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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考。然后,以上这些,通通是在为我设身处地的着想。”
无忧尽量平平淡淡的凝视着他的目光,“世子若觉得奴婢说的对,就该马上去找与郎大人有以上相关的那个人。哪怕不能一击既中,至少也应该缩小它们存在的范围,而时间是如此的紧迫,世子要不了多少时候,就不得不出现在郎大人面前。”
鸣棋一脸倦怠的摇摇头,“那个人会是美人吗?听了刚刚无忧的分析,一定不会太美,而且更可能是个老头子,时间跨度这么长,怎么可能年轻呢?要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去主动找他呢?我向来是非美人不见的。”
这家伙根本不同意她的观点,看到他那油油滑滑的样子就可想而知了,无忧,有些懊恼的皱皱眉,“奴婢愚钝,是想不清楚这些事情的,所以,世子更不应该在这里白白浪费掉时间。”
鸣棋伸出两根手指傲娇的摇了摇,“此言差矣,虽然跟我想的是两种方向,但也很细节的说明了那个人的属性。那是一个弱者习惯,从稳健安全而又不掀起风浪的角度,解决整个事情。我么,会用的是完全相反的,那就是会用方法将那个知情人逼到走投无路,因而心灰意冷到,要拿出那个秘密来保护他自己的地步。整个过程我只需要坐在这里,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它。”
无忧,为了激怒他,故意跟他唱起了反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都能待得风平浪静,而且现在也找到了太子作为帮手,如果接下来他要过无欲无求的一生,世子,又能拿他奈何。”
鸣棋无所谓的弹弹手指,“这世上怎么会有无欲无求的人?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吸引他的东西,并没有达到推动他贪婪**支配信念产生变化的数量。”
无忧将目光望出眼前的假山放到更远处,“也许,会像是世子说的那样吧!在世子这样权贵位份上,给出的诱惑,对那样藏在暗处的人,会极端强烈的吧!但可想而知,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也许还会有很多人给过他这样的诱惑,在反复的煎熬与逃脱当中,那个人也许已经完全掌握了这种富贵威逼的套路。能完全逍遥在世子的大网之外,也不一定。而最后被逼迫得急了,转身就拉世子下水。只因他自己会无比清楚那个秘密,对他来说就是护身的秘密,如果失去那个秘密,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紧紧握住,到什么时候都不会轻易放开,才是他的首选。”
“无忧不觉得吗,这样分析来分析去,最后,好像知道那个秘密的人,就只能判定成是太子了。所以,关于分析很有意义,也很没有意义。相反,我现在越来越好奇的一点是,怎么?无忧连我未来会遇到的危险,都分析的这么清楚,那么,关于你自己呢?就这样,只身走到那个最高位份上的人身边,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呢?最后又会化身为什么呢?”鸣棋的目光驱散了所有的笑意,严肃而正经的逼视着无忧,让她无法绕过这个问题。
第六百零七章 怨势()
再应该结束一切一挂碍的旖贞与善修,站在鸣棋这个兄长的身份上,也该选取另一种至少温和不刺激的办法。
其实,鸣棋还从未见过无忧真正的嫉恶如仇。在这座王府之中,无忧一直在努力的就是收敛情感,无论是所爱,还是所恨,都会用温柔来一视同仁。
“郡主不要听!郡主在这缘份中的出现该带的是处的缘份,又与他人何因。”那一瞬间,无忧逾越了自己这么长时间来一直秉持着的禁忌,像这样主动地发表了一次看法。主要是她好像是在生气,生这样无视一切的鸣棋的气。
无忧这样逾越的情绪收敛得很快,可是说出去的话却不能让他们当做没有听到过。
就这样无忧在他们面前的骑虎之势已成。
本来自己就已经这么多的乱事,又跑出来给别从打抱不平。无忧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抽自己的嘴巴。
这样一来,果然又将鸣棋对好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这样一来就真的没有理由不讲那个故事了,那就是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安然相爱的理由。要不然我可是要被你们误会死了。”
他刚刚这样说完,一双眼中就好似落入了从那往日之前飘进来的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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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立在湖水边上,想着,听过他的故事,完全沉浸在其中,一派伤心的无忧与旖贞,看看自己的手心,修兄长是无论如何不会告诉给别人这些事的,而如果有一天他愿意将这些事告诉给一个姑娘,那么他的心上人就是真的换成是她了,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他并没有反对旖贞对善修的喜欢,因为他也在等,旖贞会成为那个得到那个故事的姑娘,但是没有,很长的时间之后也没有等到这种迹象。善修对旖贞存的只是兄妹情,旖贞根本不用在他心上浪费这些时间。
再转过头,看向在这个敏感时刻仍然无所顾忌前来造访的太子,鸣棋状似无聊地拂了两下衣袖,“太子可以去见修兄长。说是我们得来的宝贝,那也须得让我们由他得到好处才算是。若只是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的修兄长,让他进不进天牢也,就变成了无所谓的事情。”
太子抬起目光,“世子真是上好的胆识,这样让我去见太子,不怕左右摇摆的我,又被他说服成了他一伙的吗?”
鸣棋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他动的那样的心思,你可改投。”
太子盯视着鸣棋那张无所谓的脸,“世子好像很了解修世子。是因为同赴了许多的危机么。不过,世子今天的这一出,那位修世子也习惯了么,难道从前在漠北的时候,棋世子也常常这样坑哥来着。”
鸣棋漫不经心的点点头,“那可真是无法否认的事实。修兄长早已经习惯了,我从来不会因为会人或事将自己逼到这般走投无路的田地。
但是心有太多所系的修兄长就会全然相反。为情所困,为义所扰。看似平淡无欲,其实仅有的一颗心被太多的所牵分去力量。所以,他现在才会自愿蹲在那里。还能吃得下也喝得下。”
太子低下关忽然说了一句在鸣棋看来是无关紧要的话,“旖贞会很快想到办法去救他的吧。她想要做的事可从来没有人拦得住的。”
鸣棋淡淡冷笑,“但是,这一次不会了。”
见他说得不容质疑,太子也没有再坚持下去。因为那始终也不是问题的重点,也许鸣棋这么说的意思是在强调天牢的防守严密。
“可是,棋世子,又到底要在修世子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呢?”这才是太子最最切实的关注。虽然,这个关注是在听鸣棋说完要他去见善修之后才产生的,但是膨胀得却很是迅速。眼前的鸣棋的确是个难啃的骨头,自己只想到他的一重圈套就已经是勉勉强强,这会儿上添加了什么了不得的**,他真的很想知道。其实,心底已经隐隐想到,必是与郎右的来访有关。然后,定住神思,安慰着他自己,他是来到了这里,但是赶去劝郎右的东宫管事也并未闲着。他给那管事下的命令是,如果不能再行收服,就直接杀掉他了事。
鸣棋一脸神秘的附近他耳边,“皇上当年夺嫡时的密录。”温温的气息,一触即离。可是留下的震撼,却已然足够将太子的一颗心直接炸成两半。
太子马上低下头,掩饰着他已经变色的脸,不要轻易被鸣棋察觉。他心中不是不清楚,修世子身上,根本就不会有那种东西,因为,那个正是他用来逼迫郎右就范的法宝。
那么,鸣棋又是从何处听说这种东西的呢,郎右么,不对,郎右是一个极度谨慎的人,就算鸣棋他们知道一点点这内里的东西,想做诱饵钓出来更多也会白费心力。因为那条老狐狸,可从来不会自献刀柄,尤其是只能做到初会的他们,更加不会有那么快的进展。最多只是在那些核心的边缘上绕一绕。现在的他们,彼此都在试探对方的底限,就像现在的他与鸣棋。
再抬头时,一应忐忑已经被换下脸孔变成一脸的云淡风轻,他料定,就算鸣棋将那郎右引进了府中,也必然还不知当年的旧事,只因那夺嫡密录,此时正在他紧紧困住的那人手中。而鸣棋之所以像这样故意提起,不过是要诈出那密录的所在,也就是说,他已经怀疑那东西在自己手上,可又没有完全的证据。
转眼间,已经将密密麻麻的无辜问意,带上面孔的太子,紧紧追问道,“夺嫡密录么,竟然从未听闻还有这种东西的存在。然则,上面所记的那些东西,到底是真正的事实,还是乡野村夫的杜撰演绎。毕竟,既是密录,就不可能有太多人知晓的。况且当年做成时,也会为父皇不容。”
“这个么……如果是文人的派遣忧怀,大抵是不会找这种题材自讨苦吃的,若然是写个男女风月,要比这个好上许多,也会更加的安全无害。他一旦存下这个心,也必然是安了许多别样的心思。偏偏,到了这一世,给了这人动用这份心思的机会。他当然会紧紧把握住。”鸣棋说完,眯送眼,打量了一会儿,已经疑问到极致的太子,“然而这东西于大显太过重要,我们是该先行得到的。”
太子虽然点了点头,转过身去的下一瞬,似乎是又想起了新的不妥来,郑重走回鸣棋凭栏而立的所在。
第六百零六章 人物加持()
无忧低下头有些感伤地说,“看来,郡主还是很喜欢善修世子。”
原本要走回书房的鸣棋忽然换过一个方向,带得一直茫然向前的无忧鼻尖在他衣袖上擦了一下。正欲相问。
鸣棋已经给出痛快答案,“去看旖贞!”
再看看鸣棋牵着她的手,无忧还是忍不住给他泼冷水,“这个时候前去,郡主会很强烈地表达不满。”
鸣棋等了一下无忧一时跟不上来的脚步,“你不是一直说,我会给我的错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所以,现在也要到旖贞面前去找一个借口,证明一切都是她的错。”
无忧动了动唇,他还真是实在地说出了他的目的。虽然看在无忧眼里,他那寻找借口的气息也全然没有半分诚意。他要前去问罪的样子还是有几分气势的。估计,执意要带上她一起前去的原因,是要将旖贞彻底塑造成她的敌人。
无忧小心翼翼地跟在鸣棋时候,妄图不那么引人注意的地出现在旖贞面前。
鸣棋笑看着她的拘谨,似乎很得趣味。
然后,他与无忧同时转过去的目光,看到正欲放下手中盆景不想再砸下去的旖贞因为看到了鸣棋,又再一次努力将那修剪得仙风道骨的盆景高高举起,然后那刚刚劫后余生,又终于重蹈覆辙的美人面,连带着,里面湿润的泥土一道,在空中画出好看的形状,如梦如幻般的撑到最高点之后直直地向着鸣棋飞砸过来。
这种状况之下,无忧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然后,逆来顺受的等着被砸中鸣棋之后确定会四散开来的瓷片波及一下。
可是久久的没有等到那个波及。
提起鼻息能够感觉到那个花香,停留在某一个高度。始终徘徊。方向偏了么,可是怎么一直没有落地的声音?
抬眼看时,花盆竟然稳稳当当被鸣棋抓在手心。还有时间给上面的花叶吹吹虫子。
旖贞脸上并未出现失手的低落,估计早知道他兄长难缠。只是指了指外面的那些侍卫,“兄长怎能让他们这么闲,只在这里看着我么,难道不去兄长那里助纣为虐么?”
鸣棋一脸窃笑却完全不失庄重地思考了一下,“诚然如此。”然后再拉着无忧缓步走近旖贞,“现在很惦记那个人么,要是听完了故事还那么惦记他,我就会直接救他出来。”
旖贞才不信他兄长能做个圈套送善修进得天牢,还能按送他自己的意思随便将人放出来。那人进了天牢之中,便是进了天子口中,要杀要剐,再没有那么容易让人从旁置喙。这句话此时听在她耳中,就全当做是笑话来听的。
但转过头看到自己的兄长现在忽然间陷入某种沉思的时候,又忽尔觉得自己能给兄长的报复不就正是这样的时刻么,让他想讲一个陈年故事都要被吊足精神头的感觉么。
“兄长想特地讲那个故事,让我恨怨修兄长么,那我也该特地的不要听兄长的那个故事才是。”
鸣棋少有地极是拖沓地从刚刚的沉思中走出来,也来得及赶上旖贞那番讽刺里最后的意思,点了点头,“所以,无论是我还是这些侍卫,会出现在这里的意义找到了呢。那就是,有些事随感而发,会比商量之后的效果更好。”
旖贞一脸鄙视地看向鸣棋,“就像是哥哥的骨梳之说么?”
抱着花盆的鸣棋再吹落一只小虫,“哥哥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心思,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