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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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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解合周的。因为他们都在动同样的心思,甚至怀有同样的希冀。可是给别人指明了道路,他自己的,却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走了。原因偏偏那样的清楚,无忧,一直在躲着他。或许她此时正藏在哪一处,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行动,却不会被自己发现。他倒真希望她那样做。天空之中云行来去,只要等在这里,就会碰到同样会原路绕远返回的合周公子。

    才动完这个念头,就正好瞧见合周正从之前那个方向,原路返回。

    “公子近日好像极忙碌!”鸣棋说道。一切皆因,他那位尊贵无比的大公主母亲突发奇想,要修正大显国史,如此大事,当然是要以皇上之名行事,所以母亲,特意向皇上上了奏折,请求允许此事,并安排合周为主要的撰史官。其实质却是为了让合周公子更好的读到宫中的国史图卷,然后来好好研究一下,大显还有更多地宫的可能是否存在。

    “一切不过是因为,大公主殿下错信了卑职。”慢慢走近他的合周微微垂首。

    “公子又何必太过自谦。我在这里等公子也是有事相求。公子若是无能之辈,我这个有求于公子的人只恐更加没用。”鸣棋说完之后看看合周公子投过来的惊奇目光,“怎么。公子没见过人?谦虚吗?”

    合周一笑,“是没见过世子如此颓废。打我入王府以来,这段时间,我所见的世子都是一直保持着如火的热情。”

    “所以刚刚我谦虚的,让公子有些受不了了。”

    合周并不掩饰他的意思确实如此,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公子也能火眼金睛地看出来我到底是为何忧虑的吗?”

    “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帝都,花样百出的麻烦,但其实不然,别说这点难处难,就是在漫漫黄沙之中再痛苦的时光,世子也曾经走过。不过不仅没有被难倒,还凭借那些事情,锻炼了忍耐与意志的能力。也就是说,磨难,反而会使,在帝都觉得百无聊赖的世子忙碌不停,其作用相当于何以解忧的杜康。就只是这一处魔难,不能同自己的心上人协同走过,令世子自觉痛苦。”

    鸣棋一笑,“公子总是这样,最通人心肠。甚至包括那些你本不该了解的人,但这对你的对手来说也太过残忍。他们在你面前仿佛一丝未着,只是那么最原始的坦诚相见。不要再继续看着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本来还谦虚的世子,一见到你,无论是说出的话,还是做出的事,都会变得大为走形。”合周无声默认。

    鸣棋继续道,“那双姐妹花,贵妃的事情公子怎么看?”

    “依卑职之间,应该是别有用心之人,在意妃将要服药的关头,偷偷透露出消息,说那药中已经被皇后下毒,会以蛇毒之名,让意妃更快毙命。所以一开始短暂的时间里,如大几只是犹豫不定,不知道这样的药该不该给自己的妹妹喝。但她同样也知道,那毒蛇的毒剧烈,如果不抓紧时间,喂下解药,恐怕意妃性命不保。所以,这个极爱妹妹的姐姐有又深知可为自己与阖族上下依靠的妹妹的重要性,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尝试,亲自试了那药。”

    鸣棋点了点头,“母亲还未入宫,现在关于那药盏之中的残存药液还未知御医验药的结果。但恐怕就像公子所说的,那就只是单纯的一碗药。而真正恶毒如同毒药的是那个已经消失了的宫女,告诉给如妃的谎言。”

    合周接到道,“只是苦了那双姐妹花贵妃做龙虎将军的父亲,刚刚因为河西屯兵的事与皇上在朝廷之上发生了些争执,就发生这样的事!难免引人赋之诸多,可怕猜测。”

    鸣棋望着天际流云,不语。叛逆之名固然可耻,但是皇上亲手施加给臣子的暗算也不怎么光明正大。合周顿了顿,又道,“世子只提药的事情,听我谈及这双姐妹花贵妃的家族,也只是反应的平淡。显然是早已经想到了,那幕后指使真正的针对并非只有龙虎将军一家,而是朝中所有武将吧?至于他们背后所要达到的目的,只恐怕会更高得更加的混沌狰狞。”

    “所以,在这种时候,我反而更担心的反而是无忧。如果让她看到眼前的混乱,她会抓住一切的时机,跳离开王府。但既然是身处混乱,又怎么可能,安然穿行于其中,不受半点的牵连羁绊?”鸣棋眼中不知名的花朵丽影摇曳,但他的目光却渐渐渗出悲伤。

    合周点了点头,“诚如世子所言,这些事情都要快快解决。”

    “首先该当是找出那条毒蛇的来处吧。”鸣棋问道。

第八百零六章 月夜邀酒() 
“这种时候,我反而更担心的是无忧。眼前的混乱,会让她会抓紧跳离开王府。但既然是身处混乱,又怎会安然穿行其中,不受半点牵连羁绊?”鸣棋眼渐渐渗出悲伤。

    合周点头,“诚如世子所言。”

    “先找毒蛇的来处吧。”鸣棋道。

    “既然他们是用谎言,来演这出戏,我们就应当用谎言来还他们一出戏才周到合理。”合周道。

    鸣棋一笑,“你真的是这么给母亲出主意的吗?她这样隆重的派人来问你,而你只用个谎言来打发她。嘿嘿,果然是谋士门人的力量!看来公子的俸银拿的很是容易。”

    “今夜那些得逞之人,也许会庆祝一番,他们的目的,那么轻松得到实现。但至少,他们会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就是那条放出去的毒蛇,还没有收回。而那条毒蛇必然在之后,犯下连连罪孽。”鸣棋有些吃惊的提醒他,“可刚刚的婢子说毒蛇已经被打死。”

    “庆幸的是,那些人并不会比我们更知道真实情况。自从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他们一定会离这里远远的,而摒弃那些嫌疑。但这个提前做出的明哲保身也是他们会走入陷阱的重要原因。毒蛇虽然已经被打死,但是外面却不知道这样的消息是真是假。所以,只要大公主,在所有人面前说那是假的,所有人都会认为那就真是假的。然后,关于那毒蛇,实际的情况也可以是这样的,它逃了出去,之前说把它打死的说法,只是为了避免众人的恐慌。而它太快了,像蛇精一样,根本没有人能碰到它毫厘,此时的它正在宫中四处游荡。更随时有可能害人性命,一切都难于说一定。”

    “公子想干什么?靠这个吓唬他们吗?他们怎么会怕自己,使用的道具?”鸣棋疑问。这就好比一个使刀之人会害怕自己手里锋快利刃一般。

    “最最幕后的人,也许不会怕这条毒蛇,可是将它带入宫里的那个人,却未必怕这东西,所以她一定会想出办法,自我防备,防备中毒。”

    “公子的意思是?”鸣棋眨了眨眼,想到什么,“难道,那人会因为害怕,而放烟吗?”那是一种用来驱赶毒蛇的办法!

    “正是因为他们无比了解这种毒蛇的毒性,所以,才会竭尽全力的避免被蛇攻击,卑职估计,那个放出毒蛇的人会是一个小宫女,世子请想,以一个区区女子的胆识必然会对这种东西恐惧以极。也就是说,找到她并不困难,但问题在于如何从她口中得知背后的一切。也许,就在她身上,正藏有剧烈的毒药,被人发现时,会没有痛苦的吞服,所以,一定要在惊动她之前找到她的弱点。问出最有价值的东西。”

    “如果有正确的道路,母亲手下的人会做的很好吧!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向精于此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龙虎将军,和大将军家发生的事情。他们有目的而来,不仅制造混乱,而且,要削弱大显的武力。”正说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给高王送酒宴的婢子列队从他们身边经过。鸣棋于是伸手劫了两壶酒过来。

    婢子不敢吱声,只得又转回去取新的来。

    鸣棋冲着合周公子举起了酒壶,“母亲今夜也不在府中,公子就好好偷个懒吧!”

    “理由呢!难道明日大公主殿下问起来的时候,卑职要回答是世子所迫嘛!”合周笑道。

    “虽然那个回答也不错,但是我下面帮公子想的这个会更好。是因为这两壶好酒。”他边说边起开壶盖,闻了一闻,“这上等的仙人醉,估计阖府之中也没剩下几壶。”

    “比之王府的特有天山青,如何呢?”合周道。

    “根据眼前人是心上人的说法,这眼前酒,应当是天下至酿。对了,我对在月夜下,与自己最看重的对手喝酒,一向心生向往。”

    合周道,“在这个时候世子起码要掩饰一下这些敌对的心态。我们今夜,只看着月色就好。”

    “知道吗?无忧找到了我父王做她的帮手!而我竟然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当日,管事伺候在王爷身边,如果问管事,就会得到确切的情报。”合周说。

    鸣棋仿佛是淡淡的叫嚣一般,“可我就是不愿意问,我不想问,一点也不想知道,我不想再理她,不再想关于她的事情。”

    “可卑职以为世子在害怕,会在问到的答案之中出现世子不敢听的内容。”

    鸣棋没有理他这个猜测,而是,自顾自的饮了几口酒,“从来不会轻易动摇自己立场的父王,为什么会被她说动!从感知到这个事实,我就很害怕。因为这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你知道那种,从没有见过却忽然出现的人或事,带给你的感觉吗?”

    “当然知道,就像女差。”合周回答。

    鸣棋转过目光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我可还没有醉呢,怎么这么快说上实话了呢!说不定我又像往常一样,翻脸无情呢!”

    “如果不是世子诚邀,我也不会坐在这里跟世子说这些掏心掏肺的话,不过,其实我不说世子也心如明镜,索性说出来让自己痛快一下。至于我跟世子真的必有一战,那看起来似乎还很遥远,就算是在明天,今夜也只当作是知心好友,痛饮一场。就只是,这酒少了点儿,只喝一壶,怎么够说的完,心中三千忧虑。”大公主看了看皇后让出来的主座,径自走到了主座的下垂手,然后伸出手做了个请姿,“堂堂的皇后娘娘,又何必与我这区区的大公主让出这宝贵的位子来,即便是皇后娘娘让出来了,我也要识得大体,那便是万万不敢做的。不过,王兄今日不在,倒是有一桩唯一好处,就是可以让佩星多多见识一下皇嫂真面目。”

    皇后看了看两厢陪坐的大小妃嫔,脸上笑意不坠,就像是一点也听不出大公主话里的讥讽意味一般,“可正如皇妹所说呢,我平日里吃斋念佛得多了,日日都是以真面目示人,不同于这世间俗流,整日佩戴面具,说起话来口不应心。”如此的针锋回应,却是以最温柔的笑意。

    大公主听出皇后已被她激怒了八分,大公主得意一笑,“今日兹事体大,皇兄不在,我们女流之辈也要拿出凶狠样子给他们瞧瞧。”

第八百零七章 厅对() 
“平日里以真面目示人习惯了,不懂世人佩戴面具,说起话来,口不应心的把戏了。”如皇后此的针锋回应,却是以最温柔的笑意。

    大公主听出皇后已被她激怒了八分,得意一笑,“今日兹事体大,皇兄不在,我们女流之辈也要拿出凶狠样子给他们瞧瞧。”

    莫让他们做了坏事,反倒心安理得。这其中若有不得体之处,还请皇嫂休要见怪。只不过说来说去有两件事,皇嫂还是离不得干系。佩星正是为此愁苦,才会说话急了些。皇嫂又何苦嫌我说话直率。不是这音高音低的问题,而是真话之中,那些道理本来就是横冲直撞。忠言逆耳利于行说的也便是这般情景。”

    皇后也马上意识到刚刚自己失态,像是能够随意被她挑动情绪,仍然含笑道,“皇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无论是在,皇上面前,还是在我面前,皇妹都只但讲无妨。本宫刚刚话语中的针对不过是那些犯奸作科,脏心烂肠之人。那帮人,不用出现在眼前,但是提起他们做的那些恶事,就已经是天地人神共愤。”

    “也是,倒是佩星自己先忘了,皇嫂一向大度。又当此要紧时刻,自然是,有话直说的。一则,可说皇嫂有过,只因,不管皇嫂到底是如何想的,有心或是无心。这位皇妃诞下的皇子,在外人眼中都会动摇太子的地位,从而导致皇嫂为了保住太子地位而不惜借刀杀人。

    皇后身后立着的嬷嬷,闻听大公主说话太过夹枪带棒,意欲与大公主理论,被皇后狠狠的瞪了一眼,给瞪退,仍然笑笑向大公主道,“大公主也不过是打个比方,皇嫂愿闻其二。”

    “若然今日发生一切,与皇嫂并无半点干系,皇嫂也会有失察之嫌。但这些说来也无甚大碍,我皇兄与皇嫂伉俪情深多年,这点小小过失也只是瑕不掩瑜。就只是有一个问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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