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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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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认知让周振威脑中一片轰然,神智欲渐迷乱,有股子冲动如冲栏猛虎,竟带着势不可挡的劲儿。

    他翻身紧紧搂住这娇俏温软的身子,止不住急促的喘息,声音更是粗哑如砾:“玉翘,我的小翘儿,我把你放在心上,你也就只爱我一人可好?”

    那女子被他的力道弄得有些生疼,便轻柔慢应着呢喃:“奴婢瑞珠只爱四爷一人的,还请四爷怜惜着些。”

    此话一出,犹如炸雷般轰进耳里,周振威心中惊骇,瞬间身体僵硬如千年石塑,额上淋漓的大汗,竟如窗外漫天飘扬的雪粒,冰冷凝冻。

    他单手捏住女子下颚,似要捏碎般下着狠劲。

    “你是何人?胆敢爬上我的床塌!”

    他依然气喘如牛,依然眸中红云满布,某个部位更是坚硬如铁,鼓噪着欲喷薄欲出。

    但是,他脑中已足够清明,清明到看清了这女子的容貌,虽姿色秀美,却不是他那千娇百媚的小翘儿。

    瑞珠终究受不住这捏痛之苦,流着泪道:“四爷,我是大夫人身边的丫鬟瑞珠,是大夫人让奴婢来给爷暖床的。”

    周振威这才松了手,自她身上猛地翻下,眼中幽黑冷凝的怕人,粗声道:“下次不可如此,你快走!”

    瑞珠瞧着他面含赤色,双拳攥握,看上去到底是欲意难平,便思忖着这四爷是有些本事的,又高大威猛长得好,如能做了他的通房,这其中甘甜滋味,不是旁个丫鬟能比得上的。当下便壮起胆子,柔荑无骨般滑上周振威的胸膛,待要出言挑逗,却被一股势扫急风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推翻至床下,摔的痛彻心肺。

    “滚!”

    锦帐突然间垂曳荡下,掩住了内里人的表情,但话间意味凶狠,带着要把人撕碎般的戾气。

    听着女子连滚带爬的窸窸窣窣声,门“吱呀”敞开又轻轻微微的合拢在一起。

    一切缓缓沉寂平静下来,静得,只有自已浓厚的重重喘息声,还有,背脊上浸透衣衫的滚烫汗水。

    就在方才,他脑中有了玉翘的影子,那一掐杨柳细腰,那胸前的玲珑耸起,还有那柔婉水媚的一声“哥哥”,竟让他情难自控,腿间顿时湿滑黏腻一片。

    良久,周振威苦笑,往日听闻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是不信的,而今,他信了!

    

    玉翘严严密密裹着红绫绣衾,睡思正浓,却朦胧觉着有人立在纱幔外,举足无措的来回徘徊。

    她有些恼了这扰人清梦的,翻转身去,拉高绣衾,遮掩住耳鼻,赌气着不想不睬不理。

    半晌,终究还是没捺得住,便叹了气,坐起身来。

    正待开口,却见纱幔立即被人挽起,正对上采芙,微红的双眼,犹泛着泪光。

    玉翘便默默地看着她,抿紧了唇。

    “小。。。。。姐!”采芙声音带着哽咽:“昨半夜里。。。。。。芸哥回来后,就跪在廊上。。。。。。。到现在,还在那里!”

    玉翘蹙眉,淡淡的问道:“楚芸回来?哥哥呢?”

    “钰少爷按小姐说的,去了别院歇息,倒未曾回转!”采芙声音颤抖的回着话:“芸哥是听闻了迎雪的事,赶了回来!”

    “有什么事,先伺候我洗漱再说吧!楚钰爱跪就让他跪着吧!”玉翘有些烦躁,说话便狠了些,惹得采芙眼眶又红了红,却忍着不敢落下来泪来。

    等洗漱完毕,绿儿照着玉翘吩咐,在房里摆了早膳。玉翘瞅了瞅,两块桂花金丝热枣糕、三个小碟分别装着酡红肉脯,腌的脆脆的紫姜,清炒鸡头米,还配了一小碗绿畦稻米粥。倒是香味扑鼻,丰盛的很。

    她细嚼慢咽着,品着这久违的鲜美滋味。想着昔日为了填饱肚子,把那采摘来的野菜也是想了不少法子弄得好吃些,但和这些比来,自然是云泥之别。如此一想来,更是分外珍惜,不愿浪费分毫。

    这样一来,便过了大半个时辰!

第十四章 丫鬟情殇(4)() 
玉翘心中纷繁杂乱,连带着目光也阴霾笼罩,就这样定定注视着面前双膝跪地的楚芸。

    他自寅时起匆匆归来,就在廊下跪着,那石青色素面刻丝棉袍蘸了雪露冰霜,已然湿透冷硬。

    昨日夜里天有异象,白月惨淡,落雪未停,下将有一尺多厚。早起听采芙提起,天上仍是搓棉扯絮一般,分外寒冻。这楚芸仗着年轻体健,硬是捱了下来,但倒底还是得了苦楚,脸颊不见血色,呈着半透明状,隐隐散出几许紫气来。

    他能为迎雪,受这些子罪,必是早已情根深种。玉翘当下心里跟明镜似的,想着帘外被自已使唤出去的采芙,那也是个痴情姑娘,只是落花有意随流水,而流水无心恋落花罢了!。

    一时千头万绪,她便沉默无话,只等着看楚芸怎么开口。

    稍许一会儿,楚芸声音也似被寒雪冻过了般,僵僵地问:“小姐打算如何处置迎雪?”

    玉翘并未回答,却道:“你何时对那丫头起了心思?如若早日禀明与我,也就无今时这些龌龊事了!”

    楚芸低垂了头,径自反复:“小姐打算如何处置迎雪?”

    “府里出此等丑事,又是我这院里的人,总是要避嫌的,自是由着母亲处置,她是个爱憎分明之人,只怕那牙婆子已在府门前候着了!”

    玉翘语气轻轻淡淡,却让楚芸直挺的脊背不堪承受般的摇晃了一下。

    他抬首看向自个主子,她下着银白闪珠绫棉裙,上穿藕合色锦袄,外罩水田青色滚貂毛背心,抻直了楚腰盈盈坐在那里,绝色容颜似笼在迷烟软雾之中,愈发显得她那水眸清澈明亮,却也透着无限的冰冷凉薄。

    楚芸顿时明了,主子那话只是托辞,她已彻底绝了救迎雪的心思。

    首次见到迎雪还形容尚小,被小姐牵着小手带至他面前,就那样粉团团个人,眼睛跟浸在水银里的黑珠子般,好奇新鲜的看着他。

    自此后,他身后多了个撵也撵不走的小尾巴,他忍无可忍去小姐那里告状,却无甚结果,便灰了心,时候久了,如一日未见,反倒空落落的。

    楚芸这两年也有自个打算,老爷给予厚望,他便拼命多学些本事,日后可以许迎雪一个好的生活,锦衣玉食没有,衣食无忧总还能够的。

    迎雪在楚家,身份倒是尴尬的,虽是小姐贴身丫鬟,却也是当半个小姐这般养的。这反让她心思入了魔障,把往昔善良温和的性子皆掩了去,在一条不归路上汲汲钻营。

    她哪里是喜欢少爷,偶尔遇到,那眼中欲诉还休的情愫,他岂能不知?

    想至此,他咬咬牙,开始边重重的磕头边嘴里低沉求着:“小姐,求求你饶了她吧!求求你饶了她吧!”

    玉翘怔了怔,胸口猛得似被拳打了般,眼热,鼻酸,哽着说不出话来。

    前一世那幕竟硬生生与眼前一幕重叠了起来,在流放碎花城途中,那解差见她美貌,起了觊觎之心,当时楚芸就是这样,为了救自己万般地求着,磕的额头鲜血淋漓。

    “楚芸,你抬起头来!”玉翘握紧了拳,大声喝止,在看到他额上泛起的红痕时,心头酸楚晦涩一片。

    默了一会,她才道:“迎雪楚家是万万不能留了!”

    “请小姐将她许配与奴才!楚芸愿意生生世世为老爷、夫人还有小姐做牛做马,以报还此恩情!”

    “从今往后,不得提迎雪这个名字!不许她踏入府内半步!楚芸,本给予你的楚家锦绣前程也一并抹去。你还是肯么?”

    玉翘问得掷地有声,楚芸眼似火烧,回的斩钉截铁。

    “奴才肯的!”

    玉翘知道楚芸是个言必信,行必果的性子,她轻叹了口气,直叹进心里。

    所以楚芸在得到自个想要的答案后,掀帘欲要离去时,他耳尖的似听到身后小姐模糊难辩的呢喃了一句:“楚芸,我们互不相欠了!”

    带着些许疑惑的回首,却见小姐手覆着额,闭着眸,连看他一眼都不曾!

    。。。。。。。。。。。。。。。。。。。。。。。。。。。。。。。。。。。。。。。。。。。。。。。。。。。。。。。。。。。。。。。。。。。。。。。。。。。。。。。。

    采芙进了房,却意外见小姐半卧在罗汉床上,红绫绣衾拉至胸前,一副懒怠动弹的模样,再走近些,却见小姐两腮竟如胭脂一般,当即唬了一跳,慌了神,把自个那点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小姐这是又病了么?我去禀明老爷夫人去!”

    玉翘咳了两声,把采芙叫到床沿边,唤她坐下。

    “我不打紧,大抵昨夜受了些风寒,躺躺便好。迎雪一事,母亲咋说?”

    采芙老实回话:“奴婢把小姐的原话一字不漏的说与夫人听,夫人倒无甚意见,讲就按小姐的意思办,现迎雪已逐了出去,由着芸哥领回家了!”

    “采芙可怪我?”玉翘拉过采芙的手,细细打量她的眉眼。

    稍许顿了一下,采芙红了眼眶,嘴角撇了撇,低下了头去,有泪花滚落。

    玉翘却是浅浅笑了笑:“楚芸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最是清冷,能让他今跟狂了似的,势必是对迎雪下了大心思,迎雪再不济,到底以前还是不错的,能这样被楚芸接过去好生调教,也是给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瞅着采芙颌首低眉,似听了进去,便更是握紧了她的手道:“如今我身边能倚重的也就是你了!自不会亏待。过两年我再给你挑个比楚芸好一万倍的。你要记得,心里只有你的,才会真心实意待你,到时你再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去。”

    “小姐这时候还取笑奴婢。。。。。。!”采芙破涕而笑,泪总算止了,她恍恍惚惚有了些怪异的错觉,小姐也只及茾,比自己虚长不了几岁,却似看透了这浮生冷暖,遇事愈发显得淡定沉稳起来。

    未来到底是怎样的人儿才能配得上自家小姐呢?这个想法瞬间自采芙心头晃过,也仅如蝴蝶亲吮花蕊,即逝无痕。

第十五章 玉欢妹妹的幸福() 
玉翘侧倚在绣着烟霞红牡丹团花靠背前,神色带着些许无奈,任由采芙端着一小白瓷碗冰糖燕窝,一勺一勺喂到她檀口里。

    她哪里这么娇嫩起来了!上一世怎样的苦都是受过的,喉哽腥甜之血,不照样茅屋瓦灶拾柴烧火么?

    如此一想,愈发不受用起来,正待要开口回绝,绿儿却进来通传,王太医带着嫡长子王南阳给自个瞧病来了!

    玉翘唬了一跳,自个只是前些日子大病初愈,身子还羸弱着,又逢迎雪之事烦燥郁结,有些沾染风寒罢了!父亲怎把太医都巴巴地招来了?

    她若有所思地睨了下采芙心虚躲闪的眼神,不由哭笑不得。

    采芙伺候着玉翘用茶水漱了口,便欲荡下红纱幔。

    “王伯伯与父亲私交甚笃,那王哥哥也是打小玩在一起的,倒不用太过拘礼。”玉翘阻止道。

    采芙答应着,仅将一边红纱幔扯下来些,松松散散半挽半垂着,再捧过迎枕放在床沿,绿儿也手脚利落地将椅凳摆放停当。

    等一切收拾稳妥,门帘掀起,他二人走了进来。

    玉翘瞅着王太医近前,一如记忆中慈眉善目、悬壶济世的模样,忙伸出皓腕轻搁在迎枕上面,带着些许歉意道:“这天寒地冻的,还叨扰王伯伯幸苦跑一趟,玉翘委实羞愧来着!”

    王太医晓她知书懂礼,便笑着道:“不打紧,楚太傅忧心你这身子迟迟未见好转,与我提过几次。只因年节天气大寒,宫里值用人之际,一时抽不开身,恰今儿得个半日闲,便想着过来帮你好生瞧一瞧。”

    这厢少叙了些闲话,他方伸手按在玉翘左手脉上,沉思片刻,又调了右手按脉,凝神细诊起来。

    玉翘朝王太医身后望去,王南阳也正瞧过来,彼此目光相撞,都怔了怔,随即脸上皆有了笑意。

    亲娘在世时,两家来回走动频繁。王南阳在孩子群中最年长,用王夫人话说也是极稳妥懂事的。只有玉翘晓得他的真面目,是个老喜欢私底下欺负她的主。

    两家本商议着给这俩孩子订亲的,哪知被芳姨娘晓得,好一番哭闹。

    亲娘良善,王夫人倒也心喜玉欢温柔沉默,就随了芳姨娘心意,把订亲这事敲定下来,只等玉欢及茾便来迎娶。

    玉翘模糊记得王南阳私下寻过她,问她是否愿意与他订亲。玉翘那会正庆幸逃过此劫,哪里会肯,自然一口回绝,气得这魔王便日趋疏远了她。

    如今再觑眼打量他,个儿高了,愈显得气宇轩昂,且剑眉凤目,鼻正唇薄,有了些医者风范。

    玉翘记得上一世,王南阳入了太医院后,便与良辰吉日迎娶玉欢过门,随后又有了妾室,倒也未曾把妹妹冷落过。

    直到大难即至,楚家上下分崩离析,祸乱中,便再也没了他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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