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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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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雅白的纸页上留下重重地划痕。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写的。”在孟浅写第一笔的时候,小丫头就从孟浅的手里把铅笔夺了过去,“妈妈,你再看一遍哦!圈圈再写一次给你”

    小丫头刚要下笔,却瞥见了一直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的阮少斐,扶着桌沿自己就跳了下来,奔进阮少斐的怀里,在他侧颊上落下连连几吻。最后抱着他的脖颈,撒着娇道:“爸爸,你醒了啊?有没有想圈圈啊?”

    阮少斐抬手在小丫头的鼻尖上捏了捏,旋即宠溺一笑:“我看啊,是你这个鬼灵精想爸爸了吧!”

    小家伙咯咯地笑,蹭了蹭阮少斐的胡渣,甜腻地叫他“爸爸”。

    阮少斐本也是笑得极开心的,在看到书桌前坐着的孟浅的时候,唇边的笑也消去了许多。他将小女儿放到地上,拍了拍她纤弱的肩膀,一笑道:“圈圈,能帮爸爸把楼下的医药箱拿上来吗?”

    一听到阮少斐说及“医药箱”三个字,圈圈便紧张了起来:“爸爸,你受伤了吗?”

    阮少斐略有些疲惫地笑,晃了晃自己昨晚才被包好但是今早又已经从纱布里渗出些血丝的右手,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说完,小丫头便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阮少斐向孟浅走近,她人还纠结在纸上的名字上,才写下一半的两个字,歪歪扭扭,根本看不出孟浅原来的字是什么样子的。

    阮少斐记得,孟浅虽然没上过大学,但是却写了一手的好字。尤其是她自己的名字,写得最是漂亮,不乏女儿的娇柔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她本人的凌厉和张扬。

    眼下,学着圈圈写个自己的两个字,她已经将“孟浅”俩字写对了大半,只是握着笔还停留在“浅”字的最后那一点上,偏着头,她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两个字缺了些什么,同时却觉得少了点什么。

    阮少斐弯唇而笑,大掌包裹住她右手。而孟浅在怔怔地看了小会儿纸上那两个字之后,抬起头,看向阮少斐。

    只一个眉心一拧的表情,他就看懂了。

    阮少斐抬起手臂,将右手上的还缠着纱布的位置给她看:“我来,是你让你帮我包扎的,我一个人,弄不了”

    正当孟浅还盯着他右手发呆出神的时候,圈圈却抱着医药箱跑了回来:“爸爸,爸爸,我找到了找到了”

    而当孟浅面对着打开的医药箱里各式各样的药时,却不知所措地,不知道先该拿哪一个出来。

    圈圈爬坐到阮少斐的腿上,拄着两腮,也是看得郁闷,偏偏阮少斐又不让她插嘴,他要孟浅一个人去想。可是她的妈妈,怎么可能想起来嘛!

    大概过了几分钟之后,阮少斐自己揭开了右手上缠着的纱布,将那模糊狰狞的伤口摆给孟浅看:“来,你来处理伤口,就像昨晚一样”说着,他把消毒水和棉棒递到她手上。

    她拿在手上,却不知道这两样东西,究竟有些什么联系。只是一个拿在左手一个拿在右手,看了又看。

    阮少斐眉心一点一点蹙起,薄唇也抿出冷峻的弧度。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她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起来从前的事,昨晚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事也就是一个巧合而已。

    或者,她在紧急的情况下,真的有想起一些什么来?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是不是可以把这个表现算作是她在一点一点好起来的表现,是不是就意味着就在不远的将来,她很快就想起所有的事来了?

    不过现在的他,不再像是从前那样想了。

    他就只要有她和圈圈两个陪在身边,至于她会不会回忆起从前,他都没那么在乎了。他记得,她说过的,爱最重要的,不是过去,也不是未来,而是当下

    扯了扯嘴角,阮少斐慰然而笑:“来,听我的,你先把左手边瓶子里的水倒在右手的棉签上,然后”

128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18() 
第二天一早,昨晚才下过雨,早晨的天气有着不同于夏日的,而是秋日的凉。

    “爸爸,我们今天是要去哪里啊?”

    走到车前,圈圈伸出一双小手臂要阮少斐抱。

    阮少斐俯身,将小丫头抱起,开过车门,将圈圈放到了孟浅膝上。自己则是绕过车子,坐进车里,为孟浅和自己都系好了安全带,一面笑着回道:“嗯,今天爸爸要带你和妈妈,去看奶奶”

    “奶奶?奶奶是什么人?”

    油门踩下,方向盘转动,车子缓速移动起来。

    “奶奶就是爸爸的妈妈啊。”

    “那爸爸的妈妈凶不凶?她会不会不喜欢圈圈啊?”

    “不会,肯定不会的。奶奶最喜欢圈圈这种乖小孩了,而且爸爸想,奶奶也一直很想见到你和妈妈的。”

    阮少斐润声一笑,偏头看了孟浅一眼。只见她还同之前一样,倚在玻璃窗上看着窗外,若不是她还抱着圈圈,她简直就不像是同行的一家三口中的妈妈。

    其实,今天他带圈圈和孟浅两个人出来,是有他自己的私心的。

    想到莫大同上次来他家的时候,和他说过的话。他说,要让自己带这孟浅去看一些有关于他们过去回忆的人和事,或许会对她恢复记忆有一定的帮助。况且,自从孟浅和圈圈回到家里,妈妈那边他也是有一阵子没去看了,刚好趁着今天自己也没什么事,就带着妻女去那边走走。

    一进到阮母住的那家医院的时候,小丫头就皱起了鼻子,极是排斥医院里面消毒水的味道,只将头埋在阮少斐的脖颈里:“爸爸,为什么奶奶要住在医院里面啊?她难道喜欢这里的味道吗?”

    大掌拍了拍圈圈的背脊,笑回道:“当然不是。哪儿有人会喜欢这种味道,奶奶住在这里,其实是因为奶奶生病了”

    “生病了?”小丫头立马从阮少斐怀里跳起,探出一颗小脑袋来,“生的什么病?”

    “很重的病。不过,我们圈圈去看了奶奶,奶奶或许就会好了哟!”阮少斐大步迈开,转弯,就已经抱着小丫头走进了阮母住的病房。

    而阮少斐一家三口的出现,几乎要把正在给阮母擦身子的艾丽吓坏了。这几年一直都还是由她在阮母身边照顾着。

    “阮先生”再一看,阮少斐身边的孟浅的时候,艾丽也快惊呆了,“孟小姐她好了么?”当年孟浅的事,她也多少有所耳闻,如今见到孟浅安静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还真是小怔了一会儿。

    阮少斐舒笑,轻摇了摇头。

    “那这孩子”

    “是我和孟浅的女儿。前几年因为原因,所以我们分开了,一面将小丫头放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续道,“最近忙着照顾她们母女,妈这边也一直没来看过。大夫说,她最近怎么样?”

    “前天刚做了一次全身检查。之前一直不太乐观的指标也都有回升。”

    阮少斐听罢,看了看病床上那张安详的睡颜,轻舒了口气:“那就好”

    这几年,阮母一直都躺在病床上,一直靠药物维持着生命,便就是一个身体极好的人,也是会躺出病来,所以各项指标下降的结果常有发生,中间还有几次,主治医生也劝他说,要他放弃好了,可他偏不要,他总是觉得,总有一天,她会醒来,就像他相信总有一天,孟浅会想起所有的事一样。

    “爸爸,奶奶她在睡觉吗?”

    圈圈有意压低了声音,用纤细的小指头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阮母。

    阮少斐失笑,一时该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给小女儿听,想了想,他道:“对,奶奶在睡觉

    小丫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圈圈小一点声音,不要吵到奶奶才好

    “不要!”阮少斐的态度的有些过于激烈,吓得小丫头一抖。

    阮少斐面色缓和了些,声音也跟着放柔了许多:“睡多了,也是会醒不过来的。你去和奶奶多说些话,好不好?这样奶奶也许就会很快就醒过来了,然后就奶奶陪你一起玩”小丫头乖巧地点头,轻轻握过阮母还插着针管的手,在她手上落下一吻。

    “奶奶,你想听些什么呢?我给你讲在圣雅各布的时候,大胡子爷爷和他的山羊们的故事,好不好?大胡子爷爷呢,他是圣雅各布拥有最大羊群的牧场主”

    在阮少斐和艾丽交谈着什么的时候,孟浅则是独自一人走到了一旁的抽屉柜子前。

    柜子上还放着织了一半的毛衣,那是最近艾丽从以前的柜子翻出来找到的,她准备把这些都重新收好,交给阮少斐的,却没想到,会先被孟浅看见。

    当指尖触到毛衣的针脚和纹路的时候。记忆片段犹如根根红线,缠绕上她指尖。

    光影闪烁,脑海里轮番放映。

    那个晚上,被街灯照亮的一角,她轻晃着某人的手臂,明媚地笑,孩子般地撒着娇。那个男人的脸,在记忆里模糊得就只剩下一个轮廓,依稀可见他唇角的斑斑笑意。可任凭她用力去想,也想不起那个人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只是分明觉得有些熟悉。

    “阮少斐,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想啊,等孩子出生,我们家就是四个人了,有你,有我,有妈,还有孩子。我们就把妈从医院接回来,由我来照顾。到时候,我们一家四口,房子再大也不空了!我可以每天给四个人做早餐、午餐、晚餐,妈她还可以给小宝宝也织一件毛衣,你还可以抱着宝宝看文件的时候,一定不寂寞”

    “阮少斐,有我在、有我们这个家在,你一定不会孤单。

    “浅浅,浅浅”

    大手在她温润的指尖上重重一捏,她一惊,整个人重重地一颤,方才从回忆中醒了过来。

    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正和艾丽闲谈的某人,已经蹲到了她面前,看到她怔怔的模样,眉间忧色聚拢起来。

    “浅浅,你怎么了?”

    轻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到底怎么了,所以就更不知道该怎样解释给他才好。

    彼时,她的另一只手里还握着那件织了一件的毛衣,回眸,她痴痴地望着毛衣。

    阮少斐试图从她手中拿开毛衣,怕她一不小心会被上面的长针伤到,可她却手里紧抓不放。阮少斐眉心紧锁,大手握她握得更用力了些,问道:“浅浅,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嗯?”

    孟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偏过目光来,定定地聚在阮少斐脸上。

    “真的?”喜色浮上他双眸,于他眼底点点铺陈开来,“那你快告诉我,你都想起什么来了!”

    也是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眼前这人的那张脸竟出奇地和回忆里的那人的轮廓重合起来。

    是他吗?

    那画面里的人是他吗?

    孟浅几乎是被他抓在手里的,迷茫之余,她紧张异常,从他手里抽了抽自己的手。阮少斐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太过冲动了,失笑着收回自己的手:“你说,你说,我在听”

    孟浅再度陷入回忆之中,却发现刚想起来的片段突然消失了,脑子里又变成了一片空白。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啊”烦躁不堪地,她开始扯着自己的头发,这一表现,直让在旁的艾丽看呆了,却是阮少斐的大手一拉,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不住地拍着她细弱的双肩,在她耳边柔声安慰着:“没事没事,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想不起来,我们就不想了。我只是问问而已,浅浅,你不要勉强”

    在他的怀抱里,她像是被注射了一针镇定剂,渐渐安定了下来,只是目光仍空洞无神地盯向窗外。

    而阮少斐也似乎是感受到了艾丽在自己身后投来的诧异的目光,他一面轻拍着孟浅肩头,一面回道:“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几年过去了,她的病情也没什么好好转。”

    “这”艾丽站在原地,掰弄着自己的手指,将阮少斐的背影收在眼底,她竟是怎么看,都觉得他的背影要比从前还要孤寂萧索了许多。想来,孟浅的病没好,他心里,一定比谁都要不好过。

    阮少斐扶着孟浅的肩,站起身来:“艾姐,孟浅这个样子我得带她和圈圈先回去了。妈这里,就拜托你了,事无巨细,你有事都打电话通知我”

    “嗯,好。这里,你放心,有我呢!”

    艾丽,送阮少斐一家三口匆匆忙忙走到病房门口,再目送着那三道长短不一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再回到病房的时候,一直由她照顾了六年的阮母,仍躺在病床上,安稳地,就像是圈圈说得那样,就只是睡着了。可,便就是睡,也睡了太久了吧!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阮少斐这里做事,从开始在这里照顾阮母到现在也已经快有十年了。所以,这些年,阮少斐都是怎么做的,怎么过来的,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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