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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知道!宛如也曾经为这件事情好奇,向他的心上之人发出疑问,“其实,做全部的这些就只是为了得到那颗珠子?后续事情与鸣琴世子根本无关,只是那个能做诡画之人看上了那颗两生珠子。而鸣琴的失败只是由于他并不适应这个诈欺顺序的先后对调,他们只不过是先拿走了珠子后铺陷阱。”宛如还记得她当时的下另一个疑问,“其实,我们也可以不需要这幅诡画而直接提醒无忧的。毕竟,那个天罗地网的材质,用得过分上好,让人很是花费力气。”
她指的是,在耳目众多的大公主府挖出一个陷坑的不易。
回答他的声音清楚,爽朗,“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与鸣棋世子交个朋友。”
她有些恐惧的想到他的最终目的会有多么庞大,连走出的这一小步,都是如此的,精深繁复。
*****
第二天中午的午睡小憩,因为心里有事就睡的并不实。朦胧中似乎觉得屋中有什么不对。猛然坐起身来的无忧,将正在桌面上放什么东西的婢子唬了一跳。
无忧还没来得及动问她偷偷摸摸在这里做什么,就已经闻到甜丝丝的味道。
而当目光看到放在桌案之上。款制与色泽同样清新可人的糕饼进入眼帘。再想起太医近来让她忌口的说法,就已经有八成猜得到,这是谁送来与医嘱相违的叛逆之物!
无忧有些暗暗纳闷,那天当鸣棋说他要娶倾染染的时候,她强撑出来无关紧要的态度,好像是因为太过逼真,而让他恼羞成怒。还以为他会气她好久,但怎么转眼又送来了这么些东西?
无忧琢磨着,要不要问这小婢子关于鸣棋的事。可又犹豫,要是真的问出口了,那些努力装出的若无其事也就白搭了。
最后,想了想,还是只简单道谢就好。
小婢子行礼上前来,“是奴婢不好,惊醒了女差。”无忧扶着床栏想要下床。这婢子赶紧过来搭手扶着。
无忧知道,她还有话要说,就顺道借了她的力,问着,“世子,从来不会这样做事,这一次怎么有点偷偷摸摸的?”
婢子低头无语。无忧想了想,这问题,虽然是自己心中的疑问,但问给她,却成了真正的难为,遂带笑道,“这是我看你投缘,说的悄悄话。”然后走到桌前,伸手把那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不仅有造型精致的糕饼。还有一枝娇花。
看了一会儿那引人垂涎的精致糕饼,心思早就飘乎到它的主人身上的无忧一时没有忍住脱口而出,“世子怎么没有多休息一会儿,还惦着这些?”
小婢子抬起头来,好像是因为确定了无忧脸上并没有恼怒成份意味,并不只是做做样子,才从打袖中,神神秘秘的取出一个小瓷瓶来。无忧一笑,也不推脱,只是接过来,问道,“他以为我生气了吗?”
婢子点点头回道,“世子以为女差不会要这些东西,所以吩咐奴婢要悄悄送过来。这是边地特供来的治疗刀伤的药物。”
无忧轻轻嗯了一声。无忧握住手里的小瓷瓶,把玩了一会儿,做出很随意问的样子,“那世子呢?可是生了我的气,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吃药?我是看在这些药的面子上才问的。”
这小婢子有好半天没有接上话来。无忧在心上打起好大的鼓来,难道他又闹腾出什么了事情。
小婢子似乎仔细琢磨了一会儿,说这些话是否合适,又狠了狠心才开口,“世子这会儿上,已经前去府中的私牢了。世子是不让奴婢说这些的。但以世子现在的身体,做这些还是太勉强了。奴婢们都是靠世子吃饭的,看不下去这些,才会告诉给女差的。”无忧马上想到了那暗黑所在里面关的,于氏一家老小。
然后再仔细想着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鸣棋会以何种立场出现在于老将军面前。之前的善修是想拉鸣棋和自己一道落水的,却好像低估了连自己有时候都会摸不着头脑的冲动勇气。又想到,他们如果有机会能够相见,善修也许还会直言不讳的拿这个问她,抱怨她的冲动,在这一点上,他与鸣棋,还真像是兄弟。
她落入他的圈套。她又完整的冲破了他的圈套。
他会直接表达不满。并且指出,那是他辛苦抢的,也有很多人要依赖于此活命。好在,无忧救出自己的同时,并没有陷落那些无辜的人。
还有鸣棋身上的毒,她可不会信他说的没事。
无忧将拿在手中的盒盖,轻轻盖合,再将目光放重心放回那婢子身上,半晌没有开口,她在琢磨着。宛如不惜花重金送来那幅诡画的事情,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给鸣棋。而无论怎么想,宛如的那个提示,表面上是给她看呢,但内里的东西应该只有鸣棋才能猜的出。然后,她又再次担心起来鸣棋身上的毒,这些纷乱至极的事情,到底该不该过早让他知道,又或者,过早知道是福是祸。在抬起头时,小婢子已经要告退而去。无忧说,“你暂且等等。我有一些话想要让你带给世子。”
那婢子脸上露出一个既惊奇又兴奋的表情,无忧在心中一闪而过,真是个聪明的小丫头。自己到底要对他说什么话?天才知道。如此一想,表情又开始变得难为起来。到了最后,无忧又把之前打算,永远与他隔出些距离的想法放下,她是该见他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怎么可能靠只言片语说得清呢!然后,她给自己的安慰是,如果不是因为生死攸关,她才不会,首先打破今后都不再见他的说法。一切都是有正当原因的。
第五百三十五章 你馋肉了么()
到了最后,无忧又把之前打算,永远与鸣棋隔出些距离的想法放下,她是该见他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怎么可能靠只言片语说得清呢!然后她给自己的安慰是,如果不是因为生死攸关,她才不会,首先打破今后都不再见他的说法。
*****
“这么快,就想将我从别的女人手中夺回去了吗?”正要退进树木阴影里的无忧,忽然看到藏在自己身后草木之中不知多久的鸣棋,脚下还想再退出一步,却被他拉住,“世子的问题很贵重,要回答。”
眼看着他的脸,接近自己的鼻息,忙伸手去推他,他反倒得寸进尺,连她推他的手也反握住,目光有些犀利,但是,语声却极其温柔,“别再挣了,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有伤在身,在这一刻,我们是这么的般配,像不像是传说中的天作之合要么就是佳偶天成?”
听他提到伤,忽然想起被她忽略了多时的腹痛,直到软绵绵的放松了力气任他这样拥着她。他才笑了起来。
鸣棋放开了她一只手,却拿起了另一只放在唇边亲了亲,“这就是我现在要做的事,看在别人眼中是放开了你的手,但事实上,却很相反的要更加靠近你。”
看他目光镇定用力,本想夺回那只手的无忧,也只好听之任之,但只忍了一小会儿,就开口提醒,“我能出来的时间不长。该和世子说正经话的。”
鸣棋如同小孩子一般,将脸在她手上蹭了蹭,“这就是事关人命的正经话,不要那么快走开我的解药。不见你,我想念的要死。”
无忧觉得,今天他的嘴巴就像是抹了蜜糖,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能直接齁进她心里,她的来意明明很清楚的,但是,现在,一颗心都因为他的话而乱了起来。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当然,她还理得清,要想让自己平静下来,首先,他得先放开手。
可到底怎么办,怎么办?终于,张开嘴巴在他手指上咬了一下。她确信她还用了点力气用于震慑。
鸣棋痛得抽气的时候。
无忧终于成功的与他隔开距离。
鸣棋一双英挺的眉飞扬跳脱了几下,又花自飘零水自流般的柔柔平和下来,归于它原来的位置,“可是你求我过来见你的。茶我都没喝上一杯,你给我的见面礼就是这个吗?你馋肉了么?”
无忧微微探头,看看那个清晰的牙印,真的有些过意不去的说,“我这个意思……我这意思是说,我们没有时间再迟疑拖沓。”
鸣棋扭过头看了一眼,像有无数暗藏的枝繁叶茂处,“早就不该这么拖沓了。我该一早就让你做了我的女人。让任何人都无法再打你的主意。”
他忽然一大步踏过来,直接抱住无忧的脖子在她唇上狠狠吸允起来。他的气息混杂着药香与龙涎香的复杂味道,如天神般将她秉持的世界改变,她就快融化,她就快找不到自己。她知道她要赶快清醒过来,但他整个人都在旋转,在那如梦如幻的氛围里旋转,在那如虹如炙的热度里旋转,连她的想法都在旋转。
这完全是无忧之前没有预料到的激烈转变。可全身都受制于鸣棋的她,根本无力反抗。更有可能,鸣棋本身就会觉得那种反抗是一种激励。
但她要快点找到办法,在她彻彻底底融化殆尽之前。
所以她像一根木头一样的僵了起来。就像本来在奔跑的血液忽然停住了脚步。连身体的温度都在下降。鸣棋意识到了她的变化,慢慢停了下来。离开她的唇,再拉开一点他们之间的距离。无忧全身脱力的差点摔倒下去。他没有伸手去扶她,任她自己挣扎着又牢牢的站稳。然后,鸣棋很粗暴的打开被风吹过来的树枝,他自己对无忧说过的话,此时响在他耳边,“我会娶了倾染染。”他慢慢闭上眼睛,“你仍然在怀疑我的心意?如狡兔三窟?”有鲜红刺目的液体慢慢溢出他的唇角。
一道刺痛,从无忧的心蔓延到了指尖。她伸出去想抚过他唇角手指,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又勉强忍住。
无忧不知道此时要怎么面对他的失望,她想对他说,关于他要娶倾染染的事情,她确实很在乎,却不并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对他失望,她只是更担心,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但她又忽然提醒自己,不能再不管不顾的随意在他面前提到倾染染用来刺激他。他身上的毒还没有除尽。她更怕失去他,哪怕只会有一天的失去,她也不能忍受。
好不容易在混乱找到一丝清明,“相信是假的,不相信也是假的。我们根本就不是有时间说这些的人。”然后又瞬间找不到可以接续下的说辞。现在在鸣棋面前,她能感觉到的全是身体上的感觉,还有她到现在都火辣辣的一双唇。
“让你相信这一切只是我暂时无奈的话,我不会说。但总有一天你会看到这样的结果,而我是你的男人。”鸣棋并没有真的生她的气,让无忧心上高高提起的巨石,慢慢放落。她想着她该好好跟他说说眼下。“宛如世子妃,带过来了一幅诡画。”想了许久,也想不到更好的切入点,就只能像这样单刀直入。
鸣棋的震惊其实并不如,无忧预料中的剧烈,但这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到底也勾起了他的惊异。无忧猜想,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宛如的身份,与无忧之间的关系,还有那幅画上的内容。
为了节省时间,无忧将她与宛如从前的约定,和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概括的给鸣棋讲了讲。故事有点长,用的时间也不少。
话尾处猛然想到之前的婢子,说鸣棋去私牢里见过那于氏一家老小的事,也顺便问了一句。
而余老将军家的事,与她眼前的困惑中到底有没有瓜葛牵绊,显然已经被厚厚的迷雾遮掩。根本无从确定。
鸣棋摇了摇头,“本来是想去看一看的,但是到了外面的时候,遇到了善修兄长。他提醒了我一句,如非必需不要去见于将军。”然后,鸣棋作出,他还在继续思考着,那个建议的样子。
无忧看了眼天色,刚刚的感情纠葛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她不得不先说出那幅画中的内容,大概描绘了那画作的出处,和上面只在花木之间就能够穷形尽相的滚滚红尘。
第五百三十六章 青蝇白璧()
鸣棋摇头,“本来是想去,但是,遇到了善修兄长。他提醒了我一句,如非必需不要去见于将军。”鸣棋做出,他还思考着那个建议的样子。表示其实他还没有困惑出什么结果。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一副老实样子,无比有趣。可无忧根本没有时间在那上面浪费心思。甚至强迫自己不能多看一眼。
她看了眼天色,时间无多,大概描绘了那画作的出处,和上面只在花木之间就已穷形尽相的滚滚红尘。
最后附带了一点可惜之意,毕竟,那画工真是精到。但,就那样在她眼前烟消云散。想想都让人心疼没有已。
很显然,鸣棋现在也拿不准那幅画中的意思。尤其是在还有许多不确定一起出没其间的状态之下。
然后,无忧又压低声音告诉了他,自己的兄长与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