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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鸣棋来说是个新消息,但他本来就如同坐在火堆之上,再添一根柴,于他而言也无妨,他对此并不感兴趣的样子也坦露无遗,“你知道,我可不希望他们终成眷属。太子可一直都是我想要一较高下的人啊。而且,我这个人很是专一,想与他争锋的心意从未改变过。”
善修似乎是觉得好笑,也真的笑了出来,“你也不觉得我们是,对么?”
从打开的窗中溢进来的风吹动了鸣棋的头发,连他故弄玄虚做出的困惑也好像有了荡漾的飘动感。
“但兄长明显比太子更有自知之明。本来也在奋力推开旖贞,只不过是有的时候用力过猛。她只是个小孩子,她现在只是被兄长这大大的美好,暂时阻挡了望向远处的目光。而大显如此辽阔,再往前,又会有无数的美好,她会看到的。可是你瞧太子总是这么没有见识的打扰贞儿的长大。”
善修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刚刚派人给太子送去诱饵了吗?”
“还有另外一个意思,贞儿被我关了起来,于是,被她侥幸脱逃的的第一后果就是她要用无忧来报复我这个哥哥的好意。而现在场面正处于很是火热的对峙中,她太像我们的母亲了,所以关于胜负,我这哥哥其实并没有确定的把握。”话题说到这里,已然变成全部真实的部分,所以,鸣棋的目光中没有思索,没有犹豫,甚至还有一分迫不及待地邀请着善修前去帮忙的意思也表现得透彻。
善修点了点头,“这部分很是真诚像是说的真话,但是之前,又为什么躲躲闪闪,放着那么危急的情况不去处理,又拖延着在这里虚于委蛇什么?棋儿要隐藏的又是什么?”
鸣棋就知道他会这么问,有条不紊地冲着善修发牢骚,“因为不知道这样带上兄长前去,到底是解决问题还是用来添乱的。贞儿对兄长可不是一般的怨气。也许,兄长作为一个帮手出现在她面前时,却只能得到适得而反的效果。那时候我可就真不知道是要感谢兄长好还是怨恨兄长好了。”
善修颇显无奈的点点头,“天生丽质难自弃,就是这点不好,觊觎的人会很多。到最后,因爱生恨的更多。因为棋儿要比我逊色一点,所以,肯定没有我体会的深刻。”说完,抬起目光来观察鸣棋反应。
鸣棋脸上的笑意闪闪发光,但是没有一丝惯常出现在这张面孔之上的不屑在在这个时候前来造访,“也许,真的就有那样的时刻存在。”他很是刻意地谦虚着。
善修忽然变得沉默的坐在那里,衡量着他心上的算计,再开口时已经在厉声的质问,鸣棋感觉到善修已经发现了什么纰漏,当然,这也很有可能原本已经是先入为主的判断。毕竟他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相信过彼此。
此时善修的目光变得越发炯炯,“棋儿虽然不是一个善于嫉妒的人,但对于这种迎面的挑衅多半会忍受不住。而刚刚那个忍受住了的表情,又是棋儿为了换回什么而付出的代价呢?其实,我真正困惑的,是怎么样走入你的圈套,你是要我一道去看贞儿在玩什么把戏,还是不要去呢?不得不说,这个圈套做的太过仓促,让我一时有些把握,不准你的真正意思?要么就是你想以这种方式告诉我,我其实还不够聪明。”
鸣棋一脸不满的摇摇头,“兄长能够这么理直气壮的问出这些话,难道是在炫耀自己在我刚刚的表演中找不到有用的东西吗?不过,幸好我早算准了,兄长再不济也是个口直心快的人,要是不懂会问出来的。”说完,站起身来,很潇洒的直接从大厅之中走了出去,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将手伸到空中向后面摆了摆,“我的意思是不要去。不过,这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反正,兄长不会听我的。最后的主意还是兄长自己拿吧。只要记住,我一向是个诡计多端的人就行了。”说完,更快的走向前去。身后很快的跟上去,在一边焦急了多时的小厮。
各种怀疑和判断,在善修的脑海中闪过。自己到底要怎么面对这似有似无的阴谋诡计。
望了一会儿,鸣棋远去的背影。
善修慢慢的站起身来,语调平静的说,“我的决定是,我会好好去添乱的。”说完,也从大厅中走了出来,步子不紧不慢的跟上鸣棋在前面疾步如飞的身影。
前面跟在鸣棋身后急急行走的小厮,一直在打量着四周的动静,有一丝慌乱的回过头来时,瞧到善修已经跟上去的身影,用低低的声音跟鸣棋回禀的什么。但鸣棋始终没有正回过头来,再多瞧善修一眼。
善修凝神想了想,那两个女孩子在玩什么可怕的把戏吗?能让鸣棋心急如焚的事情可从来都不多见。所以,狡黠如鸣棋才会这样不惜让自己见到他阴谋的全部,也要及时赶过去,救那一双。这一次,他并不是事先得到消息前来,而是本来就故事情节丰富的大公主府,天天都有好戏在上演,让人太难错过其中的精彩。那么从前错过的又有多少呢!
*****
旖贞对用威胁能让鸣棋的侍卫们后退的方法失去了信心,对峙的情况似乎是陷入了死结,她把目光落在了那领头侍卫佩戴的腰刀上。
第五百四十七章 极之刑()
这一次,善修并不是事先得到消息前来,而是本来就故事情节丰富的大公主府,天天都有好戏在上演,让人太难错过其中的精彩。
*****
旖贞感觉那侍卫不会再后退,对峙的情况似乎是陷入了死结,她把目光落在了那领头侍卫佩戴的腰刀上。
现在的她退不开一步,她一旦松动气势让开,这些侍卫就会如潮水一般扑上来掌控一切。同样的这侍卫也不能后退,他本来想的也是步步为营。
可如果他能夺下他腰间的那把刀,将他杀了,让他身后的那群侍卫群龙无首……
她比她想到这些更快的动作。
明明已经抓到了那把刀鞘,感觉到了上面硌手的镂空雕花,但下一瞬看在她眼中的情景却是,那把刀赫然握在侍卫手中。这是不可能的,这个判断出现在她脑子里,但现实很有力的驳斥了她的判断。
好在有一点是有利的,她因为那个夺刀的动作,一下子退出了好几步,这样也就更接近自己身后的无忧。
无忧想助她一臂之力的心意,她根本无暇判断那些想法的由来,就只能相信她了,她那样想着,并极其快速的看了无忧一眼。
唯一不好的一点是,那侍卫也很快的跟了上来,旖贞被压制在了屋里一半的角落里。早已经优势不再。
无忧稳了稳自己紧张的情绪,这是她必须出手的时刻,鸣棋带给她的冤枉,她不能那么坐等下去。她刚刚是怎么灵光闪现来着,虽然旖贞能在自己的整个愿望当中起到的作用并不大,但她绝对可以助自己洗脱鸣棋一整夜留宿在自己屋中的说法,比如,说自己昨晚是一整夜跟她呆在一起的。但如果想让旖贞这么为自己说话,现在的她就必须助旖贞达成所愿。
旖贞的目光别在这个时候望过来了。她们都琢磨着对方,目光中的真诚所现与她们心中真正的所想,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只不过无忧很快停止了,这样无用的确定,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腹部的伤口,做出疼痛的要命的样子,进而开始在床上滚动自己的身体。她感觉旖贞应该能够明白她现在打的主意,她是在吸引开的侍卫的注意力。而她需要旖贞也做同样的事情。
但她不愧是大公主的女儿,果然很是聪明,看到无忧在扰乱侍卫的神思,马上又去夺他腰上的刀。她当然再一次的没有成功,不过无忧却在侍卫转开目光时,成功的将自己手中的匕首丢到了旖贞的裙角之下。
旖贞的目的是要逼出一直没把眼前这一切当成事儿的鸣棋。而应该是去做其他什么事情的鸣棋现在根本不为旖贞的威胁所动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现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
那领头的侍卫,果真算得上是手疾眼快,就在旖贞举起那把刀的同时,他已经后退出去做好防御姿势。
不过,有一点他始终是算错的。旖贞真正要做的可不是伤他。
旖贞将刀架在了无忧的脖子上。她在威胁这些侍卫背后的人。
无忧也很配合的马上做出痛苦的表情,而这一幕,也已经被分开人群,此时正走到那侍卫身后的鸣棋与善修,看了个正着。
善修半真半假的带点恐惧的问向他就要赶上的鸣棋,“你觉得,贞儿能杀了你的心上人吗?”
鸣棋摇了摇头,“小姑娘们玩的游戏是只可以看,不可以看穿的。”
善修有趣儿的点头,“你瞧她们那新建立的同盟,因为刚刚的私相授受是有多么的坚韧牢固。依我看,她们那云天高谊要是不遇到同抢一个如意郎君这样绝难回环的的情况,是不会改变的。”说完,又发出一阵啧啧的感叹。
旖贞看到了人群中立着的鸣棋马上嘟起唇来跟他示威。
鸣棋则故意的做出讨好的笑脸来看向旖贞示意她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冲动,不过,他的目光一落到无忧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他看出了她很痛苦,却在那一瞬间,确定不出,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痛苦。
然后心上的一个抽痛,就在那猜测之中变得生长发芽纠缠,瞬间觉得,无忧脸上的痛苦表情,一定就是真的。而其他所有的猜测都化为飞灰泡影。那颗心半刻也静不下来。
但他的这个变化似乎很容易被善修看破,他在恍惚间想向前迈一步的动作完整的暴露了他所有的心意,但也在他就要迈出的千钧一发之际被善修抓紧袖子,“她们可真卖力演着呢!很难说,会不会一时激动,真的见点血。我看你还是以讨好为主。我能帮你的,就是认错,虽然也许在贞儿看来,还是像火上浇油。”
虽然鸣棋对善修说的,他会去向旖贞认错从而助他一臂之力没有感到一丝的雀跃,但他已经察觉出虽然一切从外表来看像是一场小姑娘们的游戏,但也有可能因为极度的莽撞而导致真正的受伤。
此时旖贞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善修身上,惊奇的目光翻转过后,已经变成了惊喜。旖贞知道善修一定不会是被哥哥请来的,他现在一定是个甩不掉的尾巴,她很高兴,她能威胁到自己哥哥的,除了无忧又多了善修,现在的哥哥一定会害怕自己将他想到的办法,以及十二皇子的事情告诉给一直与大公主府作对的善修兄长。
所以,她开始笑而不语的看着一开始有些发愣的哥哥。
鸣棋当然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此时心中涌起更多的是恐惧,因为即使旖贞发现鸣棋自己不得已带来了他的弱点一样的善修,简直惊喜异常,但是,她比在无忧颈间的匕首还是没有退开半分。哪怕那已经变成了她下意识的动作。
很努力的,鸣棋压抑下去,那道恐惧,还像从前一样对着旖贞笑,“妹妹的厉害,哥哥一个人就知道了,怎么可以让这里这么多人都知道我的妹妹是个厉害家伙呢?要知道,人的名声如一层薄纸,根本挡不住人们的口口相传的荼毒的。这些奴才出去会将事情传得很是糟糕。”
旖贞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就让他们去说吧,我会用割了他们舌头的方法阻止。哥哥就用割掉他们头的方法阻止。即使也只是为了自己不被牵连。”
鸣棋仍只是一脸微笑,那架势也还是像在哄着年幼无知的小妹妹,“所以,这次哥哥光用嘴说的,来哄妹妹是不行了,对吧!”
第五百四十八章 共识()
旖贞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就让他们去说吧,我会用割了他们舌头的方法阻止。哥哥就用割掉他们头的方法阻止。即使也只是为了自己不被牵连。”
鸣棋一脸讨好的微笑,“所以,这次哥哥光用嘴说的,来哄妹妹是不行了,对吧!”
“哥哥对待把柄的拥有者也果真温柔呢体贴呢?也是,哥哥,怎么会不明白呢?那样到底是给哥哥增加一个敌人,还是增加一个朋友的想法,是应该在安静而舒适的环境中思考出来的啊。”
鸣棋有点犯难的对旖旎贞提问,“可宝贝已经到手的时候,我们又怎么能够让时间重新退回需要寻找它为乐的游戏过程里面呢?”
旖贞明白哥哥说出这段古怪话语的言下之意是在指,之前想要骗善修前来,夜探王府落入陷阱,可现在的情况是善修人已经在这里了,而且是光明正大前来,旖贞的计划就算鸣棋同意了,又要怎么实行。
旖贞旖贞对着哥哥的为难表情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管,然后,又摇了摇她比在无忧静下的匕首,表示她的刀也不管。
鸣棋善修看了一眼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