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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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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忖道:“原在府中时就听闻这四奶奶是个有才学的,自家小姐还不服气呢,光看这一架子书,自家小姐就总是比不上的。”再转眼,便见玉翘正坐在沁凉竹椅上,穿着淡粉薄衫儿,松松的挽着髻,半开半合的一卷书搁摆在侧旁小几中央,而正主子抬着精致小脸,腮凝香雪,噙着笑看她。

    红书忙近前行礼,心突突的跳个不停,紧着声道:“四奶奶派人送来的礼,我家奶奶都收到了,让红书来谢四奶奶的情。”

    她颤抖抖从袖笼里拿出一挂碧玉珠润串子,咽了咽口水说:“我家奶奶只带金或金镶玉此类的饰物,这玉串子她留着也无用处,便让红书来还给四奶奶。”

    语毕,她便摒着气不敢再吱声儿,却未曾想到,这四奶奶倒不动气,只看着她笑说:“总是送出去的礼,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你家奶奶即然嫌弃,我就作主送与你吧!你好生收起,有事可应个急用。但莫要让你家奶奶看到,否则,她又要一个多心,你总是受罪的。”

    红书心惊,想着自个亲娘病重一事,难不成四奶奶晓得了?瞬间眼眶一红,鼻酸喉哽,竟说不出话来,只扑通跪下,磕头谢恩。

    玉翘见她伤心,便岔开话问着:“你家姑爷颈上的伤,可有大好些?”红书眨着泪眼忙回说:“痛倒是不大痛了,就见着似要结伽,又红肿肿出水,只得用精纱撕成条儿裹上,可这天热的很,没两下就鼓鼓的流脓汤,来了几个大夫,也瞧不出个寅丑来,只说到了秋分,自然就会痊愈。”

    玉翘抿着嘴,笑了笑,正待要再问她,却听凌素掀着帘来禀:“二奶奶打发人来催红书回去呢!”

    红书忙又行礼辞别,自去不提。

    。。。。。。。。

    看着刘成卓引着周振威入了正厅,平王很是吃惊,他正独自一人用膳,瞅周振威神情凛洌,也不多问,只让丫鬟去取一副碗著来,再拿几坛好酒上桌。

    周振威也不言语,兀自坐下,只举杯一口酒一口酒饮着,脸颊逐渐泛起酡红,他想醉死自已,等醒来只希是恶梦一场。

    可无论他饮了多少杯,这脑中,女子娇。吟声,床榻“咯吱”声,堂哥“小翘儿”的低吼声反越发清明而将他缠绕不绝。这样的认知让他焦燥癫狂,眼中骤然寒霜凝固,粗犷的下颚线条崩紧僵硬,浑身上下竟不见一丝热气儿。

    平王试探的笑问:“你这是发什么狂?前在晏京府时,你不是急着回家见娘子去了么?现怎又跑到我这里撒野?”

    “莫要提她!”周振威喉咙似哽着某物,艰涩怒喝,脸上却痛楚弥漫。

    原来是小俩口闹别扭!

    平王松了口气,冷眼旁观一阵,戏谑笑道:“昨夜里,你以为我没瞅到么,你把娘子抱在窗台上干的那些事,要不是我阻了太子,岂是罚一月俸禄这么简单?瞧你俩*,感情跟调了蜜似的,怎说翻脸就无情了?”

    周振威沉默不语,重又开了坛酒,续上了杯。

    平王翻翻白眼,他何时这么好心,管起属下的家务事了?

    “你这又是何苦?想想你那娘子得来不易,你不好好捧在手心疼惜着,小心你那丈人楚太傅发飙,这事就大了!”平王打了个哆嗦,他可受过楚太傅的苦,一时坏心大起,愤愤不平道:“你也莫把娘子惯坏了,今你就在我这里歇一宿,明日再回去。”

    “现是什么时辰?”又喝了一坛酒的周振威,突然抬首,眼饧耳热,粗声急问。

    平王莫名道:“已是子时三更。”

    周振威瞬间站起,却因酒味浓重直冲上脑,一时趔趄,实实按住桌沿方将自个魁伟身躯稳住。

    转身便朝厅门而去,平王愣了愣,忙道:“你这副样子,还要去哪里?”

    “我得回去!”周振威走得晃悠,哑着声沉重又急促道:“我的玉翘娘子一定还等着我,盼着我回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 痛楚(2)() 
碧秀忙打起帘子,周振威被看门的三、四个小厮架的架,扶的扶,歪斜摇晃的搀进房里,摆倒至拔步床上,众人方才大汗淋漓的松了口气。

    玉翘忙笑道:“难为你们辛苦这一趟,这衣衫都湿透透的!”即让碧秀各赏了几百钱拿去吃酒。小厮晓得四奶奶貌美又心善,现又给了苦力钱,更是正眼也不敢看她,只连忙谢过,各领了钱去了。

    这时老太君也遣人来问出了何事,怎如此大的动静?玉翘忙笑道:“姑爷在平王府酒吃的醉了!”又让碧秀去厨房端碗醒酒汤来,采芙几个已送来热水及肥皂棉巾。玉翘瞧夜色已深,即命她们回房歇息。

    等房里终清静下来,玉翘这才吁了口气,她轻手蹑脚上了脚踏,慢慢坐在床沿边,默默看着周振威。

    他像在酒缸中泡了三天三夜般!冲天的酒气似乎弥漫了整个屋子,虽她先前已大开了窗,可还是觉得鼻息处酒味撩绕。

    说不怨不恼不委屈那是骗人的。

    成婚两日,正是最最情热缱绻时分离,把她丢在这个陌生而暗潮涌动的深宅后院自生自灭,好容易日。日盼夜夜念把他盼念回来,他倒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宁愿喝的烂醉也不晓得早些归家,平日里说的那些甜蜜话儿都是骗人的,就她当了真!

    玉翘咬了咬唇,周振威酒品不错,即便醉了,倒也不吵不闹,安静沉稳的躺在哪里,贲起的胸膛随呼吸粗浅,有节奏的上下起伏。而他却浓眉深锁,粗唇紧闭,虽是醉困,竟也满面愁郁,清冷的很。

    这样的他,前一世玉翘在流春院见过。

    那日,她例行给每院送热水,送至秦惜月房时,仅秋荷在,听说侯爷喝醉倒在床上,酒气满身。她便帮衬着秋荷,替侯爷脱去军靴及白袜、除去外袍及夹裤。

    秋荷去拧热毛巾,侯爷倒底威猛壮硕,玉翘身子孱弱,挣扎着替他褪着中衣。离的近了,自然将他看的仔细,虽已权倾朝野,前程似锦,可此时他在醉意中沉沉睡着,神情却意外的冷峻阴黯,不自禁的,伸手想抚平他紧蹙的浓眉,却听身后秋荷喊着姑娘来了,她吓得一缩手,急急站直回身,撞在架子床月洞门上,秦惜月的目光如针,刺的人生疼。

    照理说来,这竟是第二次替他更衣洗漱呢!她是他的娘子,如今不用惊慌畏惧,更没秦惜月刺目,可她,也无半点愉悦。

    轻叹口气,玉翘重复着前一世做的,替他去鞋理袜,褪去夹裤,脱去衣袍时,却见他左手掌攥握着某物,竟是不放。好奇的去将他手指一根根掰开,却见破皮、血渍凝黑的宽厚掌心,躺着一枚染血的簪子。

    是云脚珍珠卷须簪!行宫夜宴时,坐身旁的边晓曼发上就插戴着这个,现京城正流行这种式样,玉翘也是个爱美的,瞧着别致,便从她发中取下细看。

    周振威定是瞧见了!所以买回来讨她欢喜!

    玉翘眼眸潮乎乎的看着他,半晌,忍不得弯起粉唇儿,靥态甜稠的似要淌出蜜来,心里起的嗔怨委屈此时也没了影,活泼泼的替他散了发,又将衣袍褪了,想想索性将他里衣也脱了,只着里裤,拉过凉被半掩了身。

    又乐此不彼的拿着湿手巾替他细细的擦拭,不觉得便半个时辰过去,她正香汗融融,微喘着气时,却见帘儿轻摆,碧秀端着碗醒酒汤,闪身进了房来。

    玉翘忙迎上前去,接过汤碗压低声问:“怎去了如此久光景?”

    碧秀难得有些懊丧,气道:“小姐不知,都快三更天了,那二奶奶不晓得起什么劲,我去厨房时,烧饭的婆子正杀鸡放血的,问了候边的丫头,说是要卤鸡爪儿、卤翅膀拿去下酒吃。那几口有火的锅烧烫鸡毛的、熬煮卤汁的、油炸鸡身的占了个满。让婆子另开个烧火锅子,百般不愿,后塞了些银子才勉强肯了,这一来二去的,才拖到这会。”

    玉翘静静听完,逐笑道:“你回去歇着吧!这事我明与姑爷说说,总是要想个法子的。”

    待碧秀扭身出去,她这才端着碗儿,至床前软柔着低唤,周振威虽是迷醉,倒也乖觉,半撑起身子,任由玉翘伺候着把醒酒汤喝了,又含了几口冷茶漱口,方才倦倦的躺下。

    玉翘至柜里寻了些药酒及絮棉来,替他将掌心的污血及戳伤周边一点点清理干净,又去取了精纱条子,替他将掌心扎好。

    她正要收回手儿,却瞬间被紧紧握住。

    玉翘吃惊的看向周振威,不晓得何时他已睁开了眼,暗暗沉沉的紧盯着她,瞧不出喜怒。

    玉翘被他看的心一缩,抿着樱唇,软糯糯娇怯怯唤了声:“夫君!”

    她只觉手被不轻不重的一带,天旋地转后,己侧身躺在床褥上,周振威也侧着身与她面对,有力的臂膀将她搂入同样强壮悍实的胸膛,就这样搂着,不动也不言语。

    玉翘有些后悔不该脱了他的里衣,此时她的脸儿贴着,小嘴儿触着他赤。裸的胸肌,那里坚硬而火烫,正随着沉稳的心跳而阵阵鼓动,偎的她睑晕红潮,靥面春浓。

    也不晓得静默了多久,玉翘星眸慵展,秀气气打了个呵欠,在周振威怀中扭成软玉一团,便要陷入黑甜梦乡里去。

    却朦胧中,听到周振威凑近自个耳畔,低低切切的问:“你还是我的娘子么?”

    玉翘不晓得他为何如此问,迷蒙又乖顺的点头:“玉翘自然是夫君的娘子,只是夫君的娘子!”

    “可你从来未曾说过欢喜我!”热热的呼吸喷着粉雕玉琢的小耳垂,话里却含着几分悲凉。

    玉翘困顿的想睁开眼,又像是在梦中,辩不出真幻来,索性顺着自己的心意,抬起雪白滑腻的酥臂,软绵绵环上他的颈,娇媚媚的轻道:“玉翘欢喜夫君,玉翘整个人和这颗心都是夫君的!”

    半晌,他又迟疑的轻问:“你夫君是谁?”

    “周。。。。。。”玉翘混混沌沌的呢喃:“周振威!”

    又稍片刻,他语含浓重苦意:“那你为何要背叛我?”

    一片沉寂!(。)

第一百六十二章 痛楚(3)() 
玉翘已经醒转,却懒懒的未起身。有风从窗缝里透进,吹得一室温凉,只觉鼻息处,有淡淡甜香缠绵。

    昨夜为了去酒味,她让凌素端了盆夜合花搁书案上,这花夜闭昼开,昨还是满枝骨朵,现已开的繁花似锦,引得蝶儿时不时啄着纱窗,翅翼半张半合的流连不去。

    “小姐还不起来么?”门帘晃动,是碧秀打了洗漱的水来。

    玉翘翻身坐起,并未答话,只是闷闷的问:“现几时了?姑爷去哪了?”

    “现辰时二刻,姑爷在园子里练剑呢!”碧秀笑道:“采芙几个都站在廊下看热闹。”

    玉翘默了会,才迟疑问她:“你有未觉得姑爷这趟回来后,人有些变了?”

    碧秀抿着唇笑道:“小姐真真多心了!早起姑爷还交待着,说你昨夜困得晚,让你多睡会,莫要来扰。”

    “可是。。。。。。。”她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行宫私会,夫君抱她坐窗台上耳鬓厮磨时,她晓得他那话儿鼓胀的有多厉害,虽隔着白绢裤,却也剑拔弩张,将她腿窝处弄得又酸又软,湿了一片。

    照理来说,玉翘小脸火烧的思忖,依夫君那股子想将她就地正法的劲头,也不该昨夜儿去喝酒,还喝得酩酊大醉,更不该这会练哪门子剑呀,把她孤零零弃在床上,不管也不问。

    玉翘这边琢磨不定时,那厢周振威却掀帘进得房来,就见她上穿淡紫粉色系襟小纱衣,下着同色纱裤,如裹着一团烟气般,正散着乌油油的发垂在胸前,桃脸红娇的坐在床上,愣愣的发怔。

    他不由攥紧青铜剑柄,把眸中炽热火焰半掩了去,咬着牙将剑悬于墙上。碧秀忙上前笑道:“姑爷可要洗把脸?刚帮小姐打来的清水,要么姑爷先用着?”

    “这倒不必!”周振威寻了桌案前的椅子坐下,淡淡道:“方在外头已在浴间洗过。”

    他倒不是说给碧秀听的,随手拿过放在架上册书,翻了几页,上有玉翘题的批语,只觉字迹隽秀,好看的很,一时只顾津津有味的细瞧,并无二话。

    玉翘揣着心思,起了疑,自周振威进得房来,便不吭声儿,只眉眼盈处将他暗暗瞄着,却见他看起书来,也不和自己说话,愈发觉得没意思。

    碧秀看看自家小姐歪在床上,形容淡淡的,以为她还乏着,逐立在门边,仅等着她起来再上前伺候,这样一来,房里瞬间静静寂寂的,唯听到的,只有窗外渐鸣渐响的聒噪蝉声。

    “这是四爷的院子么?”帘外有婆子高声问着,碧秀忙打起帘探出半个身子,笑回:“这里就是,你有何事呢?”

    那婆子忙吁口气道:“孙大当家遣我送早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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