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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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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板,空洞而无神,显得愈加黑白分明。

    她如同没有生气的布娃娃,被他吻着。

    啪嗒——

    什么东西打在他的手背上,那温度几乎要灼伤了他的皮肤,心底的某个地方莫名地一软,他动作渐渐停了下来。起身,再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她,衣衫不整,脖颈、锁骨上又填上了新的吻痕。泪湿了她满面,仍旧不停地从眸子里涌出。

    看着她破败的样子,他心生快意,只手钳住她的下巴,目光扫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薄唇讥诮地掀起:“你的男人不只我一个?可我看,你的身上,除了我阮少斐的‘标签’,再没别人的了吧!”

    她抬起一双含泪的眸子迎上他的满目凛然。

    “孟浅,记住:再这么不乖下去,我不介意把你这只小野猫锋利的爪牙,全都拔去。”说罢,他猛地甩开她,站起身来,细细理过自己的袖口,向门外扬声道:“化妆师,给她补妆!”

    *

    *

    *

    距离晚宴正式开始,还有十五分钟。

    华丽的灯光打在角落里一道纤细的身影上。

    来赴宴的孟浅,已然换了另一身黑色的小礼服。旗袍样式设计的领口刚好盖住了颈上的那些吻痕,雪纺质地的裙摆及膝,露出一双纤美皙白的小腿。她踩着黑色的高跟鞋站在一旁,手中捏着精致的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中金黄色的液体。精致的下巴微微扬起,倨傲得像是一只黑天鹅。

    她想,如果今天不是阮少斐来接她的话,她几乎要把今天是什么日子忘了,可是孟觉订婚这样的大日子,她和阮少斐又怎么可能缺席。

    浅尝着香槟,她睨视着这全场。衣香鬓影之间,推杯换盏,暗地里藏的是什么秘密她看得再清楚不过了。孟觉订婚是真,却也不过是个幌子,拉拢政dang其次,更重要的是,她视财如命、阴险狡诈的爷爷啊,怎么可能不借由这次机会从中大捞一笔?

    目光飘向远处,打量着人群当中最耀眼的那人,举手投足从容淡定,谈笑之间甚至有几分异于常人的霸气。她隐隐觉得,阮少斐已经不再是她从前所认识的那个阮少斐了。

    从前的那个,需要在纪鹤先的庇护下小心翼翼地活着,现在的他,羽翼已经丰满,甚至,她有一种说不明的直觉,或许有一天,阮少斐会成为纪鹤先那样的人。

    或者,比他更狠。

    一杯香槟喝完,一阵轻狂的笑传来,于一首柔缓的钢琴曲中显得极其突兀。

    孟浅眉心一蹙,这笑声分明熟悉。

    目光跟去,那身型、侧脸——

    是他!?

    她双肩筛糠一般急剧地颤抖着,撞开谈笑的人群,仓皇逃离。直到逃到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她才停了下来。呼吸才刚平缓,肩上被人一拍——

    “哎!死丫头!跑什么呢?”

    她一颤,缓缓回头。

    看到那张明朗的俊容的时候,一颗心才终于尘埃落定。

    “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小姑姑继子的订婚宴,小爷我能不来吗?”莫大同反诘,低头再一看她手上还捏着的空高脚杯,长眉一挑,“你这慌慌张张地,躲谁呢?”

    “没有。”孟浅注意到他的目光,她忙把杯子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故作镇定道。

    莫大同嘴一撇,将她堵到小角落里,双手撑在墙面上,甘冽的鼻息扑面喷洒,他勾唇坏笑道:“哎!你的阮少斐呢?”

    “要你管!”

    孟浅一沉,猛地推开他,转身却被他抓住了手腕,紧扣不放。

    “哎!”

    “放手!”

    他一翻白眼,做了一个鬼脸:“小爷我就不放!”

    “莫大同!”

    他置若罔闻,倒是牵过她纤细的腕子,仔细的端详起她的左手来,看到无名指上的空位,他唇一弯:“不是结婚了吗?戒指呢?”

    孟浅局促。

    戒指,她和阮少斐没有结婚戒指。

    莫大同轻蔑嗤笑:“没有?那算结的哪门子的婚?”

    “戒指,在我这里——”

    闻声看去,阮少斐就站在一片暖黄的灯光下,温和的笑让人心生涟漪。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款款朝她走来。莫大同的目光转聚在他身上,攥着孟浅手腕的手也跟着松开。

    孟浅还怔着,他已然占到自己面前,牵过她的左手,一面将一个小小的指环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一面声色宠溺地开口道:“结婚戒指这种东西都到处乱丢,真不知道,你有一天会不会把我也丢了”戒指带好,他握过她的手,抬眼爽朗一笑:“走吧!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外面还有很多客人想要认识一下我‘阮少斐的小妻子’呢!”

    绯红飞上两颊,她乖巧地点头。

    阮少斐舒眉,礼貌地笑:“那莫医生,我们就先失陪了!”

    她被他牵着,紧跟在身后。目光有意无意地停在无名指上的那只玫瑰金戒指上,极其简单指环的样式,细细的小圈镶着几颗毫不起眼的钻石,却闪得几乎要把她的整颗心照亮。指相扣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自己手心里溢出的细密的汗珠,能听到两人和谐的心跳。

    不自知地,唇角弯起,溢出甜腻的笑。

    可当大厅炫目的灯光照在身上的时候,所有的表情都僵在脸上。

    “各位宾客,感谢你们今晚的到来。”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的方管家一开口,大厅内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俯身,深深地鞠过一躬,“但很抱歉,今晚的订婚宴因为某些原因,临时取消。”

    一时间,整个大厅人声鼎沸起来,三三俩俩凑在一起唏嘘订婚宴突然取消的原因。

    临时取消,临时取消,临时取消

    孟浅只觉耳边一遍一遍重放着那四个字,天像是崩塌了一角,她顿觉一阵晕眩,好在身旁的那人稳稳地扶住了她;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走吧,我们去看看发生什么了。”

    孟浅和阮少斐两个并肩走上二楼,自纪鹤先的书房怒骂声、吵闹声叠加传来。

    盛装打扮的纪静就倚在满口,双肩抱臂,讥笑着睨视走来的孟浅和阮少斐:“孟浅,真没想到啊,你都从这个家滚出去了,一回来,还是能把我们孟家搅得天翻地覆。”

    孟浅暗暗攥拳,阮少斐却挡在了她前面,薄唇一勾,笑容温和无害:“谢谢夸奖,我替她收下了。”

    纪静微微一怔,而后冷哼一声走开了。于是,书房门外就只剩下了他和她两个人。

    一扇门而已,根本关不住里面的矛盾爆发——

    “孟觉哥,你倒是给我个理由啊!为什么取消今天的订婚,还要我们的婚礼推迟?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没有。你没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我知道了。爷爷,爸爸,妍姨,我回去了”

    门被猛地打开,迎上温瞳泪眼婆娑的面容,推搡开孟浅和阮少斐,她疯了一般泪奔出去。

    “我去看看瞳瞳!”莫妍紧接着追了出来,看到与孟浅一同站在门口的阮少斐,眸光闪烁了一下,没多做停留便跑了出去。

    书房的门大敞而开,正对着门口坐着的就是纪鹤先,他重重地敲了敲拐杖愤然发了话,眸子里射出的凌厉的光像是能杀人似的:“你现在坐在这里做什么,你还不去追瞳瞳?!”

    孟觉目光飘向门外,别有深意地睨了一眼孟浅,唇角衔着嘲讽,却没有追上去,而是径自上了楼。

    孟鹤先气得脸色发白:“真是真是反了天了!”自己的好孙子,自己疼了二十几年的宝贝,是那样的乖巧懂事,从未忤逆过自己的意思,今天却抬眼,他用那双浑浊的眸子狠狠地瞪了孟浅一眼。再后拄着拐杖,踉踉跄跄地起身:“阿逍,扶我上楼!”

    最后,空荡荡的走廊里,又只剩下了他和她。

    静默得可怕。

    当走廊尽头的老古董钟敲过九点这一时刻,沉闷的钟声响起,像是在宣判着她的罪行,吓得她一颤。

    连她自己也笑了。

    两年过去了,她,非但没有变得更坚强,更不会被打倒,反而变得更脆弱、更胆小。只是这一次,她没了两年前的慌张无助

    是不是该感谢?

    这一刻,还有另外一个人陪她一起

    她缓缓抬头,扬起一张笑脸,唇边、眉梢、眼角皆是明媚的笑意:“阮少斐,我们也走吧!”

    他亦是暖然一笑,紧了紧握着她的大手。

    四目相对之时,这世界,好像只剩下他和她,供彼此依靠。

    *

    *

    *

    回去的路上,阮少斐的车里放着轻缓的音乐,让孟浅紧绷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些。

    她偏过头看他,路灯一闪而过,照在他清隽的侧脸上,那张脸,她突然觉得自己看不真切。今晚的出现她面前的这个人是“阮少斐”吗?是她认识的那个冷漠无情的“阮少斐”吗?

    是幻觉吗?

    为什么,她有从他的身上看到那一年的那个少年的影子?

    于一首曲子的收尾,她缓缓开口:“谢谢。”

025不想认识() 
“你说什么?”他眉心一蹙,轻哼道。

    “我说谢谢。”

    他嗤笑,偏过头来看她,犀利的目光直达她眼底,“谢谢?你孟大小姐会说谢谢?”

    她局促地咬着唇瓣:“我——”

    “嗡嗡——”

    握在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屏幕上闪过的那个号码,她早就倒背如流。

    适时地,阮少斐关掉了音乐,车内一片寂静,唯独听见那个令人心慌的震动声。

    “接吧!”发话的是阮少斐。

    孟浅看了看他平静没有丝毫表情起伏的侧脸,勾了勾唇角,连他也料到了那个人会打来了,是吗?

    纤细的食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她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明天起,你和阮少斐到孟家来住。”

    呵!这命令的口吻

    拿着手机的手倏地一紧,孟浅嗤笑出声,随之樱唇戏谑地扬起:“死老头,越老越糊涂了吧你?你不该是让我滚得远远的吗?让我回孟家,你又再打什么算盘?!”

    “我要你回来,和阮少斐演戏给孟觉看。好让他趁早死了那份心!”

    所以就是孟鹤先把今天取消订婚宴的事,归咎于她。这么做就能让孟觉彻底死心了吗?孟浅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把一切太想得太难了,还是孟鹤先想得太天真了!

    “呵!孟鹤先,你认为我会同意?”她低声冷笑,手心却不自觉地攥紧。

    “孟浅,别忘了你想要的。”

    第二天,当孟浅拉着行李箱出现在纪家的大门前的时候,于闷热的夏风中,她萧瑟地笑了。

    这些年来,她从纪家这里就只有学会一样事情,那就是交换。她不断地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来换去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到头来,她却发现这样自己根本不快乐,却失去了更多。

    累,她真的好累。

    但是,她不能,不能放弃。

    她知道,就算是为了孟觉,就算是为了想要的那遥不可及的宁静,她也要把这场戏演下去

    *

    *

    *

    “少爷,你回来了啊!”

    钟声敲过零点,方管家才在玄关等来了夜归的孟觉。

    两颊微微泛红的孟觉慵懒地点了点头,呼吸间都喷洒着浓郁的酒气:“爷爷他们都睡了吗?”

    “嗯,一早就睡下了。”方管家一面从孟觉手里接过了他脱下的西服,一面劝道,“少爷,您也早点休息吧!”

    “那就好。”孟觉低头踩着套在脚上的小牛皮鞋,无意间瞥见了玄关的位置多了两双鞋。

    一双黑色女式高跟鞋,一双漆皮的男士皮鞋。

    “谁来了?”他问。

    “是二小姐和姑爷回来了。”

    剑眉倏地拧起:“浅浅和阮少斐?”

    “对。”

    “在哪里?!”孟觉声色倏地紧张了起来。

    方管家被孟觉这要吃人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指着亮着壁灯的楼梯,他回道:“二楼,你隔壁的房间。”

    连拖鞋也顾不上穿好,他扶着楼梯,跑了上去,唇瓣磕碰着,呢喃着地是她的名字——

    “浅浅浅浅”

    却在渐渐走进她房间的时候,脚上如同灌了重钳一般,每迈出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走廊里暗着,却能看见有一道光束从她房间的位置透出来。

    愈来愈近,依稀能听见男女浓重的呼吸交叠,声声暧|昧撩|人。不难猜到那两个人在做什么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脚步定在她门前,他的手抬在半空中,就要扣响门——

    “少斐,少斐”

    字字婉转而轻柔软糯得好似那一年,她趴在他背上,附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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