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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翘儿。。。。。。!”周振威看她香腮妩媚,止不住温柔轻唤。
“不要叫我小翘儿。”玉翘总算找回自个声儿,软嗔道。
“不叫小翘儿,那你说叫你什么?”他低沉沉的笑问。
“随便叫什么,就是不要叫小翘儿。”玉翘将唇瓣咬一下,又一下,那里酥麻麻含着啮痛,更是痒到了心里去。
周振威虎眸微睐,哑着声粗道:“你以为我不晓得你那些心思么?今赏荷之际,皇上叫了方家小姐方雨沐去,他曾许诺过要为她旨婚,逐问她可有中意之人?她倒对我还未死心。”他顿了顿,看着玉翘用心的听,把到嘴的话咽了去,心中鄙夷的暗忖,方雨沐跪在皇帝面前,讲得那话实在不中听,什么她被退婚沦为京城笑柄,再无人上门提亲;什么玉翘不能生养子嗣,她甘愿做他妾室,替他延续香火,什么如不能称愿,她请皇帝赐白绫三尺,倒是把皇帝着实为难了一把。
玉翘见他突然闭了嘴,疑惑的看他方才还熠熠生辉的眸子,变得黯淡诡谲,这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随即紧捂住耳,恨声道:“我不要听,你想怎么样随你。”
“我能怎么样?”他拉过玉翘的手,亲啄着她的水葱指尖,笑叹道:“皇上问我可愿纳妾,我一口就回绝了他,光一个玉翘娘子就让我精疲力竭了,哪还有那份闲心。”玉翘怔了怔,把这话儿细一思量,心中欢喜万分,如淌蜜汁般,嘴上却道:“说了浑话不是?我哪有让你精疲力竭了?”
“怎地没有?”周振威凑近她耳畔,悄语一阵,直说的玉翘粉娇满面,星眸乱恍,伸手就去他胸膛前,用透红的指甲儿边胡乱抓挠边狠啐道:“往日里我只当你是个沉稳端正君子,现才晓得,脸皮比那皇宫的城墙还厚呢。”
周振威被她抓挠的兴致又起,忍不住贴紧彼此身子,低声道:“皇上后来颁了口谕,十日后殿试放榜,谁高中状元,皇上即刻赐婚,娶那方雨沐为妻。”
玉翘心一惊,她晓得李廷年是必会高中状元的,方雨沐嫁于他。。。。。。!
周振威瞧她心落旁骛,托住她双颊招回魂来,正色道:“娘子这下可放心了?”
玉翘也不答话,只水灵灵的眨着眼,羞羞涩涩的亲亲他的下颚以示回答。周振威哪经得过她这番情挑,吮着阿娇的颈子又纠缠成一堆儿。将那衫儿扭扣松,裙儿带解,大掌探进,将那柔肌抚触,更是掌心直上狠弄软玉一团。
玉翘由不得蹙眉,夫君那话儿委实大的很,鼓胀胀的,虽隔着白绢裤,却也剑拔弩张的厮磨戳顶,将她腿窝处弄得又酸又软,湿意泛滥。由不得粉汗浓浓,杨柳腰儿轻摆,喘着气道:“此处不可的,夫君不可肆意妄为。”
周振威怎会不晓得,他如只警惕的猛虎般,虽做着自个的事,却留了三分神窥听四围。而此时,正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
他迅速替玉翘整理衣裙,穿上红绣鞋儿,再将她从窗台上抱将下来,晓得她骨软筯酥,又扶她站了会,这才在她脸儿梨涡处狠亲一口,让她赶紧离开。
待玉翘从廊前拐个弯儿不见了影,他才淡定从容的转过身,太子及平王已站在他跟前,太子神情阴冷,平王笑容戏谑。
“周少尹可知这是什么地方,竟在此胡作非为,你可知罪?”太子怒声厉喝,他方才看的清明,有个婀娜娉婷的身影闪过,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是那从自已指缝间逃脱的楚玉翘。
“未曾胡作非为,只是与自家娘子赏月看景罢了。”周振威行礼作揖,沉着答道。
平王在旁替他解围说:“周少尹也是情有可原,才成婚两日即因公务而离家,如今见了自家娘子,赏赏景,交待些话,太子殿下不必太过较真。”
“较真?”太子拧紧眉,鼻里哼了声,冷笑道:“你看看他的样子,是只赏景聊天的样子么?”
平王扫扫他衣袍褶皱横生,果真乱得不像样,脖颈、衣襟等处更是有女子口唇上的胭脂印,他叹口气,笑道:“周少尹的娘子委实热情,或许只是凑得近些,无意沾染上的。”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太子只觉这话如针刺,痛得他难忍,逐看向平王斥道:“四弟愚钝,怎能因他是你的属下,就可不分青红护短?此是皇家行宫,父皇及母后嫔妃,还有文武百官皆在,周少尹在此光天化日之下淫,乱,怎可轻易放过。”
平王本还嬉笑,听了此话,也沉下脸来,淡道:“太子殿下即然小题大作,自不用你惩臣弟的属下,又恐你说臣弟护短,倒不如由父皇来决断此事,最是公平!”
第一百五十七章 都是“小翘儿”惹得祸(4)()
宏嘉皇帝拧眉,很是没好气,又不便发作,转眼看向周振威,上下打量,厉声问:“周少尹,你有何话说?”
周振威上前行礼作揖,淡然回道:“方才情形太子殿下及平王看得分明,禀于皇上也无枉言,臣无话可说。”
宏嘉皇帝咬咬牙,逐看向平王道:“周少尹为你属下,你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置?”
平王忙上前道:“此事儿臣看来倒是情有可源,周少尹正值新娶,又离别数日,与自家娘子说谈叙情,也是伦理纲常之内,又谈何处置?”宏嘉皇帝点头沉吟,正欲开口,太子有些发急,抢着话说:“此乃皇家行宫,守卫严森,周少尹在此应谨言慎行才是,怎能趁夜深在宫中私会?且衣衫不整,面目淫。乱不堪。。。。。。!”
平王冷笑:“人家夫妻情热,怎到太子殿下口中,却是淫。乱不堪?”
“都给我住口!”宏嘉皇帝满面不耐看向太子,心中怒火中烧,拍案叱责道:“你即要登基为皇,竟还在这拘泥蝇头小事,实让朕觉得面目可憎,如此心胸狭隘,无容人之度,怎能撑起大和国之脊?”
太子脸色大变,惶恐不安,忙跪下请罪。他并不理睬,看向周振威道:“此到底皇宫别院,你确也行为欠妥,念你办案就功,就罚一月俸禄已示警戒。”
周振威行礼谢恩,宏嘉皇帝不再多言,挥袖而去。由着夏公公送他三人出了门。太子铁青着脸,目不斜视,冷哼一声,即率先离去。等他身影渐远,平王才看向周振威,笑道:“早些时候我就提醒你隐忍,勿要轻动,你也是个颇为自控之人,怎如此糊涂,现平白被罚一月俸禄,你这又是何苦?”
周振威淡笑无语,平王看着他叹息,正色道:“不过你那娘子生得妩媚,不止太子,连苏岩那货都想染指,你可得多上些心。”他突然扫过周振威衣袍某处,指指道:“不过有此娘子,罚了俸禄又如何?”语毕,即大笑而去。
周振威不解,俯首朝自个身上望去,不由一怔,即唇边笑意深浓,他今日穿了件素蓝色衣袍,而腰腿接处,袍衣颜色渐深,用手沾惹那片****,柔柔腻腻,自然不是他弄上去的。明日回转家中,定要在小美娘耳边好生取笑一番,想她眼晕腮红,羞怯娇嗔的俏模样,这心中又突来的舍不得,他正兀自思量,余光却瞟到有抹黑影一闪而过,顿时眼神冷凝,笑意褪去,逐大步流星尾随而去。。。。。。。
。。。
辰起,用过早膳,皇帝即携皇后嫔妃摆驾回宫。玉翘由宫人簇拥着穿庭过院,直朝宫门而去,那里早备下软轿。
她原本磨蹭着,想等周振威一起回去,碧秀却打探消息来道:“小姐莫要等了,姑爷方说还要去晏京府办案,得等申时才能过府,只让我们先走就是。”
玉翘有些失落,昨晚耳鬓厮磨间,她已掂出周振威疲态,很是心疼,原想回去好生伺候他的。但事已至此,却也无奈,只抿着唇无言而行。
碧秀瞧出玉翘不郁,巧着前有一大池,她便笑道:“小姐你看,这池中倒有许多认不出名色的水禽来呢,煞是好看的紧。”玉翘晓她是想让自已开心,逐放宽心怀,止步望去,也笑道:“藻苲淀都去过,还有什么雁凫认不出的,你只管指来,我讲与你听。”
她便逐一指认给碧秀,无非就是些绿翅鸭、紫水鸡、长嘴鹬这类,倒也不稀奇。碧秀突指着一物叫道:“小姐,你看那浴水的是何物?倒是好看的很。”
玉翘定睛望去,竟也暗暗称奇,头颈鸦黑,呈绿泽,嘴尖而扁翘,嘴基有一蛋状突起,赤红滴血般,肩背栗色花纹,肚腹洁白如雪,正划水梳翼,很是自在。她沉吟稍久,终摇头噙笑道:“真是考到我了,竟从未见过。”
“那是翘鼻麻鸭,西洋新进贡的玩意儿。”有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玉翘忙扭身回看,顿时眉蹙眸深,低首福了一福道:“玉翘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朝宫人冷眼扫去,宫人乖觉,后退避过百步,逐看向碧秀,碧秀低首不语,只是立着,并不走开。
他也无谓,免了玉翘礼,瞧她如今十五六岁,梳着妇人发髻,原就娇娇粉面,如今承了夫君欢泽,愈发妖娆妩媚,举手投足间,隐现着撩人风情。如若再过二三年光景,这小妇人熟透成一只甜水蜜桃儿,还不知怎么祸害男人呢!如此一念,他眼神微跳,朝玉翘凑近过去。
玉翘瞅着太子神情古怪,逐不落痕迹的后退,用衣袖掩面,冷着声道:“玉翘已嫁人妇,还请太子自重。”
“自重?”太子喃喃重复,嗤笑一声,嘲弄道:“昨夜玉翘紧偎在男人怀里,可曾自重过?”
玉翘听过此言,脸颊红晕微起,又羞又恼,恨声说:“那男人是玉翘夫君,他想怎样,玉翘总是心甘情愿的。即便不自重,玉翘认了!”
此话一出,太子只觉心如重捶,神魂俱裂。他眼眸灰烟四起,紧紧盯着这从小到大就心生爱慕的女子。虽因权欲无法纳她为太子妃,可他心底从未放弃过,哪怕她嫁为人妇,如昨夜软倒夫君怀里,他依然不肯俯就。
“即便成为我的侧妃,我也会给予你专房之宠,你为何就是不懂我的心?”他低语喃喃,痛苦万分。
玉翘一怔,没呈想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心软,低眉垂眼半晌,才淡然道:“玉翘已有夫君,前尘往事早已放下。太子殿下即要登基为皇,筹谋达成,何苦还在此作茧自缚,不如放过自已,也放过玉翘吧!”
“放过你?”太子笑得喉咙沙哑,突然顿声,目光狂热阴狠睇着她,冷冷道:“你还记得前朝左臣相的冯夫人么?她不愿嫁安顺王爷又如何?那安顺王爷篡位为皇帝,即命那冯夫人例随命妇入宫。每一入辄数日而出,你以为能干什么?”
他满意的看着玉翘小脸瞬间苍白薄透,轻轻慢慢道:“玉翘,我天天盼着登基为皇的那一日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 都是“小翘儿”惹得祸(5)()
玉翘抬眸,睇太子满脸戾气。
前一世他未曾如此执拗过,只躲她、避她、拿话冷她,生怕有丝毫沾惹,坏了他的命数。那时,自个倾慕于他,活得委实凄凉。而今世,却来寻她、缠她,拿话逼她,只因晓得,她已无情与他,心内不甘逐生出诸多恶念来,只为得她。
玉翘心中无味杂陈,沉吟片刻,才淡道:“太子应晓得,那左臣相怎咽得下这口恶气,隐忍五年之久,终引胡人入关灭国,随后将安顺帝生擒,在城午门前,当他面,胡人兵将斩其皇子,辱其皇后妃嫔及公主,啼哭哀嚎达数日之久,实惨不忍闻。如若太子行安顺帝之举,玉翘为夫君守节,更不愿祸国殃民,绝不学冯夫人苟活。”
她说的轻缓,却语气冷硬。太子怔忡,背脊一阵凉麻震颤,转而盯她双眸,淡若止水,且无波无澜,似把生死早已看的通透。
“你。。。。。。。!”他想说什么,此时脑中大乱,竟片语皆难吐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娇人儿,朝自已福了一福,即扭着纤薄楚腰转身,头也不回,走得坚定从容。
软轿直抬入周府垂花门前落下,碧秀从怀里取了些碎银赏过轿夫,这才上前打起帘子,扶玉翘下轿,朝垂花门而去。
进了园子,她二人松了口气,心下方才踏实。即沿一径石子漫路朝自个院落而去。
赤日当空,她俩便捡绿树阴浓处避走,又见左半墙翠竹如画,索性就进林中穿行,顿觉森森凉润,直透绢衫。额上粉汗早已褪去。玉翘想了想,侧脸看着碧秀低声道:“今太子所言,你莫要跟旁人提起,只自个心里晓得即可。”
碧秀迟疑道:“姑爷也不能说么?”
“太子是个有贼心却没贼胆的,倒不足以挂齿。”玉翘笑说:“可夫君却是个心眼顶小的,恐他晓得了,还不知要弄出多大的动静来,先掩下,日后再说不迟!”
碧秀点头,抿着唇只笑。巧着,前过来二三个丫鬟,其中一个形容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