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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这样忽然出声,似乎是吓了长乐一跳,所以她当然就没有弄懂鸣棋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其实鸣棋也早就看出来了,自己跟她说的十句话,其中有八句她都是不太明白的。但是因为恐惧另一半就是真的听不明白。
但是鸣棋亲手去拉她手中的锦带了。在长乐慌张的缩回去手指的时候,鸣棋已经手指伶俐的翻成了一个花样,给她看。但那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花绳。所以平时没少玩这个游戏的长乐,一下子就看出了,如何解决它的办法,而且也一改之前的慌张,
第九百三十一章 倾代之笔()
但是鸣棋亲手去拉她手中的锦带了。在长乐慌张的缩回去手指时,鸣棋已经手指伶俐的翻成了一个花样,给她看。但那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花绳。
所以,平时没少玩这个游戏的长乐,一下子就看出了,如何解决它的办法,而且也一改之前的慌张,很是惬意的将四只手指伸出来挑在花样两边的锦带上,一掏一翻,使之变成另一个花样。还是灵巧利索的做完这几个动作之后,她的脸上,还是满足的出现了笑容。这样的笑容真是好看。精致的眉眼,莹润肤色,笑起来时个个器官非常有力的配合,宛如一幅上天也在垂青的画作。
鸣棋要再翻出一个花样的时候,顿了一下,他呆呆的看着她。
她忽然开口说道,“没想到,世子也会玩这个。”粗噶的声音,与那种精致的容貌并不能很好的匹配,如果第一次见到这个场景,一定会怀疑,它们其中的一部分,与另一部分并不是一个人在拥有。鸣棋没有出声,就像是他的欢乐,忽然遇到了什么阻碍?长乐以为是她多嘴,撑住那根锦带的手又开始有些哆嗦,十根粗壮的手指,让那锦带,交织而成的花样,显得更加小巧精致。
本以为,事情就会像这样向坏的方向发展,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但让长乐没有想到的是正当她觉得惊慌不已的时候,鸣棋的温暖,手掌已经覆盖住她的冰凉的手指,然后,以一种出其不意的,灵巧动作,将她十根手指上的结绳翻转成了一个她从没有见过的样式。
一切发生的这么突然,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鸣棋似乎心情很好的,将那个已经难住了她的花样高高的举到她面前,然后盯着她惊慌失措又有点迷惑不解的样子,就那么突兀的放声长笑起来。
夜阑人静,那声音必然会传得很远。所以正向这个方向走来的倾染染不仅听到了这笑声,还听到了里面的欢乐意味。几乎是卡着那笑声的尾音,倾染染已经走到了半推开的门前。她听到里面,笑声过后,小小的窸窣声音,思忖了一会儿,自己还到底要不要进去?
脚步先是退开了一点,然后又紧跟着上向前上步,轻轻触到了门,听到细微的吱呀声。就在下一瞬,如同,一颗炸雷滑落在她头顶一样,有什么东西被从屋中掷了出来,爆碎在她眼前的门框上。然后她感觉脸上凉了一下,猜想应该是被崩裂开来的碎瓷片划伤了口子。
脑海中刚想到这里的时候,鸣棋已在屋中大喊了一声,“滚!”此时的她已经能够透过门缝看到,屋中灯影投在屋中右侧墙壁上,一双对坐的人影。那该当是如何,温馨婉转的场面,即使这样看去,也觉得合意温睦。她抬起手来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在那个顷刻之间改换的主意,要做一个讨厌的人,好好的去棒打鸳鸯。
于是,她反而推开了门,像内中走进去。手里面握着的,那一直将她手心灼烤的衣料,也越发用力发狠的握紧。她希望见到他,哪怕是看到他生气。
看到走进来的是倾染染。鸣棋也有一点错愕。然后马上想到,刚刚自己进来的时候,外面站着的守卫全都打发走了。而且这个结果貌似无人可怪。而在倾染染向他望过去的目光里,竟然是那般如水清澈。让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还以为是他自己看错了。
倾染染算计的很准。她只是拿出了,无忧的衣服。还没有说什么,鸣棋一双眸光中映出的情绪,就已经翻江倒海,这并不能是让倾染染感觉到绝对胜利的场面。有时候她甚至在希冀一场失败。这样就可以证实,即使是像鸣棋这样喜欢无忧,却也会因为新鲜出现的长乐而移情冷淡。但是眼前场景完全是与她希冀相反的东西。
“这些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鸣棋甚至伸出手来按住她的肩头。倾染染让她的失望隐进情绪之后,“是在姑苏小镇,一开始不是这个地方,但是后来又有人看见他们去了这里。”
接下来是鸣棋有些失态的唤人前去查访。他要写一道命令,但是提起笔的手,就无论如何也握不住那笔杆!他的手一直在抖。不论他怎么想要制止住那颤抖,也通通无济于事。
倾染染就那样毫无预兆的伸出手来握在他的手上,“臣妾可代世子,完成这些笔迹。”“你是要帮我写吗?可是他们只认我的笔迹。”她淡淡一笑,从容落笔在宣纸之上。竟然是一模一样的仿体。
连鸣棋本人都有些惊叹,“到底是在何时,是在何时已经将我的字迹模仿得这么像了?”“世子现在并没有时间计较这些。而且对臣妾仿字的惩罚也可以容后再判。马上去找女差吧!他们似乎从来不肯在同一个地方多待上一段时间的!”
“做什么,这么轻易的授我以柄。”鸣棋从那些字迹上,抬起头来看着她。
“道理很简单,从前也是同世子说过的,是因为想要讨好世子。也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世子无须惊叹。”她知道鸣棋那句授人以柄的意思,日后有任何伪冒的世子亲签出现,她都必会被怀疑一番。不过,她才不打算想那些。又或许她本身也希冀那些,能和鸣棋扯在一起的麻烦。得不到的遗憾,总是让人这样奸计百出去加以弥补。四目良久对视。直到,这么慢才察觉自己是多余的长乐想要悄无声息的退出去。却因为太过紧张带翻了美人墩,
倾染染的目光才首先降低下去,“夜深了,世子该早早歇息才是。”
“我欠你的是否已经太多?”鸣棋用声音拦伍她的去步。
“没有人需要世子铭记这些!”
“那你到底巴望我什么?”
“世子的认同!”她挑起眸光,脸上的一道血痕在烛台之下衬着雪白脸颊异常显眼。
“我记得我早已经对你说过的吧!在这王府里,母亲的认同比我的认同更重要!”
“可我父王不是那么看的!我也不是。”她凝起笑意看他,“对一个人的喜欢不只有感觉,还会有习惯与形式所迫!所以我在争取的是后面两个。况且,这也更像是上天给的机会。是我眼馋的东西!”
“脸上的伤,去上点药吧!不然会留疤的。我对你犯的罪,不能再加上这一条了!
第九百三十二章 轻音()
“可父王不是那么看的!我也不是。”倾染染凝起笑意看鸣棋,“对一个人的喜欢,不只有感觉,还会有习惯与形势所迫!我在争取的是后面两个。世子的垂青是我眼馋的东西!”
鸣棋定定看着她,眼里的光闪了闪,“脸上的伤,上点药吧!不然会留疤的。我对你犯的罪,不能再加上这一条了!我也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倾染染的心一阵颤抖,刚刚,鸣棋说的话是自己多心了吧!竟然能在只言片语之间听出他与她的亲密!这是她一直在努力创造的机会,可是现在,这个机会的乍然出现,又让她害怕的到全身上下都在颤抖。
前来领鸣棋吩咐的侍卫,火速赶了过来。
已经远远离开书房的倾染染,无声的看着他们,张大了不知情绪为何的双眸
他们很有可能就此找到无忧然后一切的事情又会重新走上一条老路。他们有名无实那样的结果他不敢想
从暗夜深处走出来,迎接她的婢子,轻声禀报着,“世子这一次一定是认真的,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他将要赶去漠北的那些侍卫也都调了回来全部派遣去姑苏。”
“你说,我们得到的那些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倾染染听了她的话之后,忽然询问的凝了凝眉。除了在鸣棋身上发生的事情,倾染染很少像现在这样自我怀疑,她那双茫然望向婢子的眼睛,甚至还闪烁着轻微的颤抖。如果你的好意成了一不小心的南辕北辙。他会恨她吧?
婢子笃定道,“那些无忧女差与合周公子的衣服,就是最好的明证。不是连世子也没有怀疑什么吗!人过留声,雁过留影,他们会在所到之处,留下痕迹,也在之中。郡主也就无需在上面多疑了。”其实,她不明白的是,自家郡主,为什么一定要将那些衣物送来给世子看!装做不知,才是最好的。
倾染染没有再说什么,一直向自己住的地方走过去,但是现在却因为某个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模糊理由,而在感到忐忑。她虽然知道这是因为她的处境而带出来的那些困惑中的一部分,但是,也一定有一些,是因为鸣棋今天对她的态度,非同寻常的温和亲近。
然后她被自己这个突兀的解释吓了一跳。因为她注意到,她用了亲近这个词。而且那么贪婪的再巴望着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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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与信利可汗对视了一会儿之后,走向一旁的窗边,做出的姿势似乎是在向外面听着声音。
可外面似乎只有夜阑人静,就再无其他。
“如果我想带她走”信利说道。
皇上竖起中指做了一个嘘声动作。
信利住口,然后真的听到一些可疑的声音。不过他们并没有真的住口,也没有将声音放低。他们甚至开始讨论外面的声音。
仍陷入悲伤之中的信利神色迷茫着说道,“我想知道,那些已经毁坏了一切的人,到底!还要来这里毁坏什么?”“他们一定是为可汗而来。这么说会造成歧义,具体的应该说是他们会为了可汗极有可能在这里发现的证据而来。”外面很明显的安静下来,皇上也开始分神与信利说话。
“要是那样的话,陛下与我,现在都应该远离窗子,免得他们一看到我们的身影,放慢了来这里的步伐。”皇上听完信利的话,果然走开一些,将姿势调整成背对窗户,“传说果然不太可靠。”
“我与陛下必然势如如水火,不能两立那种传说么?”信利问道。
“好像还有更加激烈的说法。”皇上隔着一段烛光望向信利。而且那双,原本在怀疑什么的眼光已经刹那间在肯定了。信利的目光也是一样,因为他在四下的寂静中再次听到了一小段不同寻常的窸窣声音。但是比这些声音更让他感到惊疑不定的是,传说中更擅长于书画的皇上好像,拥有着,与尚武之人相同的,那种极敏感的听力。
但是他马上用极快的时间否定了这种想法。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位皇上第一个要隐瞒的人,就应该是他的亲妹妹。那一定会是一桩难事。毕竟要数十年隐忍于无。然后他的思想又退回了,关于刚才那个声音的来处,脑海里快速的涌现了,在屋子外面四个方向上的构成,然后再考虑那些声音,有可能的来处,目标可以锁定是在对面的屋顶!而且现在距离那个声音响起已经有一会儿了。他能够确信那些人并没有跳落到地面上来,他们应该是在寻找时机。
他马上又望了一眼对面的皇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从彼此的目光中都可以看出,他们都已经明白了现在的形势,包括非常的了解,外边的那些不速之客目前还处于犹豫不决的状态。皇上向他伸出三根手指然后瞪了瞪眼睛,隐然暗示着什么。他们本是初见。对于彼此的了解都是藉人之口,想要一下子了解对方的暗语,应该不是太容易的事情。然而信利却很惊喜的发现,他能够理解他的意思。向后退了三步,让外面能够从半开的窗缝中看到他的身影,然后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向前,急速的进一步。这样从那个缝隙,外面的那些人就会看不到他了。
但他这么做之后,落脚在房上的那些人,终于有所动作。
他们全都轻飘飘的落在院中了,虽然那声音足够轻徐,比一片雪花落在地面上,重不了多少,可是之后努力压制的呼吸反而会暴露出更多声响,更何况本就是不下于十个人的呼吸。两个人已经重新走近,“只抓住一个就可以。”语音落下时,他们很吃惊于他们说的是同一句话。窗棂上映出兵刃的雪亮光芒。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专注于这个吃惊。信利如一条滑鱼,直接从窗户扑了出去。入宫的时候,他身上的武器全部被卸下,扑出窗口的那一刻,已经成功的抢过了,他遇到第一个敌人肋下的配剑。然后与此同时,闻到剑身上浓郁的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