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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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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像是第一次注意到,其实在她的眉间已经有皱纹生出,弥姑姑并不年轻了啊,她一定来王府多年了吧,而且深得大公主信任也是真的。

    所以,这是试探吧?

    这是此时无忧的能想得到的全部想法。

    弥姑姑的忠诚不用任何人说,连无忧也能体会得全面。

    可就是那个弥姑姑,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说,‘我们联手让旖贞与善修的事生米煮成熟饭吧。’她明明知道善修根本就不爱旖贞,他的求娶其实别有目的。

    无忧想了想,“这样做,是因为如果拒绝,大公主府上什么危险么。”

    无忧以为她会点头。

    可她摇了摇头,“二公主虽然广交天下,可跟大公主一样,谁都不可轻易动得了谁。而且近些年二公主都在禅修,似乎早已无意天下。”

    这下无忧觉得真的是搞不懂了。

    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可怎么会,实在说不通啊。

    又或者……无忧抬起头,“弥姑姑是不相信我么。”

    弥姑姑仍然望着她,然后再次摇了摇头,“也是相反的,在这府中我无比信任你,原因与之前的也是一般,因为你是聪明人,你永远知道要做出如何的选择,就算有时候,会失误,但起码还可以说得通。”

    无忧低下头,不再去想她为什么会这么说,而是在劝自己一定要找一个退路,只因她不相信这样的弥姑姑,更不相信这样背叛大公主之后会付出的代价是她自己付得起的。

    弥姑姑望着她笑,笑容里有读懂她一切想法的了然,“女差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做为女差可以相信我的理由,我会告诉女差一个秘密。而且从今之后,我也会扶持于女差。女差这样的天姿,应该到更高的地方去。我会助女差达成所愿。”

    无忧瞪大眼睛看着她。

    她慢慢将自己的袖子挽上去。

    无忧不懂她的意思。稍微做出猜测:她可能是想让无忧看什么。比如胳膊上的胎记,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第一百四十章 刺墨() 
弥姑姑望着无忧笑,笑容里有读懂无忧一切想法的了然,“女差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做为交换,我会告诉女差一个秘密。从今而后,我也会助力于女差。以女差的天姿,应该到更高的地方去。我会助女差达成所愿。”

    无忧瞪大眼睛看着她。

    她脸上还挂着同于之前每一次的笑,慢慢将自己的袖子一点儿一点儿地挽上去。

    无忧虽然不懂她的意思。但只要根据眼下情况,稍微做出猜测,就能大致猜出她意欲何为:她应该是想让无忧看什么。比如胳膊上的胎记,或是别的什么价值连城的猫眼翠石。总之是依着弥姑姑的身份在人前,不会轻易见之于目的东西。

    弥姑姑挽袖子的动作有点慢,让无忧有时间分神去想,从之前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太突然而且貌似完全没有道理,简直不能用情理去推断。而且,无忧心上还担着另一件事,就是不知道还在磨蹭着什么还没有进来的鸣棋到底会何时出现,让她彻底转成被动。

    心里暗暗祈着,不要出现,不要出现,要不就绕到王府前门去。但心中很自然地又在否定这种可能。之前鸣棋可都跟扭股糖似地紧粘着。下一瞬从身后出现简直是无可避免的事。

    他若是在某个下一瞬那样出现,一切又将大乱。那么她到底要不要向姑姑先行坦白一切,好留给自己最起码的退路。

    那厢锦姑慢慢展起的袖子在臂弯处,雪白的肌肤之上,有一块刺墨慢慢显露出来。

    女子身上有种标记。很令无忧吃惊。虽然听说过这种东西,真实见到,是第一次。

    可,以无忧的见识还是不能领悟,弥姑姑要告诉她的秘密与这块刺墨是如何的相关。

    看弥姑姑没打算马上说话,是要她深思一二的表情,她有些抱歉地看向弥姑姑。

    继续研究弥姑姑的表情就可看出,她认为无忧发蒙的反应是正常的,她说,“这是我在失散的女儿身上留有的独特印记。”

    到了这里,终于有点秘密层级故事开头的风味了。

    挽好袖子,弥姑姑抬起头看着无忧。

    就是从那样的目光中,无忧体味到一些别有深意的东西。那就是弥姑接下来要告诉给无忧的事。必然非同凡响。

    弥姑姑的声音像是含着重量,一字一字跌在无忧心头,“我要告诉给女差的,是我以为这一生我与大公主都会固守的秘密,旖贞她其实是我的女儿。”

    从弥姑姑吐出来的字句,让无忧目眩神驰。

    旑贞会是弥姑姑的女儿。

    她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弥姑姑这一次的意图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并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将要由此引出的部分。

    “我就知道你会相信。当年我带着旖贞流落街头时,是大公主救的我们母女,并为了我赶走了所有的知情人。旖贞臂弯处也有与我一般的刺墨,这个女差可以去看。”

    “那王爷呢。”

    “王妃对王爷也只说了是抱回来养的。大公主对我恩重如山。”

    往事已经不再需要细节,大公主对弥姑姑的绝对信任乃是因着这段绝对的恩情。之前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无忧,这一刻她坚信弥姑姑说的是真的。只因她看到弥姑姑在说这些往事时,眼睛里面漫进的忧伤,那样大片大片漫进了天地也漫进了万物的忧伤,就在弥姑姑眼中出现。

    那些与弥姑姑平时的目光是如此的不同。

    一个绝顶聪明的人,能让她如此动情的唯有孩子。

    无忧望着弥姑姑眼中的澄静,“姑姑要帮大公主真正地拉拢一次善修试试么。”她想,这就是全部的目的吧。已经是国舅成为阁老的第三个月了。皇上也听了他的建议出巡了两次。接下来,外戚势力会更加稳固。而大公主与二公主家的实际掌权者善修,还在较量。如果这样下去,朝堂上的势力就永远不会真的明朗。善修世子还在大公主牵制的力量中缓缓地走远。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不见踪影。让皇族宗亲的力量瞬间失去屏蔽。

    弥姑姑抬起头,看向天边远日,又因那光线眯起眼睛来,“如果他们今后举案齐眉也不是不可能。”

    无忧低头看着落在地面上自己的影子,“可这样对郡主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弥姑姑脸上出现一过即逝的微笑,然后只是平静,“她是真的喜欢他。大公主也是真的疼她,想要让善修世子失去兵权来挽回他对她的爱。可那样就太危险了。大公主的敌人已经够多了。况且若然不是大公主,十七年前,若是我与郡主继续留在街头,我们会冻死,她已是一具白骨,怎么可能再去嫁人,当上郡主过上这样的好日子。而现在,不过是要她用她的一切去换取一个她本来就喜欢的人的喜欢。总要是好过弃尸荒野。”

    无忧沉下气去,问向她,“奴婢听了全部的秘密就没有办法拒绝姑姑的意思了吧。”

    她笑了,是为数不出地笑出来,“你果然是不会拒绝的。”

    无忧那惊诧还没有全然退去的眼中,又多出了一些不能置信的疑问,“可要算计到一直对王府心有戒备的善修世子是不是太难了。而且蹴鞠一旦结束,我估计善修世子是不会留宴的。”

    弥姑姑摇了摇头,“从前会很难,可自打知道他有旧伤在身,一切就变得简单了,五日后的蹴鞠他会来,也会旧伤复发,一切就选在那时吧。他伤重撑不下去时会主动来找女差的,女差就将他送到旖贞那里吧。他不会怪罪女差,一切不过是他所愿。”

    弥姑姑果然知晓一切,包括善修的受伤。那么大公主也应该是知道的。而她竟然没能看透。

    无忧有些犹豫,“郡主那里。”如果帮人煮饭煮到一半,被罚扔进锅里烫死了那就真的是太冤枉了。

    弥姑姑的声音平静地传来,“我早说过,郡主是真的爱他。一切都敌不过他在她心上。”这是弥姑姑能想到的,报达大公主的最为稳妥的办法。那是纵然白昼为黑夜焚毁也纠缠在她心上的事。所以她才这样不惜挑起多年的旧事,来求她相助。

    这样的付出到底是不是值的,真正需要判断的人是弥姑姑。而她文无忧只是被迫。这就是全部。

第一百四十一章 猜不透() 
这是弥姑姑能想到的报达大公主的唯一方法,那样的成功会让她感到有一些心安。所以她才这样不惜挑起多年的旧事,来求她相助。

    这样的付出到底是不是值的,需要判断的人是弥姑姑。

    待弥姑姑离去,无忧行下礼去目送,还是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感到震惊难当。仔细想了一遍,又想了一遍,都不能确定这一切不是在白日做梦。被时光掩埋的旧事,当事人这样轻而易举地揭开一切旧风尘给她看。只为找到一个她这样不那么得力的助手,这件事再谁来看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或许该有更好的办法的。

    想不明白。

    半晌之后,无忧觉得这几乎是连时间也不能搞定的糊涂事。干脆放弃。除了上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心事自动降到了下一格。鸣棋,一直没有从身后出现的鸣棋。却了哪里?

    明明是一直紧跟在后面,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进王府的鸣棋,在无忧与弥姑姑说了那么长时间话的这个当中,就是真的没有出现过。

    唯一的解释,是狡猾的那家伙,听到弥姑姑的声音,避开了。他可真是狡猾。不过也是这狡黠,几乎是救了她一命。要不然,简直是主动与弥姑姑互换一个秘密。

    本来觉得这样想,一切就都得到了解释,可当无忧也想离开的那个转身,动作了一半之后,院门被推开,鸣棋又从外面走了进来。

    无忧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从一开始就藏在门后,听到了一切,那么旖贞的事对他会是个打击。旖贞与鸣棋的兄妹情还是不错的。贸然知道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会很受伤。

    但这样的向他看去,在他脸上,完全打不到一丝被打击过的痕迹。于是,无忧感到自己被打击了一下。起码不会镇定得这么自然。

    他看到她站在那里,好像是误会了什么的眼光,一直走过来,并得意情绪从脸上升起,“后悔那么对我了么,要么就是在想我。我们才刚刚分开那么一点时间,我早就说过不可能有姑娘不对我动心的。如果你是,就说明你有问题。”

    无忧茫然地看着他。他还是兴奋依旧。一点点也不像是个听过惊天秘密的人。

    他抿唇一笑,那是有如孩童般甜美的笑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心怀诡计还笑得出来的,刚刚的种种,无忧想问他听到几何,或者说是误会了几何。但是一对上他满脸的喜悦就有些说不下去。他不像是听到了什么。因为刚刚那些不可能是能让他开心的事。

    他现在却这样的开心。

    无忧看了他良久,在对眼前的情况越来越糊涂的情况下,勉强将鸣棋试探,“世子怎么才刚回来。”

    他指了指院外,欲言又止。

    无忧也向外面瞧了一眼。并不能看出什么,于是又挪过目光向他望去。

    他掩饰着什么。然后又摆出世子的派头来。可也是那个姿势让无忧觉得他还是个孩子。

    但是在眼下这样的情况下,他的任一古怪举动都能让无忧想到不好的地方,于是只在这一瞬间,无忧心上已经忘情地辗转了几个悲剧风格。枝繁叶茂地开出几何忧伤来。

    无忧忐忑地问,“世子遇到什么怪事了么。”这已经是无忧能想出的最最最隐晦的问法了。

    他全身一震,“我们是真的心灵相通了么,这种事情你都猜得到。”

    无忧觉得他的回答让她不明所以,所以干脆不说话,以免言多语失。

    他一脸倒霉地说,“刚刚居然遇到了陷马坑。你能想像么,竟然有胆大狂妄之徒将陷马坑挖到了大显直道上,而我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无忧认真观察他颜色,觉得他说得有那么一点真,如果是这样,他就不会听到一切。由此得到安慰,狂跳的一颗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至于那个突然出现的陷马坑,就一定是弥姑姑所为。鸣棋为了骗无忧事先打发了院子里的所有人。弥姑姑借机见了她,但随后而来的鸣棋又会成为新麻烦,所以弥姑姑派人暂且拖了他一下。

    不过一切终究是猜测。虽然那么像真的,也含着更多的可能。

    只有一点是肯定的,无忧再也不会问起。

    这样沉浸到自己的神思里有一丝分神的样子,引起鸣棋的不满,“那是陷马坑啊,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吧。”

    无忧用懵懂的眼神看向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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