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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坚持让九皇子救善修的原因,也是因为他自己根本找不出办法。
鸣棋微微一笑,“那是殿下无论如何要去面对的难题,就像我与修兄长,在密室之中时,无论如何要自救成功那样。若是容易的事情,怎么会,去麻烦殿下您呢!”
说完,已经伸手去扶善修,“现在,我就会以九皇子的名义将我兄长带走。”
两边的侍卫紧紧盯住九皇子的手,等待着他下的命令拦住猖狂的鸣棋。
但九皇子的手一直那样低垂着。最终任由他们,昂首阔步的离去。
旖贞很满意自己哥哥这一次的做法,她轻轻凑到他的耳边,“可是哥哥刚刚没有给我求情,我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呀?”
“所以你该回牢里去,母亲现在看到你,会给你更严厉的惩罚,相比于那些惩罚,你还是呆在天牢里比较好!”鸣棋一本正经的跟他她解释。
旖贞眨了眨,她知道,现在要以转移话题为主,起码要跟着兄长混出这里。所以,自然而然的想到心中之前的那个疑问,“看九皇子说的头头是道的样子,那个散兵游勇应该是真实存在的人,也就是说是一向被认为勇敢团结,严如铜墙铁壁的神机营,不仅有人当个逃兵,更有甚者在出卖兄长!所以兄长刚刚怎么不向九皇子要那个人。背叛者的头颅应该深埋地下。也不对,至少应该先查明,他背叛的原因再将他狠狠问罪。”
“有可能出卖你的人,会有很多,你并不知道他们出卖你的原因是什么?或许,你需要太多太多的智慧,然后才会明白导致一切的原因!”鸣棋看了一眼旖贞,“不过思考着这些的我,还是不能够忘记你犯的错!毕竟人命关天。”
“人根本就不是我杀的,我是被陷害的。”旖贞恼了起来!
“所以,证据!”鸣棋冲着她摊了摊手心。
“兄长明明知道有人从中作怪,哪里会留下什么证据??”
鸣棋点了点头,旖贞以为有门,上前去抱她哥哥的手臂,撒娇,“好哥哥把我也顺出去算了。那位九皇子自然会找到办法搪塞。你看他连在这天牢里,修建一座密室都能做得到。自然是没有什么能够难得住他的。”
“光是要救修兄都已经是应抛给他的难题了。”
不管了,旖贞厚着脸皮黏上去。
*****
云著甩开云罗的手,却再次被她狠狠的抓住,“说了,你不用去,就是不用去,我皇兄又不是要见你,他要见的人是鸣棋世子。而且我也有东西要给你看。他们有他们要谈的事情,我们有我们要谈的事情。两不妨碍正好!”
“公主的回头再看!你皇兄同意的鸣棋世子与善修世子的这场相见,应该是没安好心吧!说不定他会杀了他们!难道你站在这里拉住我?不是为了扰乱视听!”云著分明觉得云罗有哪里不对劲?
“痴子,你知道我要让你看的东西是什么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的提问?”云著发现云罗根本不敢对视他的眼睛。疑惑迅速从他的心头升起,难道,里面真的有什么危险,所以云罗才一直想要这样来助自己。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没错!
“当然不能告诉你,要给你看的东西,是要等你看过才能讨论的。反正你现在要是不去看,今后就一定会后悔。”云罗仍然认真纠缠。
“里面到底会发生什么?”云著正色问道。
看看云罗还只是小孩子脾气的扭他的手,就是不肯说里面发生了什么,云著出了些真力,一下困住了云罗的双手,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来正视他的眼睛,“不要根据你皇兄的安排确定别人的心意。你回去吧,接下来再呆在这里,只会看到,我惹你生气的事情。”说完这些话,他放开了她,“若不能问出里面的情况,我会硬闯进去。”
呆立在原地的云罗矛盾的抬起目光,“皇兄说的对,你根本就不看好他,所以也就不会看好我!”
云著质量,走过他的脚步顿住,侧过头看她,“一切都是九皇子的早有交待?”
“鸣棋世子挡住了我们太多的通路,哥哥说这一次一定会收服他!皇兄才没说要害他!”
云著知道那有多难,鸣棋可是从无数的风沙之中走出来的,“当下的一切都是我们心之所愿,可结果却只喜欢事与愿违,你就不怕他们互不退让两败俱伤?快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你皇兄到底要做什么?要是晚了,一切也就无可挽回了。”
云罗咬住下唇。她皇兄已经警告过她,云著现在还是个局外人,可是如果他知道全部的秘密,情形就会与现在不同,也会变得很危险,“鸣棋世子他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帝都的街头巷尾可都在议论着他的英武神勇。”她虽然根据大内,但是已经懂得权力之争中的残忍血腥,尤其当这种争夺是在皇室当中展开。
“那你要顾及你皇兄的安全!”云著忽然这样换了个角度提醒她,云著定定望向她的墨色眼瞳升出深不可测的深邃,“没有人能确定,得胜的一方会是谁?被鸣棋世子冲破的陷阱数不胜数!而且这种凶狠的对决,他常常无往而不胜。”
这些提醒已经成功的扰乱了她的心境,但她是不能忘了九皇子的嘱咐,在她来这里之前,她皇兄可是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的叮嘱过她的,“你要看好云著,如果他没有在那个危险的情境中出现,我这个九皇子就不会与他撕破脸面,而你们的关系,就可以长久的进行下去。”
云著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佩刀,“鸣棋一向心狠手辣,如果你的那位兄长冒犯了他,他会选择最干脆的办法报复或者反扑,你皇兄根本就不是那种身经百战的人的对手。”
第七百八十二章 锋隐()
云罗想着皇兄的叮嘱,“你要看好云著,如果他没有跟我这个皇子撕破脸面,你们的关系还可以长久的进行下去。”
云著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佩刀,“鸣棋一向心狠手辣,公主兄长的冒犯,会让他干脆的反扑,九皇子如何是身经百战人的对手。你也听说了旖贞的事吧,他们兄妹胡闹起来管他是天王老子,都要先杀了再说。我只是想挽回危险,救你皇兄,他现在很危险!”
“不可能,”云罗大喊起来,“一切都布置得很周密,而且我皇兄根本不会跟鸣棋世子有直接的身体对抗!”
云著扶住云罗的肩,“听着你的,皇兄虽然有千条妙计,但是他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
“就算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们也能够自己处理的好。既然世子他在边漠的那些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办到的话!”云罗再次坚持。
云著却面沉似水向前逼近她,那种气势前所未有,云罗有些怯弱的向后退,然后才发现她身后已经,退无可退地抵在一根梁柱上。
她想用手推开他。
云著却已经用一只手撑住她后面的墙壁,慢慢的垂下头来,静视她的眼睛,“公主认为你皇兄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够得到皇上的认可?”
她推不开面前这个气势正盛的人,只能别过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是父皇一直不给皇兄机会,皇兄做任何事都是所有皇子当中做得最好的!”
他哼了一声,“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眼中只看得到他的好,而这种好,只因为你们是兄妹。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皇兄今天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多余的。因为事情可以是这样想的,太子与鸣棋世子关系一向不睦,所以即使你皇兄不出手,棋世子也不会让他这么安稳的登上皇位。但是九皇子明显太过心急!”云著平时隐藏锋芒的时候,最是吊儿郎当,但是今夜的他,从头到脚,散发出来的气势都如同一把出锋的宝剑!极其轻易在人心上划出伤口。
她似乎也开始觉得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但是转眼又开始反驳,“可我皇兄又不笨,他当然知道这些道理,从这里就能推测出来,他今天要跟世子谈的东西,一定是早已经打算好的,而且,对两方面都有用的东西。”
“既然是对两方都有利的事情,为什么他这么刻意的让你拦住我?还是说他想暗地里置世子于死地,然后再那些责任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推脱到我身上。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在这里乱晃的我,没有任何理由来到这里的我,不会有任何见证人的我,太容易成为他的替罪羊。”
云罗眉目渐渐纠结,想脱口否定,又不知道为什么半含住那句,“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出卖你?”
云著盯紧云罗目光中渐渐升起的疑惑,“你不相信,所以我们该去解开这个谜题,如果你跟我一起去调查,你就会发现九皇子的聪明所在。这个事情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九皇子殿下从来都是会为自己找好全部退路,才选择进攻的人。”
他确定,这些话,云罗都已经听进去了,却只是选择要像鸵鸟一样回避,如同它们不曾存在。
现在,他目光之下的小女孩儿,在身后灯笼的红色暖光里,进入了比迷雾更甚的重重疑惑之间,他好希望她一下子就能明白自己说的,并不全是因为要威胁她而制造出来的犀利话语,但同时他也清楚,一切都急不来,他必须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快的,却舒缓的说服已经受到惊吓的她。
他用力一只手扶住她,肩膀,稍稍用力,“解开心中疑惑,最好的办法就是亲眼所见,它真正的答案。你的兄长,你也不想这么失去他么?逃避只会让你变得更加痛苦,更在胡乱猜测,所以,跟我一起去找答案吧。看看那个真正的答案,然后再确定你的答案,如何选择针对于我们之间所有人的关系。”
听到失去那两个字,云罗猛然挑起目光看向云著。然后目光穿过他肩头,看向那些悬挂于廊檐之下的一排红灯笼,红色柔和的光圈里化开深不可测的漩涡,她的脑海中,闪过几下,宝剑的锋利。云著的这句话让她想到了骇人的结果。心中的某种坚持,自层层包裹之间崩落而下,她听到她自己的声音在说着,“事情一定不会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去看看就是!就像云著说的要作出正确的答案,至少要看过那些真正的谜题才是。”
然后,她自然而然的拉起云著的手,扭身向他们来的方向跑去。
云著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也在心中涌起后怕的感觉,如果刚刚不说服云罗帮自己,那么他就会真像一个相反的方向寻找,在最后一点忙也帮不上鸣棋他们。他们很快跑到一个小小的院落,果然有茶香从院落之中传出。
云罗一直紧紧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松,看了一眼原著,“就在里面,你看,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点打斗的迹象,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他们肯定是在说重要的事情。终于可以确定了吧?是你多心了!”
多心,云著想着。他敢确定,九皇子不会这么安安静静的顺从鸣棋要见善修的意思,而且这间屋子也太过安静了,他凝神细听,除了欲盖弥彰的茶香,居然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异常,要不然……他忽然想到,九皇子跟云罗说的也是假话,他们真正要见面的地方不是在这里。是啊,那种地方怎么会是在这里?他应该早想到了他能够说服云罗,所以从这个假设的最初就已经避开了云罗能找到的地方。
于是,他没有管云罗在她身后面的喊叫,直接大踏步的踏上台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推开那扇门,看到里面两个,正在行茶道的婢子,听到推门声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向他,而屋中再没有别人。
果然已经中计。九皇子是个狡猾的人,从小到大都专攻心计,那么,他们,正在见面的地方又会是哪里?鸣棋早就说过,这位九皇子与太子一样,都是狡兔三窟的人。从前,他的看法也错了,他以为这里是天牢是皇家的地界,九皇子不可能明目张胆在这里,随意铺陈很多的陷阱。
第七百八十三章 头疼的留局()
云著想,九皇子是个狡猾的人专攻心计,如此,他们正在见面的地方又会是哪里?鸣棋早就说过,九皇子与太子一样,都是狡兔三窟的人。从前,他错以为这里是天牢,是皇家的地界,九皇子不可能明目张胆在这里,随意铺陈很多的陷阱。
事实证明自己真的是低估他了,他虽然是用了很低调的方法行事,但依然将他的力量四处渗透。
紧跟着在他身后探进头来的云罗,见到室中的情景时,也大吃一惊,她惊问的目光对上云著明亮双眸中渐胜的怒火,声音有些颤抖,“怎么会这样?他们人去哪里了?我肯定是没有听错的,而且,这里的房子也并不多。他们又明明是从这里进去的。”
她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