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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的。”
矮胖宫女脸上涌起一阵惊骇之色,她有点明白自家郡主的意思了,“如果这样做的话,可就是甩了太子。而且,当今的皇上,是否也会如先皇一样,自始至终都不会答应这位可汗的要求。”
“事在人为!”轻柔的语声散尽,夜色之中,深深庭院,再度归于寂然。夜色,催人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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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管事立在太子书案之前一五一十的回答着与曲舒郡主见面的经过。但其实那段话的主要内容就是这位郡主并不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也不是一个苦大仇深的小孩子,而是一个奸诈油滑不像是同年龄小孩子的大人一般的狠戾角色。
“你在担心曲舒与这位信利可汗见面之后会绕过我们?这是在她那个处境上必然的选择,也是最正确的选择!”太子看了一眼,管事,仍挂在额头上的冷汗!
管事,一脸糊涂的看向太子,“可这样我们就白忙活了,还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又在上面耽误了时间。早知道该想别的主意的。或者有,其他更适合的方向”
太子肯定的摇了摇头,“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不会再有比这个更省力而有效的办法。我们握在手中的唯一的胜券就是,始终能够比曲舒间早见到这位可汗一步。也就是说,他如何进宫,又如何掳走曲舒,再到将她掳走之后,藏之于何地,始终是我们说的算的。”
第八百六十五章 九皇子的回礼()
太子摇了摇头,“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不会再有比这个更省力而有效的办法。我们握在手中唯一的胜券就是,始终能比曲舒间早见可汗一步。也就是说,他如何进宫,又如何掳走曲舒,再到将她掳走之后,藏之于何地,始终是我们说的算的。”
所以我们给信利出的主意就要激烈些,让他直接将曲舒掳回来再说。这样一来,任她再是什么样的狡猾小狐狸,也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成为我们送给信利的礼物。”
鸣棋已经不担心曲舒,能在那个密闭的宫中耍出什么能破坏一切的新鲜花样,他现在,反而更惦记着如何能够同信利既婉转而又不失义气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最好是既利用了信利,又让他对自己感恩戴德,以备他日又不时之需时还可以再次加以利用。
原本还想着,曲舒会是他送给信利的一件大礼。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绝对是一份躁动的大礼,就算是由他送出的也未必,能够轻而易举的记在他的名下。是他从前,太低估了深藏在宫中的小姑娘。径情直遂的以为她会听话。如今现实在提醒他,重新调教曲舒肯定是来不及的。一切只能再重新回归到问题的核心,信利身上。失去的臂膀会变成眼睛,让他看得更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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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看了一眼从他身边大摇大摆经过却视他于无的国舅,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跟在他身边的小厮,亦很有些恼火的冲着国舅的背影撇了撇嘴,“不过是皇后家的一泼狗屎也敢在正经的龙子龙孙面前摆身份,早晚得了报应。先时被皇上派了,任务出去,据说回来的时候,得了皇上好一顿训骂。是有多没有眼力见儿现在还在皇子面前,耍威风,少不得哪一天将他项上人头混丢了,才知道狗眼看人低的害处!”
九皇子似乎是对自己小厮的某一句话,感兴趣起来,“之前,我父皇派了他什么重要差事么?你日日跟在我身边,怎么会知道这些宫里的事情?”
“回殿下的话,是奴才在宫里的一位同乡同奴才见面的时候说的,还说当时夜已经深了对了那一次,殿下您也被惊动到了的那一次。国舅敲锣打鼓的进宫来向皇上献什么东西?后来又急匆匆的出去。据我这位同乡说,国舅进宫来的东西,并没有讨喜,皇上当时已经另有吩咐了。而且第二天,很晚的时候,国舅灰头土脸的回来,我这位同乡也恰好是当值的。好像是丢了皇上的什么东西,现在也还在卖力寻找。”
这小厮现在的事情说得有些模糊不清,九皇子还是能够大体上推测出事情的脉络,也就是说破天荒的,父皇竟然将一桩要事,吩咐给一向看不上的国舅去做。要是这样的话,那从来都扶不上墙的烂泥,一个以为,自己已经变得与众不同了或许,这对自己整治他会是个机会,想到这里,九皇子一笑,“原来他已经这么火烧眉目了,可笑的是竟还敢对我视若无睹。看来,我也要趁他自己正烦乱的时候给他来点锦上添花了。早些时,我们用过的那位,江湖秘士胡先生,可是生得一副好口才。他办完了我的那些事,说是要回湖州老家的,也不知道现在人还在帝都之中吗?”
“小的听说他还要买一些名贵药材,是以不会太早出发。”小厮一边琢磨着一边回话。太子已经双手击掌大笑起来,“看来,这位胡先生还真是有命享我的报答!我回到府中马上修书,然后你趁着夜色给他送过去。”
这小厮不明白九皇子所说的报答是什么?只知道平时九皇子最擅长报答的就是白花花的银两,不知今日里,怎么就变成了,这薄薄的信封?
等到夜色笼罩帝都,九皇子又嘱咐了一遍,切记,将这封信送到胡先生的手中!才命下人打开府门让小厮出去送信。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小厮,没有遇到什么阻碍的,将手上的信完好的交到了那位一直得到九皇子盛赞的胡先生手中。
略等了一会儿,飞速看完信件的胡先生,脸上果然出现满意的笑容!让他带回的回话是,“九殿下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至于这礼物,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收下了!”
给太子带回这些回话的小厮,就稀里糊涂的将这位胡先生带回来的话传给九皇子。
九皇子听了,当即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胡先生,在帝都之中落脚的方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胡先生干这种事情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然后九皇子走出书案,极兴奋的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你知道,现在最可气的是什么吗?这么好的事情,我却不能参与其中,只能全都便宜了胡先生。主要是,他骗完了国舅,能够马上拍拍屁股走人,我却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这还是第一次羡慕身份和地位都不如我的人。”
那小厮继续一脸蒙圈的看着他。
九皇子却越发转圈转得欢快,就像是在对这小厮说,又像是自己在自言自语,“这么可乐的事情,我到底要告诉给谁呢!光我一个人知道,真是好生可惜,好可惜。对了,十九弟,我可以告诉十九弟,他这个人从来不参与兄弟之间的纷争。我就是怕他不会想听这些事情。小小年纪的,就像是看空了一切。不过,这次,他不听也不行。你要知道,这世上最憋屈的莫过于,当你遇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却明白,永远不可能告诉另一个人!或早或晚,这个大笑话还会做成极大的事情。可也只能有你一个人知道。这简直让人太难以忍受。就好像是中了别人的刀也中了别人的剑,却连痛都不能喊一声。”
等小厮得了吩咐,去找十九皇子的时候,左思右想还是先去回禀了府上的管事,粗略的跟这位九王府管事学了学这件事情的前后情况。
被管事狠狠的瞪了一眼,“九殿下让你去,就赶紧去。”
来九皇子的府上做客,于十九来说可真是头一回,正要倒酒的手,被九皇子按住,“十九弟难道不问问,我为什么叫你来,就吃管喝酒?”
“反正九皇兄是一定会说的。我总琢磨着会是什么惊天动地大事,觉得还是微醺时听才不至于吓到。”
第八百六十六章 酒策千里()
来九皇子的府上做客,于十九来说可真是头一回,正要倒酒的手,被九皇子按住,“十九弟难道不问问,我为什么叫你来,就吃管喝酒?”
“反正九皇兄是一定会说的。我总琢磨着会是什么惊天动地大事,觉得还是微醺时听才不至于吓到。”
十九一本正经的说完,还是将酒灌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九皇子伸出手来将他点指,“虽然不是什么真正惊天动地的大事,倒是一个算得上惊天动地的便宜。”
“那惊天动地的便宜,听者有份么?”十九又自斟了一杯酒。
“可惜的就在这里,不光听者无份,说者也无份。”九皇子一脸遗憾的说道,“不过要猜猜吗?会是什么样的事?”
“我要是能猜出来的话,皇兄也许就不会要我前来煮酒夜谈了吧!”十九挑起他一双好看的桃花水目。
“十九弟要是这么说,可还真是无法否认了呢!”
“在与世无争这个优点上,别人与我差得太多,简直无法企及。”十九笑道。
九皇子一笑开口,“今晚有人会获得远超他想象的戏弄。”
“是没有底线的那种戏弄吗?是伤身还是破财?”十九眯起眼来回味酒香。
“如果是你,会更在意哪个?”九泉子一脸神秘地问道。
“父皇的儿子会有在意破财的吗?”十九反问。
“这个人绝对会在意!”九皇子狠狠吞了一大口酒进去。
但是也果然如十九猜测的那样,透过得意的笑容,九皇子重现了一下,他算计国舅的妙计。
“皇兄终于如愿找到了一张让你称心的嘴。”听过个中详情的十九因为斟酒而微垂的脸上生出一个邪魅的笑意。
“在正需要的节骨眼儿上,发现这张称心的嘴,犹如天赐。”九皇子少有的笑的很是恣意。
与此同时,国舅府也迎来了一位新客人。
要求密会国舅。
“你是说,让那个人主动上国舅的门,说要与他面谈吗?只要国舅能够冷静那么一点点儿,就会看出其中的破绽。”十九已经喝了十几杯,却不见一丝的醉意。连不断提问于九皇子的舌头也没有半分打结的状况。
九皇子得意的冲着他摇了摇手指,“你不该用酒杯的?那样是喝不醉的。此时此刻的国舅大人,可没有办法冷静。他得到过父皇的一次重用之后,早已经飘飘然了。不可一世了。”
“可刚刚九皇兄不是说那次重用,完全被他搞砸了吗?而且父皇很生气。依照的脾气和国舅一直以来不堪重用的表现,他还会相信父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托付给他重任么?”
“胜败乃兵家常事,他大概是太喜欢这句话了!所以即使被父皇痛斥,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无能。脸皮厚,贪婪无耻的人,恢复能力就是这么好!他不可能因为言语受重伤的。从不觉得羞耻,找不到边界,无需承诺,也从不给别人承诺。他们就是一直这样活的。”九皇子脸庞之间生出无限的鄙视!
“但到目前为止,这些毕竟还是皇兄的推测。”十九续道。
九皇子轻快抬眸道,“是因为太简单了吗?觉得如果有一点点聪明智慧的人就不会上这样的当么!”
“虽然我喝的是皇兄的酒,也觉得很好喝,还想再继续喝下去,但是只凭这样的一张嘴巴,动用那么大一个理由,在国舅手中,骗取数量庞大的,黄白之物,听起来过于儿戏。”十九并没有隐藏他的担心。
“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个故事才会好看有趣儿。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会找十九弟同我一起拭目以待!”
“今晚就要看到结果吗?那九皇兄可要消耗大量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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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坐在那个人面前的时候,也有些糊涂,他为什么会听信这个人所说的,有重要事情相告而破例起床洗耳恭听。
“这是皇上的口谕。”正经八百坐在他对面的人忽然站起身来严肃说道。
国舅听到皇上口谕,就习惯性的有些双腿发软的想要下跪,之前这样的口谕,他接到过不少,不过,都是因为他那个皇后妹妹的原因,是皇上对他的赏赐。今天,这个人带来的口谕氛围就很不同。他猜着必有大事。
不过,他对传口谕的陌生面孔倒没有半分的怀疑。因为从前的每一次,也都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内侍。这是皇上传口谕时,一直在遵守的不成文的规定。
旨官止住了他的跪势,“因是机密口谕,一切繁文缛节从简。”然后,他走近国舅,用不传第六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叙述了,他此行的全部目的。
听完这人的叙述,国舅险些要直接跳起来,“你是说,皇上亲手刚刚提拔上来的,还没有得到吐蕃人信任的那位统领在今个儿白日里被胡人给掳走了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从前可是位能征惯战的大将军。”
“就是说呢,还是在这个,要紧的关头。如果被世人所知,那么一定会嘲笑皇上的错误决定。如果,被那些修史的文臣知道,也定然会编入史册之中。所以皇上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