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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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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定在她门前,他的手抬在半空中,就要扣响门——

    “少斐,少斐”

    字字婉转而轻柔软糯得好似那一年,她趴在他背上,附在她耳边,唤着他的名字:“哥哥哥哥”

    可却不是。她喊的那个人,不是他

    心,摔落,落得满地鲜红。

    他自嘲式地笑笑,落寞地走向旁边的房间。

    与此同时。

    听到隔壁房间的门重重关上的声音,缩坐在床头的孟浅笑了。

    遥控器上红色的键子按下,背投电视一下子没了声影,房间又恢复了平静,静得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宿醉与彻夜未眠的相互作用,几乎让孟觉头痛欲裂,但心痛却强行支撑着他,让他现在站在她门前。不记得是时候站在这里的了,或许是天光初白时的第一百零一次辗转反侧,又或许是某一秒,对她的思念洪水一般终于决堤

    米白色的欧式房门紧闭,将他关在世界的阴暗面。

    “吱呀”一声,房锁轻巧地被人打开,随之,晨光逆袭而来。

    欣喜,惘然,一气呵成。于刺眼欲盲的光芒里,他看清了,那站在门内的人不是她,而是阮少斐。他竟忘了,这房间里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他竟忘了,那个人昨晚和她

    一见来的那人是孟觉,阮少斐径自膝上领口位置的水晶纽扣,遮上颈上蜜色的肌肤和性感而锁骨,和煦一笑:“哦,是哥啊,早上好啊!”

    对于阮少斐,孟觉实在是接触得太少,少到对他的印象,大概全部停留在那一年的那一天过后,孟浅亲昵地同他十指相扣,向孟家的所有人宣布,她要放弃现在的学业,要嫁给这个人。

    庆祝的家宴散场后,他将她拉到角落里,只问了一句:“浅浅,他,真的是你喜欢的人?”

    她浅笑盈盈,甜意盛满了梨窝——

    “嗯,喜欢,很喜欢。嫁给他,我想我会比在孟家要幸福上许多”

    他曾无数次想过,会不会是他的错觉?

    但当她一次次牵着这个人的手站在他的面前,他也觉得她没有她当初说得那样幸福,总是觉得她的幸福有那么七分的虚假。

    此时此刻,即便阮少斐站在她面前,他也依然不能同他毫无戒备地回笑。孟觉的薄唇抿出冷硬的线条,眉心拧起,目光越过阮少斐,试图从他身后找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孟觉的到来,让房间的最里传来的嘈杂的水声戛然而止,换作一声清丽悦耳:“少斐,是谁啊?”

    “是哥。”

    “哥?找我吗?”

    “嗯。”薄唇掀起,阮少斐双手抱臂倚在门前,扬声温润,看着孟觉的眼眸中笑意温和,却有着几分饶有趣味。

    不待孟浅走出来,孟觉已经默然地转身,下了旋转楼梯,走到一半,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静默地观察着那半开的门。五分钟过后,孟浅走了出来。湿着的长发垂在两肩,一走近,便有香气扑面而来,清淡的,如若她才出浴的面庞,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门外,空空如野;门内,他和她,衬衫与浴袍,一黑一白,相映成趣。

    “人呢?”她问。

    “走了。”轻描淡写地,他大手一捞,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压在门板上。隔着两层似有若无的布料,她身前的柔软就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是除却那一晚,从未有过的近距离接触。

    心,跳得好快,呼吸,也跟着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她面上一赧,本能地,就要挣开她,两片薄唇附到她耳际,以近乎冰冷的温度含着她圆润的耳珠,轻声呢喃:“孟浅,告诉我,你想一劳永逸吗?”

    她一颤。

    一劳永逸?

    这是什么意思?

    不及她反应,大手已然扣在她下颚,俯身一探,长舌直入,探入她檀口。挣扎,不过是作困兽之斗,她被他困在他身前的狭窄空间里,连呼吸也是由他全权操纵。她将眼睛睁到了最大,去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视线里是他蹙眉阖眼、是他神色认真,是他虔诚地用舌尖描摹着她的唇线,贪婪地攫取着自己口中的甘甜。

    阮少斐他——

    不对!

    孟浅一口重重咬在他唇角,霎那,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味蕾,那染血的唇瓣轻声磕碰:“好好表现,你的好哥哥可在看着呢!”

    孟浅如遭电击,瞬间了然。

    他的意思是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他,再转身,就只搜寻到孟觉离开的背影,落寞而神伤。曾经,为了让孟觉彻底放弃这一段感情,她有想过一万种方法,每一种都力求把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但,绝对不是这一种。

    他怎么可以?

    她都舍不得伤害分毫的人,他怎么可以?

    她仰头看他,极近全部愤怒。

    他微低着头,容颜俊逸如若神祗,俯视她,如若俯视云云众生中的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唇角的笑,清冷而薄凉,似乎她的生与死,早在他的一念之间。她若同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兽,不得已亮出的爪牙。黑曜石一般的双眸冷厉骇人。指节作响,贝齿砥砺,周遭的空气涤荡着:“阮少斐,你疯什么?”

    “怎么了?心疼了?”修长的食指轻勾起她削尖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目光细致而讥诮地打量着,“孟浅,看来你的那个好哥哥,也不尽然是一厢情愿啊!”

    她狠狠打开他的手,冷声讥笑道:“是,还是不是,都与你无关。”

    夜里两点零一分,b城最大的娱乐场所,tonight,这个时间这座城里也就只有这儿还还清醒着。灯红酒绿下,有人推杯换盏、耳鬓厮磨,有人打情骂俏、忘情热舞,更有人肆无忌惮地激情热吻、旁若无人地抵死缠绵似乎只要这样才能放肆地挥霍,才能够提醒自己,自己还活着。

    嘈杂的音乐综合明晃的霓虹,让孟浅的太阳穴不住地跳痛。

    这里不是一个人可以来的地方,也这里不是好女孩该来的,她知道。但她却忘了,自己是怎样地突发奇想才会想要用浓烈的酒精麻痹自己才会,踏进这里。

    来了,便是来了。

    玻璃杯中那淡黄色液体的辛辣告诉她,来这里,没错的。

    她只顾一个人自饮自酌,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道狼一般森冷的目光已将她划为狩猎区里的猎物。

    “那个妞,长得真不错,安秘书,你觉得呢?”坐在右手边的来人凑到耳边,不怀好意地低笑着。

    安东尼一直跟在阮少斐左右,自然熟知眼前这个“黎公子”那些个风流韵事。眼前,西装革履、楚楚衣冠,却不过就是他禽兽的外表。

    黎昕,b城明晖企业董事长黎明晖的长孙,那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大宝贝。阮少斐手上的这个土木案子正是要同黎明晖谈,成了,又是在阮少斐的商业版图上开辟了一块新的疆土。黎明晖一向宠他这个宝贝孙子,拿下黎昕,就等同是拿下黎明晖。

    无疑,这绝对这几年他陪阮少斐办过的案子里,最好拿下的一个,因为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色。送一个两个可心的女人上门,一切生意都好办。

    那个案子虽大,但只要今晚陪好他,事半功倍。

    安东尼垂眉,爽朗一笑:“哦?我说,黎大少爷,这场子里的美女的那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

    “就就就吧台旁边的那个。”黎昕笑着指向坐在吧台前买醉的那道纤细的身影,“你知道吗?本少爷注意她有两个小时了,她就坐在那里一直喝,这中间也有不少人请她喝一杯,她都甩也不甩的,还真别说,这种小野猫有那么点意思”

    穿梭过闪烁的霓虹,安东尼定睛一看,那坐在吧台前的人——

    孟浅!?

    安东尼神色有些尴尬,不过一眨眼,又佯作相安无事道:“没想到,阅人无数的黎少,居然好这么一口啊!”

    “哈哈,没办法,温顺的小绵羊玩多了,也总会贪恋这种野味儿嘛!”

    与黎昕话面奉承间,安东尼偷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阮少斐的神情,只见他举杯浅酌,烟眉淡看,与往常无异,甚至可以说要比往常淡定上一些。

    很显然,他早就发现孟浅的存在了。

    黎昕举杯,笑道:“怎么?阮大总裁,没兴趣?”

    阮少斐耸耸肩,笑了笑。

    “那承让了,我这就去问问一晚上多少钱?”笑说着,黎昕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安东尼就要说什么,却被阮少斐无声的气势打压了下去,只能坐在一旁无声地喝酒。他也不敢肯定自己对阮少斐有几分了解,只知道阮少斐的性情,一向让人很难揣摩。他不下其他的指示,他也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阮少斐他会视而不见吗?

    “这位小姐,你好,我叫黎昕!”

    俗烂的开场白让孟浅张开迷离的眼,看清楚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穿着不凡是真,但一开口,就让人不自觉给他下一个定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孟浅侧过头,手托腮,饶有趣味地黎昕,冷笑道:“有事?”

    “是这样的,我和我的几个朋友来这边聚聚,看你在这边喝酒,是一个人来的吗?”

    “和你有关系?”

    气氛有些冷硬的尴尬。

    “啊,一个人喝多无聊,不如一起玩点什么?哦,对了,我的朋友都在,要不过去聊聊、认识一下?”

    “朋友?”

    “对啊,他们就在那边。”黎昕说着,将那大厅中最显眼的一个角落指给孟浅看。

    无可厚非地,她最先看到阮少斐的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四目相对,目光交互,他也看到她了,却是用看陌生人的眼光。孟浅冷笑,她和阮少斐的孽缘到底是有多深重,早上才吵过,晚上居然能心有灵犀地到同一个地方来?不过,“出了孟家门,从此是路人”,这是她和他一贯的默契。

    她熟视无睹,回道:“不想认识。”

    不想认识?

    黎昕面上一冷,就要发火,却见孟浅的手已然攀上自己的领带,那手柔若无骨,白若细藕,极富诱惑性地轻轻一拉,耳鬓厮磨,软语甜腻响在耳际:“我啊,就想认识你一个”

    “好好好,不认识他们,就认识我!”黎昕一听,笑弯了眼,大手顺势抚上孟浅的纤腰,隔着轻薄的衣料不安分地摩挲,“这第一杯,不如就庆祝我们两个在这么美好的夜晚相识!”

    孟浅接过黎昕递来的酒杯,奢靡的灯光下晃了晃,杯中深褐色的液体隐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勾勾嘴角,醺然而笑:“没下什么东西吧?”

    “下了。”黎昕花言巧语。

    孟浅挑眉:“哦?下了什么?”

    “我的一片丹心。”

    “cheers!”孟浅笑绽,仰头举杯一饮而尽。她知道阮少斐一定在看,所以,她喝给他看。

026期许() 
那个叫黎昕的家伙说的话不假,那杯酒里是什么东西也没下。可是她接二连三的烈酒下肚,已然不胜酒力,耳边黎昕聒噪的搭讪让她头痛欲裂,她捧着已经空了的酒瓶趴在吧台上,头偏向阮少斐坐着的那个方向,慵懒地眨着眼,苦笑着感受胃里翻滚袭来的灼烧感。

    身体醉了,心却还清醒着。

    她承认,她孟浅就是贱,他一次次伤她,她还一次次期许,他对自己多少还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情分

    到头来,不过是痴心妄想。

    看着他离开时留下的空位,她阖上眼,有什么东西,滚烫的,顺着脸颊滑下。

    “孟浅,孟浅”黎昕小声唤了她几遍,见她没什么反应,正中下怀,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得意一笑,小心翼翼地从她手中取过抱得紧紧的酒瓶再将她扶起,就要走出tonight,却被人拦住了路——

    “黎少怎么不说一声,就准备自己先走啊?”

    “阮先生!这不,美女喝醉了么,我得先走一步了,送她回家!”黎昕扶着几乎是烂醉如泥的孟浅站在原地陪笑,说罢在孟浅腮边落下响亮一吻,“浅浅啊,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蓦地,孟浅睁开眼,咯咯地傻笑,孩子般餍足地拍手:“好啊,好啊,你送我回家”笑说着趴在黎昕耳边,生怕别人听到似的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啊,我家在——”话说了一半,她就晕睡在了黎昕肩头。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捕捉到这一瞬,阮少斐有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的长眉轻蹙了一下,眉心敛着薄怒。

    黎昕将孟浅整个人抱得紧了些,低眉一笑:“唉,看来我真的得先走一步了,今天实在抱歉,改天我做东赔罪!”

    阮少斐依旧温文尔雅,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醉酒的痕迹,他笑:“赔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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