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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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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路上,阮少斐为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孟浅改好毛毯,坚持一定要她在车里先睡一觉。孟浅虽然点头应下了,眼睛明明是阖着的,却怎么都睡不下。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才最终到了城郊墓园。

    不同于那天她来时的天气,这一天的城郊墓园的下午,阳光温暖合适,泛黄的落叶漫天轻舞。

    阮少斐扶着孟浅站在夕阳之中。

    正对着他们的是孟逍的大理石墓碑,孟浅俯身将捧在手里的那束满天星轻放在墓碑前的那束早已经枯萎了的菊花前。来之前,阮少斐打了电话过去要订一束白色的菊花,却被她阻止了,菊花临时换成了同样是白色满天星。对于这个她叫作“爸爸”的这个人,她是少了太多的了解。她甚至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花,所有只能选了妈妈生前最喜欢的花,想来,他也应该是喜欢的。

    暖风拂过她发烧,纤细的指尖触过墓碑上鲜红欲滴的“孟逍”两个字的时候,心间也跟着泛起一阵阵的心疼。

    对着照片上的那一张笑颜,她也跟着强挤出一抹笑来,开口时声音却是颤抖的:“爸浅浅来看你了你、你在那边还好吗?”笑着笑着,泪水又不争气地簌簌落下,“我知道,你一定很讨厌我,一定不想要见到我的,对不对?我是个坏女儿”

    那蹲在墓碑前的小人儿似乎在用泪水发泄这心中的悲恸。

    感同身受地,阮少斐似乎透过她,能看到曾经的自己,在失去了最爱也最崇敬的父亲的时候,也是如她这般痛楚。他凝着她,目光溢满怜惜与越渐浓烈的爱意,只是他的心此刻正被复仇笼罩着,看不真切。

    再看向墓碑上的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他的手也不自觉地拳起。

    良久,大掌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抵不住心底那股闷痛,缓缓握住她的肩,在她耳后坚定的轻喃道:“浅浅,别哭我会代替爸爸,照顾你一辈子的”

    然后,他又抬首,看向墓碑上的一祯照片,再次重复,更为坚定。

    “爸,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照顾孟浅的,你放心。”

    孟浅恍惚抬眸,仿佛看到照片上的人朝她笑了,笑得那般温暖而真实。

    回程的路上,明黄的车灯在公路上照亮一片坦途。

    他一面操纵着方向盘,一面偏过头看了看坐在一旁仍旧是一脸静默的孟浅,温醇的声音缓缓流淌:“浅浅我想,爸他一定没有怪你。”

    那昏暗光线的小人儿倏地一颤。

    他没有怪她?

    “虽然在过去的二十年俩,在你这里,他很少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但是看得出来,他是个好爸爸,那天他来找你,是真心想要弥补这些年欠你的父爱的,他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你幸福”

    目光移向窗外,远远地,可以将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

    *

    *

    阮少斐说,她的爸爸,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她幸福。她信了,所以每一天都试着淡忘地他的死,试着将自己投入到新的生活当中去,能笑的时候就绝不哭丧着一张脸。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露出自己的伤感来,会被她的爸爸看到。

    孟浅在婴儿房晕倒的事情出现之后,阮少斐便再不允许孟浅再一个人出门。家里新请来的阿姨,每天变着法的给孟浅炖着补品、做孟浅想吃的东西,孟浅虽然没什么胃口,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什么都勉强自己多吃一点。

    这一天,因为孟浅觉得整个人都很累,所以索性躺到了快到中午才起来。

    洗漱过后,换衣服的时候,意外地,她发现内|裤上有点点浅粉色的血迹,联系上这几天小腹上隐隐传来的锐痛,孟浅越发觉得忐忑不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新来的阿姨李嫂的声音——

    “太太,冰箱里的鸡蛋和牛奶没了,我去小区超市买一些回来,等下做蛋挞给你吃哦!我回来之前,你一定要把楼下的那碗鸡汤吃完哟!”

    孟浅顾不上多想,应了好。

    看着那些血迹,她安慰自己,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的缘故吧!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如果这种情况明天还会出现的话,她就叫晓蛮姐陪她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好了。

    对着镜子,孟浅看着自己又似乎又长了一点的腰身,柔荑轻轻地抚上。

    看,她的孩子似乎又长大了一点呢,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李嫂才离开不久,孟浅正套着衣裙,便听见楼下有人在按门铃。

    不用想了都知道肯定是李嫂忘了拿这拿那了,新来的阿姨人的性格很开朗,干活也麻利精细,就是一点不好,忘性太大。换上衣服,孟浅匆匆了下楼,一开门,却发现那站在门前的人,不是李嫂,而是——

    孟鹤先?!

079天地云泥,青鸟与鱼3() 
清瞳里掠过一丝惊诧。

    两鬓越发斑白,拄着的拐杖也依然腰背伛偻,整个人似乎也清瘦了苍老了不少。便就是这样,没了身旁的方管家,没了一贯跟随左右的保佑,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旧时,孟浅曾一度惧怕去看孟鹤先的眼睛,因为她总觉得孟鹤先的眼睛里总是充满了欲望和野心,强大得只要直视一眼就会被刺痛,而今那双鹰眸不再炯炯有神,而是布满了血丝,就像是两片沙漠里晒干的湖。

    孟浅便就是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孟鹤先会站在自家的门前,而且是以这样近乎狼狈近乎卑微的姿态,再不见他往日的残酷狂狷。

    他敲了敲拐杖,将佝偻的身子挺直了些,对于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来说,似乎很难朝任何人低头,尤其是这个人曾几度体会过他对亲生孙女的冷漠无情。清了清嗓子,他问:“阮少斐在家吗?”

    孟浅站在门内,戒备意味十足地以整个身子挡在孟鹤先前面。

    “你找他?”轻哼一声,她道,“他不在”

    语气冷硬得像是在同一个陌生人对话。

    “不。我不找他,我找你。”

    “找我?!”孟浅半是戏谑半是惊异,她想知道,现如今,她这个早被孟家丢得远远地牺牲品,还有什么利用价值?犯得上要他孟老爷子亲自跑这一趟

    倏地,孟鹤先一把抓住孟浅的手,用那双满是老茧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浅浅,算是爷爷求你”

    浅浅?爷爷?

    对待彼此,她和他几时用过这样亲昵的称呼?

    那双凝着自己的浑浊的老眼,眸光满是恳切与哀求,孟浅又几时见过孟鹤先这般的模样。天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把戏?从前的孟浅,或许还会因为那些所谓的顾虑而一再受她摆布,可是现在的她,正因为早就谢绝了有关孟家的一切,所以再任凭孟鹤先和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孟浅都觉得,那些已经都不能伤及她分毫了。

    漠然,她抽开手。

    “求我?论钱论权,我哪个在你之上?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让你孟老爷子大驾光临亲自来求我的?”

    话说出口,连孟浅自己也是一怔。

    这几个月以来,她一直被阮少斐温柔豢养着,有的时候,甚至连她自己也怀疑,过去的那个孟浅是不是已经死了。而孟鹤先出现在她面前,她便彻底否定了那个答案。

    刺猬就是刺猬,只要有人意图侵犯欺辱,她便会毫不犹豫地亮出自己的刺来。

    “有的,有的。你可以去求阮少斐,求他让他现在就收手,只要你说服他,只要他愿意,一切都还来得及”

    孟浅眉心一拧,眸光里思绪万千。

    孟家,阮少斐?

    他们有什么关系?

    看到孟浅的反应,孟鹤先忽地低笑起来:“看来你还不知道他也还没有告诉你”

    孟浅倏地攥紧衣角,但凡有关阮少斐的事都会让她异常紧张:“知道,我该知道什么?告诉,他又该告诉我什么?”

    一颗心整个提到了嗓子眼,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她震惊的事情也一件跟着一件。这一刻,她好怕知道阮少斐和孟家的境遇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联。

    孟鹤先长眉一挑,薄唇激起一丝冷笑:“整日躲在豪宅里养尊处优的贵太太,你到底有没有看过新闻,知不知道中央已经派下了人来查办你的亲生爷爷?整个孟家现在人人岌岌可危,我的罪名一旦落实,孟家没了我这棵大树的庇佑,谁也逃不过这一场浩劫!”

    孟鹤先接下来的话,孟浅似乎已经猜到了几分。

    意恐他把接下来所有的谜底都说给自己听,孟浅掩饰住自己的慌张失措,冷冷回道:“我早就被你逐出孟家了现在的我,不姓孟,孟家人的死活,又和我有什么干系?!”

    孟鹤先被孟浅驳得哑口无言。

    毕竟当初是自己一次又一次选择牺牲了这个孙女,今天,她翻脸不认人,也是他自作自受,当初自己断绝自己的后路。

    便就是对手是从前强大到无坚不摧的自己,他孟鹤先又几时有过畏惧?

    因为他还有最后一张王牌。

    阮少斐留给自己的王牌!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是孟家的人,你的身体里就是流着孟家的血你的爷爷就是我孟鹤先!”看着孟浅渐近黯淡的脸色,孟鹤先又笑:“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是谁一手操控了全盘的计划是谁要将你的家族一网打尽?”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孟浅再不想听孟鹤先再多说一句,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孟浅来说实在是太过残忍。连她自己也察觉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无异于逃避,可潜意识驱使着她自己,要她就样这么做。扶住门框要将门关上,却是孟鹤先的拐杖死死抵在门上。不知那七旬老人哪里来的力气,门在他的反抗下竟动弹不得。

    薄唇戏谑地勾起,看她的目光就像是看马戏团里的小丑一般。

    可怜,可悲,而又可笑。

    告诉她答案,让他很兴奋。浑浊黯淡的眸子在那一瞬间忽地亮了起来,看得孟浅心间一颤。

    但闻他拿出平生最大的耐心来,一字一顿娓娓道来:“是阮少斐!是你放弃孟家孙女的身份不过要我帮他一把的人!是每天和你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丈夫!是你现在肚子里未出世孩子的爸爸!”

    是阮少斐!?

    霎时,孟浅如遭电击。

    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准备,她的天的一角,顷刻坍塌。

    有太多的一时难以接受,让她不自觉地踉跄地退后、退后再退后最后,扶住玄关处放的鞋柜,才勉强让自己日渐沉重的身子站稳。

    那四个字,如若魔咒一般久久盘亘在她脑海,不能降落,也逼得她到无处可逃。

    孟浅的反应,让孟鹤先满意到不能再满意的脚步。相信那个蓄谋已久的复仇者如果也在这里的话,看到孟浅的反应的时候,心中也一定是快感十足。

    孟鹤先上前一步,凑到孟浅面前,盯着她的一脸残白轻笑:“我的好孙女,听到这个答案,你震不震惊?还有更让你震惊的呢!”

    孟浅多想阻止这个近乎疯狂的老人,告诉他,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可自心口徐徐传来的钝痛,却让她痛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痛,孟鹤先不介意让她更痛。

    “你以为他娶你,是因为他爱你?你以为你有了他的孩子,你和他就能一辈子在一起?我告诉你,痴心妄想!你以为他的出现都是命运的安排?你以为他的每一次挺身而出,都是机缘巧合?我告诉你,全都不是!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他仇人家的女儿!”

    仇人家的女儿

    这六个字,几乎在瞬间将孟浅整个打入地域。

    “是你的爷爷、你的家族,一手毁了他的家、他的幸福而可怜的你,从始至终,不过就是他的一颗棋子,一个用来报复孟家的工具。利用完了你,他大可以就置之不理,或是不如随手毁了你!”他情绪激动到了极点,目光有意瞥向孟浅的小腹,寒光像是打量着她孩子的主意,孟浅心尖一颤,忙用手护住小腹。

    而孟鹤先在此时笑得更加疯狂,更加忘乎所以。

    “孟浅啊,你是又多傻?还以为阮少斐那个魔鬼念及和你的夫妻情谊,让你这个仇人的女儿生下他的孩子来?孟家亡了,你爸爸死了,我下台了,下一个他下一个要报复的,就是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他眸光一转,又是一阵骇人的冷笑,“对了,阮少斐在外面的情人,你知道是谁吗?”

    阮少斐在外面的情人

    对孟浅来说,那又是当头重重一击。

    “是莫妍!是你爸爸的妻子!还有你的好丈夫,就是这一对狗男女,他们里应外合,逼死了你爸爸,搞垮了孟家!现在,他们又要弄死你啊!”

    爸爸的妻子和她的丈夫,怎么可能在一起?

    不会的,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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