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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那么容易。希望我不会为今日错信太子殿下,而坐失能气到善修兄长的良机。”
太子低头自己又渗透过血迹的伤口,“是时候相信了,所以连贞儿也在找这个可以相信的开始。”
旖贞忽然极温柔地绽出一个笑意,“太子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明,你伤得并没有很重?也还有余力想入非非。”
太子盯在她身上的目光不动不移,“说明的好像是其他的。比如,身受重伤有什么难受的,不能得到贞儿的目光才更难受。”
国舅坐在堂上,闻听皇上还是没有召见太子的意思,急的又开始一顿抖手,他这般样子已经维持了,半月之久,每天都坐在国舅府中患得患失。此时一边陪坐的金何来,微抿进唇中一口酒,似乎很快就沉浸到那浓郁的酒香之中了自娱自乐了。
国舅微微眯眼瞥了眼他那般情状,不乐意地低咳了一声,见他无动于衷,又伸出手来推了他一下,“眼下到了什么时候了,贤弟那酒也还喝得下去吗?”
金何来慢慢睁开惺忪睡眼,“到了什么时候呢?国舅乃皇亲贵胄的事实没有变,眼下只要皇后还在皇后的位置上,太子还不曾被废,国舅的日子就天天都是好日子,这有什么可愁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朝是与非!”
国舅闻言长叹一声,“如今这般要紧时节,我却进不得宫,见不着我那皇后妹妹的面,连她怎生的想法都不知道!贤弟你也赶快拿个主意出来才是。我怕事情拖久了再节外生枝。你也知道我们飞营家这些年来有意无意树了不少外敌。若是让哪个别有用心的家伙添进一点点乱来,后果不堪想象,它这个……”
金何来笑着抿了抿唇,“我打量着太子殿下,这次定能躲过一劫,虽然付出巨大代价,但是皇上一定不会因此起疑心也算是因祸得福。”
听他提到太子,国舅呲了呲牙,“我早就知道,那般黄口小儿早晚是要惹出事来的,偏偏他心思极大,打起了那他负担不起的主意,才落得如此下场。险险牵连我们飞营家族跟着受难。”
金何来自擎了酒杯又慢饮一盏,目光沾染疑惑地望向国舅,“可说来说去,那也是太子自己的事,国舅为何如此慌张?”
国舅见他说得如此四平八稳,急不可耐地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不瞒贤弟,出了事将近一月之中,愚兄忧思伤怀,夜不能寐已经成了习惯。我与太子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无论如何也是解不解脱不开的。如今他身陷泥泞,我当然也好不到哪儿去。要是真到了,皇上废去太子储位的那一日。参飞营家的奏折恐怕会多如雪片纷飞。你知道这种事一旦开了个头,就,再难了结。”
金何来一笑,“国舅何不兵分两路想事情。”
国舅不明白他这个兵分两路的意思,困惑的。
金何来放在手中酒盏,“一路是该避的险还得避,另一路是该抓的钱还得抓。”
国舅挠了挠头,“此时再去做那些事情,会不会,太过招人眼目?”
金何来盯着放在一边的酒盏,反问国舅道,“贤兄难道没有听说过浑水摸鱼吗?”
国舅撩起厚重的眼皮,“现下的大显乱了么?可就怕皇上是眼乱,心不乱啊!”
金何来若有若无的笑了那么一下,一双剑眉微微向上弯起一个弧度,伸出手指来向着国舅勾了勾。
刚刚执过美酒的手指,微微带丝丝清香酒气。
国舅赶紧将脑袋移过去。金何来亦将自己的头凑近他。
那微热的声音就摩擦过国舅耳畔,“乱花渐欲眼。事在人为。”
国舅推断金何来这句话的意思,有些大惊失色,“贤弟是说我不仅不要老实呆着,还给皇上添乱吗?这,这这,怎么使得?”
这样,金何来的脸上有些喜色,“难道贤兄不知道吗?爱捣乱的小孩总会比听话的小孩更能得到父母的喜爱呢!人们将那个美名其曰为,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们添出来的乱事就让太子去解决,那样,太子就会成为皇上眼中千金不换的浪子回头。”
国舅听全了他的意思,惊得几乎张不开嘴。应该是想要拒绝,可是心里却存在着更多的留恋,“可,可太子他现在亦是乱事缠身,我们再将脏水向他身上泼去,只怕他会承接不住,还不等他回头的一日,就已经身赴万劫不复之境。如此也太过铤而走险了。”
金何来当即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贤兄真不懂,还是装作不懂,胆小不得将军做。”
国舅听了金何来来一番话,似乎被说通了一点,表情上有些松动,但转念之间,又开始剧烈地摇起头来,“贤弟这样的说法,似乎有欠考虑的地方,如今的太子非比往日,不需要么我们往他身上泼脏水,自己就已经提拎不清。我们的做法与落井下石无异。”
他本以为金何来还会坚持他自己的意思,不想,他说完这个金何来也点了一下头,“贤兄所说非虚,现在太子的提拎不清,就是真的提拎不清。但也不是无可改变,只要再给太子涂上一层可以提拎得清的新面目,事情自然会有改观。”
国舅愣了一下,金何来那边执起酒盏时清晰的摩擦声音才将他惊醒。的!
第四百八十二章 虚虚实实()
国舅说完,金何来也点了一下头,“贤兄所说非虚,现在太子的提拎不清,就是真的提拎不清。..但也不是无可改变,只要再给太子涂上一层可以提拎得清的新面目,事情自然会有改观。”
国舅愣了一下,金何来那边执起酒盏时清晰的摩擦声音才将他惊醒,但是手指的指甲还陷在肉里,就这样顾不上皮肉之痛的他对视。
“给太子当时去追蔡单志的说法,重新换过一个吗?”良久,他才从手指肚的划痕上拔除指甲。问出自己的猜测。
金何来只是笑笑,不再做过多的解释。
但那意思早已不言而喻,金何来是同意国舅刚刚的猜测的。
想到这一点时,国舅就彻底懵了。虽然太子受了很重的伤,用那个来向皇上与世人卖惨,并间接的证明了他是无辜的,也是被人逼迫的。但这其实的弯弯绕也没多不好参破。皇上眼下不想参破的原因,他虽然还想不明白,但是,要当皇上一定不懂这其中的道理,也太小瞧当今的天子了。
金何来瞥了一眼国舅的若有所思,“皇上在太子身上用了很多的力气,怎么能让世人都知道那度过半生的力气,早已经变成一个笑话?甚至是等同于自掘坟墓?”
国舅的手颤了颤,“贤弟的意思是说,皇上现在心里,非常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至于并不说破,只是碍于世人言词,可这样下去,皇上总会想出办法来对付太子。”他说完这些话,脸色又白了几分。
金何来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太子将要被冷落,是他越不过的那道坎。
国舅经金何来点透眼前的形势,思及日后飞营家处境,心境更加惨淡淡了几分,可是转头去来的脸色却觉得他脸上似有喜气,其实那喜气并不浓郁,但因着眼前国舅心境沮丧到极点,就显得金何来的笑意格外的突兀。他私心里厌烦,可眼下还有求于金何来只得耐着性子问,“的意思,难道到了如此绝境仍然有办法破解吗?”
室中有婢子来换温热的酒,金何来噤了一会儿声,待那婢子去得远了,才不紧不慢道,“方法虽然有,却不是治本之策,不过那个治本之前的一段拖延时间也足够国舅准备将来的一切了。”
等到国舅送走了金何来,立在庭院之中,一边默默想着他刚才说的办法,心中有不尽的感叹,这是多么大意的太子啊,本来是那么好的形势,却因他一招棋走错,变成现在这般无可挽回。然后,又想到刚刚金何来所说的那个拖延决策。点了点头,这世上,果然没有什么是聪明人解决不了的事情。
*****
九皇子按老习惯在湖边散步时,冷不丁从斜刺里穿出了云罗公主。
云罗公主虽然来得突然,九皇子的震惊却并不大,只有宝蓝色的锦袍微微漾出一道蓝光,是他浑身上下微微一震的证据,然后就再无其他。
云罗停下脚步,叹了一声,静视了九皇子一会儿,到底忍不住还是夸赞了出来,“到底还是我的哥哥,这样被人吓唬都没有什么反应。要是有谁敢在哥哥面前,说他沉静自若可比过哥哥,那他可真是大言不惭。不哓得我动手,世人都会义愤填膺,主动拔去他的舌子。”
九皇子微微弯了弯唇角,抬起手来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袍子,“我这好妹妹一大早上就赶过来夸我,找我办的事情非比寻常啊!”
云罗公主努了努嘴,“可不带这样的,饶是哥哥眼力好,也不能一下子就开门见山说出人家藏了又藏的心事啊!我都还没有开口说呢!况且又怎么猜的那么准呢!就像是钻进人家,心里一样。”
九皇子一笑,“哪里是我猜的准,分明是你毫不掩饰,整天明火执仗的在哥哥眼前炫耀你的心事。但是除了那个急切的要求之外,似乎也有一点担心哥哥了呢!哥哥这么瞧着,都觉得有点受宠若惊。”说完,望着天边的一片云想,想着小姑娘到底长大了呢!
云罗扁了扁唇,“怎么能不担心呢?原本以为太子这一次就会被击的溃不成军,哪里知道他那么残忍,连自己都不放过,又分明地将形势扭转了过来,可怜的样子,仿佛父皇要更加重视他了呢!”
九皇子沉静了一会儿,并没有出声。云罗拿她面前的那只花出气,将花瓣一片一片的都丢到了地上。
等再去子时候,他脸上已经露出了无事一身轻的笑意,“太子怎么会没有事呢!身体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自残?那些事如果被父皇知道又会怎么样?或许早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吧!”
云罗一脸惊异道,“难道父皇现场?也能猜得到太子的用心吗?”
九皇子摇了摇头,“若要猜到,应该要用上一段时间吧!但太子的真实心意,父皇早晚是会猜到的,也就是说在这个时间段内,他一定会采取行动来规避将来的危险。”说到一半,扭过头来萝,“但是你一个小孩子,打听这些做什么?”
云罗本来还听得津津有味儿,听到兄长找她的错处,等时瞪起眼来,“我都已经十五了,怎么还是小孩子呢?哥哥不是在十四岁的时候就自称是大人了吗?父皇也不是吗!只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登基大宝,君临天下。”
九皇子依然紧紧的拧着眉,不为她的说法所动,“总之,这些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该打听的事情。女孩子们这个时候该关心的应该另有其事。”向一边走出去几步,又回头望向云罗,“你一直给哥哥说的那个人,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一提起那个人三个字,云罗一下子就涨红了脸,再不敢去子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面,
“那个嘛,哥哥不是有事情要去忙吗?那就快去忙吧,我这次来要找的人,不是哥哥呢!我是来见九皇嫂的。”
九皇子点了点头,“果然是非比寻常的要求。也是与那个人有关的吗?”
云罗开始吱吱唔唔。
九皇子故意等着她的说法。
她偷偷皇子一眼,有些耍赖地说,“哎呀,不知道哥哥问的是什么,总之就是不知道了!”
九皇子了一下站姿,“那个,要不要哥哥帮你想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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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比彼()
九皇子点了点头,“果然是非比寻常的要求。Δ┡.M也是与那个人有关的吗?”
云罗支吾。
九皇子故意等着。
她有些耍赖地说,“哎呀,不知道哥哥问的是什么,总之就是不知道了!”
九皇子了一下站姿,“那个,要不要哥哥帮你想想。”
云罗有点狡黠地回应,“这个是要皇嫂才能够想起来的事情。”
九皇子点了点头,“那我带你去找她。”
云罗一惊,想,才不要他带呢!那本就是要避过他的事。赶紧伸手去推九皇子,一边呵呵地干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哥哥你去忙你的吧!”
九皇子不为所动的。
云罗被擦额头上的冷汗,“哥哥要是同去的话,就太兴师动众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九皇子想了想,疑问道,“怎么这个时候不需要哥哥帮忙吗?可是妹妹从前一直说哥哥可以一言兴邦的呀。”
云罗重重地点头表示她说的话是真的自肺腑,“所以才不要哥哥去呀,杀鸡焉用宰牛刀。”说完越过九皇子,向九皇嫂的院子跑过去,边跑还边回头子的动静。
终究在皇子无意跟上来时,长长的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