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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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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无聊赖之时,孟浅将车座放得低了些,放松了身体,她依靠在椅背上,呆呆地看着车顶。

    算起来,成了他阮少斐的“地下小妻子”有很久了吧?

    久到他和她两个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的婚姻。这种日子;等到她过了今年的二十岁生日,就刚好两年了。

    思绪纷飞,直到听到车门一声震响,她才发现驾驶座的位置上多了一个人。

    “怎么不开空调?”阮少斐冷冷发问。几乎是一气呵成的,他在说话的同时,很自然地就关掉了车内音响,甚至没有让她察觉到一丝他的不自然。

    “人造风,吹不惯。”说着,孟浅便将车窗摇到最大。

    “孟浅,我希望,今天的事是最后一次。”他直进话题,甚至没有一句一段的铺垫,郑重其事道。

    “哦?杀人大的事,不是我家阮先生一句话就能解决的吗?”

    “孟浅!”他低吼一声,发动车子,“美国梁医生那里,我打过电话了,他说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偷窃癖。”

    这语气也是她习惯了的,每当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候,他便总会卸下一贯的温情假面。每到这个时候,他和她也就会像是两只刺猬一样,用身上的刺痛着彼此。

    也方才觉得,只有这样,他和她也才会觉得畅快淋漓。

    孟浅眉心一蹙,她看着那人嘴角噙着的笑意:“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一直以来,我偷东西,都是故意的?”

    阮少斐紧蹙着眉头:“你要知道,如果再有下次,我是不会去给你处理的。

    “那又怎样?你阮大总裁不去,孟鹤先那个老头子肯定也会派别的人来,方管家会去,景助理会去,我孟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下人,不是非要用你。”

    是的,在她眼中,他和孟家的下人无异。

    她的语气中的嘲讽意味十足。

    孟浅看着阮少斐的手紧紧握着,因用足了力气,他干净的指节愈加分明起来,被他捏得铮铮作响。他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她知道,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愤怒。

    车内的空气压抑得与外面的如出一辙,静默了两分钟,阮少斐再开口的时候,几乎是从唇齿间磨砺出来的。

    “孟浅,你最好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性。”

    “阮少斐,你也最好不要忘了,是谁让你进了孟家的。”

    一声急刹车刺耳,方向盘飞转,车头一转,折回旁边的另一个车道。

    孟浅坐好,一看车子驶向的不是回他们的家的路,而是——

    所有的安全感在顷刻消失殆尽。

004孟家的忠犬() 
“这是要去哪儿?”她的声音有些微颤的,目光也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般。他不答,她紧张地将手搭在车子的门扣上,指甲扣陷进去。她朝着他大喊起来,全然不顾他握着方向盘:“阮少斐,我问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回家。”

    “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为所动,目光始终聚向前方:“孟浅,孟家也是你的家。”

    “放屁!”

    坐在副驾驶座里,孟浅所有沉积在胸口的愤怒在阮少斐说出那一句话爆发,她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喘着粗气紧紧地攥着拳,指甲深陷进掌心中仍不觉痛。

    可笑!

    孟家是她的家?

    是她的家的话,会在两年前以那样的方式让她滚出孟家?是她的家的话,会在一年前让她逃荒一般地逃到国外?

    那些画面都还历历在目,叫她怎么能忘?

    “阮少斐,停车!”

    “我不去孟家,你给我停车,我说停车,你他妈的听见没有!?”

    她一句比一句情绪激动,一句比一句扬高了声,最后一句,近乎喊破了喉咙。

    “停车,不可能。”

    她扯住他的衣领扑上他,张口重重咬在他的脖子上,他不停车,她就咬着。颈上锐痛传来,他不为所动,甚至连眉都不皱一下。他仍稳稳地握住方向盘,车身不摇不晃。直到一阵腥甜在唇齿间漫延开来,她才松了口。

    看着他颈上渗着血珠的齿印,她心上一刺,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失控了,刚只要她再用力大些、咬得深些,她是真的能咬死他的。

    阮少斐是疯了?

    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的,就好似她咬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她将手扣在门扣的位置,美目如火,逼视着他——

    “阮少斐,你再不停车我跳了!”

    他剑眉一挑,薄唇勾起,对她的以死相逼不屑一顾:“你可以试试。”

    她开了几次门扣,门居然一早就被他锁上了。

    绝望了,无力地靠在驾驶座上。

    恨意几乎是从她齿缝挤出来的:“阮少斐,你真他妈的混蛋”

    *

    *

    *

    十五分钟后,阮少斐的阿斯顿马丁停在孟家的大门前。

    偏过头,她看向车窗外。

    孟家,她还是来了。

    阮少斐,他就像是她命里的克星一样,无论她要做什么,他总会不合时宜地从中插上一脚。如果一早知道,他在后来她的世界里扮演着这样的角色,那么当初她是死也绝对不会选择让自己和他绑在一起的。

    两个人以静默无言地方式僵持着,终于,他语气平缓地开了口——

    “是爷爷吩咐我要带你来见他的。”

    她偏过头看他颈上的齿印,鲜红如梅,开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明艳而夺目。

    “阮少斐,你这只忠狗当得还真是称职啊!孟鹤先说的话,你每一句都拿来当圣经背。”孟浅冷哼一声,唇角挤出一抹戏谑的笑,“不过好像有一点你忘了,我提醒你,做狗的不要随时随地把“爷爷”两个字挂在嘴边,你常说的该是——汪、汪!”

005有多远滚多远() 
她看见他薄唇紧抿,知他在忍,心里有报复过后小小的快感,却不想他回了句:“说够了?够了就下车!”

    语气平淡如故。

    孟浅摇下车窗,拧着眉将目光移向了窗外的别墅。

    落日的余晖在那幢象牙白色的建筑上洒下,泛着浅浅的光晕。

    她知道回到b市,就少不了这样的这一天,只是没想到的是,会来得这样快。

    右手搭在门扣上,车门已经打开了,露出了一道小缝,她却迟迟不下车。阮少斐看出了她的犹豫,冷声质问:“不下车是要我陪你去吗?”

    “不需要。”

    孟浅下了车,重重地摔上车门。

    站在黑色的铁艺雕栏大门前,她才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风中摇摇欲坠,拼了命地想要找到方向、想要着陆,却不知道属于自己的陆地在哪里。

    离开这里虽然只有一年,但她却对着这个家有着过分的思念。只是在这个“家”里,有人对她有着同样的思念吗?

    颤巍巍地,她按下门口的对讲机。

    对讲机里响起熟悉的声音——

    “这里是孟家,请问你是哪位?”

    那个声音一在耳边响起,孟浅的鼻尖便开始酸涩起来,如果说,她在孟家还有什么人是想念的,那么方管家一定是其中的一个。想到在自己过去的十几年里,这个老人家在很大的程度上扮演了自己爷爷的角色,孟浅便越想蹲下来大声地哭一场。

    可是她不能。她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地告诉自己,不能退缩,不能怯懦,阮少斐就在她身后看着她呢。她在他面前,永远都不要做弱者。

    清了清哽咽的喉咙,孟浅含着笑开口:“方爷爷,是我,浅浅。”

    *

    *

    *

    “二小姐,老爷还在午睡,你先在这里坐一下。”

    “嗯,我就在这里等。”

    方管家客气地招呼孟浅在花园里的圆桌前坐下,就像是招待一位从未拜访过孟家的客人一样。现在的孟家,甚至连门都不会让她轻易进去,方管家曾经就是再待自己再好,终归也是不敢忤逆那个人的意思的。她知道的。

    孟浅侧过头,看了看别墅紧紧掩上的门。她也曾从哪里走过无数次,却不曾想过有一天她会被关在外面,就像是被关在另一个世界一样。

    家,这就是阮少斐说的家

    如果真的是她的家的话,又怎么会把她拒之门外?

    孟浅握了握手中的精致的英式瓷杯,用指尖细细地摩挲着上面精细的图案。杯子里盛的是锡兰红茶。她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红茶,味道还是从前的那个味道,熟悉得让她鼻尖发酸。她笑,满足得像是个孩子:“方爷爷沏的红茶比从前还要好喝。”

    “好喝啊?好喝爷爷给你沏一辈子”

    一辈子

    两年前当她迈出了孟家的大门的时候,她就再不敢谈及这个字眼。她记得,她的亲生爷爷也曾对她说过:孟浅,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一辈子不要出现在孟家!

006没有勾|引哥哥() 
回过神,她捧着杯子不语,微低了头意味深长地笑着。

    六十几岁的老人家了,还怎么能陪她一辈子呢?

    “你不信啊?方爷爷的身子骨可是壮得很呢!”老人急于证明自己的老当益壮,加快了语速,“我在孟家做了有四十几年了,你爸爸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和你哥哥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将来啊,我这个老人家也一定能看着你和姑爷的孩子长大”

    她看见老人浑浊目光灼灼而闪烁,那一双褐色瞳仁里有她的影子。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她也曾拥有过短暂的幸福

    “方又廷,我看你还真是在孟家待得腻味了。拿着孟家的钱,是要你在这里和外人闲聊的吗?!”

    那声尖细太过突如其来,老人吓得一抖,他缓缓站起身来,低低地唤了一句:“大小姐”

    她跟着站起身,回眸一看,那站在门前双手叉腰、一派嚣张跋扈的人,不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孟静,又是谁?

    孟静红裙如火,从孟浅的记忆里有这个人开始,她就穿着这样炫目的颜色,太过明艳,总会让人在不经意间想到一个词——“妒忌”。

    “哎呦,这不是我们孟二小姐嘛!”孟静说着,摆弄着纤细的腰肢走来。边踩着一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她居高临下地站在孟浅跟前,浓香扑鼻续来:“今儿个来是要做什么啊?要钱,还是又来问爷爷为你的那个宝贝阮少斐讨点什么啊?”

    这一字一句的尖酸、刻薄,是孟浅见惯了的。

    再听到,她也不过是浅浅一笑。

    “大小姐,是老爷叫二小姐回来的”方管家忙解释道,却被孟静狠狠打断:“我知道!不需要你这个老东西多嘴!”

    孟浅再淡定不下来。

    只手扶着椅背的皮面,指甲狠狠扣在上面,极力地压制住胸中的怒火。

    两年前的孟浅懦弱,不能保护自己所珍惜的人,两年后的她羽翼还未丰满,她还没有找到一个靠山,强大到让她在那人的庇佑下为所欲为。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忍。因为她知道,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只会让方管家日后在孟家的日子不好过。

    但是她发誓,孟家每一个人欠她的,她总有一天要一一讨回来!

    孟浅的不争不恼让孟静很满意。削尖的下巴高高扬起,她红唇一弯,骄傲得如同一只孔雀。纤细的食指于空中勾了勾,像是招呼狗的模样叫着孟浅:“爷爷叫你上去。”

    *

    *

    *

    站在孟鹤先书房的门前,孟浅将手搭在门把手上,迟迟不能推了门进去。

    好像就两年前的那一天吧,她和今天一样站在这门口,静静地等着那人的宣判。

    记忆于一瞬之间被拉回——

    她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爷爷浅浅没有勾|引哥哥”

    “站台女|生出来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我早该认识到这一点的,把你从这个家里丢出去,才不致于今天让我的孙子毁在你的手上!”

007从未如此恨过() 
“爷爷你信浅浅,浅浅真的没有”

    “你有还是没有,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追究了。离开孟家,立刻、马上!也只有你离开,才能彻底地断了孟觉的念想。”

    “爷爷,你不要对浅浅这么残忍求你,不要、不要让浅浅离开孟家”

    那个她叫了十八年“爷爷”的人,却一把甩开她:“别求我你知道的,孟家不能少了孟觉,而不毁掉他的唯一方法,就是牺牲你。

    “牺牲我”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悲极反笑。

    忽然间明白,原来,身份卑贱的孟家私生女和高高在上的孟家长子相比,永远就只是牺牲品。

    “我只说一遍,考虑清楚什么是你想要的,我通通都满足你——只要你能离开孟家。”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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