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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女差会信我能给你进宫的机会千载难逢。”太子目力笃定。
“可奴婢这个进宫,并非一般的进宫,要攻破的难关,也许不只一两个。”无忧提醒道。
“有本宫母后所在的后宫,不论你要攻克的难关,是一两个还是一两百个,都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太子一脸的不齿。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详细说说世子的那个不情之请吧?”无忧道。
“女差要在得到我通知之后,以被人绑架的姿态暂时离开王府!”“这么做是为了对付鸣棋世子的吗?”
“我们是一直很般配的宿敌。”太子微带笑意。
“可在得到太子,准确的帮扶之前,我还想保住在王府中的女差之位。”
太子一笑,“那可就是女差要自己思考的事情了。不过据我所知,如果是聪明人总会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而且如果不尝试就拒绝的话,到了最后往往追悔莫及。女差不用,现在就答复给我,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说完,他自己一边已经被大厨装盛在盘中的红烧狮子头递过无忧手中,“这个可能是帝都之中价格最不菲的一盘菜。”等到无忧接过盘子时,太子已经领人扬长而去。
回到大公主身边的无忧,还是按照惯例的,并没有再想这件事情,可是等到晚上独自回到息室时,却为此整整辗转反侧了一夜!她在想自己到底要怎么失踪?才能保证大公主完全挑不出纰漏!而且,自己真的按照太子的要求失踪之后,太子要对威胁鸣棋的事情,是否也真如他所说的,只是为了在他手中要出一个人,而不会是什么致命一击。这些都是不确定的。
一夜未睡,到了天亮时才有些迷糊,就听到门上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她赶紧披衣去开门,原来是一向得她好处的小婢子前来报信儿,昨个夜里大公主在神机营里的亲信,偷偷传了信息回来。
第八百五十五章 借隙吐蕃()
太子要对威胁鸣棋的,是否真如他所说,只是为了在他手中要出一个人,而不是致命一击。都不确定。
天亮时刚迷糊,响起几下敲门声。无忧开门,是一向得她好处的小婢前来报信儿,昨个夜里大公主在神机营里的亲信,偷偷传了信息回来。
说是因为之前大公主与兵部的人在谈判的时候允诺给新招来的吐蕃的那些番兵那些优厚饷银在真正实行时,又被大公主全盘推翻,所以军中已经有人煽动大公主不讲信义为名,要面见皇上告大公主的状。
无忧心里是清楚的,要削减这些人的饷银,并不是大公主一人的主意,皇上也是有份参与其中的。这小婢子说,大公主从昨天晚上得到消息就一夜未眠,只是在书房里不停的写字。她是专门来提醒无忧要小心注意的,之前,在这王府之中也有几次是大公主极不顺心的时候,一天下来就杀掉了,身边好几个人。
小婢子后面说的话,无忧已经没有仔细在听,她心中想的,是这种因为,类似于欺骗而引起的不满一旦兴起之后的种种牵连。其实在神机营之中,吐蕃的那些兵士人数并不算多,可是这些人又与帝都军骑左校手下并不在大公主管辖之下数量众多的骑兵素有渊源,这样就很容易造成一呼百应,难以控制的局面。此时大公主的所行所动,都在力主让皇上看到她的的不可替代性!可如果一旦出现了这样的乱子,大公主控制不住的话,那么也许皇上对她的忌惮,也会随之急速下降。这个,一定就是现在的大公主忧心的重点。
等到无忧不得不走出自己的息室时,还是没有找到恰当的办法。按照平常的步速一直向着书室走过去,身边又经过了两个来通风报信的小厮。
一切也正如无忧的所料,原本只是星星,微微的一点小事,但是经过了,帝都军骑左校手下的参与,简直已经如同燎原大火,蓬蓬勃勃的燃烧起来!
大批的帝都军骑左校兵士,卸甲落刀跪在帝都大街上,请求皇上颁圣旨撤掉大公主对于吐蕃籍贯骑兵饷银的修改。
不过皇上却没有能够说服,已经奉诏进宫的大公主马上就改变新令中的条款。大公主请求皇上再容她多些时思考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这条并没有被记入史册的对峙能有多激烈,无忧从大公主回来的表情上就能猜的出。无忧在心中盘算着这一次的机会很好,足够紧张,也足够重量。而尽管掌管帝都军骑左校的统领一再保证他们的对大显的忠诚之心不变,也不会闹起任何的争端,他们只是针对于大公主的出尔反尔要求得一个说法。大公主却已经千方百计的要在他们的这个忠诚之心上做文章,比如一旦有机会能够将他们的忠诚之心,定义为反叛,就可以逆贼之名,在他们迅速诛灭。不过,这些拿过了刀枪的兵士去,在此时紧守规矩,一丝一毫越矩的事情都不曾做。
这样一来,大公主心心念念的想要借机除掉他们的错处,就一点也抓不到。
时间长了,连皇上那边也开始催促,如果实在不能想到办法,就顺从了他们的意思算了。大公主,明白,皇上要姑息他们的理由。只因大显周围,各种番邦小国,数目众多。如果想要全部赶尽杀绝,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会让大显帝国长久疲弊,反之如果能有办法让他们信服,将他们招至麾下。对于大显正在腾飞的国力来说,简直会是如虎添翼。而对这一批的吐蕃骑兵的爱护有加,正是皇上要做给世人看,他是如何的心胸宽广,不计前嫌的典范。
而大公主的说法是,此时皇上能让他们静坐在帝都之前与自己这个堂堂的大公主殿下对峙本身,就已经是说明皇上对他们的格外重视。也就是说,他们此时的对峙反而会让世人瞧见,皇上的开明。这一点皇上也是同意的,但是同时也指出,如果时间长了。而那些吐蕃士兵也没有错处,并不给人抓到把柄,大公主殿下就一定要修改新令给这些吐蕃士兵个说法。
大公主心中也是明白的!对于这些吐蕃士兵,有错误才能惩罚。而他们的安静抗议,时间长了,也会积聚成对自己的惩罚。到那时,只怕,不光是皇上要惩罚她,就连自己,也会不得不负荆请罪。她是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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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周看了一眼,来找自己因为一直跟随大公主熬夜,而显得有些憔悴的无忧,脸上早已经掩饰不住心疼的颜色,“如果大公主殿下不能消停下来,你就一直无法好好休息!我昨天想了一夜,觉得有个办法可以阻止现在的形势。我这就去告诉大公主……”
刚刚迈开的脚步却被无忧伸手拦住,“不要去,起码听完我说这些话,公子再决定要不要将自己的办法告诉给大公主殿下!”
合周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圈有些微微湿润的无忧,这样的她,总是让他不能拒绝,“那你说吧,我听着就是。”“因为这些吐蕃士兵,总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犯任何的错,所以大公主一直找不到把柄,将他们整体掀翻。可有些错误,也并不需要他们亲自去犯。我们只要暗中帮他们一把就好。”无忧一直低垂的目光慢慢抬起,“这就是我要相求于公子的,公子可以告诉大公主殿下说你想到的办法!是让我失踪一下,然后将掳我出去的人,指向那些吐蕃士兵。这样一来,他们公然对付大公主的人的罪责成立。大公主也可以随时对他们动用惩罚。”
“说是他们掳人的证据又从何而来?”
“这个,公子就不必犯难了,整个帝都之中,还是可以找出一两把只有吐蕃士兵擅长使用的刀器的。只要有了那些物证,就可以大胆的朝那个方向联想。”终于说出这句话,无忧在心上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之前,一直想着要如何名正言顺的在王府之中失踪,现在机会来得正好,自己不仅可以借机失踪,还可以,为大公主做成一件大事,这一切简直是完美的一石二鸟!
不过,她的这些心思,到底还无法瞒过合周一向可以看破世事的双眼,“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要你失踪,而不是府中的其他人?”
第八百五十六章 因伊之痛()
第八百五十七章 扮相()
第八百五十八章 新反手拍()
考虑到,太子仍然在禁足之中,他的人马,现在,还不能光天化日之下的出现在帝都之中,鸣棋一直等到天色微暗才摆了个极排场的阵势出门游荡,他知道,此时,估计就在自己身侧不到百步的地方,一定藏着在暗中窥测寻找时机与自己相见的唐礼承。
同时又考虑到,从这出戏的开始,自己身份的设定就是一个好人,他没有向唐礼承会出现的那个方向,看上一分。
反正,太子的人会很快锁定唐礼承的行踪。
果然,在他刚刚走出距离王府一百步远的时候,他的左边已经响起了打斗之声。鸣棋还是随意的瞟了一眼,太子的五个侍卫咬上了唐礼承的尾巴。双方展开相互撕咬的恶战。
跟着鸣棋的侍卫首领有些着急,想要马上赶去救人。可看到鸣棋摇头表示不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得轻声提醒着鸣棋,“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太子的人人多势众,我怕唐礼承,早晚招架不住,再次成了他们的盘中餐。”“真正清高无欲无求的人,不该那么快入戏的。只有心怀叵测的人,才会像贪心的猫一样,紧紧看着自己的猎物。你放心,这个唐礼承不是一般人。这点小意思的阻击,他还是能够轻松摆脱的。”鸣棋之前在那个雨夜之中跟过唐礼承多时,对他身上的功夫有几分了解。也一直欣赏他是个有实力的汉子!
事情最后的结果,也果真如鸣棋猜测,唐礼承三下五除二就摆脱了那些人的追踪,迅如闪电的躲进另一边的一条巷子里面。况且只要细听他们的打斗之声,不难发现,太子的人还不是这个唐礼承的对手。最起码现在正咬住唐礼承的这几个不是唐礼承的对手。
王府侍卫见唐礼承一转眼就没了影踪,有些焦急的舔了舔唇,可是鸣棋没有发话,也不敢贸然追上去!只能搓着手掌,耐心的等待着。
事实上,鸣棋对于唐礼承此时怀有的心思的猜测也是极准的,刚刚,太子的那些人,之所以会轻而易举的发现唐礼承,并不是因为他的眼尖,那乃是唐礼承故意卖给他们的破绽。而真正目的就是要试探一下,此时正行在不远处的鸣棋的意思。如果,同太子一样,是在惦记着他身上怀有的秘密的人,他卖出了这个破绽,鸣棋一定会比他还着急的如临大敌,马上就会赶过来救他。但偏偏与他的估计相反,明明向这边看过一眼的鸣棋只是那么视若无睹的离开了。鸣棋的这个对他的安危没有迅速做出反应的回应,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是清楚的,如果要找一个依靠,他身上的这个秘密,会是一份上好的觐见礼。但他又偏偏拧不过自己的心思,一定要在这泥泞之中寻找一个不那么泥泞的人选,将身上的秘密全盘透漏给那个人。跑过一处拐角时,他推算了一下身后太子的人赶过来的脚步声,时间上是有足够富裕,容他藏到那个草垛之中的,于是,三下五除二利落的爬了进去。
不一会的功夫,后面追赶过来的东宫侍卫也发现了这一大垛,堆得足有一间房子那么高的草垛。
藏在其中的唐礼承能感觉到,有人伸手试了试草垛的紧实度,这些干草被人用外力压得很实,只是一般人的力度根本不能在其中随意钻出空隙来,更不用说是,让一个大活人爬进去。外面的人自然也发现了这些干草的特点,吵了一会儿,很是放心的离开了这里,沿着前面的巷子继续追赶下去。
又等了一会,确定外面再无人声,唐礼承才毫不费力的从其中的一个空洞中爬出来。这是他早已经为自己准备好的藏身所在。
坚持不懈,在帝都的大街小巷寻找唐礼承的东宫侍卫,往往都已经发现了唐礼承的影子,却转眼间又被他油滑跑掉。
很轻松的就甩掉身后尾巴的唐礼承,看了看一边仍然满座的酒楼,闪身就走上了楼梯。这些一直追着他不肯放的东宫侍卫,想问题太过一成不变,他们一定以为,在仓皇逃命之中的他,必然不敢出现在这些正经的地方,殊不知此时的酒楼,反而是亮堂的灯下黑。
等到唐礼承上了酒楼坐下,正听到他背对着的两个人在商量着什么?隐约的几个字像是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倾耳细听,果然听出他们是东宫侍卫,只不过,是两个机灵鬼得了机会,让别人在街面上东奔西跑,自己跑到这里来偷偷喝酒。
唐礼承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想到,与他们背靠背相坐的人,会是他们一直要找的人。所以,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