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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她扶住九皇子。
云著僵硬的配合着扶住九皇子,良久,感叹道,“要是那样的话,九皇子日常会很累。明明是应该放在手边的东西,却要放在很遥远的地方,难道每次用的时候都要快马加鞭去取吗?”
云罗即轻松的摇了摇头,“说到这里真的不得不佩服九哥,他需要的东西总会在适当的时刻被送来。”
云著看着她,认真疑问道,他知道答案就要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但是云罗是不会说出最重要的部分,关于这一点,他哥哥应该早有告诫,天长日久,任何事情都容易形成习惯,他们生活在皇后的阴险狡诈之中,万事谨慎小心就是他们的习惯!现在故作不懂是得到更多真实答案的唯一办法,况且,他是真的不懂,“也许公主看到屈指可数的那几次都是巧合。我并不是可以相信的人,更有可能是怀有十足野心的人。公主可不要大意。”
云罗微微歪着脑袋看他,映在晨曦之下的皮肤光洁莹亮,“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只管放心的陪我去送九哥就可以了,因为你很快会看到结果,什么都拿不到,什么都偷不走。也许试过两次之后,你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九哥的人了。因为那样根本就没有坏处。也不是必然会与鸣棋世子为敌。公子何乐而不为呢?当然说实话,我更喜欢为此费尽脑筋,焦灼心累的人,因为那说明你并不是一个善变的人。这不是我能想出的道理,是九哥说的。他一直都很欣赏你。”
云著 很随意的弯了弯唇角,“希望我接下来的表里不一,不会太让皇子殿下失望。”
云罗一脸的不屑,“九哥,驯马的技术,在帝都之中是一流的,再狂妄自大的烈马到了他手中,也总会有不流血的办法,让他们变得温顺乖巧。公子会比那种畜生更聪明不是吗?”
“看来刚刚我确实得罪了公主。所以这恰当过了头的比喻,一定是公主专门送给我的。”云著 忽然不怒反笑的将他的身体前倾向云罗,一种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顷刻之间,将她心里生出的那些伸向他的利爪,隐去锋芒,不行,她在心里跟自己高喊,不能这样轻易的上钩之前,一定是因为自己太主动了,他才会对自己这样。女孩子最重要的是矜持,更何况她还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她努力板起面孔来,“你你你离我远一点。”
云著听话的放手,失去云著力量支持的九皇子马上要向下滑,带得云萝也差点跌倒下去。她急的跺脚,“你干什么放手。”
“是公主的口谕如此。”他一笑,重新扶住九皇子。
本来刚刚觉得能够呼吸顺畅,可是他一靠近又开始……云罗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云著是故意的。与云罗靠近。
但在他真的与她足够靠近时彼此吐息可闻的时候。感觉到自己一颗心如沐春风荡漾不停的时候。那些已经准备好,要用于**云罗的话,像是被融进喉头内的火焰一下子给烧化了,变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吐息因为干涸的口水反倒变得却越来越激烈,好想喝点水啊,要不然,他真担心舌头也要被这样的烈焰烧化了。他握紧了拳头,将浑身上下燃烧着的那种热……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赤焰()
那些准备好用于**云罗的话,像是被融进喉头内的火焰一下子烧化,变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了。正常的吐息也因为干涸的口水反倒变得却越来越激烈,好想喝点水啊,要不然,云著真担心舌头也要被烈焰烧化。他握紧拳头,将浑身上下燃烧着的那种热,握紧掌心之中,九皇子可能要倒点霉了,因为他扶住他的力量一定不小,而力量已经渗透到他的身体上,明天也许会发现皮肤变得青紫了吧。但是没有办法,那些无处安放,而且不断窜动的力量,他只能这样将它们倾泻掉。
此时该当感谢夜色,模糊了所有的视觉。
两人因此而沉默了一会儿。
接着是在他们身后赶上来的管事,为他们开门。
屋中的某种香气,让云著瞬间清醒。他想,他可不能这么快就迷茫而不知归路。
然后,他努力敦促着自己微微偏头,用不太显著别扭的姿势,打量着这间卧房。比起太子卧室之中过于刻意的俭朴,九皇子的。反倒让人觉得有舒服的华贵。人们外表的布置,果然与内心完全截然相反。太子是外表谨慎小心朴素内敛,而内心里却是极致的嚣张。九皇子在外面稍微嚣张一点,而内心里却是足够的,谨慎小心。
看到云罗有些手忙脚乱的安排人给九皇子准备醒酒汤,就知道九皇子应该是少有这样醉酒的时刻。而这间九皇子的卧房里,应该就像云罗所说的,什么都没有,为了自己的到来,一切都已经被清除。或者即使不仅仅是因为今天自己要来这里,那些东西也不曾出现过!真是个小心的动物!如果换成是鸣棋的话,他有可能嚣张到直接挂出来也不一定!
但说实话,他真不觉得九皇子这样对自己的试探有多高明。这根本就是太容易看破的迷局,好吧!
嗯,也许九皇子是算定了自己的急切。急切要拿到与他勾结的封疆大吏的名单。
但是再怎么急切也要有的可能再拿吧,既然东西不在这里,那么就好好欣赏一下九皇子故布疑阵的醉意吧。他忽然就没有那么急就要离开了。
转身再打量一下屋子,寻了把椅子极安稳的坐下。
其实,正低着头忙着帮哥哥擦额头故意不理云著的云罗,一直在担心,云著马上会说找到理由离开。
不过恰恰相反,他反倒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着急着要走。
她低着头,让手上努力的忙活着,但是一想到云著公子现在的目光在直直的看着她。滚烫的毛巾一下子就戳到了哥哥的鼻子上。不知是否是她看错了,忽然觉得,九哥一直紧闭的眼睛,在那一下之后,那么微微偷偷的睁开了一点。
她察觉到了什么?收起手上的毛巾,回头看向云著,“夜深了,我们出去吧,九哥让他们服侍就可以了。”
云著抬眸看了一眼九皇子,然后,向着云罗笑了一下,只是轻轻的一下,似乎就有春日的盛景,从中涌出。之前,他虽然也对她笑过,但是并不是这样五彩缤纷,好看之极的微笑。她想,她好像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了。而之前说过什么,想过什么?到底要做什么,已经全部忘记,就只能干杵在这里看着他。甚至,连流年几何都分辨不清!
从前,在书上读过一眼万年。那到时候真的不能感觉出,那单薄词语的描绘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境?肯定不是他父皇遇上他母妃的时刻,因为他们的恩爱那么短暂。如果在这个时刻回首,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所以很多时候,她都在怀疑,这世界上的男女之爱,太过短暂,又太过无情。至亲至疏夫妻。这句话说的才透彻。爱恨的转换无比迅然。但是,今日就在刚刚。她体会到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冰封的河道之中,解冻开来的第一滴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融化。但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愣在这里,努力的思考着,对于那样的微笑,她要还以一个什么样的表情?然后,开始害怕,她这么多这么激烈的心声,他是否听到了?
感觉到了云著好像在她之前,先开口说了什么?那声音明明入耳了,却听不清楚。
她在心里琢磨了半晌,还是不能将那飘渺的声音回归它的字义。只能半低着头问,“什么?”
“手巾掉了!”
“啊!”她继续懵懂!
“在你九哥脸上!”
云罗就吓得跳起来,赶快拿起那块,不知是何时自她手中脱出,就这么不偏不倚捂在九哥口鼻的手巾,九皇子被覆住鼻息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是猛然接触到新鲜空气,让他止不住咳起来。
他没有醉,只是在演戏。云著已经完全确认这一点。那么从现在开始,他该给九皇子确认的是……该到他演戏的时间了,他站起身,走近云罗,他们之间的距离像是一步被踏碎。温暖的吐息,在彼此的耳中回荡。他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一个女人,因为已经近到,能够接触到她耳朵上温暖绒毛的触碰。他伏首在她颈间,“公主说要嫁给我,可是真的!”这其实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种**!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是一块炭,在自己的肩头开花,又在自己的耳边炸开,最后,在心上熊熊燃烧起来。然后,身上全部的热血都在响应,几乎感觉到它已经变成了一个火人。全身上下都燃烧着飞跃的火苗,而且越来越激烈。
但是,到底要怎么回答,要是她冷静如冰,她就可以执着的说出,就像是没有真的期待,他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但是现在,他走近了,他问出了……她努力了半天,但是能做的,就是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她只是太热了,但这个舔唇的动作,却像是小兽们觅食时展现的那种贪婪!
这一刻的时光,这一刻燃烧的时光,这一刻都像是融进了血液之中。但是她努力寻找的答案。她真没想到会如此的羞于启齿。
好像是因为没有得到她答案的原因。本来,一直在靠近的云著,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向后倾身,“也许,也许是我鲁莽了。”
她真的快要急哭了。根本没想要拒绝,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像是一万年那么长久的酝酿。她终于听到,一点儿也不像她的声音,在回答,“我不许你离开我。”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新谈()
好像是因为没得到她答案的原因。一直在靠近的云著,忽然停下来,后倾身,“我鲁莽了。”
她快要急哭了。根本没想拒绝,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像是一万年长久的酝酿。她终于听到,一点儿也不像她的声音在回答,“我不许你离开我。”
说出口之后,已经在懊恼,这到底是什么回答?然后,只想快快在他眼前消失。迈开脚步的时候,却被声带缠绵的他伸手拉住,慢慢带回臂弯。她在那臂弯之中努力挣扎,不是因为懊悔自己的选择,她只是……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吃了这个男人的亏。这么容易给他回应!
他的拥抱变紧。她开始呓语,他的脸庞压下来,就要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一边躺在床上装睡的九皇子,也就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猛然坐起来。他床边那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人,一下子彼此弹开。
九皇子看了一眼,分别弹到两个方向的人,都在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衣衫。然后假装醉意并未完全消退的扶住额头,“看来是真的开心呢,已经好长时间不曾这样乱醉如泥了,倒是带累你们两个不得休息。”再长长吐出一口气,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叫了外面的管家进来,“送公主回去吧!要是夜再深下去,宫中快要落锁了。”
云罗慢吞吞的蹭着步子,然后看向云著。
还没有等云著说什么,九皇子已经当先开口,“你先回去吧,我还与公子有话要说!”刚刚那么难堪的情景,被九哥撞破。云罗没脸再争执。又看了两眼云著之后慢吞吞的走出去。
等云罗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了。九皇子彻底掀下了覆在额头上的毛巾,“公子可真是个聪明人。我现在可有点后悔刚刚这么费劲儿演戏了。”
“皇子戏演得很好!”云著一笑,“皇子认真演戏,做臣子的,焉有不看之理!还请皇子谅解,这并不是将计就计,而是做臣子的忠心。也许看起来使用不当,但是心意都是一样的。”他低眉,像是真的恭谨!
“只是看戏的人不大上心。是我忽略了云罗的年纪,心意的指引会让她忘记一切的复杂纠葛。然而,从血路中走来的你我,又怎么可能是纯粹的人呢!”九皇子当然知道一切没那么简单!
“偶尔在某件事上纯粹一下,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有些事不得不纯粹。”云著放下手中,正随意拿起把玩的翠绿玉狮。发出轻轻的一声“嗒!”
九皇子露出的那个微笑,如同走在充满杀气,精神之上的水珠,碎裂开来时,晶莹分粹,“我只是希望小女孩真心的悸动,公子,不要把只把它当成可以随便游戏的筹码!要不然的话,现在坐在这里,诚恳邀请你加入的人,也会变成一心一意要公子毁灭的人。”
他是不是能将毁灭二字说的最动情的人?云著听到也看到那个威胁的时候,在心头这样想着。然后也在想,自己得体的回应是什么?害怕?无所谓?还是肯定的否定,一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这样与九皇子面对面是极新鲜的事,不过无论是某个心意的使用,还是某个言语的吐露,都同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