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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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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样,有那么多繁复的工序,不需要提前试温度,不需要在牛奶里面加合适的糖,也不用去想这个牌子的牛奶究竟是不是她的口味。

    一瞬,他了然。

    生命之中,就是存在着那样一种特别。

    不需要特多刻意精心地安排,就只要是那个人做的,所有的错的都可以是对的,所有的不适合也都可以是适合。

    却是平静里骤起的一场轩然大波。

    只见莫大同本是眉飞色舞地同自己的两个女儿讲着话,身体没预兆地一阵晃,突然扶住床栏坐下,捂住口一阵重咳。一时,整个病房慌作了一团,孟浅和圈圈的喊声交叠传来。

    “小爸爸小爸爸你怎么了?”

    阮少斐闻声,推门闯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莫大同跟前。

    眼见着他好不容易有了些许血色的脸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咳嗽,像是被抽掉了全身血液一般,煞白得让人也跟着头一阵晕眩。

    良久,在所有的人的心都崩成了一根弦的几分钟之后,莫大同才缓和了些,咳嗽也渐渐停了下来。

    阮少斐握了握莫大同的肩头,悉心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把医生叫来”

    “不用了!”阮少斐转身要走,却被莫大同叫住,他扬起一张血色全无的俊颜,苍白一笑道,

    “不用了就是咳嗽而已,我好很多了

    收回捂住嘴的手的时候,掌心在唇角一擦的动作,细微到若是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可阮少斐在一旁,将他掌心里那一片耀眼的鲜红看得清楚。

    他咳血了!

130真相() 
顺着他目光看向这面前简直要吓坏了的孟浅和圈圈的时候,阮少斐突然明白了莫大同这样做的缘由。

    他是怕她们两个担心。

    这样单纯的想法,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能够不支持。

    于是,那到了嘴边的劝阻的话,又咽了下去。

    莫大同悄无声息地将自己掌心带血的右手塞进自己病号服的口袋里,用自己的左手抚过圈圈早就湿了一片的小脸:“哭什么?小爸爸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看到莫大同安然无恙,孟浅似乎也跟着放松了些,一直攥着裙子一角的手,也渐渐松开。

    小女儿破涕而笑,瞥见自己手边那一道高大的身影的时候,蹙起了小眉头:“哎?爸爸,你不是说,上午好多事要忙吗?怎么又回来了?”

    相比圈圈的疑惑,倒是莫大同要来得淡定许多,他知道阮少斐一直就没有离开。浅勾着唇角,饶有趣味地看着阮少斐,想知道他该要怎么圆这个谎。

    “我我”小女儿的问题让阮少斐有着从未有过的局促。

    “当然是你爸爸的事,忙完了呀!所以才会一结束所有的事,就迫不及待地赶来看你们两个”

    出来解围的人是莫大同,阮少斐想也没有想到。

    “哦。”圈圈点点头,忽然挽过莫大同的手臂,“小爸爸,你刚不是想出去走一走吗?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连莫大同自己也是没想到的,就刚的那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的双腿无力到再站不起来的地步,就只能靠着轮椅代步。胸口一阵阵撕裂的痛清晰地传来,他也没能忘了,一直要笑,笑给自己身旁的两个女儿看。

    起初,阮少斐是担心孟浅究竟能不能推好轮椅,因为在留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里,自己也不好再出现,就只能隔着几米远的距离,远远看着。谁知,孟浅竟做得极好,将轮椅推得稳稳的,而圈圈坐在莫大同的膝上,也霎是乖巧,总是讲一些好笑的故事来给莫大同听。

    花园里的栀子花开了,满园都是馥郁的香气,沁人心脾。

    她推着他坐着的轮椅,过树穿花,走在那一片雅致的白里,步履翩跹,裙角粘了丝丝香气。

    那场景绝美到让时间,即刻停止。

    轮椅最后停在花园里能将一轮灿阳收进眼底的最好位置。

    “小爸爸,圈圈好想圣雅各布。等你病好了,带圈圈和妈妈一起回加拿大,好不好?圈圈好想大胡子爷爷,好想他家的山羊,大胡子爷爷说,他家的山羊秋天就能生小羊了,到时候他要送一只给我的”

    “小爸爸,你知道吗?爸爸的朋友安叔叔,他们家有个小鬼,叫黏黏,超级讨人厌”

    从头至尾,都是圈圈一个人在说,莫大同就只是拥着小家伙,满眼温柔地听她讲着,似是几度疲惫的样子,他微卷的长睫慵懒地眨着,有好多次都阖上了超过了十几秒,最后,都是圈圈唠唠叨叨地把他吵醒。

    “小爸爸,你知道,圈圈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唇色渐白的薄唇扯出一抹浅浅地笑,莫大同轻摇了摇头。

    圈圈舔了舔下唇,在他怀里换了一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势:“就是和你和妈妈,还有爸爸,我们四个人一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像童话故事里说的那样”

    “可是这样不行哦!”莫大同抬起手,捏了捏圈圈粉嫩的小脸蛋,又是笑。

    “为什么不行?”小丫头不解。

    莫大同却觉眼皮一阵沉重,几乎要就要阖上了,他怕是这一睡,就再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啊小爸爸,你快告诉圈圈啊!”

    圈圈晃着他的手臂,将他又拉了回来,他缓缓睁开眼,轻拥了拥圈圈,笑而不语。

    因为,在她和圈圈的身边,就注定留下一个人。

    而他早就失了留在他们身边的资格。

    “我知道你也在这里!出来好吗?”这一句,明显是说给隔着一丛花站在他们身后的阮少斐听的,阮少斐的身子微微一震,走了过来。

    “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能带圈圈去那边玩一会儿?我有些话,想单独说给浅浅听”

    “好。”阮少斐从莫大同的怀里接过圈圈,没得到答案的小丫头却不依不饶,“小爸爸,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什么问题,等下你来问我不就好了?”阮少斐在圈圈的鼻尖捏了捏,“你小爸爸和妈妈有话要说,活着等下你可以亲自来问他”

    *

    *

    *

    圈圈被带走后,这方圆几米里,都再没了人声,安静得能听到风在晃动花叶的声音。

    日头渐落,天边晕染开一片艳霞。

    这是离开她们两个的近一个月里,他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快,好像他睁眼再眨眼,就这样过去了。

    孟浅正蹲在自己面前,趴在自己膝上,由自己揉着她发丝。绕指如丝线般柔顺,轻滑过指尖的纹路。落日余晖,洒在她身上的那件白色连衣裙上,周身散发着一层薄厚适宜的光晕。她安静得眨眼,唇角衔着一抹笑,就如自己手边正绽放的栀子花一朵。

    由她来陪自己看这人生最后一场日落,他对这辈子再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莫大同唇角漾开笑意,目光凝向远方,长指穿过她发丝,一圈一圈绕着:“浅浅,你可一定要记得我和你的约定。下辈子,我不要做你爱的那个,我只要下辈子,由我来做你的爸爸,由我来疼你、爱你、一辈子都默默地守护你,要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

    他不知道他和她说的那些话,她究竟听懂了多少,只见她突然抬起了头,扬起一张诧异纵横的小脸,扯过他的手,紧紧攥着他指尖:“小爸爸,不走不走”

    连她也察觉到了,对吗?

    阖眼,莫大同直觉一阵寒意从脚底袭上,甚者血液顷刻游遍全身。

    反手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缠绕的,是他的依依不舍。

    “浅浅浅浅”

    当夕阳渐落,只在天边残留着最后的绚丽。

    她眼里的泪也从最开始的一颗到了后来,越涌越多。在他病号服膝盖的位置,濡湿了一片。

    这一幕,连在一旁看着的阮少斐也看不下去了,他偏过头,将最后的时间留给他们。

    莫大同将圈圈交给他之后,他就送圈圈去秦护士那里,要她帮着照看一下。这边,留孟浅和莫大同两个人在,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可却没想到,不知道从哪儿赶来的莫妍猝不及防地冲跑了过来。

    一见伏在莫大同膝上的人是孟浅,她就疯了一般地冲了过去,推开孟浅。

    阮少斐忙追了过去,扶起了摔坐在地上的孟浅,怒瞪着莫妍,而莫妍的焦点似乎并不在这边,而是在莫大同身上。

    但见她双手扣住莫大同肩头,使劲儿地晃着,那时,莫大同已然阖了眼,好像是睡了的模样,又好像是——

    “莫大同,你给我醒来,你别给我装睡!你要去买这个什么地瓜,其实根本不是你想吃,根本就不是你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事,对不对?你是想支开我,想和她见一面对不对?”

    倏地,指尖直指孟浅。

    而莫大同仍旧是纹丝不动地坐在轮椅上,好似风筝一般,由她摆布。

    触到莫大同快要凉透的手的时候,不安的感觉浮上心头,莫妍吞咽了一口口水,语气跟着放柔:“大同啊,你醒醒,你看看我,是我,我是小姑姑!我回来了啊,你不是想吃原来咱们家巷子口的那家烤地瓜吗?我买回来了”她慌张地笑,“你不知道,我们原来住的这个小区拆迁了,连卖地瓜的老板,也都跟着搬走了我在整个b市找了一整天,也才找到你别睡了,快尝一尝好不好吃,凉了就不好了”“大同,你看,他们家的地瓜看起来还是从前一样好呢!”莫妍傻笑,颤抖着指尖,打开了装着地瓜的牛皮纸袋,霎时,甜香四溢。

    从b市的东面赶到西面,最快也需要半个小时还多,那现烤出来的地瓜,虽然没有凉透多少,但已然没了最初的酥脆,最外一层蒙上了一层水珠。

    抬头再看他的时候,他依然合着眼。

    盈在眼眶里的泪,轻巧滑落,打在他手上。

    “大同大同”

    最后,是她颤抖着手,触向他鼻息——

    却是那一双长睫微动,缓缓掀起,露出一双波光黯淡的眸子。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莫妍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

    早就无力却仍强撑着的双腿一软,她瘫坐在他膝前,枕着他双膝默默泪流,粉拳捶上他膝头:“臭小子,你要吓坏我了,知不知道?再不许这样和我开玩笑了”

    那一年,她奔赴加拿大寻他的时候,她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记得,她猛地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护士正在给他换药,并没想到只一个电话打过去,她会来得这样快。摔下手里的行李箱,她奔向他,在他怀里哭得像是个泪人儿一样,她说:“快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离开我的时候,你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过,说你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吗?怎么现在搞成了这个样子”

    他阖眼养神,就是为了保留最后的气力等她回来。

    抬手,那葱白一般的长指满是怜惜地抚上她侧颜,他的指尖还能感受到她的泪的温热。至少在他死之前,能够再见一次他曾心心浅浅的小姑姑,命|运待他总算不薄。

    笑弧弯起,他浅淡的笑,如若熹微的晨光藤。

    “你还没回来,我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泪水如若连了串的珠子,接连不断地滚落。她翻手握过他的大手,哭红的双眼怒瞪:“莫大同,你和我说什么傻话?!”

    “莫大同”那三个字咬得极重,就像小时候他每当做错了事,都免不了要受她一番嗔怪一样。她向来都是叫他“大同”的,只有在她特别生气的时候,才会一并叫上他的姓,拉远开和他的距离。

    他一笑潋滟,抽离了血色的唇瓣磕碰,每一个字都吐得似乎要用尽他最后的力气:“小姑姑,凑近一点,好不好?我有话,和你说”

    小姑姑?

    那是该是时隔几年之后,她再一次这样这般叫她?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当她失去全世界,至少,还赢回了一个他?

    莫妍激动不已,拄着轮椅的扶手,站起身,凑到他跟前。

    那微凉的唇瓣轻触她晕润的耳珠。

    有气无力的男声在耳畔奏响,一字一音,嗡嗡作响:“你听我说,安安,他不是你的儿子”

    “你、你说什么?”

    所有的表情在她脸上僵硬下来。

    强忍着咳嗽的胸口钝痛难休,滚烫的腥甜冲上喉头,溢出唇角,在莫大同雅白色病号服上绽开了一朵色彩明艳的花。

    “安安、安安他不是你的儿子。你的儿子,早在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夭折了,是我抱来了一个华人弃婴,一直瞒了你瞒了这么多年”

    莫妍失了魂一样目光呆滞,站起身,口中哝哝念着:“不会的不会的安安不是我的儿子,这怎么可能?我的安安,长得那么像我和阮少斐,我的安安,从一出生起,就没离开过我,是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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