘听到窗外,胡忌在排兵吆喝,逐让春紫和嬷嬷把威宝和糖糖抱去玩,自个果断地起身,上前拍拍碧秀的肩膀淡笑:“你莫怕,也莫告诉春紫她们,免得先把自个吓着了。未必如我意料的糟糕,交待的事也是万不得已而为之的。”

    她朝两娃又留恋地看了看,一咬牙儿,转身离去。

    。。。。。。

    正值申时,离天黑还有些时辰,流春院不曾经营。碎花城的秋风已有些威猛,打着卷儿过,挂在檐上的半红不粉的灯笼,被吹的呼拉拉直打摆子。

    几个五大三粗的护院坐在离大门不远处台矶上,抻着腿嗑瓜子闲聊。瞥见着商贾打扮的胡忌一行人,衣着光鲜,气势不俗,晓得来的是贵客,其中一人忙站起凑近作揖,笑道:“爷来得忒早了些,姑娘们还在歇息着哩,不如先去旁处转转再来?”

    胡忌撇撇嘴,沉着脸蹙眉不语,其他数人不落声色的将护院穿插围住,常六高声斥道:“不长眼的狗奴才,也不打听打听我家爷是何方来路,若不是对梦月姑娘着了迷,这甜水巷十里烟花,何曾有哪家敢让我家爷去旁处转转的胆。”

    “罢了!凤鸾楼的小天香滋味也不俗,你们同梦月姑娘讲一声,爷来过了就是。”胡忌瞟到一女子身影闪进流春院门外,索性抛下狠话,转身欲走。

    “这位爷留步。”那护院头子慌了神,流春院自着火烧死鸨儿娘后,这门庭日渐清冷,若被梦月晓得客人被自个驱赶,只怕是也甭想在这里讨生活。逐陪着笑脸道:“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各位随我先进花厅吃口酒菜,自让梦月姑娘好生梳洗一番,再来给各位爷唱曲消遣。”

    另几个护院颇识识务,已去将扇门大开迎客。

    胡忌冷哼一声,由众人簇拥着大摇大摆的进,常六戏谑道:“胡爷倒是真人不露相,连小天香都尝过,春紫姑娘可知晓?”一阵低低窃窃取笑声。

    周夫人身边娇俏伶俐的丫头春紫,对胡忌的心思路人皆知,倒是这男人心思却委实难猜的很。

    胡忌双目狠狠一瞪,粗着喉咙低叱:“都什么时候还说这些个?‘神鬼煞’的刺客武艺与我们不相伯仲,且不知人数多少,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警醒着。”

    众人神情顿时一凛,皆在泉城同“神鬼煞”交过手,自然晓得那帮人的难缠,想着必有场恶仗要打,逐不再多话,随着护院穿园过廊,逶迤进至花厅中。

    。。。。。。。

    玉翘在胡忌等人同护院纠缠时,已偷进了院门。

    不知是有意或无意,花月娘将此地装设的,同前一世流春院格局一个模样。

    她原在流春院呆了数年,素日里进进出出送洗漱水,这里每间房,每个隔扇甚或每个秘道,她是熟之又熟的。

    沿着游廊朝前辈子秦惜月居住的雅房方向而去,忽儿眺到不远迎面来两个男人,一时情急推开边侧的雕花门,闪身而进。

    “我瞧到一个妇人,怎突得又不见了?”门外有个男人颇为警惕,嘀咕声渐响渐近。

    “这里到处都是妓娘,见着我们怕了或许。”又传来另一个声:“我早跟龙爷说了,把这些个妓娘抓起来关一个屋里,才清静,这忽儿一个忽儿一个的,晃的人眼花。”

    “都抓起来,空荡荡的,那周振威岂会上当!”还是先前说话的男人:“听说莫贺祝中了埋伏,部下死的死,擒的擒,李臣相下落不明。方龙爷下了令,务必杀了周振威,分了银两我们就逃到关外去躲段日子,等风头过去再回来。”

    另一人道:“周振威那厮诡计多端,他会来送死么?”

    又听那人道:“李夫人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若说来定会来的,听从龙爷安排就是。”

    玉翘听的又惊又喜,心突突的直跳,将耳紧贴门缝还想多听点儿,却已无声,原是那二人已走远!

第四百五十二章 今世荏苒(最终章完)() 
玉翘吁口气,这才抬眼打量四周,是个三等妓娘的卧房,陈设半旧不新的,一张罩着艳俗红帐的床榻,旁摆镶黄铜镜的梳妆柜,一把小椅上凌乱搁着衫子花裙,有阳光顺着闭阖的窗缝照进来,照亮了圆桌上积的厚厚尘埃,应是空关许久无人住的。

    她轻步走至椅边,思忖了会,把裳裙拎起挑拣一番,择出件茜红抹胸换上,又罩上玉兰洒花褙子及茶色凤仙裙,至镜前打量,蹙了眉,果不是正经女子好意思穿的,却也顾不得许多。

    抬手将发髻上的钗子等悉数取下,挑了柜上几朵鲜色绢花,一根镶金吐翠凤尾钗簪于鬓上,擦了些黛粉口脂,镜里俨然是个红尘媚行的美妓娘。

    慢出门,左右看看,揩着帕子一步一趋沿着游廊走,出至院外,是个花园子,苍木倒还葱笼,果实青青红红的,累累一树。

    因是寅时,不曾有客人上门,妓娘们多在房里熟困歇息,只有零星一两个粗役婆子拿着条帚,懒洋洋的清扫一地儿枯叶。

    几个小丫头得闲,坐在竹条椅上,嘀咕着做针线,抬起头把玉翘好奇瞧瞧,以为是新来的花娘,看穿着不是花魁或当红的妓娘打扮,逐无了兴趣。

    玉翘拐进一条羊肠漫路,她依稀记得前一世秦惜月所住的雅院,就在花园子深处,过了数百步,已能见院门半虚半开着,周围不见一人。

    她在一银杏树处,寻着个石凳子,索性坐了下来。

    四处鸦雀无闻,玉翘半眯着眼不露痕迹的张望,半晌,她都怀疑是否中了花月娘的奸计时,听得身后扑簇簇的一声轻响。

    本能的回过头,却见四五个身手敏捷的男人经过,行走无风,显见功夫了得。

    那几人也朝她瞪来,为首的个不高,面有刀疤,双目却分外明亮,如刀般剜人。

    其中一人色心顿起:“龙爷,是个妓娘!可要属下去赶她走?”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旁的心思!”被唤龙爷的便是那刀疤人,他声沙哑的喝叱:“由她坐着,刚有传讯,周振威正往这边赶,我己布下天罗地网,可不能让他觉出半丝异样来。”

    无人再敢吭声儿,玉翘瞅着他们并未进秦惜月的院落,而是朝侧旁的竹林闪进,砰砰急跳的心才渐缓些,一攥手心,湿津津的。

    又坐了会,听得院门“吱扭”半开,有个婆子拎着两个空桶出来,里头跟个丫头站门边儿,朝她交待了几句,复又把门虚掩。

    那婆子腿脚不灵便,一高一低慢慢朝右侧的斜径方向去,玉翘站起三步并做二步跟在她后头,后顾无人,才低声的叫唤:“花月娘。”

    花月娘惊了惊,顿住回头,打量玉翘一番,唇角弯了弯:“是周夫人,你果真来了,这一身本是俗气,你倒穿得好看。”

    玉翘懒得理,只捡自个想听的问:“房里是何情形?里头有多少刺客,那妇人可在?”

    花月娘淡道:“你说的妇人在院里正房中捆着,里头有两个丫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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