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窅娘道:“是啊!我们为他庆生,可以有很多种方式。”
嫣莞思考了一下,点头道:“嗯,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弹弹琴、唱唱歌、跳跳舞,热闹热闹。今天晚上我就住在这儿,我们仔细商谈一下怎么给哥哥庆生。”
女眷们听了,纷纷欢笑起来,道:“好啊!好啊!”
李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女眷们发现了,纷纷安静下来,气氛重新变得肃然。
嫣莞将目光转向他,浅笑盈盈,甜甜地唤了一声:“哥哥!”
李煜望着她,温和道:“别总是往这儿跑,安心待在夫家,才好早日给夫家添丁,今天晚上就给我回去。”
他说着这话,眼底却不自觉浮起了浓浓的悲伤,他又何尝不想留她多住些日子?可是他认为她唯有远离了他,远离了此地,方能过得自在快乐。
嫣莞撇了撇嘴,站起身走至他身边,撒娇道:“哥哥,我夫君公事繁忙,常常夜不归宿,我独守空房的,多寂寞啊!”
李煜思忖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留下吧!不过你夫君若是在家,你就必须回去。”
“是。”嫣莞心头大喜,闲了就与女眷们一起弹弹琴、唱唱歌、跳跳舞,十分欢乐。
她心想,亡国以前,大家都是这么过的,如今虽说国亡了,但也要好好给他庆生,让他感受到亡国之前的那种热闹欢喜的氛围。
而洛轩回了家,得知嫣莞不在,未免失落。数日未见,他这心头着实想念她,便赶过去探望。
这一日恰好是李煜的生日,到了晚上,宅第里张灯结彩,众人都沉浸在歌鼓喧喧笑语中。
而李煜坐在一旁,心绪依旧沉郁,纵然再热闹,却也不是当初。眼之所见,都是短暂的繁华,一夜之后便会繁华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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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个时辰,洛轩从外归来; 高兴道:“我回来了。”
公事繁忙; 一天没见到他那楚楚动人的夫人,他这心头格外想念她,故而一踏入房间就兴奋至极; 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把他的小娇妻搂在怀里; 好好亲个几口。
嫣莞坐了起来,淡淡道:“你回来了。和离书在桌上; 你签个字吧!”
洛轩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转头看了看桌上的和离书; 眉头一紧,“你什么意思?”
嫣莞道:“没什么意思。我很喜欢小孩子,很想多生几个,而你不想要孩子; 不肯让我如愿,那我们就和离吧!我要改嫁。”
洛轩望着她,愣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她连和离这事都能提起。
往日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当然知道她这是在跟他闹脾气,便笑着上前揽住她,“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呢?”
嫣莞严肃道:“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言罢就将和离书递到他面前,命令道:“签字。”
洛轩见状,无奈地叹气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签的。”言罢就起身出门去了。
嫣莞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思索着要不要追上去。
不过等了片刻,洛轩就抱着灼灼进来了,父女俩来到她身边落座。
洛轩望着灼灼,平静道:“灼灼,你娘要跟爹和离。和离了以后,爹和娘就不能在一起,也不能再见面了,灼灼要跟着谁?”
灼灼看看爹,又看看娘,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嫣莞顿时心疼了,立即将灼灼接了过来,抱在怀里哄啊哄的,“别哭了,别哭了。娘和你爹和离了,娘是不会抛下灼灼的。”
岂料话音刚落,灼灼就哇哇大哭起来,泪流不止。
嫣莞这下慌了神,匆忙为灼灼擦泪,哄道:“不哭不哭。娘不和你爹和离了,娘和爹要一起陪着灼灼长大,好不好?”
灼灼的哭声戛然而止,瞪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爹娘,点了点头。
嫣莞见灼灼不哭了,心情也好了起来,将适才的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高兴道:“灼灼那么乖,娘才舍不得离开灼灼呢!娘和爹要一起陪着灼灼,我们一家人不分开,要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灼灼闻言,高兴地点了点头。
洛轩望着母女俩,唇畔微扬,随后出门取来了一个木盒子,柔声道:“灼灼,今天是你的生日,这是爹送给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灼灼高兴地接了过来,嫣莞帮忙打开来看,见木盒子里放着三个木偶人。
“这三个木偶人是爹做的,看,像不像我们一家三口?”洛轩一个一个取出,每一个木偶人有鼻子有眼,都十分生动,栩栩如生,他笑着说道:“这个是爹,这个是你娘,这个是灼灼。”
嫣莞凑上去瞧了瞧,发现这木偶人雕刻得很像真人,她从来都不知道,洛轩还有这手艺。
而灼灼伸出小手,握住木偶人,高兴地咯咯而笑,想必很喜欢这份礼物,继而又将木偶人贴来贴去,小声嘀咕道:“爹亲亲娘,娘亲亲爹,爹亲亲灼灼,娘亲亲灼灼……”
见了灼灼这般天真可爱的模样,嫣莞忍不住甜甜一笑,摸了摸灼灼的小脑袋。有一个这么乖巧的女儿,还有一个这么疼爱她的夫君,她很幸福。
不过生孩子一事,她也没那么容易听他的,日后她还是要和洛轩好好谈谈。
接着,洛轩坐到了嫣莞身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温和道:“傻瓜,日后还敢不敢跟我提和离一事了?”
嫣莞想了想,小声道:“我怎么不敢了?你不让我生孩子,我很不满,我就要提。”
洛轩闻言,故意瞟了灼灼一眼,嫣莞匆忙攥住他的衣裳,紧张道:“我们的事,不许告诉灼灼,不然她又要哭了。”
洛轩想了想,唇角一勾。他猛然抱起她,将她按到在床,开始挠她的咯吱窝,“说,还敢不敢跟我提和离了?还敢不敢了?”
“不要挠了!不要挠了!……”嫣莞挣扎了好几下,由于他挠得厉害,她快要受不住了。
夫妻俩在床上闹腾了好一会儿,弄得地动山摇,最后还是嫣莞妥协了,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他提和离一事。
待到嫣莞起来的时候,头发凌乱不说,早晨画好的眉毛也花了。
洛轩见状,将她抱到梳妆台前,亲自给她梳理好头发,又去端来一盆水给她洗脸,然后亲自给她描眉。
灼灼原本在一旁玩着木偶人的,刚才爹娘那么大动静,把她惊动了,所以她这会儿正盯着爹娘看。
见爹爹给娘描眉,灼灼也高兴地上前去,扯了扯洛轩的衣角,道:“爹爹……”又盯着洛轩手中的螺黛看,欲拿过来看一看。
洛轩想了想,问道:“灼灼也想爹给你描眉吗?”
灼灼高兴地点点头。
嫣莞道:“灼灼那么小,画什么眉啊?”
灼灼闻言,小嘴巴就鼓起来了。
嫣莞见状,心想小孩子对什么都有新奇感,给她画一画也无妨,便乐呵呵道:“好好好,灼灼想画眉,那娘给你画。”
言罢,便接过了洛轩手中的螺黛,在灼灼的眉毛上画了几下,又突发奇想,在灼灼的小脸蛋上画了几条线。
画好以后,嫣莞拿起一面铜镜,送到灼灼面前,高兴道:“看,我们灼灼像不像小猫咪?”
灼灼看到娘把自己画成了小猫,眨了眨眼睛,又看向爹,指着娘说道:“爹,娘,猫咪。”
洛轩想了想,揣摩了一下灼灼的意思,问道:“灼灼是想让爹爹帮你报仇,把你娘画成小猫?”
灼灼点点头。
洛轩立即夺过螺黛,冲着嫣莞就画,边画边说道:“敢把我的宝贝灼灼画成小猫,看为夫怎么乱画你的脸。”
嫣莞闻言,甜甜笑了笑,也没抗拒,今天是灼灼生日,为了让女儿高兴高兴,她这个做娘的被画成什么样都没关系。
看到爹把娘也画成了小猫,灼灼高兴地咯咯笑。
听到了灼灼的笑声,嫣莞这心里头也是格外的喜悦,将灼灼抱在怀里亲了好几下。
没一会儿,洛轩又出去给灼灼煮了一大碗长寿面,然后端上来,一家三口一块儿吃着,其乐融融。
吃着吃着,洛轩突然看向嫣莞,温和道:“上一回我们去了桃花林,你说想住到那样的地方,我便派人去山上搭建房子,过阵子就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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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洛轩还未回来,嫣莞只好一个人用完饭; 然后坐到床上翻翻诗书打发时间。
她突然好想念在江南的日子; 那个时候的她无忧无虑的。如今故国风光依旧旖旎,而她此生却不知何年才能回去再赏一回金陵风光。只是故人多已作土,即使回去了; 也只能徒增伤感罢了。
“夫人; 我回来了。”洛轩突然出现在门口; 神清气爽的,想必一切很顺利。
嫣莞抬头望向他,微微一笑; 关切道:“今天你去了军中; 怎么样啊?一切可顺利?”
洛轩走至她身边坐下,悠然笑道:“一切顺利,那些老前辈考验了我,都说我年纪轻轻却有此番功夫与见识; 将来必有大作为。”
嫣莞有些不相信; “真的假的?”
洛轩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谎?你就等着看你夫君是如何建功立业; 彪炳史册的。”
嫣莞笑道:“不求你彪炳史册,只求你一世平安。”
“傻瓜,我当然会一世平安的,我们还要相守到老?不是吗?”洛轩笑着将她揽入怀中,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
这一吻就把她吻得天翻地覆了,嫣莞羞涩地推开了他,不由想起了今早的事,怒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赖床了,都是因为你,害得奶娘她们笑话我。”
嫣莞佯怒着踩了他一脚,再用两只拳头捶打他的胸膛。她的力道不大,对他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他倒是喜欢得很。
洛轩轻笑了片刻,道:“你赖床被人笑话?这能怪得了我?”
嫣莞鼓起了小嘴,不高兴道:“不怪你怪谁啊?你别想推脱责任。”
洛轩大笑道:“好好好,怪我,都怪我,明天我就去告诉你奶娘,你赖床,都是我造成的,都是我的错,让她们不要取笑你,行了吧?”言罢,他将她推倒,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
嫣莞闻言,佯怒道:“你怎么这么不正经的?我好讨厌你啊!”
洛轩脸色微沉,伸手去挠她痒痒,“你讨厌我?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嫣莞挣扎道:“不要挠我痒痒了!”
洛轩笑道:“我偏要挠!说,你讨不讨厌我?”
嫣莞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道:“不讨厌了。”
“……”
“……”
两个人在床上闹腾了好一会儿,折腾得地动山摇,最终还是和和气气收场,柔情蜜意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一块儿赴巫山去了。
之后的日子,甜甜蜜蜜,却也平平淡淡。
渐渐地,春回大地。
陌上蕙风布暖,草色芊绵,每一天都是适合出游的日子。然而洛轩公事繁忙,不能常常陪伴嫣莞,考虑到安全问题,还不允许她上街游玩。
他怕她会寂寞,便亲自在院子里弄了个秋千,秋千架上绕满了藤蔓,藤蔓上饰以各色绢花,看起来很是别致。嫣莞看了以后,也很喜欢,闲暇之时便荡荡秋千,偶尔带着几个婢女在院子里种种花、浇浇水,或者在屋子里看看书、照顾灼灼,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清明节快要到了,嫣莞去不成洛阳,也就没法去拜祭李煜。洛轩知晓她心里头忧愁,立即找来仆人,替她去洛阳祭拜李煜,连带祭品都准备好了。
她的事情,他岂会懈怠半分?
这一日,嫣莞闲闲地坐在树底下练字,练字有磨砺心性之功效,故而她闲来无事就会练一练。
洛轩自内而出,今日休假,加上近来一切顺利,他这心情也格外愉悦。
他坐到她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嫣莞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又柔情蜜意地说了几句话。
灼灼爬到了门槛上,瞪着大眼睛瞅着爹娘。
洛轩注意到了,立即进去将她抱起来,又抓起她的小手看了看,一脸嫌弃道:“真脏。”然后抱着灼灼,来到嫣莞身旁坐下,道:“灼灼这个年纪,也该学走路说话了。”
嫣莞笑着将灼灼接过来,笑道:“这个我会不知道吗?你平日里公事繁忙的,这些小事你就别担心了,我会照顾好灼灼的。”
言罢,她拍了拍灼灼小手上的灰尘,将怀中的人儿抱紧,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头问道:“洛轩,我近来听人家说,夫妻不吵架都是不正常的,我们成婚这么久了,好像从来都没有吵过架,这是不是不正常?”
洛轩闻言,很不认同地说道:“这是谁说的歪道理?我若跟你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